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ūn去秋來,五年的時光轉瞬而過,五年裡,應天厚一直跟隨著古御醫從事著救死扶傷的工作,漸漸的也懂的了不少針灸治病的手段,在外人的眼裡,應天厚儼然成為了一個小小的醫者。
這五年的時間應天厚也終於大概知道自己所生活的地方,這是一個以鎧甲為力量為源泉的世界,而修煉鎧甲的人也被統稱為戰甲師,而鎧甲師根據獲得不同的力量而被分為三種,分別是天甲師、地甲師、人甲師。
人甲師能夠在戰甲上獲得身體上的增強,是三種戰甲師中最低等的存在,但是就是這種最低級的戰甲師,也是平常人中萬分之一的幾率才可以獲得。
地甲師不同與人甲師的是通過戰甲與自然溝通的能力,這種力量十分的強大,極致甚至可以一擊破山河,毀城池。但是地甲師也有一個非常大的缺點,那就是自身的防禦能力很弱,脫了戰甲的地甲師自身的防禦能力只比平凡人略微高一點。
而戰甲師中最為強大的就是天甲師,結合了人甲與地甲特性的天甲師,簡直就等同於完美的存在。為此覺醒了天甲的天甲師絕對是各個國家爭相拉攏和培養的人才。
天甲大陸能夠以天甲為名,就能看出天甲師超人一等的地位,大陸上的七個帝國全部都對天甲師趨之若鶩。
「天厚,明天就要前往神甲山了,行李準備的怎麼樣了。」古御醫走進應天厚的屋子說道。
應天厚此時正在準備前往神甲山所需要的東西,見到古御醫走進來立馬停止了手上的事情,說道「古爺爺,基本上都已經準備好了,只是現在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樣子,戰甲師覺醒的幾率太低了。」
「幾率是很低,但是你要有信心,你身上有澤楓陛下的血脈,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別忘了你自己許下報仇的諾言!」古御醫激勵著應天厚道。
「是啊,這是報仇的起點,我一定會成功,戰甲師,曾經我也有戰甲的!」應天厚說道。
古御醫聽後面色古怪,道「霸王戰甲卻是有些可惜了,那可是傳承了無數年的九日天甲啊,像這種能夠傳承下來的天甲也僅僅七大國和一些隱世的家族才會有啊!」
應天厚笑笑,說道「這或許就是命運,霸王戰甲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我的命裡吧,現在失去了也就失去了。」
「你倒是看的挺開,霸王戰甲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得到呢!」古御醫有點無奈的說道。
應天厚呵呵一笑,道「霸王一出,誰與爭鋒,確實有些可惜了!」
「霸王戰甲力量增幅加上攻擊超強的雷屬性,當真強大的離譜,就算是在所有天甲之中也是上等的,可也正如你所說命中注定,強求不得啊!」古御醫說完,整個人好像突然輕鬆了許多。
五年前,救下了應天厚的古御醫就以年紀過大辭去了帝國御醫的職位,找了一個偏遠的地方隱居起來,依靠著年輕時積攢的錢財和給人看病生活。
而艾澤強那邊雖然也猜想到什麼,但是一方面霸王戰甲已經得到,另一方面應天厚對他的威脅微乎其微,所以並沒有向當年一樣大肆的搜捕。
應天厚這五年雖然一直跟在古御醫的身邊,但是也經常打聽星空和嬌嬌的下落,卻一直都沒有任何消息,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天厚哥哥,你在不在啊!」一個年紀與應天厚相同的女孩子邊走進屋子邊說道。
應天厚看見走進來的女孩,應了一聲道「我在的,王熙你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情就不能來你這裡嗎?」王熙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古御醫呵呵一笑,對著應天厚說道「你這個孩子,怎麼能這樣說話,趕緊招呼王熙坐下。」
應天厚應了一聲,對著王熙道「王熙姑娘你坐,我去給你拿些水果。」說完應天厚快步的跑出了房間。
剛跑出房間的應天厚就聽到傳來王熙的聲音「天厚哥哥,不用拿水果了,我爸爸讓我過來問問什麼時間出發,他好提前做好準備。」
王熙的父親是當地唯一的一個有錢人,也是這個偏遠之地唯一一個能買得起馬匹的人,因此理所應當的把為村中前去神甲山的少年籌備馬車的事攬在身上。
「是這件事情啊,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走了!」很快應天厚端著一個果盤走進屋子說道。
王熙點了點頭,拿起果盤中的水果,咬了一口,邊嚼著邊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咱們村子裡一共有六人前往神甲山,我這還要問一下其他四家準備的怎麼樣。」
應天厚點點頭,說道「王熙姑娘,我送你!」
很快,應天厚送完王熙回來,剛剛進屋就聽古御醫說道「天厚,神甲山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什麼打算?還沒有想過,你年歲這樣大了,身邊沒個人可不行啊!」應天厚說道。
古御醫猜到了應天厚要說的,五年的時光,並且看著長大,對於應天厚的瞭解,可以說自從阿福死後,再沒有任何人能夠超過古御醫。
古御醫笑著說道「你長大成人了,我已經完成了對澤楓陛下的承諾,總算是心裡舒服了些,你走後,我也要離開,我也有親人來照顧我。」
應天厚一愣,說道「是啊,我到是忘記了,你的親人還在盼著你回去啊!」
「我想了想,如果你成為了戰甲師你可以走兩條路,一個是霸王帝國中眾多的門派組織,另外一個是霸王帝國成立的多個學校,你可以走這條路來強化你的實力,該如何選擇你可以思考一下,剩下的路完全要靠你自己了,一切的選擇或許是命中注定,但是我只希望你能活下去!」古御醫說完,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
應天厚看著養育了自己五年的古御醫,心中很不是滋味,特別看到那個蹣跚的背影,他整個心都在顫動。
「我回來的時候,希望還能看到你,以報答你的養育之恩!」應天厚喃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