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的房間中!應天厚雙眼無神的坐著!
這是一間不大的房子,比起應天厚在杜家所居住的城堡來說簡直是天地之間的差別,可是應天厚坐在這裡卻感覺異常的舒服。
應天厚此時想到了李妍茹,想到了美美。
「天厚,你怎麼了,是在為大會的事情擔心嗎?」杜莎自然可以感受到應天厚此時的不一樣,一臉的落寞。
應天厚搖搖頭,道「不是,我記起了兩個人。」
應天厚是誠實的,不管在誰的面前,他的話都會是諾言。
「哪兩個人,是你以前的紅顏知己嗎?」杜莎說著,心中不知不覺的湧出了一股酸意。
應天厚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紅顏知己,而是愛人!」
而是愛人!四個字彷彿是天地間最大的聲音迴盪在這間小屋子中,杜莎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顫抖著身子說道「能和我說說他們的故事嗎?」
看著杜莎如此,應天厚的心也是微微的痛了,但是他必須要說,他不能欺騙杜莎,她已經夠苦的了,應天厚不能讓他苦上加苦。
應天厚點點頭,慢慢的開始訴說起來,此刻他就像一個平凡人一樣慢慢的說著,講述著他與李妍茹、美美之間的那些淒慘愛情。
當應天厚講到他為李妍茹跳崖的那一刻,杜莎的臉上全部都是震驚。
當應天厚說道李妍茹為了救應天厚幾乎香消玉損的時候,杜莎哭了,不僅人在哭,心也同樣在哭泣。
當應天厚為了復活李妍茹獨戰厲天帝國的時候,杜莎已經完全瞭解了兩人之間的那份情,那是已經超脫了生死的情。
當應天厚說著原始森林中與美美初次交往那份純真,杜莎的眼中有了許多小小的星星,她也嚮往著那樣的生活。
當應天厚說到哈達城中美美率領眾人拚死的哪一個瞬間,杜莎的心底湧出的深深的震撼,對於一個生活在世間的女孩,她什麼時候能夠體會到那樣的感覺。
當應天厚神情暗淡的說道美美表白的那一個夜晚,杜莎的心頭酸酸的,感覺如果自己是美美就好了,可以和心愛的人經歷那許多。
當應天厚呵斥美美離開的那一刻,杜莎瞭解應天厚的心,應天厚是在擔心自己心中所愛的人遭受自己的牽連。
「你該去尋找叫做美美那個姑娘!」杜莎聽完了應天厚的故事,不由的哭著說道。
應天厚的眼眶中噙著的全部都是淚水,但是卻沒有流出來,他不會在流淚了,他只能忍受那心中的痛苦。
「無盡海之大,我又該去哪裡尋找啊!」應天厚歎息一聲,他此刻心中也滿是思念,他思念李妍茹,他思念美美。
「唉!也是,無盡海除了中州之外,還有東南西北四大外域,地方之大,又如何去尋。」說著,杜莎也被應天厚不自主溢出的情所深深的感染著。
良久應天厚歎息一聲,道「杜莎,你知道我為什麼和你說這些嗎?」
「當然知道!你是想讓我清楚你的狀況!」杜莎點點頭說道。
「是的!我有兩個心愛的女人,我有無盡海最為強大的敵人,我今後的道路充滿了未知,充滿了艱辛,你當真要跟著我。」應天厚說著,彷彿不是在訴說著自己的事情,而是說著別人的事情一樣。
杜莎輕輕坐到了應天厚的身邊,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應天厚的臉龐,道「當你為了我與別人戰鬥的時候,你便是我心底最重要的人了。」
「那你的家族呢!」應天厚說道,雖然他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在杜莎的耳中卻像是天上的雷鳴一般響亮。
「是啊!我的家族呢?」杜莎茫然的看著應天厚,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杜家給了她太多,如果沒有杜家,或許她杜莎早已經死了。
「我也不知道!」杜莎輕輕的話傳進了應天厚的耳中。
「那如果我贏得了煉器師大會的冠軍呢?」應天厚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讓杜莎彷彿感覺身前的人有了一種虛幻的感覺。
「煉器師大會的冠軍不是那樣容易獲得的!」一聲沉重的歎息,她杜莎也希望應天厚能夠贏得煉器師大會的冠軍,那樣只要應天厚去要求,杜家一定會遵守諾言的。
可是應天厚有那樣的實力嗎?如果應天厚的不能獲得那一切便猶如過眼雲煙一般,一切幻想的美好也終將消散。
「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你看到的!」說著,應天厚臉上終於是擠出了一絲的微笑,讓杜莎能夠放心的微笑。
「唉!不說了,你趕快去休息吧,再有幾個無盡海時,煉器師大會便要開始了,你只有休息好了,才能給我暢想的未來。」杜莎不由趕著應天厚說道。
「休息是得休息,但是卻不回去,而是……!」應天厚的話並沒有說完,而是整個人將坐在一旁的杜莎摟在了懷中,也順勢吻住了杜莎那菲紅的唇,而那剩下的話也只能說在應天厚的心中了。
「唔!」杜莎突然被襲,不由的想推開應天厚,但是她此時身體上哪還有一絲的力氣,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想說的話也是一句說不出來。
……
還有一個無盡海時便是煉器師大會開啟的時候,可是這個時候應天厚還抱著杜莎懶在杜莎住所那不大的床上。
「天厚,快起來吧,只剩下一個時辰了,再不快點我們就失去資格了。」杜莎在應天厚的懷抱之中雖然感覺很踏實,但是卻不由擔心著應天厚錯過大會的時間,也不斷的催促著。
「別著急,在抱一會,就一會!」應天厚彷彿無賴的說著,只是他卻是個非常強硬的無賴。
「你都說多少個一會了……唔。」杜莎的話又一次被打斷了。
良久,應天厚舒了一口氣,道「將杜雷和喬飛的實力和我說下,我可不想打沒有把握的仗!」一邊說著,應天厚的手還不老實的在不斷的移動著。
「你呀!」杜莎輕輕拍打了一下應天厚,才說道「杜雷是我們杜家這一代最強的煉器師,自身實力已經達到了中級煉器大師的層次,而其已經可以煉造出黃級高等的武器,在整個家族青年一代中,他的實力已經是無人能敵了。」說著,杜莎的臉上顯出的全是擔憂。
「他這個年齡能夠達到這層次,已經算上很強了。」說話的應天厚不由想到了吳老,那個沉浸在煉器之中不知道多少年的便宜師傅,他此時才是高級煉器大師,由此便可以看出杜雷的在煉器之上的天賦有多可怕。
「是的,但是喬飛的實力比杜雷還要高上一層,在二十年前便已經達到了這樣的層次,之後便沒有人看過他出手,現在估計最低也應該是高級煉器大師了。」杜莎說著這話的時候,思緒已經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
「二十年前,那他的年紀?」應天厚不由的想到了這個問題,不由的問道。
「我沒記錯的話應該三十五了,但是這年紀對於我們無盡海的戰甲師來說已經根本不再考慮的範圍內,五十歲以下的都可以參加比賽。」杜莎說著。
「那你今年多大了。」應天厚又問道。
「這個無盡海年,我便二十了!」說著,杜莎嫣然一笑,她想到了應天厚此時所想。
「哦!」應天厚不由答應一聲,便不說話了。
杜莎看著應天厚的表情,不由的手伸向應天厚的癢處道「壞傢伙,你在想什麼!」
應天厚呵呵一笑,道「想什麼,我是在想這喬飛也太無恥了,居然要老牛吃嫩草。」
「你!」杜莎不由被應天厚的話弄個大紅臉,手也不斷在應天厚的癢處撓著。
「好了,好了,咱們該起了,我也要為我們的未來奮鬥了。」說著,應天厚又在杜莎的身上摸了一下,便迅速的跳了起來。
「壞傢伙,都起了還不老實!」杜莎的這句話明顯不是對著應天厚說的,而是應天厚跳起時候身體某處自然的反應。
「呃!」應天厚終於知道女人的厲害,瞬間將放在床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將杜莎口中所說的壞傢伙藏了起來。
杜莎利用這個短暫的瞬間也將衣服穿在了身上,猛然間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由的說道「壞傢伙,你想獲得杜家的一個承諾,不僅僅要獲得煉器師大會的冠軍,還要在煉器技術上打敗一位杜家的長老。」
「啥!打敗一名長老。」應天厚在大會將要開始之前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有多驚訝,眼睛不由直直的盯著杜莎看著。
「就是這樣,不要驚訝,我們杜家就是這規矩!」說著,杜莎也是一臉的無奈,她也是才記起來的,無奈之中那擔憂更重了幾分。
「唉!算了,只要不是鍛神重生,那便無人能夠阻擋我將你留在身邊!」應天厚一字一頓的說著,雙眼不由直直的盯著杜莎,然後又深深的吻了下去。
應天厚已經戀上了那樣的感覺,只要看到杜莎的唇,他就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