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到五天之前,那是米國總統將米國的經濟數據提供給薛一氓的前一天,那一天,米國總統麥克.侯賽因.歐馬來到著名學府哈佛大學,為本年度的全米國大學生數學建模競賽的獲獎者頒獎
當然,在往年的這個時候,米國總統是從來都不會出席這樣的活動的,但是今年的情況卻和往年不同。
由於知道了薛一氓的演算能力是建立數學模型的基礎上的,米國總統也漸漸的發現,原來數學這個工具在生活中的作用是如此的大,在某些時候,數學的作用遠遠超過了計算機和互聯網!
於是米國總統也開始漸漸的開始重視對數學類人才的培養了,而親自為數學模型競賽的獲獎者頒獎,也是給了外界一個積極的信號。
「it』s`my`pleasure`to`澀e`so`滿y`『媽the媽ticians』today,誘`will`be`the`婦ture`of`our`country……」
在哈佛大學,麥克總統的演講沒有事先準備發言稿,但是他的演講卻依然精彩!
麥克總統從米國的歷史開始說起,逐漸闡述數學對於科學技術和政治生活的重要性,言明如果沒有數學,就沒有現在的米國,因此,米國的下一步的國策,將是培養和引進數學類人才,讓他們成為國家的棟樑。為米國的繁榮和富強貢獻出力量。
米國總統的演講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當演講結束的時候,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而與此同時,將總統閣下的演講一字不落的聽進耳朵裡的米國各所大學的校長們,都開始盤算起自己學校接下來的人才培養計劃了……
在數學模型競賽頒獎典禮結束之後,米國總統並沒有立即離開哈佛大學,他還去見了一位華裔的數學家,而這位數學家,正是在哈佛大學裡面任教。
不能不說。在數學方面。華人是非常有天賦的,這大概和漢語是由拼音和漢字兩部分組成的,因此華人在日常的生活中,能夠鍛煉到左右兩半邊的大腦。
「陳教授。這一次來見你。是為了向你詢問一個問題。」
在一間私密的辦公室裡面。米國總統和數學家陳景華見面了,當然,現在的陳景華已經不是中國籍了。他的英文名字叫做jeff`chen。
陳景華教授是數學家的後代,為了求學,在大學時代到米國留學,不過這一留學,就再也沒有回過國了,雖然他已然入了米國籍,但是他的中文卻是沒有落下的,這一次受到了米國總統的接見,並且米國總統還用漢語和他交談,這使得陳景華教授感到非常的親切。
「總統先生,不知道你想問一個什麼樣的問題?如果我可以回答的話,一定會如實的回答的。」
「陳教授,事情是這樣子的,因為你現在差不多是全米國最知名的數學家了,因此,我想問你一下有關於應用數學方面的事情。」
米國總統的眉頭緊鎖,因為在他看來,這個問題並不輕鬆。
「現在的米國經濟形勢不太好,如果要化解這場經濟危機的話,務必要找到切入點,並且制定出一系列的政策,但是,這個切入點卻不好找,需要經過大量的數據來計算,這樣才能夠找到,陳教授,我想問一下,現在,以你的計算能力,如果再加上幾個數學家的話,構建出來的數學模型,能不能夠找到化解經濟危機的方法?」
「這個……」
米國總統的問題,顯然讓陳教授陷入了疑難之中。
身為數學家,陳景華教授自然想要將數學的方式代入到現實的生活中去,但是那又談何容易,單單是演算這一環節,就必須要耗費大量的人力,而且在全米國,擁有如此演算能力的人屈指可數。
不過轉念一想,今天米國總統能夠來出席全米國數學模型競賽的頒獎儀式,可見這位米國總統,已經逐漸的開始重視數學在社會生活中所發揮的作用了,而且聽這位米國總統剛才的演講,恐怕米國的下一步國策,就是培養數學家了。
在這樣的歷史條件下,自己又怎麼可能說些喪氣話呢?
「總統先生,雖然以我的能力沒有辦法將切入點找到,但是如果再集合更多的數學家的話,我們一定能夠找到方法的,只要團隊裡有足夠的有才能的人,並且再給予我們足夠的時間,我們一定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的!」
聽到陳教授的回答後,麥克總統露出了微笑。
「這麼說的話,陳教授,這項演算任務,單單靠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完成的?」
米國總統嘗試性的問了一句,而陳景華教授立即揮了揮手!
「那怎麼可能,總統先生?你想一想,那可是非常龐大的演算量,而且在演算的過程中,不能夠出一點差錯,我想,就算是用世界上最強的超級計算機,大概也沒有辦法**的將結果演算出來的,更何況是人呢?」
「是嗎?」
米國總統又笑了,他想起了薛一氓,因為薛一氓從來都是一個人演算的,而且他所演算出來的結果,卻是既迅速又準確的。
難道說,米國的數學家們,和薛一氓的差距真的這麼大?
「那麼,陳教授,你能不能告訴我,以你的方法來演算的話,將最後的結果演算出來,需要多長的時間,還有,你們需要哪一些經濟數據?」
米國總統又問了一句,而陳教授便想了一想,因為他雖然只是一位數學教授。但是他卻並非只在自己的領域中止步不前,而是涉獵到其它領域的知識,對於米國的經濟,他也有所研究的。
「總統先生,我想,我至少需要米國近20年來的公司上市以及破產倒閉的情況,還有20年來米國股市的交易量和成交量,還有就是米國的人口數量,米國的出生率、死亡率,米國的國防預算。政府的收支情況……」
陳景華教授一下子向米國總統提出了50多個數據指標。雖然薛一氓也曾經向麥克總統索要米國的經濟數據,但是卻遠沒有陳景華教授所要的多,這位陳教授只怕是數據不夠,不停的羅列著清單。
如果真的按陳教授所羅列出來的清單來統計數據的話。只怕麥克總統不和財政部部長道格拉斯唱雙簧。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將這些數據給整理出來。
聽完了陳教授的匯報。麥克總統苦笑了一聲,問道:「陳教授,要演算出化解經濟危機的方法。真的需要那麼多的數據?」
「那當然!」
陳景華教授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他的話不容置疑。
而米國總統則遞給了他一張紙,在那張紙上,正好寫著他從道格拉斯那兒得來的有關於米國經濟的數據。
「陳教授,現在我所收到的數據,就只有這麼多了,你看看,讓你和你的團隊來進行計算,究竟需要花多長的時間,能夠將解決經濟危機的方法找到?」
陳景華教授接過紙來,仔細的看了看上面所記錄的數據,可是這些數據,根本就少得可憐,別說50項數據了,這些數據,只怕連10項數據都不到……
「總統先生,你不是開玩笑吧?就拿這些數據出來,我想就算我將全世界的數學家們都召集起來演算,恐怕也得不到結果的!」
陳教授都有一些生氣了,他覺得米國總統是在嘲弄自己,原本以為米國總統是因為重視對數學類人才的培養才找上自己的,沒有想到,他竟然對著自己開起了玩笑。
當然,麥克總統一時間,也沒有瞧出陳景華教授情緒上的變化,他只是繼續詢問。
「陳教授,依你看來,這些數據真的演算不出結果來?」
見總統閣下繼續詢問,陳教授自然也是不好氣的說道:「根本不可能算出來的!別說是我們算不出來,就算是將上帝找來,他也是算不出來的!!」
雖然和陳景華教授的談話不歡而散,但是他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卻久久的迴響在了麥克總統的耳邊。
「就算是將上帝找來,他也是算不出來的!」
——這是一位數學家的判斷,他既然能夠說出這句話來,就代表著他對自己說過的話有一定的把握的。
身為米國總統,不能總是迷信於一個人的才能,在有的時候,也是可以從客觀的方面去思考問題的。
於是,米國總統麥克在第二天,就將米國的經濟數據的一部分交給了薛一氓,這些數據是由財政部部長道格拉斯交過來的,在正確性上是毋庸置疑的,不過米國總統,並不認為薛一氓能夠以這些數據將化解經濟危機的方法演算出來……
當然,雖然有陳教授的言語作為保證,但是米國總統也不是很放心,好在在珍妮的別墅裡面,自己安插有兩枚棋子。
漢森和羅騰,雖然名義上是派給薛一氓的保鏢,但是實際上,卻是麥克總統放在薛一氓身邊的探子。
從漢森和羅騰那裡,麥克總統能夠第一時間得到有關薛一氓的消息……
通過幾天的觀察,米國總統知道了一下幾點情況:
第一,薛一氓在回去之後,就將自己關在書房裡面演算,這一點非常符合薛一氓的性格,米國總統所欣賞薛一氓的地方,也包括了他刻苦踏實這一點,他完全符合總統閣下所期望的那種人才的要求。
第二,是薛一氓的演算,似乎非常的吃力……
這一點,也在麥克總統的預料之中!
試想一下,提供給他的經濟數據原本就是不全的,雖然在數據的準確性上是毋庸置疑的,但是麥克總統不相信薛一氓能夠以這麼少的數據就演算出結果。
陳景華教授的判斷。從某種程度上麥克總統還是非常的信服的,薛一氓不管再怎麼神奇,也不過是一位凡人,只要是凡人,都會受到各種法則的約束。
現在薛一氓依然在演算,但是如果當他發現自己以現有的數據來演算,是根本就得不出結果的,那麼他自然就會放棄了,到了那個時候,再和他繞一下圈子就可以了。
米國總統對於現在的情況非常的滿意。不過在珍妮來黑宮探視之後。情況就徹底改變了!
從漢森和羅騰那兒所得來的情報,是薛一氓、付玉芝、珍妮三人在書房裡面商議了許久,而且當付玉芝和珍妮兩個女人從書房裡面出來之後,兩個女人都面露喜色。
這又是怎麼回事?
米國總統麥克也想不出答案。於是便讓漢森和羅騰去跟蹤薛一氓演算的進度。於是漢森藉著為薛一氓送咖啡的機會。開始注意起薛一氓的書桌上所堆積起來的稿紙的數量。
漢森如實的向米國總統匯報,他說薛一氓在書房裡的演算進度雖然緩慢,但是卻並沒有停滯下來。每一天所堆積起來的演算後的稿紙越來越多,到了現在,已經堆積有接近100張的稿紙了……
這項報告,令米國總統麥克鬱悶不已。
他不是笨蛋,雖然只是窺見一斑,但是也能夠知道薛一氓的演算進度了。
也就是說,對於米國經濟的演算雖然非常的困難,但是還沒有到無法演算的地步,因此薛一氓的演算還在繼續,而他顯然已經收到了一定的成效了,如果再給他一點時間的話,只怕他就能夠將結果給算出來了。
難怪付玉芝和珍妮那兩個女人如此的高興,原來是自己失算了,麥克總統錯誤的估計了薛一氓的演算能力,他將陳景華教授對於一位數學家極限的判斷,錯誤的用在了薛一氓的身上。
這麼看來,薛一氓他根本就不是凡人,他距離上帝,大概只有一步之遙了……
既然自己已經犯錯了,那麼就一定要找辦法來補救,事到如今,已經提供給薛一氓的數據,是斷然不可能收回來的了,要想干擾薛一氓的演算,必須採用其它的方法。
於是在米國總統的心中,頓時又生出一計來!
第二天,米國總統就將親自來到了薛一氓所住的別墅之中。
「mike!?」
見到總統閣下親臨,珍妮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此時她正和付玉芝在花園裡面散步,最近的這幾天,兩個女人的心情都不錯,而且彼此之間的親密程度也增加了。
「總統先生,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付玉芝也非常的吃驚,麥克總統這次來,除了秘書芙蕾之外,就只帶了兩名保鏢,可以算是輕裝簡從。
「我的朋友薛一氓先生在嗎?」
麥克總統非常謙虛的詢問,珍妮立即說道:「麥克表哥,想必你應該知道的吧,達令他此時正在為了計算出化解米國經濟危機的方法而在沒日沒夜的演算著,我想,他並不希望被人打擾吧?」
「從我將數據給他,到今天,已經快10天了吧?這麼多天以來不眠不休,就算是超人的身體也是吃不消的,你們兩個女人,就是這麼照顧他的嗎?」
米國總統反倒責備起珍妮和付玉芝來了,由於薛一氓在演算的時候不希望被人打擾,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因此付玉芝也只是送吃的進去的時候才敢進入書房,也沒有阻止薛一氓演算……不過這在米國總統看來,倒像是珍妮和付玉芝的失職了。
「我……」
付玉芝語塞,珍妮也找不出話來說,於是麥克總統便信步的走入了別墅內部。
漢森和羅騰也看見麥克總統了,他們非常恭敬的迎了上來,不過麥克總統並沒有和他們兩人過多的交談,而是對付玉芝說道:「付玉芝小姐,勞煩你將薛一氓先生叫下來,我找他有一點事情。」
付玉芝無奈,也只好順著麥克總統的話做。
「what`the`hell`do`誘`want?」
趁著付玉芝不在,珍妮嚴厲的質問自己的表哥,其實她的心中也暗暗猜到了一點端倪了,不過既然對方是米國總統,珍妮自然不敢將有些話說得太過了。
難道說,現在的米國總統,做事情可以這麼不要臉的嗎?
「i`just`came`to`vi死t`my`friend。」
——這就是米國總統所給出的答案,但是珍妮怎麼也不可能相信,米國總統從百忙之中抽空出來到這裡,僅僅是為了探望一下自己的朋友而已……
在和珍妮對話的同時,麥克總統也不時的打量起自己的這位表妹了。
的確,珍妮在以前是他的得力助手,但是當她接觸了薛一氓之後,珍妮和自己,也明顯的疏遠了一些了。
在幾個月前,麥克總統曾經向珍妮下了抹殺薛一氓的命令,但是珍妮卻置若罔聞,繼續和薛一氓打得火熱!
——這些米國總統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當珍妮將薛一氓帶到米國來之後,麥克總統卻發現,自己的這位表妹,已經和自己不是一條心了,在某些方面,她不再是站在米國的立場上來思考,而是幫著薛一氓了。
雖然是表親,但是珍妮的行為,已經接近於叛國了,為此,麥克總統對於現在的珍妮,已經完全信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