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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五十四章 學生會幹部 文 / 舒本凡

    列車長再次傻眼,認真看看貨票,票面確實二十元。列車長不管自己剛才說的,立即漲價:「不行,還得加二十元。這個箱子超重了。」

    你自己剛才說二十元的。剛才不超重,怎麼現在就超重了?張秋生爭列車長不過,帶長的人嘴都比老百姓大。張秋生極不情願地掏出二十元,將錢捏在手裡指著乘警說:「讓他把身份證與車票還我。」

    列車長沒想到這鄉下小子寧願掏錢也不搬磚。不過身份證是要還人家。這磚太髒必須要他自己搬回去。只能智取,不能來硬的。

    乘警依列車長,將身份證還給張秋生。可是,但是,不用多說了,他的手包裡是空的。乘警慌神了,大腦一片空白,楞在那兒發呆。

    列車長又催了一遍,乘警才醒過來,喃喃自語地說:「沒了,身份證沒了,錢也沒了,什麼都沒了。」

    都什麼亂七八糟!列車長加重語氣:「快把身份證還給人家!你扣人家身份證沒意思。」

    乘警腦袋有點亂,懷疑自己剛才將東西都放到乘警室了,慌慌張張地回去找。沒一會又回來,朝張秋生與兩個騙子大喝:「你們都別動,將我東西交出來!」

    放你媽的豬屁,我們本來就沒動。張秋生罵道:「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拿了我們東西,是你應當交出來。」

    列車長與一眾餐車服務員,還有廚師等等全成了懷疑對象。大家都怒火中燒,大罵乘警狗屁不通,自己東西弄丟了卻冤枉大家。

    張秋生腦袋似乎比別人清醒:「這麼多人,大家都站在原地沒動。就你一人剛才出去了。是不是將東xz好了,再來冤枉我們?你說包裡五千元錢丟了,這明明是撒謊。剛才你罰款,一人兩千,一共才四千,你怎麼說丟了五千?」

    隨這乘警進來的另外兩位乘警連連點頭,他們認為張秋生說得對。

    已經過了早餐時間。很多乘客擠在餐車門口,謝雲珠與劉小榮也在其中。剛才乘警押著張秋生等人從硬臥經過,她倆也看見了。

    劉小榮說:「張秋生偷磚頭的事發作了。現在被乘警抓住,會不會耽誤報名啊?」要是因這事影響了報名,那就真的划不來。

    不會吧,幾塊爛磚頭,會這樣興師動眾?謝雲珠不太確定地說:「再說,車站與火車是兩碼事吧?他偷的是車站的磚,與火車沒關係。」

    不管怎樣,車站與火車是一家人。車站打個電話,請乘警抓一下偷磚賊,乘警能不抓嗎?不過劉小榮也拿不定主意,幾塊磚頭而已,至於這樣大張旗鼓麼?連餐車都停止營業!

    看看餐車過道上堆著的磚頭,那臭氣門口都能聞得到。而張秋生正在振振有詞,反而在說乘警是小偷。兩個女生糊塗了,張秋生在搞什麼灰機?

    要是按張秋生的胡說,定乘警是小偷都輕了,二百多塊銀元還有一個文物古董,這應當是大盜。兩個女生搖頭,張秋生是出了名的禍害,向來是胡說八道。

    兩個女生回到自己的舖位。謝雲珠爸媽,劉小榮的爸媽與奶奶都來送她們上學。

    劉小榮的家長不認識張秋生,但謝雲珠爸媽認識啊。謝媽就想,不讓雲珠與張秋生混是對的。張秋生對麗珠確實有恩,但主要是他的那些熟人在幫麗珠,張秋生本人什麼也沒做。

    張秋生的熟人為什麼幫麗珠呢,還不是看他爸爸是市委書記?這樣的豪門子弟最是不靠譜,平民家的女孩子可不能與他們瞎混。

    火車進了一個車站,上來兩個警察。又是銀元又是文物,案情過於重大,而乘警本身也牽涉其中。列車長不敢大意,立即向上報告。

    兩個警察,老的那個大概是師傅,年輕的是徒弟。聽完列車長的案情報告後,老警察擰眉思索。張秋生卻說:「那兩個攜帶皇澀錄像帶的非常可疑。」

    哦,說說看,老警察鼓勵地說。張秋生是不用鼓勵也要說:「這事吧,很蹊蹺。這麼長的一列火車,這麼多的乘客,幾乎人人都帶著包箱。」張秋生指著乘警說:「他怎麼一眼就看出那兩人攜帶了皇澀錄像帶?」

    好吧,他業務熟練,他有特異功能,張秋生接著說:「問題是,我們被帶到這兒時,第一件事就是交出身份證與車票。而那兩個攜帶皇澀錄像帶的呢,卻沒有交。他倆隻馬馬虎虎交了錢就走。

    這裡還有兩件事,一是他沒開罰款收據,二是也沒鑒定是不是皇澀錄像帶。

    一開始吧,我想著他可能要私吞罰款。那兩人自己承認是皇澀錄像帶,所以無需鑒定。自從銀元與古董也丟失後,我就不這樣想了。他們可能是同夥——」

    「胡說!」乘警一跳八丈高:「你血口噴人!你——」

    「閉嘴!」老警察喝止乘警,又示意張秋生繼續。張秋生當然要繼續:「這個餐車裡,到目前為止,只有三個人出去過。一個是這乘警,兩個是那皇澀錄像帶。這事不明擺著嗎?銀元與古董已被帶下車。他們是同夥,罰款只是掩人耳目。」

    餐車裡所有人,包括列車長都覺得張秋生的話有道理。乘警是偷梁換柱暗渡陳倉,卻讓我們來背黑鍋。

    老警察讓徒弟帶乘警去找那兩個攜帶皇澀錄像帶的人,他自己蹲下來,一塊塊的認真地檢查那些磚頭。老警察作風非常細緻,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並且不怕髒不怕累。最後結論,真的只是爛磚頭。

    事實證明,攜帶皇澀錄像帶的人已經下車。整列火車,從頭到尾都沒發現這兩人。

    老警察下令,兩個騙子與乘警都帶走。這個小伙子嘛,帶幾塊磚頭不犯法。至於為什麼要帶這麼多臭磚頭?這還真管不著。這年頭思想開放,社會上什麼古怪人都有。

    兩個騙子大喊冤枉:「我們其實只是騙子,真的是騙子,不是什麼其他的人。那些銀元與古-董都是假的!」

    嗯,這個嫌疑更大!哪有自己說自己是騙子的?之所以這樣說,肯定是為了掩蓋更大的犯罪。帶走!

    乘警就更是大喊冤枉:「不能這樣,我也是警察!」

    警察?警察就不犯罪了?當了警察就等於進了保險箱?胡作非為就沒人管你了?帶走!二百塊銀元加文-物,足夠引人犯罪了。

    老警察工作非常細緻。儘管不抓張秋生,還是要留下他的姓名、住址、身份證號碼。

    張秋生說自己叫孫不武。反正孫不武從來不怕背黑鍋。可惜這個警察不在京城工作,否則僅憑這個家庭住址就要懷疑張秋生是騙子。

    張秋生纏著警察要身份證。反正天下警察是一家,乘警弄丟了,你們要賠我。老警察被纏不過,指指列車長說:「你找他,火車上丟的找火車。」然後就帶著三個人犯走了。剛好火車又進了一站,再不走又要被這小子糾纏。

    列車長也被張秋生纏得沒辦法,請他吃了一餐飯。又寫了張紙條,證明確因自己的工作人員失誤,孫不武同志的身份證在本次列車上弄丟。

    看著乘警與兩個騙子被押下車,其中沒有張秋生。謝雲珠與劉小榮就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她們不知道張秋生使了什麼妖術。本來是抓他的警察,現在反倒被抓。

    現在呢,看著張秋生背著那大箱子晃蕩在月台上,悠悠閒閒地往地下通道而去,劉小榮說:「謝雲珠,張秋生升級了吔,由麒林第一大禍害,升級為天下第一大禍害。」

    謝雲珠點頭,大為贊同劉小榮的結論:「他是連升三級。由二十一中第一禍害,升級為麒林第一禍害。再由麒林第一禍害,升級為天下第一禍害。唉,這人沒法治。我們離他遠點。」

    看看手錶,十二點八分。經過艱難的旅程,大學,我來啦!

    車站廣場上熱鬧非凡。二十多所大專院校都擺著工作台,拉著橫幅迎接新生。張秋生遠遠地就看到「雙江理工大學」的橫幅,旁邊圍著很多人,有學生有家長。

    張秋生背著箱子過去,先看看行情。那些接站的老生對待女生熱情似火,對待男生就馬馬虎虎。像張秋生這樣的,鳥都沒人鳥他。

    張秋生沒那麼嬌情,鳥不鳥他無所謂。能乘學校的大巴就行,打的很費錢的。

    怪事又來了,大巴門口有兩個男生竟然攔著他不讓上車。一個戴著眼鏡滿臉疙瘩痘的男生朝張秋生喝道:「你要幹什麼?」

    廢話,當然是上車!張秋生怪話張口就來:「難道這是女廁所,男的不讓進?」

    疙瘩痘被噎了一下,惱羞成怒地嚷道:「去去去,公交在那邊!這是學校專車。」

    張秋生懶得與疙瘩痘說話,抬腳上車。另一個肥頭胖腦黑不溜湫的男生一把扯住他,說:「不許上,下來!」

    你們是誰啊,憑什麼不讓我上車?張秋生莫名其妙地問道:「你有什麼權力不讓我上車?別人上得,為麼我就上不得?」

    疙瘩痘意識到張秋生可能是本校新生,沒道理不讓他上。但騎虎難下,羞刀難入鞘,繼續強硬地說:「我們是校學生會的,有權決定誰上誰不上。」

    喲喲喲,好大的官。請問學生會是什麼的幹活?屬於國家序列,政府序列,還是軍隊序列,咋就這麼大權力呢?你們把委任狀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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