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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機關男緋色官途(16) 文 / 雨陽

    楊柳倒在我的身上後,身上是酒氣和香水味的混合氣息,我想把楊柳給摟著,但又在大庭廣眾之下,顯得有點不太規矩。《純》

    肖秘書看了一眼,問到:「宋市長,楊總住在哪裡呢?我馬上去把車開過來。」

    「她就住在喜來登酒店的,你過來幫忙把她扶到房間去休息。」

    「好的。」

    「楊總,你住哪房間呢?你的房卡呢?」我問到。其實,我已經去過了楊柳的房間裡,還和她……但在我的秘書面前,我和楊柳之間的事情還是需要遮掩一下,免得讓下屬覺得我這人就是一個風流男人,破壞了我在他們心目中的好形象。

    楊柳是有點醉,但還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她自己摸了一下包,從包裡把房門卡摸了出來,我從楊柳的手中接過房門卡。

    「來,幫我把楊總扶到賓館休息去。」

    「宋市長,要不,我去叫兩個酒店的服務員過來吧,找女服務員。這麼我了,我們送楊總去酒店房間,是不是有點……」

    「囉嗦什麼呢,大丈夫,行得端,坐得正。」

    我提高聲音說了一句,肖秘書就沒有再爭辯什麼,過來幫我把楊柳的一邊給架著,我們把楊柳帶到了她住的房間裡。

    楊柳迷迷糊糊的,送回賓館把她放在床上。

    「楊總,你能行嗎,如果你自己能照顧自己的話,我們就回去了。」

    「我,我想喝水了……」楊柳含糊的說到。

    「好,馬上給你準備水。」我陪著楊柳說著,肖秘書就趕緊去飲水機中倒了開水過來,遞到我的手中,自己就站在一邊。

    我接過開水,把楊柳給扶起來坐著,端著水杯放在了楊柳的嘴邊。這場景,好像是我在照顧一個病人的樣子,細心的在把楊柳給照顧著。

    肖雷站在邊上,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在這個時候,他心裡是很矛盾。想離開把我留在楊柳這房間裡吧,又不放心我。他留在這裡吧,看到我和楊柳這副樣子,感覺自己又是有點多餘。

    他轉過身去,打開電視看著,我就一手把楊柳的肩膀給扶著,一手端著水杯,讓楊柳喝水。

    「宋市長,麻煩你了啊,我今天晚上很高興,就多喝了幾杯,在你們面前丟臉了,還讓你把我送回賓館休息,又照顧我喝水,真讓我感動。」

    「楊總,你真是一個爽快的人,這樣的性格,我挺欣賞的。今天晚上的表現,比男人都還有魅力一些,他們兩人都被你給震撼住了。」

    「我第一次和兩位領導見面,總得要真誠的去待人吧,這就是真實的我,我不需要在任何人面前掩飾什麼。做人,做生意都一樣,我既然想要找你們政府做市政改造項目,我就想讓負責這個項目的領導們能夠熟悉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好讓他們放心的和我打交道。宋市長,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沒事的,今天晚上只是喝得太多了一點,睡一覺就好了。」

    「如果你真沒事兒的話,我們就就走,工作上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地方,儘管來找我。你從廣州過來,這麼遠,雖然是為了你們公司的產品能夠進入我們市政改造項目,但換一個角度來想,你們公司也是在支持我們嶺南市的市政改造建設,我們嶺南市政府是要熱情歡迎和積極支持的。如果有些事情找我不方便的話,你可以直接找我的秘書肖雷,這小伙子挺好的。」

    「好,謝謝宋市長。」

    肖雷把自己的聯繫方式寫在了便簽紙上面,給放在了茶几上。

    「楊總,這上面是我的聯繫方式,有什麼需要我為你服務的地方,就給我打電話吧。你是宋市長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的。」

    「謝謝。肖秘書,你把宋市長送回家裡去休息吧,路上要小心點,照顧好領導。」

    我把楊柳安放在床上,給她蓋了被子,還在床頭櫃上面放了一杯開水,我才放心的離開。想想一個女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裡如此的辛勞,要在事業上打拼出成績來,還真是要忍受著人生的很多寂寞。

    我記得這麼一句話,要在人前顯貴,必在人後受罪。我想不起是誰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但很有道理,任何一個成功的人,都是先要經受過很多的辛酸,沒有人生下來就注定了他的成功。付出,才是成功最大的根本。

    看到楊柳在事業上的拚搏勁,也看到了這個女人在光鮮事業背後的不容易。在這一刻,我心裡掠過一絲憐惜,很想在這次的市政項目上面幫幫她。

    今天晚上我安排這個飯局,把韓鳳和湯超都叫了出來,也算是暗中的去幫助了一下楊柳,給她製造了機會。同時,也會讓他們心裡覺得楊柳是我介紹的人,在項目招標的時候,說不定會對楊柳他們公司多留意一下。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就給楊柳發了短信,問候了她的情況。

    楊柳回復短信給我,說昨天晚上喝得很有點多,半夜就頭疼,無法睡覺,她早就坐在床上看電視了。

    我對楊柳說,一會兒我過來陪你吃早餐吧,喝多了酒,早上得吃得稀飯,或者清湯之類的麵食,對身體有幫助一些。

    楊柳高興著,說,好啊,那我等著你過來。

    小黃開車到樓下來接我,我們先把錦熙送到了單位上。從錦熙回到單位工作之後,小黃就多了一個任務,每天還得負責送錦熙上班。

    我想過給錦熙請一個司機,但這樣做,增加了不少的開支,又有點張揚,別人會說我宋三喜當了領導之後,家裡不但有保姆,還又生活中的專職司機。只是,我讓小黃幫我接送一下錦熙,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久,單位上的人也會有意見。

    如果我時間充裕的時候,我寧願自己開車去接送錦熙,也不想讓小黃來負責太多我家裡的私事。公車私用,在當前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可我覺得這樣下去,會遭人非議。所以,通常都是早上小黃來接我的時候,順帶的就把錦熙給送到單位門口。

    「親愛的,今天我要去一趟省裡,晚上可能不回家了。」在建委門口,錦熙要下車的時候,我才想起了昨天鄧書記交待的事情,昨天晚上喝了酒,回家就忘記和錦熙提起這事兒。

    錦熙聽說我要去平南,表情就不悅著。因為平南這個地方,她是最不希望看到我常去的,在平南,是有一個我喜歡的女人,錦熙擔心我常去平南的話,會去找她。

    她驚愕的問著:「你又要去平南,和誰一起去?」

    「和市裡的一位領導,小黃也要跟著一起去。有小黃在身邊,你放心吧。」

    「小黃,去了平南,你得要照顧好你宋大哥,晚上不要到處跑。現在這社會環境,說是治安良好,但經常還是發生一些犯罪事件。你們這次去,是開會嗎?」

    「我也不知道去做什麼,好像是要陪著鄧書記一起去,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個事情。嫂子,有我跟在宋市長身邊,你就放心吧。去了平南,我也會時刻的跟著宋市長,保證給你把宋市長照顧得好好的,不會讓他受到任何危險。」

    「有你在他的身邊,我是放心很多,路上,一切都要小心,盡量開車慢點。」

    「我知道了。」

    我下了車,和錦熙擁抱吻別,錦熙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著。

    「去了平南,記得要想著我,不能去想別的女人。」

    我吻了錦熙,回到車上,小黃開著車離開了市建委,車子向喜來登大酒店的方向開去。我知道今天跟我說這話的意思,無非是在提醒著我,讓我去了平南,希望不要去見蘇晴,這是錦熙心裡最擔心的,她不想讓我和蘇晴還有更多的聯繫。

    既然我們之間的情感都已經成了定居,我也娶了她做我的妻子,就不應該再去幻想其他的情感。就算是我真的愛著蘇晴,錦熙覺得我可以把這份愛,深深的埋藏在心中,但不能把這種愛流露在生活裡。我這樣做,是對她的不公平和傷害。

    錦熙在和我分開的時候,那眼神裡是對我的信任,我想,這次去平南,還是偷偷的去,偷偷的回來,就不和晴兒聯繫了。

    要是晴兒知道我去了平南,又不去看望她,只會給晴兒的心裡帶去更多的失望。她不知道我去了平南還好,就不會對我產生想念。

    沒有了想念,就沒有夜裡的孤獨,生活就像平時一樣,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我坐在車上,心裡有點亂,在這兩個女人的情感世界裡,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十分的幸福,擁有著這麼好的兩個女人的愛。但有的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很迷茫,不知道該自己去分清楚我到底該屬於誰,我的心,真正的交給了誰。

    在這段感情中,我不止一次的彷徨過,大膽的去設想過,最後,我還是只能接受著生活的命運。娶了一個愛我的女人,心裡又去想念著自己所愛上的另外一個女人。

    「小黃,我要去陪一個客人吃早餐,你一起去嗎?」

    「我已經吃了早餐的,就不去了,宋市長,我在酒店大廳等你吧。」

    「我們到外面去吃,住在這酒店的是從廣州過來的一個重要客人,昨天晚上喝醉了酒,我過來帶她出去吃點清淡的早點。」

    「那我在車上等你吧,你需要去賓館裡接她嗎?」

    「我給她打電話吧,她是一個女性,我去賓館找她,有點不妥。」

    坐在車裡,我就給楊柳打了電話,說我們已經到了酒店門口,專程過來帶她出去吃早餐的。我已經相好了要帶楊柳去吃什麼,在嶺南有一處比較受歡迎的早餐店,做的是綠豆稀飯。看似很平常的食物,很但這家的味道確實很好,細膩,口感新鮮,每天早上總會有很多人來這次購買。飯店裡的位置坐滿之後,有的人就直接打包,帶著去辦公室裡吃。

    這家早餐店存在著的最大問題,就是人太多,早上要去這家店裡吃上一頓綠豆早餐,必須得掌握好時機。

    我給楊柳打了電話十多分鐘後,楊柳從酒店大門口走了出來,手中提了一個小禮包,肩上挎著一款愛馬仕名包。就她這一款包,價值就好幾萬。

    名包配上有氣質的女人,就讓這女人顯得更加的高貴大方。楊柳從酒店門口走出來的時候,吸引了從她身邊經過的每一位男士。

    「小黃,你下車去叫一下,就門口站著的那女士,姓楊,你叫楊總就可以了。」

    我不方便下去去喊楊柳,就把小黃支了下去。小黃下車之後,把楊柳帶到了車上。

    「宋市長,早上好,謝謝你過來陪我吃早餐。」

    「身體好些了嗎,昨天晚上喝那麼多酒,我真擔心你今天起不到床呢。」

    「還好,就是身體有點發軟。昨天晚上就最後和湯局長喝的三杯酒,喝得太急了,讓我有點承受不住。最開始的時候,我都沒有任何反應,就那三杯酒下去,胃裡就倒騰起來。」

    「湯局長好像也喝醉了,昨晚你的表現,真的是有點氣魄,他們幾個對你都是另眼相看的。吃了早餐,你怎麼安排時間呢?」

    「我想去一下市政管理局,對這次嶺南市二環裡項目改造的事情,進行瞭解一下。宋市長,你工作也很忙,就不用管我,我對嶺南還是比較熟悉的。」

    「那行,我先陪著你吃了早餐,一會兒你自由安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你就給肖秘書打電話,昨天晚上他把聯繫方式留給你的。」

    「好的,為了我的事情,***心了。」

    「遠來就是客,你也是在為我們嶺南市的城市建設做貢獻啊。今天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可能就沒有辦法陪你了,看明天能不能從外地回來。」

    「沒關係,你忙你的工作,我這邊的事情會自己處理好。」

    我帶著楊柳,去我想好的那家早餐店裡吃了早餐,小黃先把我送回了市政府,又把楊柳送去了市政管理局。

    到了辦公室裡,我就開始準備著去平南的事情,這次陪著鄧書記去省裡,鄧書記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會只帶我這麼一個信任得過的人在身邊,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這個情況。

    鄧書記能夠在這麼重要的時刻裡把我叫到身邊,說明在鄧書記的心目中,我最值得他的信任,也最能夠為他分擔著工作上面的難題。加上我以前給他做過秘書,有種心靈相通的感覺,所以,讓我跟著他去辦一些重要事情,我可以見機行事,幫助他處理一些緊急事件。

    小黃把楊柳送去市政管理局後,來到了我的辦公室裡,問到。

    「宋市長,什麼時候出發呢,需要開我們的車嗎?」

    「我和鄧書記聯繫一下,你先回辦公室去吧,一會兒要出發了,我給你打電話。」

    小黃離開了我的辦公室,我拿起座機,撥了鄧書記辦公室裡的號碼。

    「鄧書記,我是宋三喜,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

    「半個小時候,你到我的辦公室來吧,帶你的司機一起過來。」

    「好的,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給鄧書記打了電話,我把肖雷叫了進來,給肖雷安排了一些工作,讓他處理一下辦公室的事情。我只是告訴肖秘書,馬上要去平南一天時間,但具體和誰去,做什麼,我也沒有對肖秘書說。因為我不知道這次去平南做什麼,鄧書記說是去平南拜訪領導,具體是拜訪誰,我心裡都還是未知數。

    我叫上小黃,來到鄧書記的辦公室,買好的禮品,都已經提前放在了鄧書記的車上。眼看奧運會就要在北京召開,這會議過後,十月左右就是地方主要領導幹部的人事調整。時間緊迫,這一段時間必須做好各方面的工作,該溝通的關係得抓緊溝通,這是鄧書記現在面臨著的難題。

    臨近到地方人事變動的時候,處處都是暗流湧動,權力的鬥爭就會演繹到最白日化階段。這次去平南,鄧書記只帶了秘書雷哥,司機就小黃,我們四人一起從嶺南出發。

    走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奧迪車金靜悄悄的離開了市政府大院,在去往平南的高速公路上飛馳著。

    七月的烈日當空,把泊油路曬得冒著青煙,彷彿能看到空氣在烈日裡燃燒著。

    泊油路兩旁的樹木低垂著頭,失去了早日清露下的生機勃勃,在和烈日進行著頑強的鬥爭。我們的車經過一個路邊洗車店,停了下來,雷秘書下車後,去購買了幾瓶礦泉水。

    「這天氣,真是烘烤得心裡難受。」雷秘書上車後,抱怨了這麼一句。

    鄧書記說:「你坐在有空調的車裡,還在喊難受,那些在地裡幹農活的老百姓呢,不是比你更難受嗎,你就不要有什麼抱怨的。」

    「鄧書記,我這不是抱怨啊,是看到路邊那些勞作的百姓們,覺得他們挺辛苦的。我們嶺南市今後按照鄧書記提出的加快城市化發展,落實好城鄉一體化的模式,那更多的農民會成為城市人,我也在為百姓們的生活越來越好感到高興呢。」

    「城鄉一體化發展,是我們接下來要走的一個城市發展路線,改善農村生活現狀,提高農民們的生活水平,只有走城鄉一體化的道路,把農業產業資源進行集中化開發,提高農業產量,實現機械化的耕作模式。」

    「嶺南市的百姓們真是有好福氣啊,遇到了像鄧書記,宋副市長這樣心繫百姓的好官。嶺南市的發展,都是以百姓們的生活富裕為前提,以提高百姓們的收入為發展的最終目的。今後嶺南市的發展,一定會成為東平省在城市經濟發展上面的典型例子。」

    雷秘書剛才被鄧書記給批評了,這會兒就想拍拍鄧書記的馬屁,好讓鄧書記心裡對他不要責備,消除鄧書記心裡對他剛才那一句話的誤會。

    不過,雷秘書說的這話也是事實,從鄧書記到嶺南來了之後,嶺南市的變化確實翻天覆地,百姓們也切實的感受到了經濟發展帶來的富裕生活,大多數人都過上了小康生活水平。對一些偏遠落後的山區,市裡也在加大經濟投入力度,給落後山區找經濟發展的路子,要讓我們整個嶺南市的老百姓們都享受到經濟發展帶來的實惠。

    在洗車店停車休息了一會兒,我們繼續上路。我坐在車上,和鄧書記聊著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主要聊到了二環路改造,以及今後要落實的城鄉一體化發展模式,探索著這兩個重大項目帶來的深遠意義。

    特別是鄧書記這兩年提出的城鄉一體化模式,在東平省都還是一個全新的發展思路,要讓更多的農民成為城市人,這是我們嶺南市提出的五年規劃方案。集中修建新農村,搞好新農村建設,爭取在五到十年的時間裡,讓一百萬的農民成為城市人,這是鄧書記在政府報告中提出來的設想,也是我們嶺南市領導班子們正在努力的目標。

    一路上,鄧書記跟我談了有關城鄉一體化的思路,要如何帶動整個農村經濟的發展。在鄧書記的心目中,有一個很偉大的規劃,這也是他對今後嶺南市經濟發展的一個全新展望。

    只是,照目前的情形來看,鄧書記估計在嶺南市也待不到多長時間了。嶺南市今後的發展,還得依靠我們這一批領導班子,來繼續著鄧書記給我們打下的路子,把城鄉一體化,以及城市建設的經濟模式走下去。

    雖然鄧書記明知道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離開嶺南,完成他在嶺南市的奮鬥路子。但是,在沒有離開這片土地之前,鄧書記的心裡還是裝著嶺南的百姓,一直在為嶺南市的經濟建設努力著,想著怎麼把嶺南這座城市發展得更好,人民過得更幸福。

    我聽著鄧書記給我們描繪著嶺南市的未來面貌,這是在他心目中勾畫出來的藍圖,我彷彿也看到了嶺南市未來這座繁華的城市面貌。作為嶺南市領導班子中的一員,可以為嶺南的發展做出我的貢獻,我覺得心裡還是挺驕傲。

    這番話,讓我彷彿看到了當年自己要從政時候的那番熱情,年輕的衝動,一心想要在官場中做出一番事業,來給家鄉的父老們增添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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