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賓館到劉萍的新房,一路都有無數的人載歌載舞,其中主力當然是二十一中學生,另外還有好年華各公司,及八方公司設在麒林工廠的職工。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年華在麒林下屬的三個縣捐了五所希望小學,三所中學。初中與小學也就算了,三所中學的高中生全來了。
另外三個縣裡有七個貧困鄉,這些貧困鄉在好年華的幫助下基本脫貧。十幾個鄉都組織了表演隊,在鄉長書記的帶領下來向劉萍祝福。
與好年華長期合作的很多公司企業,也在董事長或經理的帶領下趕來麒林,他們感謝多年的合作夥伴,他們要為劉萍祝福。
一路上舞獅子,舞龍燈,劃旱船,踩高蹺等等各種民間藝術形式層出不窮,一路的鮮花,一路的鞭炮,一路的鑼鼓,一路的歌聲,一路的歡歌笑語。
劉萍坐在花轎裡,看著外面的一切流下了幸福的眼淚。其實,我做得還太少,承受不起這樣多的祝福。謝謝了,謝謝你們,謝謝麒林的父老鄉親。
雷鳴,這個特種部隊的上校團長,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劉萍在麒林做了多少工作?竟然受到群眾如此的愛戴?她一個女孩,孤身一人來到這個城市,其中有多少的磨難,吃了多少苦?在軍中以鐵漢著稱的雷鳴流下了眼淚,自豪的淚水,慚愧的淚水。
花轎來到好年華購物廣場。劉萍遠遠地看見廣場上搭著的高台。高台上站著張秋然。能讓張秋然在公開場合唱歌,真是給了我天大的面子。
在那月上柳梢的時候,
你悄悄地拉起我的手,
從此就再也沒分開過
啊——再也沒分開過。
在那月上柳梢的時候,
你悄悄地拉起我的手,
從此我就是你的那個
啊——就是你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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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瓊、劉冬梅、羅真真、凌靜及好年華娛樂傳媒公司旗下的二十多位藝員為這歌聲伴舞。
鞭炮聲停了,鑼鼓聲停了,喇叭聲停了,喧鬧的人聲停了。深情的歌聲打動了人們那柔軟的心。聽著清脆圓潤的歌聲,看著優美妙曼的舞蹈。有多少人回憶起曾經有過的愛?又引起多少人對美好愛情的憧憬?
花轎伴著音樂的節奏,踏著舞步慢慢前行。前方,一面被煙熏火燎且佈滿彈孔的軍旗在迎風招展。一曲集結號之後,二百多人組成的軍樂隊從旁邊的大樓裡湧出。
前面是十面軍鼓,後面五十架全是少女擔任鼓手的小軍鼓,再後面是各種銅管樂器。樂隊在一名同樣是少女的指揮下奏著《勝利在召喚》走著各種隊列式。
火紅的戰旗,雄壯的軍樂,整齊而又令人眼花燎亂的隊列式。雷鳴看得呆了,這個,好像比正規閱兵式都威武吔。
軍樂隊是二十一中的保留節目。麒林市人都喜歡看。麒林人要辦什麼大事,都想請二十一中的軍樂隊來以壯聲威。可惜請不到,花多少錢都請不到。梁司琪嚴禁未成年人參與商業演出。她還找到關曉莉,嚴正告訴這一規定。並且威脅:「你要膽敢將學生帶出去演出,我就提議董事會註銷那個廣告傳媒公司。」
看著關曉莉沒將她話當回事,梁司琪繼續威脅:「不怕是吧?相信董事會通不過我的議案,是吧?行,算你狠。我叫張秋生想個什麼歪招,非將那破廣告公司弄垮不可。」
關曉莉真的怕了。張秋生早就威脅哪一天要將好年華搞垮。雖然一直沒將這威脅兌現,但梁司琪叫他搞,這叫奉旨操蛋。張秋生肯定全身都是勁。
市總工會大樓前的廣場上也搭起了高台,趙如風站在上面,外地的合作夥伴帶來一支國標舞隊為他伴舞。
啊,朋友,
讓我們舉起杯,
為雷鳴與劉萍祝福,
哦,這是一醉方休的日子。
哦——啊——
一醉方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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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標舞隊跳起炫麗的華爾茲,五彩繽紛的舞裙在台上飛舞。抬花轎的四個小伙子單手舉著轎槓也跳起華爾茲。花轎在華爾茲的舞步中漸行漸遠。
最精彩最壯觀的場面是在接近新房的地方,也就是二十一中對面新樓盤。三千多在校生,加兩千多畢業生,五千多年輕的學生,無論男女清一水的帶紅色斜紋的黑色緊身服,和著動感十足的踢踏舞曲《大河之舞》而瘋狂的舞蹈。
辟里啪啦,辟里啪啦,氣吞山河。二十匹駿馬,動作整齊地做著橫向運動與後肢旋轉,以及快步慢步等盛裝舞步。只是騎手們穿長袍馬褂戴瓜皮小帽顯得不倫不類又滑稽,不過,結婚嘛,好玩就行,不能那麼講究。
將新娘接進婆家,二十一中的學生就沒什麼事了。去婚禮現場,新郎與新娘是乘車。結婚喜宴就更沒學生們什麼事,一千多坐席根本容納不下眾多學生。
但是,張秋然與李秋蘭,吳煙、李秀英與孫妙因還是被邀請出席喜宴。這三個女生比較好說,她倆是好年華集團董事局正副主席。張秋然與李秋蘭則完全是在股東中間的威望,必須要請她倆。
其他的坐席都是麒林的黨政領導、軍區首長、雙方直系親屬、四方賢達、八方來賓、親朋好友。雷鳴的父母都來了,他父親也是一位將軍。劉萍的父母當然也從美國趕來,劉家的小女兒結婚對於他們絕對是大事。
雷鳴瞅個空子問劉萍:「這個婚禮花了多少錢?有錢可不能這麼亂花。」
沒花什麼錢,劉萍說:「這麼多桌一點都不多,許多人都沒請呢。那些學生辛苦了,真的應當請他們。可惜場地不夠,真的對不起他們。」
我不是說酒席,請的那些歌唱家,舞蹈家,還有那麼多駿馬,雷鳴心痛地說:「這得多少錢?」雷鳴心想,劉萍以前也大方,但也沒這樣大方啊。
哦,你說這個,劉萍笑彎了腰:「這些不花錢。這些人哪是什麼歌唱家、舞蹈家啊。都是自家人。那個女孩吧,叫然然,是李省長與梁老師的女兒。那個男的,叫趙如風,是麒林人行行長。至於馬呢,是租的,只付一點租金。」
小兩口的私房話別人當然不知道。張秋生帶著秋同回家。家裡沒人。張道函那幫爺爺去了安然珠寶行,航嫿去了安然公司總部,媽媽與姐姐們在吃酒席。張秋生說:「秋同啊,我們煮麵條吃吧。」
秋同不要煮麵條,他不相信哥哥的手藝,建議出去吃,他出錢。張秋生說:「看來你身上有錢。那你出去吃吧,我在家吃麵條。」
正在秋同拉哥哥出去吃飯時,張秋然回家了。梁司琪操心爺爺奶奶與兩個孩子沒飯吃,向新郎、新娘道了賀就要回去。那怎麼行!梁司琪代表的是二十一中校領導。何況李會元也在這兒,梁司琪回去了,他肯定也要跟著回去。
張秋然與李秋蘭趁機說,讓她們回家吧。奶奶還要接,弟弟要吃飯。劉萍考慮張秋生家三個女人都出來確實不行,於是放了兩個女孩。李秋蘭去接兩個奶奶,張秋然趕回來做飯。
晚飯後,一家人各做各的事。爺爺奶奶們在聊天,張秋生在寫劇本,姐妹兩個在看書,秋同寫作業。梁司琪與李會元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
秋同睡覺了。大家也準備睡覺時,張秋生與張秋然、李秋蘭同時接到電話:緊急任務,二十分鐘內軍區集合!
張秋生翻身從窗戶跳下,取出皮卡,發動,等姐姐與秋蘭。張秋然去對面打招呼,李秋蘭與爺爺奶奶們告別
風馳電掣一般來到軍區。趙如風、荊長庚等人已經來了,告訴張秋生姐弟趕快去作戰室,莫頭在裡面等大家。
沒一會麒林分隊人員除歐陽谷氏外,全部到齊,甚至還多了高山寒與童無茶。
接到命令時,高山寒與童無茶正在李滿屯家。他倆立即也要來。其實李滿倉等兄弟也想來,只是他們屬另外一支部隊,這種作戰命令不能瞎鬧。
高山寒也是特勤隊員,他要參戰馬馬虎虎也說得過去。而童無茶完全是閒散人員,他也要來就有點胡鬧。可李滿屯本身就是馬馬虎虎的人,從來也沒將特勤組的命令當回事,於是就帶他來了。
莫千行不認識童無茶,以為是二十一中哪個學生。看了看,嗯,築基期,行,你也參加吧。築基期在麒林分隊不稀奇,去別的分隊可是主力。
莫千行宣佈:「人都到齊了,現在開會。主要是介紹這次任務的有關情況。」
在趙如風同志渡劫的同時,大西洋腹地的一個小島上也有人在渡劫。與趙如風同志一同渡劫的仙人失敗了,而在大西洋渡劫的人成功了。這人渡的是飛昇劫,也就是說這世上走了一個仙人,又來了一個仙人。當然,這個仙人不是這次任務的目標。
因為這個仙人是在大西洋渡劫,一方面說明他是海外散修。另一方面,在他渡劫的同時有許多西方修士就在旁邊觀看。通過衛星,他們也知道東方有仙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