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我問道。
「後來我就和他一刀兩斷啦。你看看,這麼一段感情,就這樣斷了,什麼都沒有。該死的男人,該死的金劍異。我恨透了這個男人,我在心裡千萬次的詛咒他不得好死!
「但他瀟灑依舊,而我卻墮入了痛苦的深淵。
「我回來後,什麼都不想做。工作上一塌糊塗。那個一直對我存有非分之想的禿頭上司,趁機打擊報復我。說我工作一落千丈,再這樣下去,公司非得被我連累不可。
「於是我被公司老闆給撤職了,重新回到流水線上,做一名普通工人。那個老闆還說,如果我能夠好好表現,努力工作,今後還是有機會做回管理人員的。
「我本來就倍受打擊,身心憔悴。現在又被降職,做辛苦的流水線工作,哪裡還能好好表現。昔日一些我的手下,此時都幸災樂禍看我的笑話。
「我快崩潰了。我受不了啦,於是我就從那家電子公司辭職了。
「辭職後,我暫時借住在一個老鄉那裡。整天渾渾噩噩,無所事事,簡直就是行屍走肉。
「那個老鄉很替我著急。替我介紹朋友,鼓勵我重新找工作。但我一概拒絕了。
「我沉浸在痛苦和憂鬱中,無法自拔。我到處廝混。進舞廳跳舞,到卡拉oK唱歌,去檯球室打檯球,放浪形骸,無所顧忌。
「我學會了抽煙喝酒。在一天晚上,一個理髮店門前的露天卡拉oK唱台上,我引頸高歌,瘋狂熱舞。一個男人跳上台來,和著我的歌聲,和我一起扭動。
「台下無數人尖叫起來。氣氛嗨到了極點。男人在觀眾們的喝彩聲中,更進一步,摟著我扭擺起來。
「我感到無比的興奮。很奇怪當時我竟然沒有一絲的抗拒。我唱得愈加起勁,下面觀眾的掌聲歡呼聲給了我莫大的勇氣。我唱了一首又一首,似乎永遠都不盡興。
「於是,我和那個男人就這樣認識了。我們互留了電話,第二天就約會了。
「這個男人,是我真正噩夢的開始……」
這個男人和劉飛一樣,是吸毒販毒分子。有很多這樣的人,好逸惡勞,好吃懶做。於是就從事這種罪惡的勾當。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處心積慮要利用莎莎。很快莎莎就和這個男人搞到了一起,難捨難分。
然後不知不覺,莎莎渾然不覺地染上了毒癮。等到自己發現時,那個男人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男人叫張虎。他玩膩了莎莎後,就準備撕下自己偽善的面皮。
「你這樣的女人我玩過不知道多少!」在一次兩人拌嘴後,張虎惡狠狠地說,「我警告你,今後你乖乖地聽我的話,不然叫你生不如死!」
「你……」莎莎氣得說不出話來,「好!我們分手吧!」
「隨便!」張虎有恃無恐地說,「反正你會回到我身邊來。」
「你做夢!」莎莎氣絕。
「你試試看!」張虎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渾不在意。
莎莎走了。但不久之後,就感到渾身難受,很想抽煙。於是去買了一包同樣牌子的煙來抽,可是不管用。
莎莎感到十分奇怪。明明是同一個牌子,為什麼這煙抽起來不帶勁?然後一個可怕的意識浮現腦海——
難道張虎給我抽的煙裡面放了毒品?
身體越來越難受。莎莎只得回去找張虎討煙抽。
「哈哈,我怎麼說來著?你反正會回到我身邊的。」
「快給我煙!我要抽煙!」莎莎渾身發抖,乞求著張虎。
「還走不走?」張虎樂呵呵地說。
「不走了。求求你,趕快給我煙吧!」
就這樣,莎莎被張虎用毒品控制住了。剛開始莎莎還想報警,但張虎哪裡會讓她報警!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禁錮和毒癮的折磨後,莎莎完全迷失在毒癮的世界裡。
吸毒就得付出金錢。莎莎為了籌集吸毒的錢,在張虎的引導下,逐漸走上了賣yin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