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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七十八章 無奈的秦若蘭 文 / 舒本凡

    在世之仙的培訓方式就是,音樂知識記不住時直接用法印打進受訓之人的腦海。音色不夠好或音域不夠寬時,幫其改造聲帶。氣息不好?更簡單,幫其練氣。

    二十一中就在對面,那兒環境好。凌靜每天清晨五點不到就去練聲。早飯後再去練舞,芭蕾、民族、現代、古典、摩登、拉丁什麼舞都可以練,或者說什麼舞都有地方練,也都有人教。

    凌靜發現這個中學寒假期間有很多活動。其活動的種類繁多以及水平,連一些大學都有所不如。那些政治、經濟、軍事類的活動也就算了,聲樂及表演類的凌靜是一場都不願落下。

    凌靜在麒林學習就不用多說了。麒林這個寒假最盛大的事是劉萍的婚禮。

    劉萍終於要結婚了。用她自己的話說,再不結婚就老了。成了老太婆,雷鳴如果突然踹了她,上哪兒找老公去?

    李小曼說,兩隻腳的青蛙難找,兩隻腳的老公還找不著?憑你劉大總裁竟然找不著老公?你這個產品質量這樣差,竟然是沒人要的殘次品?

    劉萍要李小曼做她的伴娘。李小曼搖頭,不行,我年紀大了。人家找伴娘都是少女,哪有找老姑娘的?連謝麗珠那樣的大姑娘都不合適,你找然然與蘭蘭吧。

    瞎說,然然與蘭蘭一來立即就將我比成醜八怪。我是結婚吔,不是找虐。不說然然與蘭蘭,吳煙、李秀英、鄧二丫與林玲都不行,這些女孩都太美。想我劉萍當年在大學好歹也是系花吔,來到麒林竟然成庸脂俗粉了。

    劉萍的吉日定在臘月二十八。不是她相信什麼黃道吉日,也不是要討什麼好口彩,而是她老公雷鳴要到臘月二十七才能回來。

    時間還早,今天才臘月十二,距結婚之日還有半個月。新房也是在二十一中對面,也是一百二十平米,吳煙帶著一幫同學已經幫忙收拾好。

    佈置新房沒男生什麼事。張秋生、吳痕、李滿屯、孫不武與宋念仁等兄弟坐在仁和茶樓的門口看大街。冬天,街景沒夏天那樣精彩,可張秋生就是喜歡看街。他這毛病傳染給了兄弟們,大家現在都喜歡沒事坐馬路牙子上發呆。

    何強從茶樓裡出來,慇勤地給各位看街的同學續水。何強?對的,是何強。還是去年這個時候,何強、李衛軍與胡斌被放出來了。

    李衛軍與胡斌要好一點,他們畢竟有家。何強的家此時已經沒了。老爸坐牢去了,妹妹不知所蹤,媽媽也不知在哪兒。

    被紀檢部門及檢察院抄過的家,已經是家徒四壁沒有一點人氣。何強餓著肚子睡了一天覺,起床後頭昏腦脹地上街。以前的小弟紛紛上岸,不是回學校讀書就是改換門庭,已經沒人理睬這曾經的老大了。

    正在一籌莫展,心想著還不如一死了之,又冷又餓的何強突然遇到一個女人。

    這女人已經走過去了,突然回頭喊道:「是何強嗎?你站住!」

    何強依言站住,這女人來到他身邊說:「何強是吧?你這個孽畜,知道你媽媽為了你而自殺嗎?」

    這女人毫無疑問就是吳嫣。那天張秋生離開後很久,秦若蘭才醒。醒來的秦若蘭,發現自己赤---身露---體地躺在一張床上,嚇得趕緊坐起來,一手捂著胸部一手捂著羞處,四下張望。

    這是一間農家小屋,牆壁上還掛著傢俱。床邊有一張長案,一個女人正伏案寫字。這個女人感覺秦若蘭醒了,回頭看過來,說道:「醒了?別著急,多躺一會。你的衣服正在烘,等干了再起來。」

    秦若蘭見是個女人,放心了許多。這樣一絲----不掛,要是男人幫她脫的就羞死人了。

    這女人自我介紹道:「我叫吳嫣。是大道自然娛樂公司經理,也是正在拍攝的《紅水塘》劇組的製片人。」

    吳嫣自我介紹完畢,又似乎故意要羞死秦若蘭:「我知道你叫秦若蘭。是張秋生告訴我的。是他救了你,並且送到我這兒。」

    那那,那我——,秦若蘭結結巴巴,有些話她說不出口。衣服恐怕是秋生脫的,那不讓他看光了?這可如何是好!雖說我都能生下他,可話不能這樣說。要怎樣說呢?秦若蘭頭腦很亂,一時想不出許多。

    吳嫣不知道張秋生到底喜不喜歡這女人。有些大男孩喜歡中年婦女,而也有更多的男孩受基本道德約束對中年婦女想都不想。吳嫣拿不定主意,也就沒多說話,僅僅說了:「你的衣服是秋生脫的。天太冷,濕衣服穿身上容易得病。」

    衣服確實是秋生脫的,秦若蘭的心反而定下來。不說當時處於昏迷狀態,即使是醒著的,秋生要我脫衣,我,我,我也得脫。

    幾個女人已經不止一次地討論過,如果張秋生,包括他的同學要她們那啥,大家都要服從。張秋生數次救過她們兒子,這點小要求一定要滿足他們。

    這次不僅救兒子了,連自己都被張秋生所救。這條命都等於是他的了,看一下或者,或者,那啥一下真的沒什麼。是很難為情,不知他是怎樣那啥的,幸虧是昏迷狀態,如果是清醒的更難為情。

    秦若蘭將被子披背上,蜷縮著身子抱著膝蓋胡思亂想。不說張秋生於自己於兒子都有救命之恩,不說老何正在坐牢,即使一樣沒有,僅憑是市委書記的兒子,要那啥也得給。

    老何幾次要將秦若蘭送到省城給局長。第一次時,老何還是副段長,有一天凶神惡煞地對她說:「去美發廳,把頭髮打理漂亮點,明天和我一道去省城。鄭局長剛與老婆離婚,晚上被窩裡沒個女人不行。」

    老何還拿出一堆絲---襪、褲---襪、內---褲、胸---罩要秦若蘭裝箱子裡去。秦若蘭看著這些衣物,臉紅得要滴血。

    秦若蘭真不知道老何從哪兒賣來這些衣物。絲---襪全是黑色的,這倒無所謂,問題在全是網狀的,穿了與沒穿一樣。

    那些內-內就是攔腰一根紅色的帶子,中間再一根同樣是紅色的帶子兜住襠---部。前後都沉陷溝溝裡面,還不如什麼都不穿。

    秦若蘭養兩個孩子,但都沒親自哺過乳。在那個正治掛帥的年代,兩個孩子都是剛剛出生就突然有了正治任務。其實產婦可以不參加這些活動的,但老何強迫她給孩子餵奶粉,產後一星期回單位參加運動。這人工作上絕對積極上進,卻從不心疼老婆。

    任何的苦難挺過來了也就沒什麼。所謂的正治任務不是重體力勞動,也就是寫批判稿再參加一些會議。秦若蘭挺過來了,但奶水卻縮了回去。

    沒哺過乳的秦若蘭胸部非常漂亮。雖說不那麼十分的大嘛,起碼也是d杯。老何想使她漂亮應當買個好胸---罩,將胸部托起來。這樣既漂亮,托起的溝溝也性---感。

    可是老何買的也叫胸罩?就是兩個紅絲網,中間兩塊銅錢大小的布片,剛剛能遮住乳—頭,連乳—暈都遮不住。

    在一個陌生的老男人面前穿這些,真是如同殺她差不多。可是更叫秦若蘭難為情的是褲---襪,竟然是開---襠的,從襠---部一直開到腰部。

    秦若蘭想死的心都有。可是她怕老何,紅著臉將這些羞死人的東西裝進箱子。

    老何親自帶著秦若蘭去麒林最好的美發廳做頭。要求美發師做最性---感的大波浪。回家又在浴缸裡倒進什麼香精,讓秦若蘭在裡面泡,一定要香噴噴地去見鄭局長。還給她的十個腳指甲塗上紅色的指甲油。

    一切都準備得好好的,第二天凌晨兩點四十六分就乘火車去省城,預計清晨五點零八分到達。

    老何在臥鋪車廂裡對秦若蘭說:「鄭局長太辛苦了!前天下午去京城,昨天開了一天的會。下午散會就往回趕,乘一夜的火車,今天上午十點還要主持省局中層以上幹部會議。

    這個會議肯定是傳達部裡的會議精神,幾乎是刻不容緩啊。火車大約五點三十五分到達。鄭局長為什麼要將會議定在上午十點?

    就是要好好睡一覺啊。雖然是軟臥,可是火車上怎麼樣也沒家裡的床睡得好,尤其還沒女人陪著。

    我們要體諒領導的辛苦,為鄭局長做好服務,盡量在生活上讓領導安心舒心放心。記住,一定要多幹活少說話,一定要讓鄭局長滿意。」

    秦若蘭比鄭局長早到省城約半個小時。老何在車站旁邊有一套房子,是單位分的,天關鐵路局中層以上幹部都有。老何與女兒就住這兒。但女兒一直住校,這兒等於老何一人的窩。

    秦若蘭看見這房子裡有女人的東西,衣物、鞋子、包包,另外還有梳妝台及化妝品。早就知道老何在外面有女人,她從沒表示過異議,內心裡甚至巴望老何與這女人過,盡量少的碰自己。

    秦若蘭與丈夫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只是基於家醜不可外揚,另外打心眼裡怕丈夫才維持著這個家。秦若蘭一個膽小而懦弱的女人。

    有人說了,既然膽小而懦弱,那她為什麼敢於自殺?其實吧,自殺的人中,恰恰是膽小的人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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