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很快被脫光光。麻子臉貪婪地看著,摸著,最後掀開我的大腿,準備用嘴巴去愛撫。
我想起他嘴裡的辣味,趕忙止住了他的意圖,示意他直接開炮就行了。
可是下面的水還不多,搞著你會疼的。麻子臉說。
原來他是怕我疼。看來這人還挺細心的。
那你用手給我揉一揉好了。
麻子臉就繼續用手摳弄私處。嘴巴則含著了我的奶頭。
我說可以了。麻子臉就脫下自己的褲衩,露出下面毛茸茸的地方。毛茸茸的中間,昂首矗立著男人的驕傲。
我目測了一下。麻子臉的驕傲中規中矩。比劉飛的要短一些,粗細則差不多。即使憑目光,我也能感受到它有多硬。
我的私處已經充分地濕潤,只等男人放入。
我可以迎合著男人,大聲地叫著,喊著。我故意讓門外的男人聽到我忘乎所以的**。我想這樣可以報復他,讓他的心裡備受煎熬。
以前我也叫過,但從今天開始,我要刻意的叫,完美的叫,我要從頭叫到尾。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那個甘願做烏龜的男人難受。
我還想到,和其他男人做的時候,我就陰聲浪語;和他做的時候,就沉默是金,恍如死人。
麻子臉前前後後在我身上忙活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彈盡糧絕,繳械投降。
劉飛進來了。我本來躺著不動的,這時我馬上翻過身來,倒趴在麻子身上,一口含住了麻子的命根,輕輕舔弄起來。
媽的,還沒搞完啊。劉飛狠狠地罵道。
麻子掙扎一下,想要起來。我用力壓住,不許他動。嘴裡的活兒更加溫存。我知道男人在干涉玩後,那個地方極度敏感,一般不能再忍受刺激。因此我的口技必須更溫柔。
麻子臉終於心滿意足地走了。臨走時他滿含愛意地說,下次還來找我。
月月,你今天叫的可真大聲。你以前從來沒這麼瘋狂地叫過。你是不是終於想通了?
是的,我想通了,我要做一個讓任何男人都滿意的妓女,**,**。
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什麼妓女,**,**。都是付出了勞動,憑勞動賺錢。這並不可恥。今後我們把錢存起來,一分也不亂花,好不好?
我心裡在冷笑著。你把我當成搖錢樹,把我鎖在這斗室之中,即使出門也要上鎖。想賺錢的時候,放進來陌生男人搞我,沒有賺錢的時候,你自己來搞我。天底下還能找到比我更好的老婆嗎?
日子似乎又走上了常規。閒暇之餘我總是想到馬瑞華。她現在一定非常的幸福吧?那個該死的算命先生,我怎麼就遇不上。我相信,如果那個算命先生看到我,也一定會把我介紹給那個當地人的。我自信不會比馬如好差。我也是凹凸有致前凸後翹,並且我比馬瑞華更漂亮,比他更高挑。
我現在要麼就是在劉飛的眼皮底下,要麼就是被劉飛鎖在屋子裡。我奇怪我竟然能夠忍受。大概是因為劉非對我多少還是有點真感情的。他怕我逃走,所以才鎖住我。其他方面,他像奴隸一樣伺候著我。他不要我做飯炒菜,不要幹任何活兒。除非是我自己無聊,主動要求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