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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 管兆能的覆滅 文 / 舒本凡

    高嘯東中午去過張秋生家。趙行長與他的女朋友在那兒,還有很多人都在,唯獨張秋生不在家。趙行長很詫異地問他有什麼事,他只能含含糊糊地說找張秋生玩。

    一個女人說,張秋生是花腳貓,他自己都搞不清下一個時刻在哪兒。這個女人高嘯東認識,大名鼎鼎的劉萍。還有一個人他認識,李省長。

    高嘯東的目的不可告人,只得趕緊離開。總不能說請張秋生去與他老婆那個啥,然後就坐那兒等吧?

    高嘯東始終找不著張秋生的人影。後來二孫子告訴他,張秋生去了澳大利亞。去澳大利亞幹什麼?廢話!南半球與北半球的季節是反的,我們這兒是冬天,那兒是夏天。夏天比冬天好玩,起碼是不冷。

    二孫子是聽曹建設說的。曹忠民也沒在家過年,臨走時說他去澳大利亞。

    望河的行長沒指望了。可高嘯東並不死心,他希望能有奇跡出現,所以他深更半夜睡不著覺。

    高嘯東不像尹天壽,人行的路子比較窄,除非他想跳出人行系統。警察系統進步的路子也比較窄,但能夠對警察系統說話的比較多。比如政府,比如黨委,比如政法委,比如人大。政協說話要差點,但管兆能要是肯出力也不是不行,畢竟他曾經是常委。尹天壽想到管兆能,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管兆能長期不歸家,就住在政府招待所三號小樓,這是很多麒林中層以上幹部都知道的事。如果他不在三號小樓,除了出差就是去了王五一家,這就是少數人知道的了。但自從王五一得了病,管兆能就沒去過他家,這是極少數人才知道的事。

    王蘋現在不敢碰了,誰知道太監病的潛伏期是多長?而龔靜這娘們寧願哭也不來這兒。管兆能火氣大了,憋得也很難受。聽說龔靜家因為沒錢而沒參加房改,她家的房子還是公房。管兆能指示商委,將她家的房子收回!她丈夫已經死了,不能再享受商委的公房。

    正在管兆能吃過午飯,想睡個午覺卻沒女人陪時,尹天壽來了。尹天壽低聲下氣地說:「管書記,我來給您拜個晚年。」

    管兆能看了看尹天壽,說道:「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給我拜年?去吧,我要睡午覺了。」

    尹天壽朝門外喊了一聲:「進來吧。」王春香害羞地低著頭進來了。尹天壽對管兆能說:「管書記,這是我愛人,叫王春香。您可以叫她香香。」

    嗯,這個尹天壽比較上路,知道我正缺什麼就立馬送來。管兆能是此中高手,他很沉著地看著王春香不說話。

    王春香本來就害怕,這可是正市級領導吔。現在領導不說話,更嚇得她手腳無措。王春香低著頭,雙手捻著衣角,兩腿微微顫抖。房間裡空調開得很大,汗水從額頭淌下來,滿臉通紅。

    尹天壽見老婆這樣,著急地催促:「快上床哇!這麼傻站著幹嘛?」

    王春香一個凌激醒過來,趕緊地脫了上面的羽絨服。裡面是粉色的高領羊毛衫,下面是暗格子的灰色呢長裙。脫裙子時,王春香猶豫了一下,她還從來沒在陌生男人面前脫過裙子。如果是男人幫她脫那也就算了,叫她自己脫,羞恥心讓她放不下來臉。

    管兆能覺得看女人脫衣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尤其是這樣從沒這方面經驗的女人,此時的羞澀與未經世事的小女孩一樣,甚至比小女孩更有意思。

    尹天壽卻催促道:「你快點啊!別耽誤管書記時間。」王春香一個激凌,雙手一鬆,拉鏈已開的裙子落地。

    三把兩把脫掉羊毛衫、內-衣與保暖褲襪,王春香又猶豫了一下,就自覺爬上床。僅剩的胸罩與小內內,她再沒勇氣自己脫了。

    王春香攤開手腳,做大字形的將自己的**呈現在兩個男人面前。黑色的胸罩兜住巨大的葫蘆,也襯托著象牙一般白嫩的皮膚。帶**花邊的白色小內-內的左下側有兩朵藍色的牽牛花,右上側是花體英文「辣喔米」。內-內的下面遮住了高高隆起的山丘,猶抱琵琶半遮面,似迎還拒欲說還羞。又似乎是在默默地招手:「來吧,辣喔米!」

    尹天壽明顯聽到管兆能的嗓子眼裡「咕隆、咕隆」嚥口水的聲音。乖巧而又識趣的尹天壽對管兆能說:「管書記,您休息。我出去了。」

    「你等一下!」管兆能就喜歡當著人家丈夫的面搞-女人。他還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電話響了。

    電話是市委秘書長來的:「管兆能同志,請你馬上來市委一趟。是的,立即,馬上!」

    好事被打斷,管兆能怒火中燒,朝著電話大聲咆哮:「現在是下班時間,憑什麼叫我去你那兒!」說完就將電話摜了。

    管兆能吸了一口氣平復情緒,然後隨手抓住旁邊的一隻腳。他喜歡從腳到頭的慢慢玩,此時他摩娑著這隻腳說:「香香的腳真好看。小巧、白嫩、沒腳氣、沒老繭。腳都這樣好看,那——」話沒說完,電話又響了。

    管兆能沒好氣地抓起電話,剛想發脾氣,電話裡傳來方晉中的聲音:「管兆能同志,十五分鐘內來我這兒。這是命令!」

    尼瑪,從招待所開車到市委剛好需十五分鐘,中間還不能有任何堵塞情況。畢竟是市委書記,管兆能不敢咆哮,只能乖乖地答應。

    管兆能抓緊時間將房間裡的抽屜、櫃子等等檢查一遍,看看沒什麼重要的東西遺露,然後沒理睬尹天壽而是對王春香說:「就這樣等我回來!」

    管兆能急匆匆地走了。尹天壽待他走後也立即出門,只留王春香一人躺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眨個眼的時間尹天壽就回來了,對王春香說:「快,快走!」在丈夫的催促下,王春香三把兩把地將衣穿好,然後就與丈夫如同逃竄一樣的離開招待所。

    從接到方晉中的電話時起,管兆能就知道大事不好,所以他趕緊地檢查房間。他屁股上的屎太多,生怕留下什麼證據,他走後可能會有人來搜查。

    在李會元以前的麒林市委,所謂的三個派系形成的三角關係,實際是方晉中與前書記的鬥爭關係,管兆能只不過是巧妙地在兩派之間玩平衡,在重要問題上兩派都需要他那一票。

    其實兩派的領軍人物都恨管兆能。兩面三刀,陽奉陰違,朝三暮四,挑撥離間,當面說的話轉背就不承認。只不過方晉中與書記鬥得太激烈,一時顧不得與管兆能計較而已。

    李會元來了後,新一屆市委又一心一意抓經濟建設,方晉中沒時間收拾管兆能。方晉中當一把手後,還是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加上方晉中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事情過去就過去了。現在他是勝利者,一般來說勝利者比較寬宏大量。所以他讓秘書長打電話,叫管兆能自己去市委,等於給管兆能一個主動坦白的機會。

    前任書記離開麒林後,調到省紀委任副書記。這幾年麒林搞得有聲有色,各項工作都走在全省的前頭。省領導及其他同志都認為方晉中工作能力非常強,以前是被壓住了,市委書記換成李會元,麒林的面貌立即就煥然一新。

    前任書記聽到這話就惱火,這不明擺著是罵他嗎?靜下心來想想,他與方晉中的許多矛盾其實是管兆能挑的。一些夾不上筷子的小事,管兆能都可以將其放大成不可調和的矛盾。

    現在看來,方晉中不是背後搞小動作的人。李會元的老婆是方晉中的前妻,這得是多大的矛盾?可他兩人吵歸吵,工作歸工作,一點沒影響他們的正常關係。

    前任書記早就想收拾管兆能,也一直在悄悄地搜集材料。如果不是陶辛煤提前發動,頂多半年這個書記也要給管兆能致命一擊。

    陶辛煤幫著龔靜將其丈夫火化後,就直接去了市委,以高級記者的身份見了方晉中的面,並提供了一份非常詳細的調查報告。這份報告也同時以快件寄往省紀委。

    陶辛煤點燃了導火索,前任書記與方晉中這兩個**包同時爆炸,管兆能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與管兆能同時被雙規的還有商委主任、副主任等一大批人。

    陶辛煤幫著報了仇,老洪的靈魂含笑而去。他已經沒了牽掛,此一去是投胎為人還是為狗、為貓,為牛為馬,他都無所謂了。阿靜有了依靠,兒子終於意識到錯誤願意認罪,這樣就行了。

    尹天壽畢竟做了將近二十年的警察,警覺性比一般人高。他剛剛出了管兆能的房間,從走廊的窗口看見停車場上的一輛黑色別克裡下來幾個人。一看汽車牌號,省城的,小號碼,再加上剛才無意中聽到的電話,他立即回頭拉上老婆就跑。馬屁沒拍成,要是掉進大泥坑就成了笑話。他拉著老婆剛下西邊的樓梯,那幫人從東邊樓梯上來了。

    尹天壽真的是欲哭無淚。現在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連送老婆給人都不得。頭腦一片混亂,漫無目的地開著車。他心裡自我安慰,還好,阿香沒讓姓管的糟蹋。還好,兩萬元錢沒送出去,避免了不必要的損失。

    尹天壽原打算管書記做過那事之後,心情肯定愉快,他那時再將錢送上。這樣算是錦上添花,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沒想到無意中卻省了這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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