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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孩子撞邪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不主動,尹天壽也沒辦法。阿香可以喝斥,可那樣就沒意思了。等到了溫泉時再說吧。進了房間,讓阿香在床上等著,貓兒見了腥,是男人肯定要上的。

    張秋生正在做艱苦的思想鬥爭。去不去溫泉?尹天壽的意思是很明顯的,去了溫泉,他老婆就是我的了。可是,但是,可但是,我不能做種---馬啊!

    可是,可是,她是王春秀的姐姐。姐妹倆應當算一個吧,這樣就不能說我是種---馬。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想看看姐妹倆有什麼不同,外表的差別很小,那麼衣服裡面呢?

    我靠,你這叫什麼話?兩個就是兩個,即使是姐妹,那也是兩個。她們分別屬於兩個家庭,兩本戶口,兩張身份證。她們的孩子分別姓尹與姓周。怎麼能算一個呢?張秋生,你這是自欺欺人。

    那個,尹局,張秋生說:「停車,我突然想起下午還有事。」

    別啊,說好了的,尹天壽說:「說好了去洗溫泉的。叫阿香給你好好搓搓。」這話說得很露骨,王春香連脖子都紅得要滴血。

    這個,這個,這個不大好吧?張秋生的推辭有點軟弱無力。拒腐蝕永不沾,那是對官員的要求,張秋生不是官員,他也沒這個覺悟。太堅決的推辭倒顯得不像男子漢。

    這有什麼好不好的?尹天壽語重心長地說:「秋生啊,你是大學生了。思想要開放一點,觀念要更新一點,膽子要再大一點,步子要再快一點。這麼大了,也應該嘗嘗女人的滋味。讓阿香教教你,給你一個那啥,啟蒙?」

    女人滋味我早就嘗過了,而且不止一個。你的小姨子就在被嘗之列,你還不知道吧?哈哈——。不過,這事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張秋生心裡這樣想,嘴裡卻說:「這個恐怕不太合適吧?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這可是嫂子吔,就更不能欺。」

    這是慫貨的說法,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尹天壽蠱惑道:「真正的男子漢就應當霸氣,見到中意的女人就敢上。再說了,我們是兄弟。俗話也說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哥哥我願意,這衣服你拿去穿,別客氣。」

    張秋生決定走了。不是他思想覺悟高,也不是害怕當種---馬。尹天壽如此急迫地將老婆塞給他,必定有什麼圖謀。萬一吃了餅子而套住脖子,就不好意思回絕他的要求。

    尹天壽見張秋生不上套,於是乾脆開門見山:「實不相瞞,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忙。這對你是小事一件,對我可是天大的恩情。不管你能不能幫上忙,阿香都是你的,雖然年齡大了幾歲,解渴消火還是行的。」

    這話說得下賤之極,卻又極讓人上火。好在張秋生是非常之人,即使上火也能克制住。張秋生打開車門,扭頭對尹天壽說:「我猜,可能要我幫你解決人事問題。但是,對不起,我從來不過問官場之事。我連自己的事,都從來不在官場解決。所以嘛,尹局的好意我心領了,但無功不受祿。」

    張秋生無需停車,就這樣下去了。女人誰不想?但因女人而惹麻煩,這種事不能做。

    尹天壽停了車,坐那兒發呆。王春香也坐那兒發呆。女人的頭腦比較簡單,一方面為張秋生不要她而感到慶幸。另一方面又想著,我是送都送不出去的女人,沒人稀罕,扔大街上都沒人要。王春香為此而沮喪而悲傷。

    尹天壽的想法就要複雜多了。他想了很多,最後還是歸結為,張秋生確實不用背景壓人。當初他稍稍透露一下背景,周文華也不會犯那麼大的錯誤。憑周文華的德行,肯定要將張秋生的屁股都拍腫。

    那麼張秋生是怎樣幫人呢?幫人立功,給人送政績。王建新就是接連立了幾個功而迅速混上分局一把手,而這些功勞都是張秋生一夥送的。

    甚至鄔超漢、沈建國、曹勇敢等等市局的頭們,都是張秋生送的功勞。與張秋生應當建立長久關係,僅憑一時一事不行。

    看過序篇的朋友不知是否記得,張秋生前九世都沒碰過女人。無論是畜牲道,還是草木道,他死得都很慘。天道循環,既嚴酷又很公平,前九世的苦難,今世功德圓滿要給予補償。這就不是種---馬不種---馬的問題,何況他還得到造物主的祝福。

    看過序篇的朋友還應當記得,張道函在幽冥界說過的話。他對張秋生說,祖宗不能瞎認。真喜歡瞎認的話,那就認別人老婆去吧。張道函的話當然是說了玩,但他的話給冥王聽了去,所以張秋生今世就是拿別人的老婆當自己的用。或者像張道函說的那樣,只要你本事大,會有人將老婆送給你。

    張秋生下了車繼續在街上閒逛。逛來逛去,突然聽到有人叫他:「秋生,幹嘛呢?過來,喝杯茶。」

    原來無意中逛到牛躍進的茶樓門口,鳳姑在叫他。鳳姑是前世的師姐,張秋生對她非常敬重。

    鳳姑一把拉住張秋生,也不進店,她知道張秋生喜歡坐門口看街。端過小板凳,叫服務員將茶泡好送來。

    然後鳳姑就對張秋生說:「你們家白天怎麼總是沒人啊?我去了幾趟,都是鐵將軍把門。」

    張家白天真的沒人。一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秋同是清早天不亮出門,晚上十點多才回來。姐姐與秋蘭不是待在安然酒莊,就是去二十一中。

    那幾個大神爺爺奶奶也不在家待。航嫿奶奶是去安然公司,與奶奶喝喝茶聊聊天。那三個爺爺則是去安然珠寶行,一邊與張爺爺聊天一邊欣賞珠寶玉器。

    張秋生這次弄回來的寶石,讓幾個爺爺大為開心。不說那幾百顆寶石,無一不是極品。僅僅鑲嵌在那些飛行法寶以及鎧甲、兵器等上面的碎鑽,都有大半麵粉袋之多。

    西方古老貴族講究奢華,鎧甲、飛行器及兵器上面除了寶石,還毫無必要地鑲滿了碎鑽。所謂的碎鑽,最小的也有二十分。在目前的珠寶市場上,根本就不能叫碎鑽。

    爺爺一邊搖頭一邊笑,他不知說孫子什麼好。但他畢竟是做珠寶的,面對著那些帝王級的紅寶石,以及水汪汪晶瑩剔透的藍寶石、祖母綠、貓眼簡直是愛不釋手。

    三個大神爺爺卻大誇秋生好,聰明,會聚財,有眼光。這些極品寶石,有些業內人士一生都見不到一眼,他卻一下弄了這麼多。加上以前弄回來的,現在的安然珠寶,真的可以說是實力雄厚。即使後代中出一兩個敗家的,一時半會也敗不完。

    秋生、然然與蘭蘭,都好孩子啊。秋生會掙,然然與蘭蘭會過。這就是個好人家,百事興旺長治久安。

    鳳姑對張秋生說:「過年時我與你躍進哥回了趟娘家。」鳳姑說的娘家其實就是師門,她無父無母無兄弟,師門就是她娘家。

    鳳姑說:「有人給師父送來幾斤鐵觀音,他老人家非要給你帶兩斤過來。還有師娘醃了一些臘肉,也要我給你帶來。

    白天你家沒人。我兒子病了,晚上沒法出門。還好,今天總算抓住你了。你在這兒慢慢喝茶,我回家拿東西去。」

    嗯,我那大侄子病了?張秋生沒顧得東西,而是著急地問孩子:「得的什麼病?去沒去醫院?」

    不知道,鳳姑焦急地說:「住了三天院,沒看出什麼明堂。無名地發燒,突然就高燒,突然又退。也沒哪兒碰著擦著。就是一陣陣地抽筋,嘴裡冒白沫。查血、查尿、拍片子、做ct、做b超,什麼都檢查了,就是查不出毛病出在哪兒。」說到這兒鳳姑都要哭了。

    張秋生站起來,說:「姑,我隨你一道去看看。」

    對對對,我都急糊塗了,鳳姑說:「我忘了你也是醫生,早就應當找你看。」

    牛躍進的孩子快兩歲了。夫妻倆是中年得子,將這孩子當做命根子待。

    孩子的爺爺奶奶,對兒子已經徹底沒了指望,卻突然回家了,還得到政府的寬大處理。居然娶了老婆,還給他們添了個大胖孫子。老兩口對這個孫子也是疼愛到無以復加。

    現在,一向身體非常好的孩子突然得了怪病。全家,包括叔叔伯伯姑姑都焦急得不得了。

    張秋生看著這孩子也非常心疼。本來白白胖胖的孩子,現在瘦得像干猴,皮膚干黃發黑。孩子還認識張秋生,睜著無神的大眼睛,輕輕地喊了聲:「乾爸——」

    孩子的姑姑擦著眼淚說:「秋生,這孩子還有救不?」

    有救,當然有救,張秋生肯定地回答。他已經體察出孩子的房間裡有一股寒意,一般人感覺不出來。這孩子是中了邪,張秋生作出判斷,並且非常生氣。

    是哪個不長眼的邪祟啊?連我張秋生的乾兒子也敢害!睜眼朝孩子的印堂看去,靈台中有一團黑氣。我靠,就憑你這微末道行,也只有害小孩子。

    不過張秋生還是有點疑惑。麒林城裡不應該有邪祟啊!天下的修真人有一半集中在這兒,哪個邪祟這樣大膽?

    吳痕等一班人去談判了,他們即使在麒林也不行,修煉玄門正宗的人抓鬼不太在行。專門的事得有專門的人去做,最好是找修習邪門歪道的人。

    荊長庚帶老婆回娘家了。屈無病與許大海似乎也是玄門正宗。候得貴?築基期,道行嫌淺了點。這邪祟躲在孩子靈台中,必須一擊而中,否則會影響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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