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只有那麼休息的幾天,那就是月經來了的時候。
那個該死的男人,似乎對一切都算計得非常清楚,他似乎精於此道。
月月,如果你身體不舒服,那就不要接客人。畢竟我們的目的是賺錢,賺錢的目的是為了以後過上美好的生活。如果身體搞垮了,那即使賺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處?
我很迷惑。我糾結於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我被他弄成了一個妓女,被他當做賺錢的工具。我理應非常的憎恨他。
但往往是,他的一句話,或者一個細微的動作,有讓我覺得他對我的愛是真心的。他似乎很體貼我,很關心我。更主要的是,即使我現在每天跟不同的男人上床,他仍然對我的身子保持著濃厚的性趣。
月月,你知道嗎?只有看到你的身子,只有和你在床上瘋狂**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人生有積極的意義。月月,如果你離開了我,如果你拋棄我,那我就覺得這世界上沒人關心我了,我就覺得我的人生徹底完蛋了。月月,我愛你,一生一世都愛你。我喜歡你的一切!包括你和別的男人**,我都喜歡。
那時候我聽到他這樣說,竟然很感動。他那專注的神情,他那熾熱的目光。他那熱烈愛撫我的雙手,真的讓我非常感動。
在那樣的時刻,我完全忘記了是他把我變成了一個出賣**的妓女,是他的惡行使我墮落而不自知。
我現在明白了。劉飛就是一個變態的男人,他當時就有了強烈的變態心理。一個男人,如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許多陌生的男人隨意玩弄,而且很享受這樣的場面,不是變態是什麼?動物王國裡也沒有這個現象。公狒狒能容忍別的公狒狒搞他的母狒狒麼?
為了錢,劉飛竟然放棄了連公狒狒都知道的法則。
是這樣的,就如劉飛自己所說的,他確實喜歡我,喜歡我的一切,包括喜歡我被陌生男人搞得哇哇大叫,陰聲浪語。
他越做越專業。就那麼一間房子。他在床邊拉上布簾子。客人來了,就拉上布簾子,我和客人在床上嗯嗯啊啊地**,劉飛就坐在布簾子後面點著鈔票……
我們就這樣組合成了二人創收小組。我每天的工作地點就是床上,他工作的地點就和床鋪一簾之隔的小桌子小椅子。
我的工作內容就是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嘿咻,他的工作內容就是點數著鈔票。
月月,賺的錢都存起來,存折給你,密碼也歸你保管,你不要告訴我密碼……
我這個人就是容易感動,容易相信苦情計。總之一句話,就是頭腦太簡單了。
不了,你保管就行。
現在想來,也許他說前面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預想到了我會說什麼話,我說的話就是他所希望的話。
我不知道每次會賺多少錢。因為前來光顧的男人都是劉飛給帶來的。他們談好了價錢,然後由劉飛帶到我們的居處。
反正我是很少看到前來光顧的男人掏錢的時候。我只負責在床上脫光衣服等候不同的男人。錢,都是劉飛收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