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還喝過不同的?」連澈垂首看向倚在自己身前的女子,淡淡開口。舒殘顎副
清淺臉頰貼著他的胸膛重重的點了點頭,「嗯,小時候。」她小臉上滾燙的溫度似已蓋過了他胸膛的暖熱,緊貼而靠竟讓她的燥熱有些許的舒緩。
鼻端縈繞的滿是她迷戀的氣息,清淺蹭了蹭小臉,盡情的呼吸著。待眩暈稍稍緩和了些許,她揚起小臉,看向了連澈。
她忽的踮起了腳尖,一手扶著他的腰身,一手觸上了他的容顏,輕輕撫著。指尖順著臉頰劃至他線條優美的下頜處,捏了捏。清淺不禁感歎道:「你生的真好看。」她眉尖微微一蹙,輕哼,「可就是脾性不好。」
連澈並未言語,只是靜靜的凝著眼前將小手放在自己臉上肆意亂摸的小小女子。她輕瞇的眼眸中儘是沉醉與癡迷,唇瓣微嘟,髮絲凌亂的撩至臉頰,一副傻氣的模樣。但她卻是如此固執,認真的吐著字句濮。
在這座冷漠的深宮中,在他周圍,沒有一個人敢像她這樣說話,喜與不喜,毫無心防的就在他面前道出。
連澈眸色微微深了幾許,他一把抱起了身前的女子,緩步走向了內殿,行至軟榻旁坐下,他靠了上去,將女子放在了自己的膝上。
將大掌從她身上移開,他手臂擱至了塌沿上,眸色慵懶的望著她翹。
失去了穩住自己腰身的力道,清淺軟軟的撲上了他胸膛,身子微蜷。體內的燥熱仍是不斷的沖襲而來,她一直尋不到舒服的姿勢,便在他懷中肆意的翻動著。
幾番折騰下來,那粗粗披在她身上的衣袍,已教她蹭的衣襟全開,雪白的豐盈在耷下的衣袍間若隱若現。
清淺輕闔上了眼眸,小手胡亂的圈上了男人脖頸,將滾燙的小臉埋在他頸窩處拱來拱去,以尋得替她解燥的微涼,喉中隱隱而出的,是她難過的嗚咽聲。
那紅潤的唇正有意無意的觸上他的脖頸與耳根處,連澈眸中的墨色愈發的濃沉了幾分。
眸光輕輕朝下探去,她正跨在自己的腰腹處,光潔的大腿已從衣袍間撩出,分跪於他的兩側。
清淺抬起頭,緩緩張開了眼眸,離自己不過餘寸距離的俊容漸漸清晰。連澈將眸子輕揚,正對上她。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他狹長瀲灩的鳳眸正緊鎖著自己,那緩緩淌動的眼波中透出的,是要看進她靈魂的深凝。流紅的薄唇輕抿,唇角藏著一抹冶艷的弧度。
這個她迷戀著的男人,近在咫尺,真實到讓她的心,竟微微顫抖著。那暗沉的眼眸中,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此刻的幻離與情迷之姿。
有些情意,許是一輩子都不能親口告訴你。
而這樣的迷醉與幻情,此生,或許也不會再有。
清淺探低了頭,藉著酒力輕吻上了他的唇,略顯青澀卻毫不退縮。連澈卻是靜靜的看著她,任她恣意的在自己唇間輕撩廝磨。
片刻功夫,她唇拉開了一點距離,眸光迷離的望著身下的男人。呼吸相抵,氣息相纏。她愛的那雙眉眼中已沉的映不出自己的倒影。
一陣頭痛欲裂的感覺襲來,清淺輕皺了眉,將小手撫上了眉眼。疼痛讓她下意識的將身子蜷了起來,緩緩下移的雙腿間,卻觸到了他隔著衣袍早已甦醒的念想。
她一驚,猛的將雙腿跪直了起來,卻教身下的男人的一拉,整個人撲進了他懷中。那溫熱的大掌正順著她的腰身向下探去,撫至了她的大腿內側。
連澈一隻手緊攬住她的纖腰,一個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望著身下女子迷濛的眼眸與暈紅的臉頰,他唇貼上她,灼熱的氣息緩緩吞吐而出,「小妖精,朕一直在等你,為何不繼續?」
清淺眉尖微蹙,輕闔上了眼,小手緊緊的攬上了他的背脊,再次吻上他,甜膩灼熱的吸吮伴著她唇間的微微哼吟,不斷輕撩著他。
將自己的單褲扯低,身下女子滾燙躁動的身子正廝磨著他。
大腿因被他大掌按壓著,甚感不適,清淺掙脫了開來,正胡亂的蹭上他的腰身。
而她身子無意識的躁動卻是拱至了他已脹的生疼的昂揚處,那隨身而動的輕觸,那撩人心骨的感官,終是讓連澈徹底崩潰。
他甚至沒有吻她,便將舌尖滑進了她的嘴裡,直直的壓向她的舌根,將她的舌挑起相抵交纏。
醉酒後的清淺,卻是同樣激烈的回吻著他,那略顯笨拙卻熱情的回應,讓連澈的呼吸粗重急促不已。
他大掌移至的她的大腿處,哄誘著她纏上自己的腰身,扶著她柔膩的腰臀,他身子一沉,瞬間進入了她。
身下女子忽的發出了一聲噬骨的嬌音。連澈眉頭一皺,他甚至覺得自己又無形中脹痛了幾分。
輕咬住她的唇瓣,他開始猛烈的撞擊著她,以從她身上尋得一切她賦予自己難受的緩解。
而身下女子的所有,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要讓他更加的瘋狂沉溺。
這一夜,連澈注定無眠。
而似迷濛的縈繞在清淺耳畔,帶著粗喘氣息低喃的,卻只有一句話…
小妖精,你永遠只准屬於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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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緩緩挑向窗外,天幕的深藍已淺淡了幾分,連澈將昂揚從身下已睡的昏沉卻不甚安穩的女子體內退出,隨即將她抱至了龍塌上。
伸手替她蓋上錦被,攏好被角。大掌輕撫過她安寧沉靜的睡顏,連澈唇角微凝。轉過身,他逕自穿戴整理好衣袍,朝大殿內而去。
綰苓郡主一早便入了宮,去了竹煙的玉蘿宮。
第一次來她的寢宮,綰苓一進院子便細細打量著,將各類花草與陳設看了個遍。緩緩踏入內殿,便瞧見竹煙正坐於軟榻上看著書卷。
見綰苓來了,竹煙忙起身迎了上去,二人互相施禮後,她便拉了綰苓一道在軟榻上坐落。
看了眼竹煙氣色潤好的模樣,綰苓笑道:「皇上對你可真是用心,你這院中的一草一物,全是他親自挑選的吧?」她揚了揚眉,一副嬌俏的神情。
竹煙笑而不語,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綰苓卻是歎了口氣。她微微一楞,忙拉上了她的手,關切道:「郡主是有心事?」
「可不是嘛,兒時一道的玩伴,你和清洛都嫁了出去,就剩我了。」綰苓撅了撅嘴,一臉的失落。
竹煙眉間一揚,立刻心領神會的調笑道:「郡主想嫁了哦?」話音剛落,她就被綰苓拍了一下手背。
「哼,討厭。」
竹煙看得她一副嬌嗔的模樣,忙笑吟吟道:「郡主莫急,這次六王爺好不容易回了,好歹也是個機會吧。」
綰苓目光緩緩移向她,臉頰微紅,「機會是機會,可我從來都不知道他有何想法。」她靈動的雙眸微微黯淡了幾分。
竹煙微垂了眼眸,這些年,這女子一直都知連曦心繫的是誰。可她仍願意等,願意盼。
如今,自己已嫁作連澈。而她,卻仍是孤身一人在等待那份未知的感情。
思慮了片刻,竹煙一雙眸子定定的落向了她,緩緩開口道:「郡主,既然這次是個機會,而他也一直單身一人,我定會想辦法幫你。」
綰苓聽得她的言語,眸光微微一亮,點了點頭。
竹煙唇角蘊了抹淺笑,將眸光緩緩挑向窗外的花樹,「不過話說回來,蘇姐姐不也是還沒嫁麼?」
「她?」一聽到竹煙說起清淺,綰苓的神色瞬間變的漠然了幾分。
「她以前是如何癡纏九王爺的,你又不是不知,還做出那種事。加之她脾性驕縱又跋扈,誰敢要她啊?」綰苓一臉嫌惡的開口。
竹煙微微皺了皺眉,卻並未言語。
「不過我還真是不明白,以她那樣子,除了生得一副好皮囊外,別無長處。怎會就做了皇上的御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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