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回家1(今日六更完)
至於馬瑞華和虎寶,現在我完全顧不上他們了。我在四個老闆之間周旋著,進行著**裸的錢和肉的交易。如果說和郝剛勇、楊天浩和周大奇多少還有一點感情的話,那麼和許老闆完全就是交易了。
不過許老闆不在乎這個。他知道我有其他男人。他甚至明明白白地問我和楊天浩有沒有發生**關係,我也絲毫不隱瞞。
轉眼幾個月過去了。快過年了。我的鈔票也多了許多。看著折子上的數字,十萬,我心裡頭感覺踏實了許多。雖然這點錢在沿海地區算不了什麼,但在我家裡,完全是一筆巨大的財富。我想,我可以憑著這筆錢,風風光光地回去了。
期間父母親也多次打電話,要求我回去過年。我知道他們的心情,畢竟,自己的親生閨女,三年多時間沒見過面了。
我決定暫時擺脫這幾個老闆級的男人。因為我要準備回去了。我確實想回去了,尤其是媽媽在電話裡傷心的哭泣,令我不忍心拒絕。
我去找馬瑞華,問她是否回去。馬瑞華說很想回去,但怕家裡人不待見她,而且,她的生意也讓她走不開。
馬瑞華說,月月,你回去吧,你和虎寶一起回去,路上也多個照應。我就不回去了,我不想看到父母親那張生氣的臉。還是你父母親好,打電話來要你回去。你看我的父母親,我打電話回去,卻劈頭蓋臉把我一頓臭罵。算了,我再也不要回去了。就當從來沒有過父母,沒有過家……
馬瑞華說著失聲痛哭起來,把我也惹得眼淚掉個不停。
虎寶當然願意和我一起回去。不過我卻不想跟他回去。我不喜歡虎寶,雖然讓他得逞,爬上了我的床,但這並不能讓我內心對他有多一點喜歡。
喜歡他的日子已經過去了,那只是一個青澀而朦朧的夢。
但馬瑞華顯然把我要回家的消息告訴了虎寶。虎寶打我的電話,連續不斷。我不得已接了他的電話。他說一起回去,他的姐姐和姐夫也要回去。大家在一起,回家路上不會寂寞。
跟虎寶回家我就勉為其難了,還要和他的姐姐姐夫一起,我真受不了啦。我想起自己和馬瑞華曾經偷窺他姐姐姐夫在房間裡做那事的情景,臉上不由得一陣陣發燒。
我不和他們一起回去。他們知道我以前在馬家村的所有事情。和他們在一起,他們一定會問這問那,讓我難堪。
這時我體會到了人脈的重要性。當虎寶和他的姐夫在苦苦排隊的時候,我卻已經弄到了一張臥鋪票。這全賴周大奇的功勞。他有一個朋友在火車上工作的,周大奇跟這位朋友說要弄一張臥鋪票,結果一個電話就搞定了。
回家日期定在臘月二十六。在臘月二十五那一天,我來找馬瑞華告別。
我很興奮。我要回去了,終於可以看到闊別三年多的家人了。而馬瑞華,卻顯得很失落,很痛苦。她一句話也不說,都是在聽我嘮嘮叨叨。
我買了許多東西,大包小包的。我把這些都說給馬瑞華聽。馬瑞華看著我的高興勁兒,突然淚水婆娑而下。
我只顧著自己高興去了,沒想到這樣子會刺激馬瑞華傷心。
「要不,我幫你捎點東西回去吧?也許你家裡見到這些東西,就會讓你回去。」我勸慰著馬瑞華。
「算了,難不成我還要花錢買他們的歡心?他們不把我當女兒,我又何必把他們當父母!」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多說無益。我只等明天上火車。
可是一大清早,馬瑞華就趕過來了,她給我兩千塊錢,說是捎給她家裡的。我對她下保證,一定會把這些錢交給她家裡。
馬瑞華流著淚走了。我知道她很想回家看看。畢竟在那裡長大,生活了十七年,無論如何都是有感情的。也許,她再也不會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