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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八十章 太監病 文 / 舒本凡

    吳痕現在與這些兄弟在一起皮也變得很厚,說道:「時間不長,元旦那天吧。」

    哦——,難怪呢!李滿屯與孫不武恍然大悟。然然姐打老張與阿仁,姐姐教訓弟弟,這個沒話說。可為什麼要打老吳呢?要打也應該打我們嘛,我倆的嘴比老吳更臭,打老吳卻不打我們,這是什麼情況?這下明白了,老吳竟然將然然姐泡到手了。

    還沒泡到手,吳痕老實承認:「還有一年的考察期呢。經考察不合格,還要退回原處。」

    不錯,不錯,然然姐就是英明。老吳你前段時間表現太過糟糕,一會悶他娘的騷,一會變個啥態,一會又花個莫名其妙的瘋。我靠,也就然然姐心軟,換成別的女生絕不會答應。

    老實的吳痕還是點頭承認,自己算是劣跡斑斑,考察一年算是少的。要是吳煙恐怕要考察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五十年,或者乾脆就是一耳光。

    仁和茶樓的斜對面就是麒林大藥房。藥很快就抓來了。張秋生叫茶樓的人先拿一副,用三碗水煎,待煎成一碗水時就行了。

    張秋生一邊給兩人扎針一邊說:「一副藥煎三次,分早中晚服用。但每天中午要等我來扎過針後再服。如果我不能來,你們打我電話提醒一下。」

    有些事不能做開頭,有了開頭接著就是沒完沒了。這次寒假張秋生打算什麼也不做,好好休息休息,待爺爺奶奶們回來再多陪陪老人們。

    可是自從治療兩個恐繩症後麻煩來了。首先就是市立醫院將他找去。中西醫聯合診斷三個奇怪的病人。

    一個是市政協辦公室副主任,一個是某新聞機構駐麒林記者站主任,一個是李會元原來的司機。

    這三個人的男性生---殖---器莫名其妙的沒了,原來的地方只留下半截香煙盒大小的皮耷拉著,皮上面還有一截小拇指長圓珠筆芯粗細的管子。

    麒林醫大加市立醫院的專家教授們百思不得其解。要是說誰將它們給割了,可沒有任何創口,舊社會的太監也不是這樣啊?你要說沒割,可怎麼就沒了呢?

    今天已經是第五次開會了。這次將張秋生叫來,這小子鬼明堂多多,說不定有什麼新的見解。

    張秋生當然有新的見解,並且非常準確。這三人的二老闆是被無恕與木村咬掉了。不過這個見解不能說,稍有洩露就是天大的禍端。

    張秋生將一摞照片扔一邊,臉對著主治醫生問道:「這三人有沒有服用壯----陽--藥過度的可能?」盡量轉移視線,惡意引導研究方向。

    嗯?主治醫生被問倒了。這個問題他還沒考慮過。任何事情都存在物極必反的可能,過度服用壯—陽藥,也許,恐怕,沒準,說不定,也有這種可能。

    見主治醫生表情或晴或陰猶豫不定,張秋生又給加一把火:「要是用的劣質藥呢?比如所謂的進口藥,其實是國內不法廠商粗製濫造的東西。」

    這個也確實有可能。現在社會上假藥氾濫。要是抗生類,或其他處方藥都比較好查,也會引起藥監部門的重視。而所謂壯—陽,或其它性---藥,賣的與買的都鬼鬼祟祟,賺錢的與吃虧的都默不出聲,何況還不知道中間有多少環節,真的難查。

    張秋生繼續加火,把水攪得越渾越好:「另外,他們都吃過什麼?現在的一些魚類、肉類,甚至蔬菜瓜果類都加催長激素。他們共同吃過什麼?如果某一種食品加了過量或劣質激素,恰巧被他們同時吃了。再加上這三人平時就喜歡多吃多佔,在某一次吃的過程中,吃得比別人多,吃得撐了。這個事,這個,這個,還真說不準。」

    張秋生說的這種情況,市立醫院及麒林醫大也考慮過。但最後還是將這種情況排除在外。因為現在社會上垃圾食品太多,幾乎人人都吃過,難道這三人格外地比別人吃的多?

    張秋生說這也不一定,千萬不能忽視小概率事件,尤其是不能忽視幾個小概率事件的疊加。比如他們都服用過劣質壯—陽藥,並且都是過量服用,然後又吃了同一垃圾食品,而這垃圾食品又恰恰添加了過量雌性激素。這些小概率事件要完全疊加很難,但又不是完全不可能。放屁還有炸了腳後跟的呢,何況是吃?有些人嘴特賤,什麼都吃,得一些怪病也在所難免。

    市立醫院不將張秋生找來參與討論還好點,將他找來一番胡說,專家們的腦袋被搞亂了。

    市立醫院這樣重視是因為懷疑這病可能傳染。要是傳染病,就必須將傳染源查清,否則造成大範圍的疫情可就了不得了。現在左考察右研究,這個病一點沒有傳染病學定義的各種內涵與外延。

    唯一讓專家們懷疑傳染病的原因是,三人雖然不是一個單位,卻在一個大院上班。如果市委大院裡有這種傳染病原就一定要查清,這個影響太大了。

    這三個人年齡最大的四十二,最年輕是二十八。問題的複雜處在於,三個病人都是極力隱瞞病情,直到沒辦法了才上醫院。三人都忘了這期間去了什麼地方,吃過什麼,接觸過什麼人。

    還有一個情況讓專家們迷惑。這三人不是同時得病,雖然他們記不起具體的得病時間,但大致相隔兩三個月到半年。這更不像是傳染病,細菌或病毒的潛伏期這樣長?而且在各人身上的潛伏期如此的不同?

    不管怎樣,牽涉到市委的事絲毫不能大意。必須對市委大院徹底檢查一遍,並且要搞一次衛生大掃除加消毒處理。

    這事還不能擴大影響,以免引起恐慌。由市衛生局牽頭,聯合麒林醫大、市立醫院、防疫中心向市委匯報。聽取匯報的只有兩個領導,一個是書記一個是秘書長。

    那時李會元還沒調省裡,聽了匯報嚇一跳。他與已梁司琪說好,調離麒林後就復婚。他的司機得了這麼個怪病,還可能具備傳染性。我,我,我天天與他在一起,不會被傳染吧?

    我,我要是被傳染了這個,這個,李會元問專家:「這個病叫什麼名啊?」

    不知道!目前病源、病因都不明確。但三個病人都出在市委大院,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這正是我們要匯報的原因,並做到有備無患先打掃衛生並做一般性消毒。

    秘書長在與專家們商量具體事宜。李會元心裡在打鼓。他暫時將這病定名為太監病。我要是被傳染了太監病可如何是好?那就別指望與梁司琪復婚了。

    再想想,就覺得這陣子司機不正常。當時沒細想,現在想來就不是不正常而是有病。首先是鬍子沒了,下巴像女人一樣光光滑滑。另外就是說話細聲細氣,跑台上去唱女高音都行。

    想到這兒李會元不由怒從心中起,你有病不去醫院天天待我身邊,啊,你這不是害我嘛!啊,我待你差了嗎?別的司機都是機關工人,最多也就一個副科,我將你提拔成正科,你卻這樣害我!

    其實這個司機很好,對領導忠心耿耿。只是空有一腔馬屁卻無法拍出來。李會元既不貪財又不**,讓一般馬屁精無計可施。

    送財物給他?他家有錢,連珠寶行都有,你送什麼東西給他?送老婆?他老婆是麒林公認的大美女,憑你小司機的老婆能與梁老師比?

    司機只能在言行上表忠心。他甚至將自己的生日都改了。所有人的生日都是他老媽什麼時候將他生下來,這個時候就是他生日。但這個司機不同,置老媽十月懷胎怎麼辛苦於不顧,置老媽臨盆那一刻多麼疼痛與危險而不理,卻將第一次為李書記開車那天定為自己生日。沒有李書記就沒他,老媽生不生他都無所謂。

    關鍵是李會元將這個司機提拔為正科級害了他。一個普通司機絕想不到泡袁雅慧。這種領導司機等級觀念最重,現在他是正科級了,泡袁雅慧這樣的副科級,他覺得是門當戶對。

    打袁雅慧主意的人很有那麼幾個。別人雖然心思不好行為卻很規矩,就這麼三個人動了手腳,於是就得了「病」。

    這種匯報,李會元只要知道就行了,具體行動歸秘書長。這麼個怪病,還可能具有傳染性,秘書長不敢怠慢立即佈置行動。全大院打掃衛生,成立檢查小組以監督此次的衛生活動。

    外地的記者已經回原單位了。那個司機停職回家,待病好了再上班。這病能不能好?秘書長看了照片,慘不忍睹,知道絕無好的可能,但目前工作也只能這樣做。

    通知政協,那個辦公室副主任也是停職回家休養。政協主席不明所以,跑市委這邊來問質問。

    政協主席姓管,叫管兆能。從市委副書記位子上退到政協。管兆熙為人非常強勢,曾經與前任書記、方晉中在常委中形成三角鼎立之勢。李會元來之後這種三角之勢才被打破。

    李會元與方晉中既對抗又聯合,只對事不對人。管兆能被免去常委退到政協,麒林市委常委才打破矛盾的三角,恢復一種積極向上的平衡。

    面對管兆能咄咄逼人的質問,秘書長平靜地告訴他,你的辦公室副主任得了一種怪病,這種病可能會傳染。這種病的症狀怎樣?秘書長沒說話,扔了一疊照片給管兆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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