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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一十九章 緊鑼密鼓 文 / 舒本凡

    是啊,你第二步方案究竟是什麼?你說什麼手術指征,難道要做手術?尿毒症沒什麼手術可做吧?除非是換腎。這是汪家所有人的疑問。

    汪家老爺子與汪知俠都是搞組織工作出身。搞組織工作人的都是謹言慎行不苟言笑的性格。來談工作甚至是談私事的人,見到他們都規規矩矩。很少見過像張秋生這樣嘻皮笑臉沒一點正形的人。不過他們也理解,張秋生太年輕,年輕人嘛,總是活潑有餘嚴肅不足的。

    張秋生對孫一航還是很尊重的,老老實實地回答:「第二步嘛,當然是針灸囉,這是我的拿手絕活。」

    孫一航點頭,針灸確實是張秋生的絕活。孫一航又問:「你說的預期效果指的是什麼?

    患者不是有血管炎嗎?雖然醫治好了,但那只是按一般標準。一般標準是,只要炎症消失了就算治好。但我的標準不一樣。從患者的脈象看,她的血管很多地方有些堵塞。

    針灸的目的是,疏通血管尤其是毛細血管,增強汗毛孔的排汗功能。治療尿毒症從根本上說,就是恢復病人的內循環增強其自身免疫能力以及排毒功能。

    打通血管增強排污能力,就是第二步要實現治療目的。第三步是藥浴。如果藥湯由清變黑,說明患者的自身排毒功能已建立起來。這樣就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張秋生最後說:「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非我以及藥力所能及,只能聽天由命。因為其中有很多不確定因素,其中最大的是患者的身體素質。」

    這就行了。任何醫生對於任何病都不敢打百分百的包票。開個闌尾還要病人家屬簽手術協議呢。雖然不懂,但張秋生的話是讓人信服的。事情只能一步步地做,一步步地看效果。開始就拍胸口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反而讓人不放心。

    張秋生站起來,看樣子是打算拍屁股走人,汪知俠趕緊問:「張醫生,什麼時候開始治療?」

    三天後吧。張秋生人都到了門口說:「三天後上午十點,我們開始。」

    等等,孫一航也趕緊問道:「今晚,或明天為什麼不行?剛回家,是不是想找同學玩?玩夠了再來幹活?」麒林人都知道,張秋生向來是將玩放在第一位,孫一航才有這一問。

    唉——,桑心啊,孫老師,真的桑心啊,張秋生搖頭晃腦地說:「我要採藥去啊,要去深山老林採藥。別說醫院裡有藥,那些藥不行。

    也別說就在麒林附近采,現在的農村,哪一塊地沒打農藥沒施化肥?尿毒症的治療關鍵在排毒,我們不能再給她放毒了。

    孫老師啊,別人不理解就算了,您老人家也這樣冤枉人,叫我可怎麼活哦!」

    張秋生第二天一早就真的去了西山。不是去採藥,此說純粹是糊弄人。他的醫術大都是糊弄人,為的是不讓醫術所累。要是天天都有人來找他看病,治好了違反天道治不好遭人埋怨,那就不快活了。

    張秋生是與《紅水塘》攝制組一道去鄧家村檢查拍攝場景。場景早已選好,現在要張秋生來看看,提點意見。

    《紅水塘》劇本因為麒林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吳嫣的超級公關能力。經過張秋然修改後,劇本確實有非常強烈的感染力。有關部門很快就核發了拍攝許可證。

    《紅水塘》描寫的是一九三八年元月,農曆丁丑年臘月。日軍攻陷南京後繼續向西推進。當時的天關省政府遷至麒林市。日軍攻佔省城浮雲後,接著就開始侵犯麒林。

    天關國民政府的地方部隊一個團與新四軍的一個大隊,為掩護向九峰山撤退的省國民政府與近十萬的逃難民眾,在鄧家村一帶與日軍進行了一場艱苦卓絕的阻擊戰。

    **一個團約八百人與新四軍一個大隊約三百人,面對一個大隊約一千多人的日軍外加三千多偽軍。

    無論是人數還是裝備,日軍都佔絕對的壓倒優勢。但是中國這邊還有不可忽視的優勢,大量自願參戰的民眾。

    從劇本來看,整部片子非常緊湊,沒有冗長的開會,沒有內部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無論黨派無論軍民,萬眾一心誓死戰鬥。氣勢如虹,如同史詩般的恢宏磅礡。

    拿到拍攝許可證,吳嫣立即組織人馬來麒林,趁寒假期間抓緊拍攝完畢。一是因為劇本的背景是冬天;二是因為原二十一中的修真青年們寒假有空,拍攝過程中有許多地方要借助他們的力量;三是劉萍催得緊,她的酒要抓緊時間上市。

    吳嫣沒想到,這部電影得到了麒林各方面的大力支持,其熱情超過了她的想像。

    麒林軍區與武警支隊明確告訴吳嫣,他們願意出動部隊協助拍攝。吳嫣興奮的尖叫,戰爭片要的就是部隊,找群眾演員哪有部隊好?

    麒林市各武校、武館,西山兄弟建築公司、仁和(集團)公司既操守仁的手下、牛躍進的下屬公司等等都表示協助拍攝。吳嫣看了一眼,這些人或多或少都練過武。這不是一般群眾演員可比,穿上軍裝上了鏡頭打起來,其真實感絕對強烈。

    鄧家村村長代表全體村民表示,鄧家村全力支持該劇拍攝,要人給人要物給物。

    美工組早就進駐鄧家村,盡力依照民清時期的面貌改修鄧家村。整個工程美工組出圖紙,谷雨龍的西山兄弟建築公司負責施工。

    張秋生來時,都幾乎認不出鄧家村了。幸好遇到二丫大伯,張秋生問:「我爸媽家呢,怎麼找不著了?」

    他們家兩棟小洋樓不適合電影,攝制組用東西將他們家給擋起來了,還有其他幾家樓房都擋起來了。

    張秋生看看,還別說,擋得非常巧妙。張秋生對大伯說:「我就說呢,這兒怎麼多出幾塊大岩石。原來是他們家,真不錯。別改回去,以後就這樣了。」

    拍攝場地在鄧家村身後約五百米處,就是當年的戰場。村裡的八十多歲老人帶著攝制組找到這塊地方,將當年的情景講給導演聽,就像講給小時候的張秋生他們聽一樣。

    拍攝場地分兩部分。一部分在鄧家村身後靠南一側,這兒是進山的大路,也是主陣地。另一部分靠北一邊,當時是一個連防守。現在也是這樣,分成三個部分拍攝。南邊主陣地分兩部分,**守正面,新四軍守側翼。

    北邊是一個連的**防守。另外就是劉萍最關心的,陣地後面有一個山洞,洞裡面收藏著大量的酒。

    張秋生全憑印象寫完劇本,現在來實地一看,又生出許多感慨。他要與導演好好商量一下,到底如何拍好這齣戲。

    很多村民與建築工人在挖戰壕,軍區派了一個工兵班在佈置炸點,一片緊張忙碌的氣氛。張秋生抱著筆記本,坐在山坡上看導演的分鏡頭劇本。

    這個分鏡頭劇本經過李秋蘭修改。傳承了希臘戰神及文藝之神的在世之仙,她所修改的劇本,真正反映了戰場上那種生與死,靈與肉,槍炮與鮮血的悲愴氛圍。

    分鏡頭劇本比原劇本更緊湊,更激烈,幾乎沒有廢話。這場戰鬥都用畫外音,將所有的史實資料一一列出,並且都在戰鬥的畫面上打字幕。

    張秋生覺得無可修改,比他自己的原作要好得多,下面就看導演的執導水平,以及吳嫣願意拿多少錢出來了。

    吳嫣願意拿錢,她一下就贊助軍區二百萬,贊助武警支隊一百萬,戰士們參加演出的報酬另算。軍區夏司令自願擔當本劇的軍事顧問,這是對浴血抗戰的將士之崇高敬意,他表示個人絕不收分文。

    李會元與趙如風都來了。做為上過戰場的戰士,他們是標準軍迷,對這部戰爭題材的影片有著極大的興趣。這個劇本原創是秋生,修改是秋然,定稿是秋蘭,李會元為三個孩子感到驕傲。

    吳嫣請趙如風出演新四軍大隊長,趙如風欣然答應。我出生得晚,沒趕上那個年代,就在戲裡過把癮吧。荊長庚說,老趙,我來配合你,當一次日軍少佐中隊長吧。

    趙如風今天已是第五次來鄧家村。為了演好這場戲,趙如風在認真準備。他還特意跑二十一中及師大表演系,找教表演的老師請教如何演好這場戲。

    吳嫣還找軍區夏司令,請他派俞參謀長出演**團長。這是導演出的主意,俞安成那標準軍人氣質,導演一眼就看中了他。

    俞安成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我,這麼個大老粗,讓我去當演員,我是那塊料嗎?」

    行,我看行,夏司令說:「你平時肯定幻想著許多戰鬥場面,就照著想像的去演。導演也會幫你的。告訴你,只准演好,不准演砸。要給我們軍區長臉!」

    導演姓馬,四十多歲,娛樂圈內很有點名氣。進大道自然公司前就已經拍過兩部電影,都是戰爭題材。他對吳嫣說,最好找真正的日本人來演日本鬼子。

    這事很難嗎?找到梁司琪就一點不難。二十一中就有許多日本學生。連已經畢業的小平敬一等日本學生都被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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