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也絕對不會上癮。她家的酒也少量送給京城首長。姓李的,姓方,姓趙的首長,我不多說,你們大概也能知道吧?荊長庚說:「京城首長的保衛及保健人員不拿去化驗?我們麒林八合湖那兒新建了一個療養度假村,是專門為高級首長們修的。張秋然家奉命,也少量供應一點酒給那兒。難道度假村的保健機構也不化驗?」
喝完酒,歐陽谷氏說:「然然除了睡覺,一般不來寢室。現在恐怕在自己房子那兒。我帶你們去。」
張秋然確實在離學校不遠的那個房子裡。這兒已經被夏小雪、劉冬梅及羅真真霸佔,她自己倒不常來。
對面的房子送給夏小雪了。夏小雪今年畢業,然後繼續讀研。她本來沒讀研的打算。自從那次聽見張秋然彈的鋼琴,她就覺得有必要繼續留在這個學校。
已經過了考研時間。夏小雪向學校申請保送。學校考慮她平時一貫表現優異,又是回國華僑,於是就同意了。
夏小雪覺得這一寶押對了。想不到張秋然竟是她爺爺的小主人。張秋然一點沒有主人的架子,與她親同姊妹。爺爺一生渴求的修真大道,張秋然完全不當回事,馬馬虎虎就傳授給了她。
夏小雪爺爺的道法是張秋生與李秋蘭傳授的。她本人卻是張秋然親自帶,像同學一樣的帶,沒將她當徒弟。張家姐弟教人武功也好,教人道法也罷,從不以師傅的名義,而是以朋友、同學、發小等等身份教。
前面說了,築基這玩意得看機緣,有人一生都築基不成,有人卻眨個眼的功夫立即就跨入修真大道。夏小雪就是這樣,她全身經脈本來就是通的,張秋然輕輕一帶真氣便能外放。
航嫿奶奶高興的直誇她們倆聰明。然然教得好,小雪學得也好。然後修真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項就由奶奶來傳授了。張秋然不管這些,她自己都不太明白,也懶得弄明白。奶奶說,像她姐弟三人的修為,已經沒了什麼修煉禁忌,也不用顧忌修真界的什麼規矩。什麼注意事項,不明白就不明白吧。
夏小雪爺爺直到過完年,離開麒林時也只是得了個開光,這還是他全身經脈都是通的。沒辦法,這是機緣,也是個人悟性的問題。玄而又玄,萬妙之門。能否跨進這個門,是玄而又玄之事,強求不得。
張秋然二樓的客廳大約在六十來平米。現在被改成了活動室。什麼形體訓練,舞蹈訓練,武術訓練,器材訓練等等。另外,看書有書房。練琴練吉他在一樓,也可以去對面夏小雪家。去夏小雪家直接從樓頂花園就可以,兩家樓頂是通的,花園兩家共享。
學期開始,劉冬梅見大姐關渭俠找了一份家教,她也動了心。一般大一學生當家教是很難的,家長們不相信啊。既然關渭俠找到了,那我也去找一份。
二姐夏瓊與區小燕對關渭俠與劉冬梅不屑一顧。區小燕是公主身份,對打工,尤其是當家教那是相當的鄙視。
區小燕對本寢室的同學都持鄙視態度。張秋然除外。張秋然氣場太強大,讓區小燕生不起鄙視之心。師大的校長、院長、眾多專家教授都與張秋然沾親帶故,區小燕也不敢對她稍生鄙視之心。
區小燕也想跟張秋然後面混。只是已經讓劉冬梅搶先,她不願自降身份,才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對於羅真真,區小燕也不敢鄙視。羅真真老爸是副廳級,與她爺爺的科級簡直不可同日而語。而且羅真真與她是公開的對頭,神態、語言稍有不對,羅真真立即就反擊。
夏瓊對做家教也是極為鄙視,認為太小兒科太低賤。家教與僱主之間,其實就是主人與僕從的關係。
夏瓊現在與兩個廣告公司有了聯繫,她想朝模特方向混。上學期就做了一個掛歷模特。一星期,每天二百元,兩餐盒飯。穿著比基尼,擺著各種姿式讓人拍照,五天就獲一千元報酬。
夏瓊認為這活輕鬆來錢又時髦,還可以不斷擴大交際圈,最終走向演藝圈。總之當模特是個非常有前途的職業。
劉冬梅不理睬區小燕的鄙視,積極找家教工作。哥哥與天柱當礦工太苦太累,也太危險。他們的錢,她花著心疼。
劉冬梅的家教工作還沒找著,關渭俠的一次驚險遭遇就讓她打消了這個想法。
關渭俠帶的是個初一小男生。從一開始她就發現這個小男孩不是個學習的料。不過家教嘛,管他愛不愛學習,我盡到責任就行了。
約定是一星期三次上門。頭一個星期,才第二次上門。小男生不在家,他爸說孩子到外婆家去了。家裡現在只有小男生爸一人。關渭俠扭頭就要走。
可是已經遲了,那男人從後面一把抱住關渭俠。她立即拚命掙扎,拚命抵住門框,並大聲呼救。
幸虧關渭俠苦孩子出身,力氣大。幸虧當時門沒關,馬上就有鄰居跑來相救。
劉冬梅想想就害怕。關渭俠高一輟學去打苦工,練得一身力氣。自己可不行。自己雖然也是農村出身,從小還真的嬌生慣養,沒幹過苦活累活。要是遇上同樣的事,恐怕幹不過那些男人。
哥哥與龐天柱也來信,一致要劉冬梅千萬不能去做家教。我們兩個男人都供不起你讀書,那就乾脆一頭撞死得了。
劉冬梅與羅真真現在沒事就待在張秋然的房子裡。舞蹈、武術、形體、唱歌、鋼琴、二胡、吉他等等,感覺時間不夠用,緊張而又愉快。兩個女生可惜不適合練內家拳,否則張秋然恐怕也教。
荊長庚與李小曼來的時候,張秋然正陪著夏小雪練對打。夏小雪進攻張秋然防守,劉冬梅與羅真真在一旁觀戰。
張秋然一口回絕了當禮儀小姐的請求:「不行!爺爺知道了,要打我一頭的包包。我家的規矩,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前面說了,荊長庚與李小曼都將張秋然當師傅看。張秋然回絕了他們的要求,也就不敢再囉嗦。
張秋然突然指著劉冬梅與羅真真說:「不就禮儀小姐麼?讓她們倆去哇。」
劉冬梅與羅真真這陣子天天練芭蕾、練形體,本來就是美女,經過訓練,真是舉止優雅得體,儀態萬方,光彩照人。
李小曼一看就喜歡了,說:「行,就她倆了。」
這個吧,也不是你說行就行,張秋然說:「你先說說,報酬是多少?這年頭大家都很忙,報酬少了還不如在家睡覺。」
羅真真對錢無所謂。她覺得當禮儀小姐很好玩,也時髦,還可以氣夏瓊與區小燕。
劉冬梅心想,也就是幫人家一下忙,怎麼好意思張口要錢呢?可是真要錢的話,會給多少呢?二姐夏瓊當模特一星期賺一千元。當禮儀小姐就那麼一會,百兒八十就差不多。張秋然不會獅子大張口,要人家二百三百吧?
可是張秋然竟一口價,五千。劉冬梅登時覺得大腦缺癢,呼吸不暢。連一向拿錢不當錢的羅真真也覺得暈糊糊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認為這個公司的人絕不會答應。
可是李小曼沒二話,答應了。那個時代,五千相當於夫妻二人一年的工資,還得是單位效益好的職工。
事情還沒完,張秋然還有條件:「那個禮儀小姐的服裝,你們不會弄什麼大紅旗袍吧?俗氣、難看,還只能穿一次。平時不能穿上街,在家穿又不方便。這是浪費布料。資源是社會的,可不能隨便浪費。」
劉冬梅與羅真真在心裡喊,張秋然,差不多就行了,可不能刁難人家。
李小曼也覺得禮儀小姐千篇一律的大紅旗袍太俗氣,太難看。以前與自己不相干時,她看著都覺得不舒服。她覺得與張秋然是英雄所見略同,立即問道:「你覺得應當是什麼顏色,什麼樣式最好?」
白色,純白色的連衣裙。要求面料高級,款式穩重又飄逸、大方而得體。再配上白色的半高筒皮靴。它象徵公司董事會及其成員一塵不染,廉潔,高效,奉公,及對廣大股東負責的態度。
荊長庚也覺得這樣好,大手一揮:「就這麼定了,立即找申洋最好的服裝公司定制。」
這事向方晉中匯報後,也覺得這個意見好,非常好。張秋然的任何意見,方晉中都覺得好。並且指示,立即找服裝學院或其它藝術學院的禮儀教師,抓緊時間給劉冬梅與羅真真做禮儀培訓。
方晉中越看劉、羅兩個女生越喜歡。然然身邊的女生都是好孩子。
不說方晉中,連劉萍都認為這兩個女生不錯。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張秋然身邊全是美女。
劉萍對兩女生說:「我們總公司下面有一個廣告傳媒公司。你們有時間就當我們公司的模特吧。底薪五百,從下月起發放。然後根據工作再提獎金。」
羅、劉二人高興得嘴都合不攏,連連謝謝方市長,謝謝劉總。心裡又感歎,張秋然身邊的人怎麼都這樣大方啊?
服裝在「麒林交通」上市的前一天做好。羅真真故意在寢室穿上,她要氣死區小燕。
區小燕果然被氣得夠嗆,嚴重表示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