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大家喝酒吃飯。場面十分的熱鬧。等到酒足飯飽,不少人已經是醉醺醺的了。接著周能量提議去唱歌。他是老大,當然一呼百應。
鄔明峰喝得有點高了,頭重腳輕的。我攙扶著他,問他是不是回去歇息。他很男子漢地大吼:回去幹啥,陪捨命陪君子。周老闆的面子能不給嗎?
周能耐哈哈大笑,說,我就喜歡明峰這種好爽的性格。走,咱們吼幾嗓子去!
到了歌廳,周老闆率先唱開了:
「不要問我一生曾經愛過多少人……」
隨後大家紛紛開唱。說實在話,唱得都很難聽。要說唱得好一點的,鄔明峰和許海燕唱得還好一點。至於我自己,基本上不敢開口。
大家越唱越嗨。尤其是鄔明峰和許海燕,兩人合唱了一首又一首。我看著很嫉妒,但又沒辦法。誰叫我不會唱歌呢?
在許海燕面前,我第一次感到了自卑。不錯,她人漂亮,更主要的是,她讀的書比我多,和明峰很般配。一個是高中畢業,一個是中專畢業,簡直是太般配了。
周能耐顯然不想讓我寂寞,拿著兩杯啤酒過來要和我喝。我拒絕,他臉色就不好看了。不得已,我仰頭一飲而盡。而一旦有了開頭,接下來又有一些人來和我喝酒。把我灌得七葷八素。鄔明峰和許海燕還在起勁地唱歌。在眾人的掌聲和叫好聲中,他們忘記了時間。
接著又跳舞。亂七八糟的扭來扭去,不知跳的是什麼舞。周能耐拉著我沒入人群裡,隨大夥一起扭動起來。
酒精在身體內燃燒。我頭昏腦脹,本能地在人堆裡蠕動著。有一雙手緊緊地附在我的腰上面。我渾身乏力,不由得就靠上了這雙手。然後,又依偎在一個人的懷抱裡。
我並不想這麼做,但真的是全身乏力,而且頭痛欲裂,此刻管不了那麼多啦。
不知什麼時候結束的,我和鄔明峰昏昏沉沉地回到住處,倒頭便睡。
第二天醒來,我還感覺到微微有點頭疼。鄔明峰可是一大早就去工地了。我坐在床上,思考著昨晚的情景。我不記得很清晰了,不過心裡有一絲絲的擔心。鄔明峰和許海燕合唱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裡。
這是一個強勁的對手。為了喜歡的男人,她會不遺餘力。而且,他們是老鄉,還有一個當大老闆的親戚。這樣一來,她就更有資本追求鄔明峰了。
還有,那個周能耐,一看就是個大色鬼。也不知昨天晚上在我身上開了多少油。那是在趁我頭腦昏沉時幹的好事。
我思來想去,決定好好地跟許海燕談一次。還要跟鄔明峰談一次。
我這樣想,如果我無法阻止他們兩個在一起,那麼何不乾脆成全他們兩個呢?如果他們真的彼此喜歡,就有權利在一起。不過,我要說服他們兩個的是,這並不能成為把我晾在一邊的理由。
再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我決定,我可以喝許海燕共同擁有這個男人,翻過來,這個男人也可以共同擁有我和許海燕兩個女人。
晚上,我和鄔明峰**過後,我就跟他探討其這個問題。
我說,明峰,你難道一點都不喜歡那個許海燕嗎?她那麼聰明漂亮,而且有個有錢的大老闆親戚。
鄔明峰沉思半響,說,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