黃元達經常跑去平南,很有可能就是見溫麗,我不清楚他和溫麗之間除了生意上的往來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私人感情關係。{免費小說}但以我男人的直覺來判斷,我覺得黃元達和溫麗之間不會只存在利益這麼簡單,男人之間的問題也可以有一些因素在裡面。只有這樣,黃元達和溫麗之間才有可能走的這麼的近,兩人存在著某些特殊的關係。
也是因為這樣的一個原因,我才擔心黃元達的將來。溫麗這樣的女人不是男人就可以碰的,和這種女人扯上了關係,會讓男人付出很大的代價,黃元達現在是被眼前的美色和利益給蒙住了雙眼,他看到的就是生活中無比的享受刺激。
個人感情方面的事情我不方便給予建言,但在收購雲嶺縣稀土礦這個問題上,我希望把我的想法給黃元達交流一下,不能讓他們把收購稀土礦山作為一個資本市場運作的籌碼,而毀掉了一個正處於高速盈利階段的好項目。
我不會去阻止元達集團來收購雲嶺縣的稀土礦山開採權,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好的一個礦山被毀掉,我希望和黃元達能協商出一個兩全的辦法,達到雙贏的目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元達集團和紫光礦業公司的合作,這是我目前心裡的主意,只是,不知道黃元達會不會採納我的個人意見。
我給紫光礦業公司的雷總打了電話,想聽聽雷總在這次稀土礦收購問題上的看法,雷總似乎不太願意說這個問題,聽語氣有些難言之隱。
雷光德說了一句話,商不跟官鬥。元達集團想要收購,只要價格合理,在公平交易的基礎之上,紫光礦業公司為了不給自己招惹一些麻煩,也會考慮轉讓雲嶺稀土礦的事情。
我聽出雷光德語氣中的無奈,看樣子是上面有人在給他們公司施壓壓力,紫光礦業公司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我給雷光德建議著,在雲嶺縣稀土礦開採這個問題上,能不能和元達集團進行合作,元達集團收購一部分股權,作為出資方,紫光礦業公司負責技術和產品銷售。雙方合作的話,不會對雲嶺縣稀土礦的盈利造成損失。
雷光德說,如果有這樣的方式進行合作,那當然是好事。只是,對方會不會同意這樣的合作方案,之前提出的條件,是全部收購股權,我們公司不可能為了一個雲嶺稀土礦的開採權,就影響到了整個公司的發展。所以,在形勢所迫的情況下,只能做出一定程度的讓步。
我說,在雲嶺縣稀土礦的合作上,我更贊成兩家公司合作開發。依靠紫光礦業公司的技術和渠道,才能繼續發揮優勢。元達集團這邊,我會盡力的給他們做工作,我也希望紫光礦業公司在這次合作的基礎上爭取自己的利益。
雷光德說,如果有我們政府部門調解一下,達成這樣的合作方式,那當然是好事,紫光礦業公司也會欣然接受,繼續把雲嶺稀土礦發展起來。如此一來,對雲嶺縣地方發展也有幫助,好不容易開發了這麼好的一個項目,大家都不希望看到礦石被當成廢鐵吧。
我跟雷光德說,在這次項目的合作上,我和雲嶺縣領導班子都會支持我提出的這個合作意見。所以,下次在合作談判的時候,紫光礦業公司可以提出這樣的要求。
雷光德很感謝我的幫助,他也希望紫光礦業公司和元達集團能達成這樣的合作,只是,沒有政府的支持,可怕很難實現。他說,現在有了宋市長和雲嶺縣領導班子的關心,但願這次的合作能夠達成雙方贏利的局面。
我事先給紫光礦業公司透露這樣的信號,是想讓他們看到也有政府領導在背後支持這次收購合作的事情,紫光礦業公司會有底氣來爭取自己的利益。我只想保護好雲嶺稀土礦的價值,這樣一個礦山,需要開發,需要把開發出來的礦轉變成效益。
回到家裡,我也給雲嶺縣的趙書記打了電話,談了我的想法,想讓趙書記在這次項目的合作上也做點工作,我們努力的保住雲嶺稀土礦不被成為一座廢礦。雲嶺縣的經濟發展,還指望著這個礦山的帶動,這是關係著雲嶺經濟增長的重要基礎,不能因為公司之間的利益爭鬥來犧牲整個雲嶺縣的經濟建設。
我給這幾個人交流了想法,想借助大家的力量來實現這次雲嶺縣稀土礦的雙方合作模式,既然我們不能阻止兩家公司收購這樣的商業行為,但依靠政府官員施壓的力量,還是可以改變他們的一些不合理收購條款。
元達集團這次有機會強勢收購雲嶺縣稀土礦的開採權,一定是溫麗在背後找關係支持,找了省裡的關係給紫光礦業公司施加壓力。紫光礦業公司的領導層不希望得罪了官場中的領導,只好割捨雲嶺稀土礦為條件,維繫著和政府官員的關係。
這次對鳳舞九天的整頓檢查,讓溫麗忙活了幾天,也讓她感到了在嶺南這邊不是她隨意妄為的地方。嶺南的領導班子並不賣她的賬,還給她帶來了一些麻煩,溫麗在忙活應付鳳舞九天的事情,好像是弄亂了她的頭緒,她並沒有把鳳舞九天這次出事的原因懷疑在我的身上。
但是,這女人的本事也不能小瞧了,嶺南市公安局抓到了開車撞我的嫌疑人的事情,很快就被溫麗知道了風聲,她擔心這個人會在受訊的時候把她給供出來,溫麗開始在背後做手腳,找嶺南這邊的關係,希望有機會把這小子給撈出來。
溫麗為了隱瞞這件事情和她無關,自己沒有出面,找了一個律師到嶺南來活動關係。這律師在平南也有幾分名氣,來到嶺南之後,也沒有找其他的人,直接就去找了市公安局副局長凌飛。
晚上,何強給我打電話過來,我正在吃晚飯。
「宋市長,今天領導找我了,希望我把前幾天抓的那小子給放了,這肯定是溫麗知道了情況,擔心這小子把她給供出來,在想辦法把這人給弄出去。」
「局領導找你,管這事情,收了人家好處吧?」
「副局長凌飛,上次我帶人檢查鳳舞九天的事情,他對我也不舒服。這次又找到我商量這事兒,希望我能幫個忙,給點錢讓人把這小子給保釋出去。」
「溫麗親自來了?」
「溫麗肯定是不會露面的,她露面了就等於是承認自己安排人員用車撞你了,是平南下來的一位律師,他沒有找我,只找了凌副局長。」
「你跟凌副局長直說,這位犯罪嫌疑人涉嫌了上次撞車事件,要配合調查。溫麗想要找關係老撈人,這次又要讓她自亂陣腳,通過這個事情給她敲一下警鐘。」
「凌副局長這邊,就只有不買他的賬了。」
「你把情況給你們局一把手反應一下,凌飛那邊,你暫時不要管他。就算是要放,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把人給放走,一定要讓這幕後指使的人睡不好覺。」
「這事情我還是先和局領導匯報一下,看局領導的態度,要是局長發話下來,我這也擋不住啊。凌飛這東西也不是什麼好人,如果沒有得對方的好處,他也不會出面說情與我為難。我負責這方面的工作,可以不買他的賬。」
「行,這事情先給你們局長匯報一下,把情況給他明說,看他的態度。」
本來這次沒有把我上次的事件寫進審訊嫌疑人的案底裡,就是不想讓溫麗知道我們抓了這嫌疑人會摸出她這個幕後黑手。既然現在溫麗已經開始擔心嫌疑人會供她出來,說明溫麗已經在心虛,這個舉動也承認了上次用貨車撞我的事情和她有關。
我想抓到這名貨車司機,不是想讓他坐幾年牢,主要是想通過這人知道幕後的兇手。現在我已經清楚這事情和溫麗脫不了關係,對犯罪嫌疑人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已經不是我關心的問題。溫麗這個時候暗中指使了一個律師下來活動關係,這就是自己在心虛的反應,如此一來,反而是把她的行為暴露了出來,讓我從明處轉為了暗處。
公安局副局長凌飛也跳出來,也不知道溫麗給了多少好處,讓他出面幫溫麗說情。溫麗這個女人還沒有開始在嶺南進行大面積的投資,好像拉攏了不少的官員。這種現象,我覺得有必要引起我們市委領導和紀委同志們的注意,不要到最後我們的幹部有一大批被金錢拉下馬來。這樣的結果,我們只能惋惜,如今出現了這種苗頭,必須要把這種不好的現象扼殺在萌芽當中,也是為了挽救我們走向懸巖邊的幹部們。
週一在和鄧書記交流養老院改善工作的時候,我跟鄧書記反映了這樣一個現象,特別是溫麗這樣一個列子,我也不用對鄧書記有隱瞞,就以溫麗最近在我們嶺南市的一些活動來告訴鄧書記,我們的幹部有的同志在金錢面前開始發生了心理上的變化,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
對幹部廉政問題,是鄧書記一向很重視的工作,他聽了我的分析之後,覺得有必要開展一下廉政紀律教育工作,先給我們的幹部同志打一下預防針,不能看著一些幹部在逐步的滑向深淵。我在鄧洪波面前反映這樣一個問題,並非是想針對某個幹部,而是出於對我們嶺南市官場一種負責任的態度,也是對鄧洪波這位市委書記的負責。作為嶺南市委一把手,他帶領的隊伍出現了大問題,這也是他身上的瑕疵,何況鄧洪波對幹部**問題一直以來都很重視,也在這方面要求嚴格。
鄧書記對我的提議表示贊同,覺得有必要開展一系列的廉政工作建設宣傳,舉行一兩次的教育會議,讓嶺南市的所有官員們都看到市委對廉政工作建設的重視,打消一些幹部利用權力之便謀取個人利益的幻想。
趁著我在他的辦公室,鄧洪波馬上就給毛曉東和胡海洋打了電話,讓他們到辦公室裡開個簡短的會議。我感覺得出來,當我說到了市公安局副局長想幫著別人從局裡撈犯罪嫌疑人的事情後,鄧洪波知道事情的嚴重,這樣的情況必須給予警示,不然的話,會有人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犯下大錯誤。
鄧洪波給兩位同志打了電話之後,十多分鐘的時間就趕了過來。
「都坐吧,把你們叫過來開一個簡短的會議,主要是想聽一下你們的意見。」兩人走進鄧洪波的辦公室裡,鄧洪波就招呼他們坐下。
他們兩人先在休息區裡坐了下來,我過來幫兩位領導倒了茶水,也在一旁坐下,鄧洪波拿了他的水杯過來陪著我們坐下。
「鄧書記,這是雲嶺縣產的茶葉吧?」我剛才給他們泡茶的時候,看到茶葉上面的名稱,是雲嶺縣產的茶葉。這應該是上次我們去雲嶺縣工作視察的時候,趙書記送給我們的才茶葉,算得上是雲嶺縣茶葉中的極品貨色。
「怎麼樣?味道還好吧,我一直都在喝這茶葉,口感不錯,說明我們雲嶺縣也能產出好茶葉啊。有了這樣的質量作為基礎,剩下的就依靠市場運作,做好一個品牌,不光是依靠企業,還需要我們政府部門的支持,元達集團就是一個例子。當初市政府扶持上市,短短兩三年時間裡,元達集團已經成為了我們嶺南市的一個品牌企業。這茶葉有這樣的發展潛力,我覺得今後可以重點扶持一下。」
聽到鄧書記說這茶葉好喝,毛市長和胡副市長同時端起了茶杯,品嚐了一口,做出一副回味這茶葉口味的樣子。
「好茶啊,這真是雲嶺縣產的茶葉?」胡海洋說到,這語氣中,有點拍鄧洪波馬屁的感覺。
「這就是雲嶺縣自己生產加工的產業,宋副市長很清楚,雲嶺縣的茶葉還是他一手開發出來的,沒有宋副市長在雲嶺縣的這個決定,我們今天也不會喝到雲嶺縣產的這樣好喝的茶葉來,不必市場上買的名貴茶口感差吧。」
「宋副市長當初做的這個決定,可是給雲嶺縣留下了一筆大財富啊,雲嶺能夠產出這麼好的茶葉,必須要好好的利用好這麼優秀的產業資源。我建議啊,市政府也要對這樣的好產業進行扶持,把雲嶺縣的茶葉推廣出來,形成一個品牌。」毛曉東繼續說到。
「我贊成毛市長的這個想法,雲嶺縣,我們市政府都應該對這個行業進行支持,才能夠讓茶葉的銷量增加,這也是發自我們當地的財政經濟。」
「這事情下來由市政府出台一份政策吧,今天把幾位領導都叫過來,是又另外的事情需要和大家商議一下,聽聽你們的看法。」鄧洪波說到。
「鄧書記,啥事情呢?」
「目前,我們身邊一些幹部的思想開始墮落了,經受不住紀律的考驗,辜負了組織上和人民對他們的信任,把黨和人民賦予他們手中的權力當成是自己獲取個人利益的籌碼,這樣的幹部很危險,他們看不到自己正朝著懸巖邊走去。我們作為這個團隊的領導班子,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些人犯錯誤,在事情還沒有發展到嚴重的態勢,是不是該好好的給大家敲一下警鐘呢。」鄧洪波說完這話,他們兩個人都神色有點驚愕,不知道又是誰犯了錯誤。只有我比較鎮定,這個事情我事先就明白,並非是要針對著某一個人。
兩人對望了一眼,毛曉東試探著問了一句。
「鄧書記,誰出事兒啦?」
「還沒有出事,但我們不少的幹部再不接受思想教育的話,好多幹部都要出事。加強紀律教育建設,是一個長期的工作,我們不能因為同志出事了,犯事了再來教育。那時候,就已經晚了,我們需要在他們出事之前就想法把這些人給拉回來。所以,我的意見是要進行一次防**工作教育,同時,媒體上面也要進行宣傳,把我們的紀律教育工作落實下去,給我們的領導班子,以及各個幹部敲響警鐘,讓他們知道自己的頭上懸著一把利劍。」
「防腐工作是有必要的,這幾年來,我們嶺南市的**案子發生得少,在全省都處於前列,這都得源於我們防腐工作做得好,讓大家都有一個警醒的心裡,預防一些濫用職權的行為產生。鄧書記說得很多,防腐工作必須做在前頭,我們不能真有一些官員出事了,抓人,懲處,這都是後話,只能是亡羊補牢。平時加強這方面的教育宣傳,紀檢委加大監管力度,我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常務副市長胡海洋說到。
「我也贊成加強對廉政教育的學習和監管,紀委要定期開展一些宣傳活動,定期對一些單位進行檢查。就像鄧書記說的一樣,我們要時刻的感覺到自己頭上懸著一把法律的利劍,這是給大家的警醒,讓大家都做好謹防這把利劍落在頭上的思想準備。有了這樣一把利劍懸在頭上,我相信大多數人是不敢視而不見。」我發表著我的個人意見,對反腐工作的支持,我和鄧洪波一樣,都很重視這方面的工作。
我們作為這個團隊的領導班子,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護好大家都不犯錯誤。身邊的同志犯錯誤了,這不光是他們自己受到很大的傷害,我們也會臉上無光。在加強對廉政工作建設的問題上,我是沒有任何的異議,只要能夠把那些正在犯錯、或者心裡想著去犯錯的人拯救回正軌,我們就做了一件好事。
經過我們幾個領導班子的碰頭,簡短的會議,一致通過了鄧書記的提議,出台相關的文件,加強反腐工作的教育宣傳學習。同時,市委要召集紀檢委領導班子開會,讓紀檢委拿出一個方案來,在防**,濫用職權謀取個人利益這些問題上作出一些防範措施。
具體的工作,由常務副市長胡海洋來落實,要把這樣的教育宣傳工作落實到縣,鎮黨政機關中去,不能只著表面工作,我們要看到成績,讓那些有犯罪動機的人能夠及時的懸崖勒馬,這是會議結束的時候,鄧洪波說的最後一段話。
離開鄧洪波的辦公室,我們三個人一起走在走廊上,胡海洋問我。
「宋副市長,誰又犯錯誤了?鄧書記急著召集我們商議這個問題,應該是有原因的吧,不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今天怎麼會突然提到這方面的工作,鄧書記語氣還很嚴肅,一定有事情發生了。」
「沒聽說有人犯錯誤啊。」
「不可能,一定有人被舉報了,鄧書記對**問題一直很敏感,十分重視。如果沒有人觸犯了鄧書記在這方面的底線,他也不會這樣急著讓我們部署廉政教育工作。」
「聽說是市公安局的某些領導利用職權,想幫人從局裡撈犯罪嫌疑人。具體情況是怎麼一回事兒,我也不太清楚,毛市長應該知道這事情吧?」我把話題轉移到了毛曉東身上,主要是想引起毛曉東對這事情的關注。如此一來,溫麗想要把犯罪嫌疑人從市公安局裡弄出來,就必須要謹慎一些。
如果我的推測不錯的話,一會兒毛曉東就可能給市公安局的人打電話過問這事情,有了毛曉東對這件事情的關注,就會給老何減輕一些壓力,市公安局的領導班子也不敢頂風作案。
毛曉東看了我一眼,說到:「這事情我也是剛聽到你說,難怪鄧書記急著找我們過去開會,真有這樣情況的話,必須引起重視。」
「毛市長說得對,特別是對公檢法系統的**問題,不能忽略。作為法律執行機關,要是這些機關內部都**了,那社會還不亂了套子。我建議啊,這次的廉政建設工作宣傳,首先就要從公檢法內部抓起,作為一個重點落實的單位。只有我們執法人員以身作則了,才能做好執法工作。」
「你說得有道理,胡副市長,就按照宋副市長的思路去落實。公檢法這邊,先召集起來開一個通氣會,讓大家都有心理準備,聽聽這些領導班子們的意見和思路,我們才好開展工作。如果貿然的進行這些工作的話,會遭到他們的不配合,這樣就失去了真正的效果。」
「老胡,肩膀上的壓力大啊,你這常務副市長得好好的把這個責任給抗起來。」我笑著,拍了一下胡海洋的肩膀。
胡海洋搖了搖頭,有點無奈的神情,他心裡也清楚,這項工作開展起來的難度比想像的要大很多。這麼多的幹部,不拿出一點鐵腕手段出來,恐怕不少人會把這些形式主義的宣傳當成是耳邊風。
我自己做過這方面的工作,那還是針對一個縣,現在,胡海洋面臨著的是全市領導幹部,國有企事業單位的預防**工作。要把這些條款文件都落實到實處,是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沒有一定的手段,還真無法貫徹落實。
所以,當這個責任落在了胡海洋的頭上之後,我就知道這是考驗胡海洋這位新上任常務副市長的時候到了,他能不能把這個事情抓好,落實好,解決好一些部門存在著的**問題,這是嶺南市官員們對胡海洋這位常務副市長的評價根據。
胡海洋這人雖然在以往的工作中不怎麼張揚,當副市長兩三年了,一直很低調,也很少在媒體面前露面。但是,他做事還是很冷靜,很有城府,執行一些原則上的工作也有鐵腕手段。越是這種保持神秘的人,下面的人對他越是會有敬畏的心裡,別人都摸不清楚他的心思,也摸不透他的性格。
我剛開完會議回到辦公室裡,何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接起電話,問何強。
「老何,情況都給你們局領導匯報了吧,他怎麼看的?」
「情況不是太樂觀,溫麗這女人的力量不小啊,我們局長都在幫著她說話。局長的意思,能夠行個方便的話,盡可能的給予方便,畢竟,這犯罪嫌疑人犯的不是什麼大罪。為了一個小角色,得罪了更重要的人,說我這樣做會不值得。」
「放他的狗屁,什麼不是大罪,他這是企圖謀殺。這小子開車撞我的事情,你也給你們局長匯報了?」
「匯報了,局領導都不希望為了這個事情去得罪了上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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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高官之子張鵬飛,憑借家族的勢力上位。本想一心為民、踏實做事,但是卻難以擺脫美女的糾纏,情感的束縛,而官場上的政敵也對其頻頻發起攻擊……無奈之下的他只好選擇走上一條另類的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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