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中仍然是那片嬌羞的聲音!
只是那聲音突然變大了很多!
極冷與極熱在兩人的身體中不斷的交換,而這極熱和極冷也慢慢的相互融合起來。
白色的火焰種子從應天厚的眉心顯出,白色火焰種子之上是四種顏色的火焰種子,而這四種火焰種子卻沒有融合,而這白色火焰種子之後,又出現了一顆種子形狀的東西,慢慢的附著在白色火焰種子之上。
是紫色的種子,屬於雷火,又稱劫火,是天地間最為特殊的一種火,雖然已經超脫了火焰存在的形式,但是真真切切的就是一種火焰。
隨著那瀰漫了城堡中的嬌羞與粗狂的聲音,那白色的火焰種子慢慢的改變了固體的形態,化成了一片液體的存在。
而這白色的液體好似能夠溶解萬物一般,在其中的所有火焰種子,包括最後的那一顆紫色劫火種子也都慢慢的融入其中。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而此時應天厚與杜莎正沉浸在屬於他們的世界之中,又如何能夠在乎其它。
所以這一切被忽略了,被應天厚忽略了,被杜莎忽略了!
當所有的火焰種子全部都消融在白色液體之中,這白色也轉變了顏色成為絳金色,那和鎧甲相同的顏色。
但是變化還沒有結束,絳金色液體還在變化,在慢慢的轉變為固體,很快的變成了一個絳金色的小球。
絳金色的小球在空中不斷的旋轉,它的形態在不斷的轉變,彷彿此刻有一個鬼斧神工般的雕刻師在雕刻著絳金色的小球一般。
那縷火焰出現了,絳金色的小球成為了那縷火焰,屬於應天厚眉心上的那個形狀,絳金色火焰狀的固體出現。
天地間化為了沉寂,一股滄桑至極的氣息從這絳金色火焰狀的固體中閃現,但是也僅僅是閃現,僅僅是一個瞬間,也僅僅是極快的瞬間,一個讓任何人都無法察覺的時間,就連十二重巔峰的存在也無法查詢的存在。
因為,這絳金色的火焰狀的固體又回到了應天厚的眉心之中,這其中應天厚沒有一點的感覺。
屬於信仰之力的金色小球在絳金色火焰狀固體進入體內的那一刻也發生了改變,本來修煉到六重頂峰的信仰之力金球已經變得很大,但是此刻卻慢慢的變小,形狀也不斷的發生著變化。
直到屬於信仰之力的小球也變化成火焰狀的時刻,屬於信仰之力的存在猛然間離開了自己長久居住的地方,迅速湧向了眉心。
彷彿眉心之中有著他最喜歡的存在一般,迅速兩種不同顏色的火焰狀物質在應天厚的眉心爆開。
轟!如潮水一般,那兩者相融之間,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在應天厚的身體中流轉,從應天厚的身體到杜莎的身體,在返回應天厚的身體。
那股氣息在不斷的壯大,在不斷的增長!
應天厚的眉心之處,彷彿化成了天地間最為神奇的所在,無邊的絳金之中,璀璨的金色星茫如同黑暗裡的星空一樣璀璨。
而在這片璀璨的最中心,是一道虛幻的靈魂,這靈魂閉著雙眼,但是樣子卻與應天厚十分的相似,只是這閉眼的靈魂多了幾分滄桑的氣息。
在這靈魂的身上罩著的是一件虛幻的鎧甲,這鎧甲的樣式與應天厚身上所穿著的鎧甲一模一樣,就連那花紋,那細微之處都毫無差別。
應天厚眉心處的變化終於結束了,應天厚的氣息也彷彿發生了改變,這一刻如果應天厚不是沉浸在屬於他的世界中,他一定會發現,可是此時此刻,他根本無心其他。
洶湧澎湃,如潮水一般的精華終於流淌進杜莎的體內,兩人中間也陷入了一陣極致的狂亂,世間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彷彿都變得渺小,彷彿在這一刻哪怕死去也值得了。
這一刻很短,短到已經無法用時間來計算,但是這一刻又好像是永恆一樣的長,長到如天地洪荒。
杜莎與應天厚兩人還沒有清醒,那股氣息還在兩人身體中流轉,一股股絳金色的能量也一圈圈的在不分彼此的兩個人身上流轉著。
絳金色的能量最後消失在應天厚的體內,兩個人也在這一個時刻同時的睜開了雙眼。
面對面,如此的近,如此的相見。
一抹嫣紅出現在杜莎的臉上,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如此將自己交給一個人,甚至兩個人在之前的一天跟本不認識,但是她卻無可奈何。
應天厚也是如此,他也沒有想到過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居然是幾個時辰前還算得上敵人的人,世上的一切就是這樣的奇妙。
「你的氣息!」杜莎不由的說道,因為他可以深切的感受到應天厚此時身上已經沒有那剛剛還存在的六重天甲師巔峰的氣息,此時應天厚就彷彿一個平凡人一樣。
聽到杜莎的話,應天厚才感覺到自己不一樣來,不由的吃驚的睜大了眼睛道「我七重天了!」
只是一字之差,實力上卻是天地的變化,應天厚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眉心之中不斷有絲絲的力量在來回的轉動,那就是說,進入七重天之後,哪怕不去修煉,修為也會一直自動的上升,只是這速度,太慢了。
七重天是返璞歸真的一個層次,所以在進入七重天的時候也根本沒有引起一絲的天變,七重天便是如此,便是這樣。
「你進入無盡海多久了!」杜莎嬌羞間,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將那白色的輕紗罩在身上,又伸手去拿那間天藍色的長袍。
「應該是五個無盡海天吧!」應天厚回憶著,眼睛不由的看向了那傳單之上的那抹血紅,他不由呆住了。
此刻,杜莎也呆住了,五個無盡海天,那便是說應天厚剛剛進入無盡海,可是為什麼剛剛進入無盡海卻又被家族當成了上賓,又是為什麼讓他能夠極快的進入七重天,這個叫做應天厚的男人身上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秘密。
杜莎不由的想去探索應天厚身上所有的秘密。
一個女人如果對了一個男人有了這樣的想法,那便是女人淪陷的開始。
一陣律動,兩人都回過神來,杜莎不由的快速的將天藍色的長袍穿在身上,然後看向應天厚。
「喂!不許看!」應天厚在看什麼,杜莎當然知道,說話間,杜莎已經將床單搶在手上,然後小心翼翼的疊好,放進了九聖令之中。
「為什麼不讓看呢!」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成為了事實,應天厚也不會執著,反而會開的很開。
「就是不讓看。」杜莎彷彿又是那個任性的杜莎了,她任性,她百變,時而溫柔,時而撒嬌,這才是最為真實的她。
應天厚微微一笑,道「還是感受下你體內的寒氣是否消除完全,如果沒有……。」
「你!」杜莎的聲音打斷了應天厚的話,她的臉也已經紅到了脖子。
應天厚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手中卻快速的穿著衣服。
杜莎也不去理會應天厚了,盤膝而坐,鎧甲便已經出現在身上,而此刻她的鎧甲竟然發生了變化。
本來藍色的鎧甲,此時已經變成了藍色與金色共存,鎧甲的款式雖然沒有變化,但是身後卻多出了一幅圖案。
那副圖案應天厚卻是不認識,但是看上去也不會那樣的簡單。
杜莎的雙手分別出現了兩種不同的火焰,一道屬於極冷的冷焰,一道屬於極熱的寂滅金焰,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火焰居然和諧的出現在杜莎的身上。
應天厚曾經也是擁有這兩種火焰的,但是他能夠用的只有寂滅金焰,對於冷焰一直以來都是自動觸發,他根本無法使用,可是眼前杜莎手中的兩種火焰很明顯的便是都可以使用,而且還十分的聽話。
「謝謝你!」杜莎說著,聲音中卻有些異樣!在這之前她已經把這當作了只是短短的一個瞬間而已,可是此時在看著應天厚的時候,她的心中卻不一樣了,和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呃!」應天厚直接被杜莎的話驚得說不出來話了,剛剛的一抹血紅還在他的眼中迴盪!
「我走了!今天的事情你要保密啊!」杜莎說著,眼神中多了一種眷戀,可是她卻不能,因為杜家之中她還有著許多的無可奈何。
應天厚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本來對情感有些木訥的他還能說什麼。
杜莎走了,她走的還有些蹣跚,但是身為七重天甲師她還是能夠忍受那樣的痛苦,杜莎慢慢的走到了門口突然看了應天厚一眼,道「應天厚,不要小看了杜雷,他是個瑕疵必報的人!」
杜莎的話剛剛落下,應天厚便在他的眼前無限的放大,瞬間應天厚將杜莎抱起,道「你住哪!我抱你回去。」
杜莎癡了,呆了,可是立馬反映說道「不行,趕緊將我放下!」
「你住在哪,快說!要不然我現在就將你抱出去!」應天厚的聲音中透著一種堅決,他的心中也做出了決定。
在應天厚的目光下,杜莎終於妥協了,將自己住的地方告訴了應天厚!
應天厚抱著杜莎走出了城堡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