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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三十九章 其樂融融 文 / 舒本凡

    確實,一般情況下,沒人這樣做買賣。但是遇到張秋生,一般情況也就變成特殊情況。他認為現在並不是做珠寶生意的最好時機。

    珠寶這玩意兒必須是盛世,必須是社會財富積累到一定程度,必須產生大量的土豪。現在不行,現在的人們還在為彩電、冰箱及一些家用電器而努力,連商品房都還沒成為流行趨勢。

    再過十年,人民普遍富裕了,那時才是珠寶買賣的黃金時期。但那時假貨氾濫,讓消費者不知所措。到那時,現在的低檔產品就會升為中檔產品。相應,現在的中檔產品也會升為高檔產品。那麼此時的高檔貨呢?就會成為極品!

    由於珠寶是不可再生資源,價值會越來越高。再加上珠寶行業的集體炒作,有些東西的價格會高的離譜。比如一會炒翡翠,一會炒碧璽,一會炒水晶。我有大量的這些原料,為什麼不等到那時再賣?

    安然珠寶目前要做的就是信譽。要樹立安然珠寶沒假貨,價格高不要緊,關鍵是絕對真。嫌價格高你可以不買,買了絕不讓你後悔。

    爺爺支持秋生的想法。囤有再多的原料也不能瞎糟踐,一定要賣上價錢。

    但是麒林市的男人恨安然珠寶啊。在一些稍有成就的男人中間流傳這麼一句話:帶女人逛街千萬不能去文成街,去文成街千萬不能去安然珠寶。

    安然珠寶就是專門坑成功男士的。他們的原料雖然都是中低檔,但款式絕對新穎別緻,做工絕對精良。女人不能看,看了眼睛就離不開。此時旁邊的男人就開始遭罪。

    女人會說:「那個,誰,這項鏈我戴了應該很漂亮吧。你說呢?」

    漂亮個屁,就你那粗脖子,項鏈這麼細,你戴上絕壁奇醜無比。當然這話只能在心裡想,除非想死是絕不能說出口。

    這時的男人一般會貶低這項鏈:「這項鏈,啊,價格也太高了吧?我不是捨不得錢。問題是鏈子這麼細,墜兒這麼小,它不值這個價。」

    如果女人有點素質,這時就會惋惜。不是惋惜項鏈不值價,而是惋惜身邊的男人沒文化,沒有一點審美眼光。這項鏈的款式多漂亮啊,做工多細緻啊,難道你沒看出來?

    賢惠溫柔的會立馬出門,不看了,丟不起那人。潑辣野蠻地當場就發作:「沒文化就是沒文化,一點眼光都沒有。站遠點,別靠我身邊丟人。」

    這時的男人就要掏錢了。不過掏錢歸掏錢,價還是要砍一下:「這個,能不能打折?不能,你這是什麼破店啊,這年頭上哪兒買東西不都得打折?」

    店員就會說,對不起,我們從來不打折。男人就會發脾氣。我沒女人辦法,難道還沒你這個小店員辦法:「你什麼意思,啊!隔壁店比你們大得多,人家能打折,為什麼你們就不能?叫你們經理來!」

    經理就在旁邊,立馬過來:「對不起,我們店真的不打折。如果你發現有人在這兒購買了任何東西,而且享受了打折優惠,我們甘願受罰,這條項鏈免費送給你。」

    「人家那麼大的店都能打折,你這麼個小店搞什麼明堂!」男人咆哮。其實罵商家是假,借吵架好帶著女人離開是真。你看架都吵了,這個店的東西我們堅決不買。

    這種借吵架而離開的現象經常發生,安然珠寶的店員都習以為常。沒人將男人的咆哮當回事。

    經濟**或掌握家庭財政大權的女人不用男人陪,她們自己就可以來買。比如劉萍,她就經常來安然珠寶。另外四家珠寶行只去過一兩次,以後就連頭都不伸一下。

    劉萍每次回來就大罵張秋生,我就沒見過像他這樣做買賣的。同樣的首飾,用料比別人少價格卻比別人高,還高得離譜。

    李小曼就鄙視劉萍,嫌貴你別買啊,人家拉你去了麼?再說了,安然公司的珠寶貴是貴,但貴得有道理。那種設計不要錢?那種加工技術不要錢?別人家的便宜,別人家的東西都千篇一律,壓根就沒什麼設計,全是照套老款式。工藝也粗糙,白送我都不要。

    劉萍與李小曼在家裡不掐的時候少,劉萍沖李小曼嚷:「你反正都是不要,安然的也沒見你買過多少。」

    李小曼除了修行,對什麼都沒興趣。安然珠寶嘛,遇上實在喜歡的也買。主要是她不常逛街,文成街就更很少去。

    這屋子裡的三個女人,就劉萍喜歡購物。謝麗珠也不常上街,她真的沒那時間,既要上電大又要參加自考。她唯一的一次上文成街,給老媽買了一隻翡翠鐲子,還是在其他珠寶行買的。很便宜,才五百多元錢。

    不是謝麗珠捨不得錢,也不是她看不上安然的東西。而是覺得安然的鐲子與她媽的形象不搭,其他店裡那種粗笨的造型對她媽更加合適。

    謝麗珠遭老媽一頓臭罵。罵她敗家,罵她不會過日子。成天盡想著些不著調的事,也不知趁早找男朋友。

    謝麗珠心想,幸虧沒買安然的,否則罵得更厲害。謝麗珠從此不給她媽買奢侈品,花錢買罵的事不能幹。

    劉萍罵歸罵,心裡還是非常佩服張秋生。這小子做什麼買賣都與眾不同,還都能做得好。讓劉萍生氣的是,這小子還成天吊兒浪當,一點不沒將心思放在做買賣上。這是天生的商業人才,他要用心好好做,會是自己的得力幫手。

    與往常一樣,劉萍召集的會議,向來不是她宣佈散會。而是以張秋生拍屁股走人結束。今天也是這樣,張秋生站起來,準備拍屁股走人,那麼這個會也就到此為止。

    劉萍偏要扭轉這種情況,對張秋生叫道:「等等,還有事。」

    張秋生停住腳步,望著劉萍。他的那幾個水貨朋友也都停住腳步,也都望著劉萍。大家意思很明顯,有什麼話快說,別耽誤我們玩的時間。

    劉萍也沒什麼正經事說,只是拿出一疊優惠券說:「這是好年華大廈樓頂咖啡座的優惠券,每人十張。其他人都領了,你們前兩天不知去哪兒了,現在拿去吧。

    另外要說明的是,這個優惠券只能抵入場券以及最低消費。其它的消費請自己花錢。」

    張秋生開著輛寶馬接爺爺提前下班。寶馬是二爺爺顧覺齋送李秋蘭的,他給然然與蘭蘭一人送了一部。女孩嘛,總是要慣一點的。提前接爺爺下班去飯店吃飯,然後全家去好年華樓頂咖啡座,反正發了優惠券。

    姑姑也來了,帶著大女兒唐娜。姑父去申洋打理公司的事,新成立的公司事情很多。

    爺爺奶奶與姑姑都不喝咖啡。年紀大了,晚上喝咖啡睡不著覺。他們喝白開水,磕瓜子。張秋然、李秋蘭與張秋生陪著老人,不過他們喝咖啡。

    夏日的夜晚,滿天的星斗,涼風習習,身邊是燈紅酒綠。靠在椅子上喝咖啡,與老人說說話,真的非常愜意。這就是張秋生要求的生活,他們姐弟向來是胸無大志。

    另一邊有一個舞場,很是熱鬧。樓頂的人大部分都去那兒了,即使自己不跳舞,看著別人跳也很有意思。

    唐娜滿頭大汗地過來,對張秋生說:「秋生,你去將那邊一個人打一頓。」

    張秋生還沒說話,姑姑先說了:「娜娜,你怎麼回事?怎麼動不動就要男孩去打人?在美國是這樣,回到國內還是這樣!」

    那個人討厭,老纏著我。唐娜拿起一杯果汁一口氣喝光,然後說:「這人還禁止別人找我跳舞。這就是個惡霸!」

    哦,惡霸,姑姑說:「惡霸怎麼不纏然然姐,不纏蘭蘭?女孩首先要自重!不自重就別怪人家纏你。」

    姑姑搖頭,恨鐵不成鋼,扭頭又對奶奶說:「哎,姑姑,您是怎麼教導孩子的啊?然然與蘭蘭這麼明事理,這麼懂事。學習又好,兩個都是狀元。您給我說說。娜娜我是教不好了。」

    我們也不懂事,張秋然趕緊說:「也闖禍,還都是大禍。年初媽媽還狠狠罵了我一頓,就差點要打了。」

    張秋然說的是那次激得吳煙炸了水庫的事。媽媽真的要打她。這話說的秋生與秋蘭都笑,越笑越想笑。他們不是笑姐姐,而是想到吳痕得花---癡的那個慘樣。

    爺爺奶奶也笑。這些事孩子都告訴他們了。對爺爺奶奶不存在洩露修真機密。兩個老人家在天堂之門都待過,還有什麼修真機密不能知道?只是兩個老人家自覺,一些事主動不聞不問不聽。

    正在一家人其樂融融時,過來兩個人。一個三十來歲模樣,一個二十多歲。兩個人過來就準備拉唐娜,突然看見張秋然就坐在唐娜身邊。兩個男人嚇得一個激凌,那個三十來歲的人連忙說:「然,然,然然姐,你,你也——」

    這人話沒說完,那個二十多歲的人卻看見了張秋生。這人更害怕,趕緊點頭哈腰地說:「秋秋秋,秋少,不知,不知不怪——」

    當著爺爺奶奶面,張秋生懶得與這兩個雜花囉嗦,淡淡說:「快走,該幹嘛幹嘛去。」兩個人如蒙大赦,掉頭就跑。

    唐娜兩眼放光,大叫:「啊,然然姐,還有秋生,你們真威風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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