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綿無際的潮熱與帶著情迷狂亂的灼燙之氣,在二人間來回輕轉,隨著連澈大掌撫上她豐盈的輕撩揉捻,那纏綿相依的唇齒間,已能聽到她帶著微微嬌喘的哼吟。
小手緩緩從他的脖頸移至他敞開的衣襟處,清淺小手捏上,緩緩將他的中衣褪至了手臂處。
輕撫上他胸膛精碩的肌理,她指尖柔緩而過,生怕弄痛了他的傷口。可這一切,在連澈看來,卻是柔媚無骨的撩撥丫。
她每撫觸著他的肌理輕柔而過一次,他便覺得有無數電流從她指尖輕蕩跳躍開來。
本已微繃酸脹的小腹,如今卻是更加的緊致了些許,那輕磨在女子腰間的念想,也是愈發的脹痛了幾分。
二人唇齒間的激烈相纏,終是在清淺喘息著輕輕推離他後,才算結束。
感受到男人抵在自己腰間的念想,她揚起暈紅的小臉,那盈盈閃動的眸光中,儘是栩栩凝繞的秋水。
小手扶上男人光裸緊致的腰腹,清淺將他緩緩推回到床榻旁坐下。
二人相視了片刻,氤氳曖昧的氣息,在二人間繚繞著彼此。連澈喉結輕輕一動,他忽的伸出大掌,急切的將她的衣裳褪掉,一手扯掉了她的肚兜媲。
光裸著上身的女子略略羞赧的別開了眼眸,小臉上的紅潤,更加灼烈了幾分。
大掌攬上她纖細的腰身,連澈將她朝自己身前一帶,輕啟薄唇,他含上了她粉嫩的胸尖。
舌尖抵著她的粉嫩在唇齒間進退流連,清淺只覺自己全身如電而過,身子不禁微微顫抖了開來。
感受到女子身體的反應,連澈滾燙微礪的大掌緩緩從她的背脊撫至腰臀處,指尖挑上她單褲邊緣的束帶,他輕輕一拉。
教他扯到腰際寬鬆的單褲瞬間滑落,委於了她腳邊。
大掌撫上女子柔白的腰臀,緩緩滑至她大腿內側,他輕施力道分開她的雙腿,哄誘著她跨坐上自己的腰身。
清淺身子微微緊繃了幾分,卻仍是依著他,跨坐上了他的腰腹處。
將她粉嫩的胸尖從齒間抵出,連澈輕抬眼眸,望向了身前的女子。看著他眼中洶湧的情潮與期盼的念想,清淺咬了咬唇瓣,嬌羞的垂下了眼眸。
大掌輕輕捉上她的小手,他將之牽引著,移向了自己的腰間,讓她纖細的指一寸寸挑進他的單褲邊緣。
指尖微微收攏了幾分,猶豫了片刻。清淺將手順著單褲邊緣,緩緩移至他的肚腹處,別開眼眸,她咬了咬牙,小手一扯。
他滾燙灼熱的念想,終是教她親手釋放了出來。
連澈唇角輕輕一揚,眸中滿是寵溺與烈愛。她第一次如此,雖是不情願,卻也仍是未有太過抗拒,這樣的她,竟是愉悅了自己。
至少在情事上,在他的哄誘引導下,她已不再那麼被動。
大掌扶上她的腰身,連澈將昂揚抵至了她的柔軟處,卻並未急急的便推進。他們已很久沒有如此過,他怕她會有些不適應。
小手扶上他肩頭穩定著自己的重心,清淺紅著小臉看向了眼前的男人,他暗沉灼烈的鳳眸中,竟是蘊著點點隱忍的光芒。
她甚至能感到他在輕輕顫抖。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他一直在忍,因為愛了,所以他學會尊重自己,在她沒有完全向他敞開心扉之際,他都學著不再強迫自己。
哪怕是此刻,他們都已到了這個份上了,他仍是未向從前那般不顧她的感受。
看著他滿身的傷痕,想到他為自己不顧性命的那一刻,清淺心中忽的蘊了抹淡淡的心酸。
此刻,他想要,她願意給。
甚至是她主動些,也無妨。
目光攫著眼前男人的雙眸,她忽的將腰身加重了下沉的力道,艱澀的疼痛感頓時襲來。
感受到女子的動作,連澈眸中閃出了一抹驚喜與憐惜。他大掌不斷輕撫著她的身子,希望能緩解她的不適。
直她暖熱的包容漸漸湮沒自己。他才知道,唯有她,是自己的媚骨軟香。
即便是此刻他並未有任何動作,只是這樣進入她,也能將他所有的念想與感官膨脹洶湧到極致。
輕輕推動了幾許,他盡量每一下都抵至她的敏感處,以便讓她能更快的適應。
如此來回動作了數十次,他開始感受到有暖流緩緩包裹著自己,而眼前女子原本輕擰的眉間,也漸漸舒展了開來。
見她小臉輕紅的嬌羞模樣甚是撩人,連澈不由的將指尖探上了她的髮絲,輕輕一挑,那束髮的緞帶便悄然委地,她如墨般柔亮的髮絲頃刻間披散了開來。
傾散著清幽入心的香氣,她髮絲一縷一縷的輕垂在肩頭,繚繞在胸前與腰腹處。
此刻的女子,就如一隻凝繞著萬般風情的小妖,靈動著好似要溢出水的雙眸,纖長細密的眼睫輕眨間,滿是撩人心扉的輕媚之氣。
大掌撫上她滾燙暈紅小臉,連澈尋到方才教他疼愛到微微紅腫的唇瓣,再次吻了上去。
唇齒間,是二人纏綿的親吻。而他也再次開始挺動腰身,加大了些許撞擊的幅度。
吮吻著她的唇瓣,連澈不由的皺了皺眉,他如此一動,全身的傷口瞬間便被牽扯得生疼。
可如今,他想要她的念想狂烈到無可自抑,稍稍減緩了些許力道,他繼續著動作。
只是那疼痛,卻依然灼著他的全身,不經意間,他唇齒間含糊的發出了一聲悶哼。
他忽的生了絲懊惱,自己怎麼就沒在前面那麼多次將她按倒的時候要了她。
清淺微微一怔,小手纏上他的脖頸,她吻了吻他的唇,隨即貼著他的唇輕聲道:「傷口很痛嗎?」
連澈微微一笑,輕啄她的唇,「沒事的。」
忽然離開他的唇,清淺蹙眉道:「不行,這好不容易結了薄痂的傷口,要是又撕裂了該如何是好?」她微嘟的唇瓣中,輕吐著嬌嗔之音。
「還是待你好些了,再…」
連澈大掌猛的禁錮住了她柔骨的柳腰,低沉幽魅的嗓音打斷了她的話語。
「淺淺,我要你。」
他眸光直直的探向她的眼,暗沉的鳳眸中,滿是沉溺的念想和濃烈的愛戀。
眼前男人這般熾烈的眼神與話語,竟是讓她似乎是連拒絕也不得。
沉默了片刻,清淺紅著小臉開口道:「那你不要再動了。」
連澈心思敏銳的意會了她的話語,滾燙的大掌順著她的腰身滑至腰臀處,他將之輕輕一托,而後朝下一沉。
因怕她第一次過於害羞,他便幫著她習慣。漸漸的,清淺自己扶著他的雙肩,按照那個規律而動。
可因是第一次且較為生澀,她頗為彆扭,而連澈也似乎有些難受。
眼前女子上下起伏著,那雪白的豐盈如脫兔般盈盈而躍,大掌履上她蘊了些許薄汗的豐盈,他一手再次托上了她的腰臀,幫著她掌控幅度與快慢。
一番折騰過後,連澈終是將壓抑已久的念想與滾燙一道釋放了出來。
看著眼前女子微張著小嘴輕喘的模樣,他不禁生了絲心疼。將女子的雙腿輕輕盤上自己的腰身,他忍著傷口的疼痛將身子一轉。
瞬間,清淺便被他壓在了身下。二人正糾纏在床榻邊緣,她的香肩以上都懸在了床外。
依她身子輕垂而下的弧度,那胸前的豐盈,卻是以最直接的感官呈現在了連澈眼前。
俯身輕咬上她方才因自己的揉捻而傲然挺立的胸尖,忽然而來的麻癢,讓身下女子忽的逸出了一聲顫抖的嬌音。
只覺自己的下腹因她這一襲媚骨之音,緊繃了開來。連澈還未退出她身子的念想,再次甦醒了過來。
忍著身上傷口處的疼痛,他開始狠力的撞擊著她。這一次,他要將所有的熱情和對她的愛寵統統釋放出來。
隨著他抵至她最深處的大力撞擊,清淺的身子開始在交纏中順著床沿緩緩下滑。
連澈原本扶在她腰間的大掌,忽的撫上了她的小手,修長的指穿過她指間輕輕收攏,與她十指相扣。
他冥冥中的牽引,讓兩種力道頃刻間相抵。儘管清淺的身子仍隨他的撞擊而起伏搖曳,卻不會再肆意滑動。
輕輕揚起小臉,她望向了與自己十指緊扣的男人。他正眸光灼灼的看著自己,那眼中正緩緩淌動著如七月流火般濃烈燙心的光耀。
雖然他臉上並未表現出任何疼痛或不適應的神情,但清淺仍是擔憂如此劇烈的動作會將他身上的傷口撕裂開來。
眸光輕輕一轉,她探向了他滿是傷疤的胸膛。那精碩的肌理上,一道道深褐色,四周依然泛著微微紅腫的傷痕,正隨他動作的起伏,拉扯出微微的裂動。
一定是很疼吧,忽然想到這男人即便是頂著傷口重新裂開的危險,也要狠狠的要她,清淺的小臉頓時燙的像火燒。
她咬了咬唇瓣,將嬌羞的眸光從他緊實的腰腹處移開。忽的感到小腹處蘊了抹微微的酸脹,她身子不由的輕輕顫抖了開來。
那難耐的酥麻之感瞬間傳遍她的全身,軟膩的躺在床榻上,不可抑制的嬌音聲聲從她唇間輕逸而出,帶著微微的喘息。
身下女子輕瞇的雙眸中儘是無邊的媚色與沉溺,而從她唇間逸出的嬌吟,則是猶如妖嬈冶艷的紅蓮之魅般,噬人心骨。
這隨她心海而蕩出的綿綿之音,令他的靈魂都在顫抖瘋狂。
十指緊扣相纏著身下女子,連澈已拋開了所有,傷口疼痛也好,撕裂也罷,他此刻只想好好好疼愛擁有這個女人。
隨著他撞擊的幅度更甚方纔,清淺軟軟的倚在床塌邊,方才教男人挑開的髮絲,正全數順著床沿傾散而下,婉婉的垂於地面。
房間內,瀰散著濃濃的曖昧幽迷之氣,男人悶啞的粗喘交纏著女子媚骨的嬌吟,即便是立在房前的小院外,也能隱隱聽見。
床塌旁,女子輕垂而下的髮絲,則是隨男人動作的起伏盈盈輕逸。婉婉繚繞間,那如墨的髮絲正映透出一抹旖旎柔媚之景……
如銀的月華悠悠從窗欞傾瀉而入,盈盈的籠至床榻上的二人身上。
女子趴伏在床榻上,蘊著柔亮光耀的髮絲傾散在她背脊和枕頭上。
連澈斜臥在她身側,一隻手撐在臉頰旁,而另一隻手則是輕撫著她光裸細滑的背脊。
從下午直至晚上,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最後一次,她疲憊的昏睡在自己的懷中。
如今,她正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他不是沒有情.欲的人,他有過很多女人,但從不是一個縱慾的人。
而她,卻總是能讓他在情.欲中沉溺迷戀。
這久別一次的歡愛,竟是讓他顧不得傷口的疼痛,失控成這樣。
若說她用了什麼方法,細細回想一下,竟是沒有。
身旁女子的唇角輕輕動了動,有淺淺的口水正印在她唇邊。他微微一笑,修長的指輕柔的拭過她唇角,將之抹去。
經歷了如此之多,他們終於交心。
房內暖橘色的燭火,淡淡的映至她的臉頰上已癒合的那道疤。顏色相較於之前已是淺淡了許多,但卻仍是微微凸出與肌膚。
一眼看去,仍是能很清晰的看到她臉頰上有一道疤。
弘夫子說,治療她臉上的這道疤,要擦一種藥膏。會慢慢淡化痕跡直至消失,但是藥效並不穩定,看個體差異,恢復的時間會長短不同。
她如今剛開始使用這個藥膏,目前還看不出效果。
大掌仍寵溺在她的背脊輕輕撫著,屋外忽的傳來一陣微微的響動,連澈坐了起身,將被衾替依然沉沉睡著的女子蓋好。
他下了床榻,有風緩緩的從窗欞吹拂而入,圓桌上的燭火輕輕搖曳了幾許。
回頭看了眼床榻上的女子,他朝門口踏出,走出小屋,他帶上木門,伸手將敞開的中衣攏好。
步履輕雅的邁出小院,連澈緩緩行至了村落池塘畔的一棵大樹旁。樹的影子,將他與暗衛,全數擋了去。
「出來。」他淡凝如水的嗓音緩緩響起。
一抹黑影忽的閃現而出,朝他跪下,「主子,已查到郡主在來雲瑤府的路上,遭遇到了山賊的輪番侮辱。後被途中趕來的九王爺所救,且那山寨內的人,已全部被殺。」
「且查到了這洩露行蹤的人,是中途殺了暗衛,在暗衛的屍體上放了紙條,提示流霜鎮,谷雲天將紙條拿走了。那死去的暗衛脖頸上有三道利器的痕跡。」
聽得暗衛的匯報,連澈輕輕瞇起了眼眸,淡淡道:「繼續。」
「雲瑤府那邊,谷雲天鏢局分支勢力的人都已被九王爺鎮.壓了下去,他目前正朝這邊趕來。」
「弘夫子的來歷,查出來了嗎?」
暗衛低頭道:「弘夫子乃容仙的師傅,這天心丹是弘夫子心愛之人所制。」
「嗯,退下吧。」連澈微微頷首。
暗衛得令,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中。
連澈眸光緩緩挑向了池塘的水面,眸中蘊了一絲嗜血之色。
他向來最厭惡的便是背叛,若是查出此人與他心中所揣測的是同一人,他必不放過。
眸光輕輕一轉,他看向了小屋的方向。月華輕籠的天幕下,一襲淺粉衣裙的女子正站在小院門口,焦急的四處張望著。
藉著月光,他能看清,女子隱隱皺著眉,嘴裡還不時的喚道:「厲夫子,你在哪?」
她本就不是一個機敏的人,方才便因大意而踩到小石子,身形不穩的拐一下腳踝。
看著她吃痛哀叫的模樣,連澈微揚了唇角,輕輕笑開。
她身上時常會有一些淤青,每每質問她時,她竟是連自己也不知道是何時弄的。
月光下的女子,將目光投向了他所站的方位。
但在著夜色下,她是看不到自己的,而他卻能清楚的看到她。
她臉上那道疤痕,仍是可清晰的瞧見。
但即便是她的容貌不能恢復,他也不在意,誰敢拿她的容貌說事,他便殺了誰。
看著她小臉皺成一團心焦的模樣,他邁開步履,緩緩從大樹的影子下走了出來。
皎白的月色耀至他的白衣,那倒映而出的薄蘊逆光,在這夜色中,顯得格外灼眼。
竟是一瞬,清淺便發現了他,正踱著步子緩緩朝自己而來。
她氣急,看著這人不緊不慢的模樣,她立刻便認定他準是在捉弄自己。
顧不得腳踝處的隱隱作痛,她大步朝他而去。
衝至男子面前,她剛想開口斥責他,卻因男人忽然而出的話語,驚得一瞬間慌了神。
「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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