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記起來了!我在阪田見過這個**!她就是賣肉的啊!」小平頭興奮的大叫起來,也打斷了我的回憶。
「真的?你不是騙我們吧?」其他人紛紛問道。
「千真萬確!就是那個女人。我跟你們說,這個女人搞起來好過癮!她下面又嫩又滑,飽滿柔軟,水特別多,舒服極了。你們不知道,搞她一次要多少錢?我那第一次整整花了五百塊!不過搞完後,我覺得還是值得的……」
小平頭興奮不已地說著,全然忘記了我的存在。陳兵被圍在中間,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秦川和趙楠聽得來勁,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這麼說來,這是一個極品**啦。看來我們得好好珍惜珍惜!」
「你們別爭,要搞也得讓秦川和趙楠先上。」
「可是要五百塊呢,太貴了,就怕你們搞不起。」
……
我有如站在冰窖中。我知道,我現在受到的屈辱還算不了什麼,關鍵是我在陳兵心目中的印象會變得怎樣的一塌糊塗?
這些傢伙把我和陳兵嘲弄了個夠,然後走了。他們覺得目的已經達到,而且陳兵和我沒有做任何別的反應,任由他們肆意嘲笑。
我想,如果我和陳兵有什麼對抗行為的話,免不了遭他們的一番暴揍。
我和陳兵回到宿舍,一言不發。
陳兵一個勁地抽煙。我呢,勾著頭,沒有看他一眼的勇氣。
這真是一段難熬的時間。我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我思前想後,決定打破這難堪的沉默。
「兵哥,別抽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說出來好受些。」
陳兵抬起頭來,還是沒有看我。他很有力地把煙頭壓在桌子上,狠狠地掐滅了。我看到他的手指壓著火紅的煙頭,竟然沒有絲毫疼痛的表情。
「說吧,剛才那個傢伙說的是不是真的?你以前究竟是幹什麼的?」陳兵的問話直接而冰冷。
我忽然害怕起來。我看著男人,發現自己是如此的迷戀這個男人。我害怕失去他。
「兵哥,原諒我!以前的事情,都是被逼的。我也不想做妓女,可是我的確做了幾個月的妓女。都是那遭天煞的傢伙……」我哭哭啼啼,把劉飛如何誘騙我走上賣yin道路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給陳兵聽。
末了,我小心翼翼地問他:「兵哥,你不會嫌棄我吧?」
陳兵沉默著,好一會兒,他抬起頭,眼裡有著鮮紅的血色。他說:「小月,我們不合適,還是散了吧。」
陳兵站起身來走了。我徹底絕望了。這個男人,已經對我恩斷義絕。
我做妓女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同事之間。原來對我羨慕不已的一些同事,此刻巴不得看我的笑話。當我走過廠區,我都能感覺到有人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
我知道他們一定在悄聲說:「你看,她就是那個做妓女的傢伙。原來以為是什麼好貨色,卻想不到是這麼一個不要臉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陳兵提出分手,我也沒有過多的糾纏。我知道這毫無意義。既然已經恩斷義絕,那就乾脆一了百了。
我這樣想著,覺得再在這裡待下去沒有意思,於是決定辭職,離開這裡。
必須提前一周告知廠裡。我已經遞交了辭職報告,單等著一周後捲鋪蓋走人。
一天的黃昏,我一個人落寞地走在工業園區外冷落的石板道上。這時我眼角里出現了兩個人影,當我準備回頭看時,他們已經緊緊地夾住了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