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定而認真地點點頭。
「不告訴你!」莎莎哈哈大笑。
不告訴我我也知道。某次半夜醒來,我聽到隔壁莎莎的房間裡傳來深沉的喘息,那是我最熟悉的一種靡靡之音。它只有在男女**時才能發出的聲音。
「我知道你在這裡有男人!」我看著莎莎的眼睛說,「告訴我,你和哪個男人搞上了?」
莎莎沒料到我會這麼說,小臉一下子通紅,著急的辯解說:
「沒有,你瞎說!」
「喲,還不好意思!別狡辯了,我都聽到了,那天晚上。你和另外一個男人搞得很爽,怎麼忍也忍不住,嗯嗯啊啊的。」我乾脆就挑明了,看她還怎麼爭辯。
「怎麼,你羨慕啊。我就和男人搞了,你怎麼著?」莎莎擺出一副賤貨的模樣,挑釁地看著我。
「嗯,很羨慕。告訴我,你和哪個搞上了?那個男人我認識不?」我興奮地問。
「**!我看你是發sao了,要不要我幫你喊個男人來搞你一下啊?」莎莎的嘴巴可真毒。
「切!要你幫我?等著搞我的男人排隊去了。」
「這是戒毒所。哪那麼容易讓男人進來。」
「戒毒所就沒男人嗎?難道就沒有男人戒毒的?」
「戒毒的男女是嚴格分開的。怎麼,難道你想和那些戒毒的男人搞?」莎莎似乎感到不可置信。
「為什麼要嚴格分開呢?」我不解地問。
「就是怕男女之間亂搞啊。亂搞就容易傳染疾病什麼的。」
難怪,來這麼就了,還沒看到有男性戒毒者。原來男女是被嚴格分開的。
事實上,隨著毒癮的減輕,空虛無聊的感覺漸漸增強,我愈來愈渴望男人的懷抱。莎莎說的很有道理,**也像毒品一樣,讓人上癮。
我對鍾濤動了心。到戒毒所後,鍾濤一直對我關懷備至,鼓勵我勇敢面對生活,堅定戒毒的信心。他像一個疼愛妹妹的大哥哥一樣,給予我戰勝毒癮的信心。
我不知道他是否對每一個戒毒的女孩子都這樣。但至少對我和莎莎而言,是相當不錯的。
也許,因為我和莎莎長得都不錯。而長得不錯的女人,天生就能獲得男人額外的關心。
我很想更進一步瞭解這個男人。但是不知道怎麼去獲得關於他的信息。
「莎莎,鍾濤這個人怎麼樣?」無聊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就問起這個問題。
「很好啊。很會關心人的。怎麼,你對他動心了?」莎莎的回答可謂是一陣見血。
「嗯,是有點動心了。不過,他怎麼會看上我這樣的女人呢?」我沒有否認,但心底有著強烈的自卑感。
是的,鍾濤對我的情況,應該是非常瞭解。我吸過毒,做過妓女,得過性病,當過有錢人的情婦,還有剋夫的命相。這一切,都寫在我的個人檔案裡,他一定都看過。
所以,他怎麼可能會看上我?就算我有姣好的相貌,就算我不是一個壞人。但我不是一個純潔的人。
「嗯,他不會看上你的。他有漂亮的老婆,有可愛的孩子,他的家庭非常美滿。他沒有移情別戀的理由。」莎莎的話,加劇了我的幻滅感。
我僅有的一點驕傲的資本破碎了。漂亮算什麼?身材好算什麼?一個女子,背上了不純潔的惡名,成了一個骯髒的女人,那麼,她就永遠無法重拾尊嚴。
「他是個好人。」我說道。
「是的,他是個難得的好男人。」莎莎說道。
我打消了勾引這個男人的念頭。我覺得自己骯髒而下賤,根本配不上他。但是我又那麼渴望他的關心,渴望能躺在他的懷抱裡。每次看到他魁梧的身影,帥氣的笑容,心裡就沒來由的激動不已。
毒癮愈來愈輕,**越來越烈。感情的空虛,只有感情才能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