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原來睡夢中搞我的是這個醜陋的男人。現在又被鄔明峰撞個正著。
「我打死你們這對不要亮的狗男女!」鄔明峰怒吼一聲,抄起旁邊的一張椅子就打過來。
「明峰,你冷靜!我們,我們是喝醉了,稀里糊塗的就搞到一起了,並不是有意的。明峰,你別亂來,打人是犯法行為。」禿頂老闆滾下床,躲避鄔明峰的攻擊。
椅子飛過來,一隻腳掃過我的額頭,蹭破了一大塊皮,鮮血從眉頭順流直下。
鄔明峰氣瘋了,不住地追打禿頂老闆。然後被從外面衝進來的同事死死抱住。禿頂老闆灰溜溜地走了。有人給我包紮傷口。
「你給我滾!」這是鄔明峰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第二天,我如喪家之犬一樣,回到了馬瑞華的小超市,重新棲息在幽暗的小閣樓裡。
現在我仔細想想,不排除這是他們合夥設計的一個局。也許鄔明峰不知道這個局,但許海燕和他的表叔一定就是設局的人。
後來,我聽說,鄔明峰要找禿頭老闆算賬,禿頭老闆賠給了鄔明峰一筆錢。
再後來,我偶然一次碰到,鄔明峰和許海燕手拉手逛街。
而許海燕的一句話,更印證了我的揣測。
我額頭上還有一個淡淡的傷疤。我正坐在超市收銀台前。許海燕一閃身就進來了。
「怎麼樣,冷小月,我說了明峰一定會和我在一起的,現在終成事實。而你,被他無情的拋棄了。明峰真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竟然找我表叔拚死拚活的,害我表叔賠了好大一筆錢,不過,權當是給我的嫁妝好了。」
許海燕說完,嫣然一笑走了,留給我一個裊娜的背影。
我本以為找到了一份真正的感情。但這份感情還是在算計、道德和面子中消失了。那個說要對我好一輩子的男人,決絕地把我趕走。原因是另外一個男人上了我的床。
如果他是一隻頭腦簡單的雄狒狒多好。那麼當他遇到這種情況,絕對不會把我這只雌狒狒趕走,而只會選擇把另一隻憑運氣搞了我的雄狒狒趕走。
而這一次,我受的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因為我不小心懷孕了。兩個月沒來例假,我知道我中獎了。
該死!每次都會帶套,但有一次,因為搞的太過頻繁,套套用完了,而慾火如此猛烈,當時就抱著僥倖心理,結果就中了。
馬瑞華陪我到醫院做了人流。
我徹底對自己失望。我認定我這一生再也找不到一輩子相好的男人。既然找不到,而我又不能沒有男人,那麼我還顧忌什麼呢?
於是,我決定放縱自己,墮落到底。
我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這個世界上男人那麼多,喜歡我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只要我願意,只要我稍微對他們有所表示,他們便會乖乖地爬上我的床,陪我顛鸞倒鳳。
對了,做情婦有什麼不好!輕鬆好玩還有足夠的錢花。而且,男人對他們的情婦,多半是有些感情的,不像妓女,純粹就是搞完了事。
我離開了馬瑞華的超市,重新投入了做情婦的事業。
楊天浩,周大奇,郝剛勇,這些是我的老相好了。只要我想投入他們的懷抱,一個電話就能搞定。
不過,在我心中,位置最重要的,還是郝剛勇。
這個男人,是真心疼惜我的。我記得他還為我流過淚。在我和他之間,存在的唯一障礙,就是他的老婆。
我敢說,只要郝剛勇的老婆願意,郝剛勇立馬就答應把我迎回家,做他的二太太。可惜這永遠都是癡心妄想。
可是我還是禁不住撥了他的電話。
我們偷偷地見了面。郝剛勇把我安排到一個比較隱蔽保險的地方。這個地方離他家裡有足夠的距離。這樣就能有效避免被他老婆發現了。
但是郝剛勇的老婆,自從上次把我和郝剛勇現場抓奸後,對郝剛勇的看管嚴厲了許多。三光政策被他老婆用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