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放蕩,越來越渴望。感覺後面的**不過癮了,我掙脫了男人的控制,直接把男人推到床上,讓他仰臥著,我跨坐上去,把男人的寶貝直直地插入到我的裂縫中。
然後我趴在男人身上,挺動著屁股,快速的插弄起來。同時,我瘋狂地舔舐著男人的眼睛,鼻子,嘴唇,臉龐,耳朵。
總之,我有說不出的瘋狂,有說不出的暴虐。
我身下的男人,被動地承受著我狂風暴雨般的侵襲。我的兩坨**忽緊忽鬆地擠壓著男人,男人想伸手去抓**,卻怎麼也抓不住,只能摸到**的邊緣。
啊!快感越來越強烈,動作越來越狂暴。我需要更大更深的衝擊!我坐直了身子,雙手輕按著男人的小腹,高高地提起臀部,再重重地坐下來,如此週而復始,大力**著。
堅硬火熱的男根一下又一下撞向我的小腹深處。我覺得我的靈魂在那裡被撞得支離破碎,進而魂飛魄散,消散於太虛中……
**到了!我無法無天的尖叫起來……
月月,每次跟你**,我都覺得自己的靈魂受到一次徹底的洗滌。此時此刻,我感覺世俗名利,都是過眼雲煙。
那我也是過眼雲煙嘍?我笑著說。
你不是。你是我永遠的夢,最美麗的夢。過去,現在,未來,不變的夢。
剛哥,我會想你的。我蜷縮在男人的懷裡,像極了一隻可愛的貓。
自此後,我就很少見到郝剛勇。但後來聽說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了,達到了上千萬的規模。我默默地祝福他,希望他還能記得我,記得我這個曾經和他如此淫蕩**的女人。
周大奇很黏人。在我剛搬過去的兩個星期裡,他幾乎天天要我。不知疲倦。他的興趣沒有定式。完全就是隨心所欲。有時他一連兩三天都陪著我,不出門。飯菜叫人送過來,從門縫裡遞進來。因為他和我都**著身子。
不錯,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他光著身子,一絲不掛。他要我也光著身子,一絲不掛。他抱著我,坐在窗前,落下半透明的簾子,看著下面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一做就是好幾個小時。
他輕輕地撫摸我全身,吻我的**,輕咬我的奶頭。他掰弄著我的屁股,抓摸我的大腿,沒完沒了。
他賣力地舔弄我的私處,抬起頭觀察我的表情,直到我求饒為止。
然後他就要我舔他的下面,從前至後,一遍又一遍,而他又不射出來。
我們在房間裡的每一個地方**,用各種姿勢**,在任何時間**。
月月,你需要什麼?
我搖搖頭,表示這樣就夠了。
傻瓜,男人歎息一聲,然後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難道你是所有男人的禮物?
他給了我一張卡,是以我的名字在銀行開辦的。
月月,這是給你的補償。我不能給你別的什麼,只能給你一點錢,讓你以後不至於挨凍受餓。
我收下了,表示很高興的樣子。但我感覺,錢並不能給我帶來什麼。有了這些錢,我照樣會遇到這樣那樣的麻煩和苦惱。
月月,你知道麼?女人和女人之間真的大不相同。
我馬上插嘴道:我知道,你搞過許多女人,所以曉得女人之間到底有何不同。
你在笑話我嘛,月月?
我趕忙說沒有。
真的,月月。你是我遇到的最地道的女人,你身上展現了最多的動物本性。我敢說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沉迷在你的床上。
哼!說來說去就是罵人家sao,我說的對嗎?
不是sao不sao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你知道嗎,有的女人,再sao也不行。她們不是身材不夠好,就是興奮度不夠高,或者生命力不足,隨便搖晃幾下就不行了;又或者下面不行,搞了半天還是皺皺巴巴的,哪裡比得上你那裡的嫩滑濕熱耐搞!
我聽得既高興又迷糊:真有他說的那麼多道理嗎?難不成我還真是一個少見的女人了?
月月,你是一個少有的女人,從某些方面來說,你是萬里挑一級別的。
我第一次有飄飄然的感覺。
我跟著周大奇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完全把我包養起來。我過著富足的生活。我偶爾和馬瑞華聯繫,她告訴我,她生了一個胖小子,很可愛,現在她在那個家裡的地位非常穩固了,而且廣東話也學會了許多,完全像一個當地人了。而且,還打算生第二胎。
我很高興,真心地祝福她,願她從此快樂地生活下去。
周大奇不像剛開始那樣迷戀我的身子了,但還是很喜歡和我**,一般每個星期來一兩次。每次都會盡情地折騰,把我搞的渾身散架,直到我心滿意足。
可是變故說來就來。有一天我突然覺得下面不舒服,有刺癢的感覺。我很害怕。因為當時性病非常流行。大街小巷裡,到處都是治療性病的小廣告。
但轉念一想,不可能,這一年來,除了奇哥,我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亂搞過。奇哥不可能有性病吧?這麼長時間了,他不可能忽然就有性病了。
我就這樣安慰自己,拖延下來。
可是下面刺癢的症狀越來越嚴重。而且還出現了一些隱約的紅點。奇怪的是,周大奇也連續兩個星期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