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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機關男緋色官途(37) 文 / 雨陽

    從雲南抓回來的那名犯罪嫌疑人在刑偵人員的連續兩天兩夜的審訊下,終於招了一些情況出來,他承認幾個月前在敬老院外面動了一輛奧迪車的剎車,但他不知道這輛奧迪車裡坐的是什麼人,只是接到中間人的指示,想要教訓一下這輛車的車主,當時中間人只給了他車牌號碼,沒有說具體的原因。

    犯罪嫌疑人交待,這位中間人是他一個哥們介紹的,給了他一萬元現金。後來,在預料中發生了車禍,中間人擔心被查出來,就安排讓犯罪嫌疑人跑去了雲南躲藏。

    刑偵人員通過順籐摸瓜,找到了犯罪嫌疑人說的他哥們,從這哥們的口中得知了中間人的身份。市公安局當天晚上就出動,在一家茶樓中把中間人給抓回了局裡。

    眼看就能從這中間人的身上找到了幕後主謀,可就在這個中間人這裡,又遇到了麻煩,這中間人承認,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也是他給錢讓人在我的坐車上面動了剎車。

    我在何強的陪同下,去見了這位中間人,但我對他並不熟悉。他所交代的犯罪動機,在我看來也不成立,我感覺他是在替人頂罪。

    在審訊室裡,我和何強單獨見了這位中間人,四十歲左右,光頭,一看這身份,就有點像混黑社會的,一臉惡相,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他的雙手被反剪著,用手銬銬在了椅子後面,我讓何強把他的手銬打開了一邊,另外一邊就銬在了椅子上面,方便他的一隻手行動。

    我摸了一支中華出來,給他遞了過去,這人看了我一眼,倒也不客氣,把煙接了過去,我還親自給他把煙點上。

    「可以和你聊聊嗎?」我很客氣的說到。其實,我內心裡十分的憤怒,恨不得把這男人給抽上幾個鞭子,讓他盡快的給交待清楚,幕後是誰在指示他做這個事情。但我知道,面對著這種提著性命混社會的人員來說,跟他來硬的恐怕很難行得通,只能慢慢的來,看能不能找到這人的弱點,從他的弱處下手。

    光頭男猛吸了一口煙,很不削的愣了我一眼,問到。

    「你想聊什麼,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聊的。」

    「有,肯定是有的,只要你用心的想和談一下。」

    「我在電視裡見過你,你就是宋副市長吧。」

    「是的,也是你們想用車禍來害的對象,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們,有人要用這種方式來算計我。我宋三喜捫心自問,從政這兒幾年來,都是把心思放在百姓身上,努力給百姓們遭福祉,沒有做對不起老百姓的事情。工作上面,也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卻有人想盡辦法,費盡心思想要讓我受到傷害,這一點我想不明白,希望大哥能告訴我一下。」

    「我不是已經給公安部門交待了嗎,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是我恨你,想給你一點教訓。可惜上次我費了那麼大的神,都沒有讓你殘廢,你真是幸運。」

    我冷笑了一聲,問他。

    「你說你很恨我,可我並不認識你,也和你之間沒有什麼恩怨吧。說你恨我,這理由是不是有點荒唐,能告訴我到底什麼事情會恨我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我們之前好像是沒有見過吧。」

    「是沒有見過,但我對你很熟悉,因為我的一個親人就被你給害得進了監獄。所以,我要讓你也付出代價,要給你一點教訓。」

    「你的親人被我害得進了監獄,我什麼時候害過人呢。」

    「我的大哥彭連山,你還熟悉嗎,如果不是因為你,他能被送進監獄裡面去嗎。是你害了他,我媽知道這個事情,她老人家經受不住打擊,兩個月後,也離開了人世。你說,我是不是該報復你,讓你也嘗嘗失去一切的滋味。」

    我做夢都沒想到,上次剎車失靈的事情,會和彭連山的案子有關。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彭連山的家人竟然把他的入獄這個結果算在我的頭上。

    我認真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男人,細看之下,長得和彭連山還真有幾分相似。彭連山自己做了違法的事情,他的入獄,也是他咎由自取。

    「那你知道彭連山為什麼會被抓嗎?」

    「當然是被你們這幫當官的陷害,看到我哥生意做大了,擋了你們賺錢的門道,於是,你們就給他按上行賄涉黑等罪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不是因為你安排手下的人陷害彭連山,他會入獄嗎。」

    「彭連山入獄,是因為他犯了罪,做了許多壞事,這一點,我相信你的心裡比我更明白,只是你不願意承認這樣的事實,是在給自己犯罪找借口。彭連山的罪名,都是法院判決的,也有證人,不是別人陷害他。他是雲嶺縣最大的黑惡勢力頭目,強搶工程,涉黑搶劫,甚至有傷人的記錄。你作為彭連山的家屬,難道不知道他做過些什麼違法的事情嗎。只要是有人違法了,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誰也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要不是你去雲嶺縣搞什麼打黑反腐,我哥會被抓緊監獄去嗎,我媽會因為這件事情受到打擊,撒手人寰嗎。所有的事情,我都會算在你的頭上。」

    「很好,一人做人一人當,你要找我討回公道,那沒有問題。我的家人,你怎麼還要去騷擾,想動我的家人,這一點,我是不能容忍的。除了在敬老院動了我的車子剎車,後面,你是不是又安排了大貨車撞我的車子,還恐嚇了我的家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大貨車撞你的車,恐嚇你的家人,這些都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

    「大丈夫敢作敢當,是你自己的仇家多,說不定是那人也想找你算賬。《純》」

    「我宋三喜為官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如果說真有仇家的話,那也是一些為非作歹的壞人,他們才會把我當成是仇家。我最後奉勸你,老實把事情的經過交待出來,如果你這樣做是給別人頂罪的話,那我真是替你太不值得了。你想,如果這事情真是你一手安排的,我可以以謀殺罪名起訴你的,到時候,你就得在監獄裡待上很多年,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就算是你什麼都不怕,作為男人,就不為自己的妻兒孩子著想一下。」

    我希望用這種感情觸動的方式來打動這男人,想讓他說真話。至於他說自己是彭連山的家人,我也有一些相信,他也姓彭。只是,這人不承認後面的兩起事情和他有關,如果是這樣的話,後面發生的貨車撞車事件,已經給錦熙寄恐嚇信的事情,就和另外的一幫人有關。

    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嗎,還是這犯罪嫌疑人在說謊。

    他在想著我說的話,看樣子,用這種以情攻擊的方式取得了一點效果。對付這樣一種社會流氓,只能用他身邊的親情來感化,用武力對付的話,不會輕易的讓他們低頭。

    犯罪嫌疑人沉默了一會兒,說到。

    「宋副市長,我看你也是個人物,不是什麼貪官壞人,但你對我大哥彭連山所做的事情,我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你的身上,是你造成了彭連山今天的下場。所以,我要是能從監獄裡出來的話,還會找你。」

    「隨你吧,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想自己,想想你的家人。彭連山能夠有今天,不是因為我的關係,而是他自己,他就不應該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你真要是為了這個事情,把你自己也搭進去的話,那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毀了自己的一生。」

    「謝謝你的關心啊,我自己的命運,我自己會掌控。在你離開之前我還是提醒你一句,不要把自己的政績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搞什麼打黑反腐,給自己樹立那麼多的仇人,對你來說,這樣做值得嗎。別人當官沒有你這麼認真,不是一樣的陞官發財,何必呢。」

    他還教訓著我,覺得我這人當官很失敗,很沒有水平。在他看來,想我這樣做人嚴格,只想通過一些手段來達到自己陞遷目的的人,是一種可悲的命運。

    我對他笑了一下,起身離開了審訊室。他不承認後面發生的兩次事情和他有關,看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話,我讓老何調查一下這人的真實身份,是不是當處在雲嶺縣大黑反腐中被抓彭連山的弟弟。犯罪嫌疑人真要是彭連山的弟弟,我相信他說的話有很大的真實性,存在著向我報復的可能。甚至,我不是他報復的唯一對象,何強當年在雲嶺是打黑的主力軍,很可能也會把何強當成是他的報復目標之一。

    我把這個事情提醒了一下何強,希望他慎重的處理這個事情,自己平時也要多小心一點。後面發生的大貨車撞車事件,已經寄恐嚇信的事情,還得繼續的調查下去,從犯罪嫌疑人的身上沒有得到這兩起案子的任何線索,對方也坦然的承認和他無關。

    我原本以為這兩起事情會是同一夥人的陰謀,都和溫麗有關,按照今天犯罪嫌疑人說的情況,上次去視察敬老院途中發生車禍,差點出事,竟然和溫麗一點關係都沒有,這讓我感到意外。這麼看來,真正敵人還潛伏在暗處,對我很不利,隨時都有可能帶給我和家人危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不知道對方的下一步計劃,也不知道對方報復我的真實目的,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自己要做好防範的準備,隨時應對一些突發事情。

    何強給我承諾,一定會抓到恐嚇錦熙的犯罪嫌疑人,把事情的真相給調查出來。由於馬上就是北京奧運會展開,全市的安全工作防衛也是一項重要的工程量,我不希望因為我個人的一些案子,擾亂了公安部門的正常工作秩序。我很感謝老何對發生在我身上的案子如此重視,但我給老何說,最近一段時間可以把我的案子先緩一緩,主要精力都放在維護城市安全工作,給北京奧運會的召開提供一些安全保障。

    還有兩天就是奧運會正式開幕,想到這座城市,我總是想念著在北京的晴兒。她去北京也有二十天左右了,這些日子,遠在陌生的北京,我都不知道晴兒一個人是怎麼度過的。最近還好,她把女兒接去北京看奧運會了,身邊還有一個人陪著,起碼不會太寂寞。

    最近發生在我身邊的這些事情,我也一點都沒有給晴兒提過,不想讓晴兒為了我的事情擔憂。她能夠照顧好自己,過著快樂的生活,工作上面不那麼辛苦,這就是我最想看到的事情。她的幸福,就是我的快樂。我在想她的時候,就會給晴兒發一個短信,問候她在北京的情況。昨天下午收到晴兒的短信,晴兒跟我說,魏大林在北京去看望他了,還給她帶了一些禮物回來,從國外帶回來的。

    收到晴兒的這個信息,知道魏大林的心裡一直都沒能把晴兒放下,就算是現在和另外一個女人成婚了,他的心裡還在想著蘇晴。不然的話,自己去國外考察鋼廠項目的事情,怎麼特地留在北京去看望晴兒呢。

    不是心裡很重要的人,魏大林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我雖然不喜歡這樣的結局,不想看到晴兒被魏大林給糾纏著,但魏大林如此關心晴兒,這對晴兒來說是很幸福的事情,我不應該有小心眼,去妒忌晴兒的感情世界中會有別的男人出現。

    我愛晴兒,能看著自己所愛的人得到別人的呵護和關心,我應該去高興才對,為晴兒高興。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在深深的愛著她,還有另外的人一樣在默默守護著她。

    魏大林是從國外考察回來,途徑北京,就留在北京觀看奧運會開幕式。如果不是晴兒跟我說魏大林在北京,我都不知道魏大林和鋼廠的領導們已經從國外回來了,現在是在北京觀光奧運盛會。他這次去國外考察,果真就是瀟灑的旅遊了一圈回來,只是不知道事情辦得如何了,從國外引進設備,花了大筆的資金,政府財政補貼了一部分,鋼廠自己出資一部分,但願引進的新設備不只是一個擺設,成為一堆廢鐵。

    我對這事情產生過這種擔憂,畢竟,在我們嶺南這樣一個鋼企裡面,欠缺的主要根本不是機器設備的落後,而是在管理上面的不變革,鋼企那麼多人在裡面,大多數都是蹲在國企裡面混飯吃,其中不少人都是一些政府官員們的親屬,靠著關係給這些人在鋼企裡面找了一個鐵飯碗的工作。

    就因為這裡面的關係錯綜複雜,不小心就牽涉到了一些官員的身上,鋼企領導對工廠的管理也就顯得很有難度,都怕得罪了人。一些沒有關係,只有技術的人員,在廠裡不一定就能得到重用。

    這樣的一種管理模式,怎麼能夠提高工廠的生產效益。但廠裡的領導把這些都歸罪在設備的落後,跟不上時代發展的步伐。於是,鋼企領導就多次給政府部門打報告,提出更換鋼廠設備的要求。為了這個事情,還引起了廠裡不少工人們的強烈不滿。

    也不知道鋼廠的領導們怎麼就說服了常務副市長魏大林,讓他出面做工作,市政府和國資委都同意了鋼廠提出來的變革方案,那就是從國外引進先進設備,提高鋼廠的生產效率。

    我也看出了鋼廠存在著的問題,只是,既然是魏大林在插手鋼廠的事情,我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出面來說他們的決定錯誤,這等於是在跟魏大林抬槓,會招惹魏大林對我的不滿。

    所以,我乾脆就不管鋼廠的事情,讓魏大林和鋼廠的那幫領導們自己折騰去,看他們能弄出什麼名堂來,能不能讓鋼廠起死回生。

    到目前,我是沒有看到一點希望,魏大林和鋼廠的幾個領導帶著考察的借口到處觀光賞景,引進設備的事情,恐怕他們並沒有把這重點放在心上。對設備的質量,以及設備加工技術等方面的瞭解,恐怕只是做了一個形式。

    要想把鋼廠救活,現在看來,最好的出路就是改制,讓鋼企股份化,在管理上面進行變革,打破吃大鍋飯的局面,才能讓鋼廠走出一點新的路子。不然的話,換上新設備,不僅不能提高生產效益,很有可能還會妨礙了生產加工的速度。

    事實上,後面發生的事情也證實了我的預料,新設備是引進回來了,帶給鋼廠的是一堆堆的麻煩事情,效益反而沒有了以前好。

    也正是因為鋼廠的這個事情,把魏大林也推向了風口浪尖…….

    我從晴兒那裡得知魏大林們已經從國外考察完成回來,但沒有馬上回嶺南,而是留在了北京觀看奧運會開幕的信息,這個情況我沒有透露給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也在鄧書記的面前隱瞞著這事兒。可能是最近我和魏大林的關係處於非常時期,有關魏大林的一些活動我都不願意去關心,這次他出國考察,借助這樣的機會到處觀光,享受人生。這件事情真要被人當成話柄來質疑領導的作風問題,這對魏大林也不是什麼好事。

    奧運會開幕的當天,嶺南市也舉行了全城的慶祝活動,整個城市沉醉在一片歡舞歌聲之中。老人們在廣場公園裡載歌載舞,政府部門也舉辦了一些慶祝活動,宣傳部在這次奧運活動開展工作中,是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這一天的熱鬧,帶給了市民們難得的一天回憶。就是在這一天,戚薇重新上了新聞節目,她節目主持人的身份得到了恢復。

    也就是在這同一天,紀委接到了舉報市電視台台長雷光德的舉報信,一天的時間裡收到了三封匿名舉報,都是舉報雷光德行為不撿,和台裡多個女性工作人員保持著曖昧關係,以及動用權力威脅,強行和台裡的漂亮女記者發生性行為。

    有關雷光德的經濟問題這方面,舉報信上沒有多提。市政府辦公室也收到了一封舉報雷光德的信件,被人這樣頻繁的舉報,雷光德的問題也引起了市委的高度關注。

    雷光德有今天這樣的結局,也是我想要看到的,因為我想到戚薇受到這男人的欺負,我心裡就想為戚薇出這一口氣。現在雷光德被人舉報了出來,這消息戚薇看到了一定高興。她的工作能夠恢復,重新成為嶺南市新聞節目主持人,我估計這背後的功勞,還是黃華做了手腳。

    不管如何,這對戚薇是好事,我看到戚薇自信的坐在新聞演播室裡,跟以前一樣播放著每天的新聞節目,我心裡寬慰了很多,覺得自己還是為戚薇做了一件事情,給了她生活的快樂和幸福,也讓戚薇感受到我對她的關心,她並不是只有對我付出,也還是能換回我的關懷。

    雷光德的事情引起了市委的關注後,我也在鄧書記的面前去反應了一些情況,有關雷光德在單位上行為不撿的傳言,就是在鄧書記的面前說點壞話,幫助戚薇出一口氣。

    鄧書記聽了之後,十分生氣,親自給紀委領導打電話,責令嚴查雷光德的問題。

    第二天,雷光德的事情被媒體給報道了出來,他被停職接受紀委的調查。我在看到這側新聞的時候,馬上給戚薇打了電話過去,想聽聽戚薇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她會有怎樣高興的心情。

    儘管雷光德被停職調查,和我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我在這裡面也起到了推波之瀾的效果,才會讓紀委對舉報雷光德的事情如此重視。我希望紀委對雷光德的事情盡情調查,不全是為了幫戚薇,也是為了我們嶺南市幹部的純潔和清白,不想看到因為一個雷光德的腐爛***,玷污了我們整個嶺南市的領導形象,不要大家都覺得嶺南市當官的人都是一個好色之徒,就連身邊的同事都不放過,以權勢去玩弄同事,這等於是變相的**。

    雷光德的事情,也受到了媒體的關注,雖然雷光德算不上行政級別高的幹部,但他的這種行為,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電視台的正面形象問題。電視台作為一個政府對外宣傳形象的咽喉,一舉一動都受到外人關注。一旦電視台有什麼醜聞傳出來,都會被大眾們渲染議論。

    戚薇接到我的電話,她心裡很感動,以為這次自己能夠重新回到新聞主持人的位置上,還把雷光德給拉了下來,是和我有很大的關係。

    接到我電話後,戚薇說的第一句話。

    「宋大哥,謝謝你!」簡單的一句話,表達了戚薇對我的萬分感激之情,是發自內心對我的感謝,覺得我在她的事業和生活中,都幫了她的大忙。

    也就就是這麼一點事情,可以讓戚薇對我情絲觸動,把我當成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一個男人。我知道戚薇說的事情,是指她在電視台工作被重新恢復的事情,於是,我對戚薇說。

    「微微,你是我身邊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生活中很重要的女人,關心你,是我應該的。今後有什麼困難,三哥能夠幫助你的地方,都會盡力去幫你。」

    「我知道三哥的好,你對微微的關懷,微微才會無比的感動。三哥,要是你想念微微了,給微微打電話,微微願意做你身邊最貼心的聽眾,分擔你工作和生活上的煩惱,成為你最好的紅顏知己。」

    「微微,只要你工作和生活都過得順利,那我就放心了。你能把我當你好朋友,那當然是好事,我心裡也一直都把你當紅顏知己的。工作又恢復了,今後就好好的工作吧,處理好自己和單位領導們的關係,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做到的。」

    「三喜,謝謝你的關心,我會銘記著你對我的好。」

    「微微,我關心你是應該的,你也不用太在意了。好了,你又重新的做回了你主持人的位置,就好好的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吧,靠自己的努力,一定會做得更好的,要相信自己。」

    「我會的,你也一樣。」

    在戚薇這件事情上,真正最大的功勞還是黃華,如果不是黃華在背後做了一些手腳,戚薇也不會如此順利的恢復了工作,雷光德這麼快的就被紀委調查。剛才跟戚薇打電話的時候,我並沒有在電話中說到黃華的事情,確實是有點私心,這次是借助了黃華的手,來處理了戚薇的事情。

    黃華應該是沒有給戚薇說過這事兒,戚薇才會覺得這個事情都是我在幫她的忙,黃華沒有說,可能有他自己的考慮,這些事情只有當事人明白。

    經過這樣一鬧,電視台台長雷光德就倒霉了,雷光德被紀委帶走,那些平時受到了雷光德玩弄的女人們都暗中提供一些證據給紀檢部門,指證雷光德在當電視台台長期間如何利用職務之便,對單位上一些漂亮的**事進行脅迫並發生關係,還讓單位的漂亮同事出去當陪酒小姐,把單位上的工作人員當成了他去討好上級領導的棋子,許多年輕漂亮的**事們都敢怒不敢言,怕的就是得罪了雷光德,自己丟了她們在電視台的體面工作。

    我想,雷光德之所以在單位上頻頻得手,玩弄了不少女性,就是抓住了女孩子們都想保護自己聲譽不敢張揚的弱點。加上這些女孩子能夠進入電視台去工作,已經是很難得的機會,總不能違背了領導的心意,丟失了一份如此好的工作也有些不捨,只好忍受著這樣的委屈,成為領導玩弄的對象。

    剛才和戚薇通話的時候,戚薇在電話中跟我說,雷光德被紀檢部門調查,台裡的女性們都拍手成快,說是紀檢部門為電視台除去了一害。也不知道雷光德在電視台的名聲是不是有戚薇說的那麼壞。聽戚薇的口氣,這雷光德在電視台裡就不是受歡迎的人,好像多數人都希望看著雷光德有這麼一天的下場。

    雷光德被帶走之後,第三天,組織部門任命了市文化局副局長崔雅蘭兼任電視台台長,一個女台長,四十多歲。文件任命出來的第一天,崔雅蘭就在電視上面露面了,談了一下自己兼任電視台台長的幾個要點,希望自己在兼任台長期間,要做好那幾個方面的工作。

    整頓市電視台的歪風邪氣,施行業績考核制度,這些是崔台長要實施的行政手段,她上任後的第一個時期,就是要肅清前任台長雷光德的事跡給電視台造成的負面影響,要向對外展現電視台的正義和公平公正的形象。

    我對崔雅蘭這人接觸不多,但聽說是一個很有才能的女人,離了婚幾年,一直單身著,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事業上面,可能是下一任市文化局局長的人選。

    這次電視台出了醜聞事件,組織部門只有把崔雅蘭調過去當救火隊長,先穩住電視台的局面,讓電視台的所有工作不受到任何影響。在目前的情況下,組織部門考慮讓一個女性幹部去電視台分管工作,這也是為了讓台裡的年輕女性們對新任領導的信任。如果這次依舊是一個男領導去電視台做台上工作,可能就會讓台裡的漂亮女人們懷疑,這剛從狼窩裡面出來了,會不會又要調入虎口。讓崔雅蘭這樣一個女性去接替雷光德的工作,組織部門如此的安排,可能也在從這個方面在考慮。

    組織部門都已經安排了新的人事任命,這也表示對雷光德的調查有了結果,就是群眾反映出來的問題,可能有很大一部分的真實性。雷光德在任電視台台長期間,有不檢點的行為,和多名女性長期保持著曖昧關係。其中,也有一些女性是被迫的,雷光德被雙規,解除台長職務,接受紀檢部門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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