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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一十章 加緊朝前飛 文 / 舒本凡

    從當時的物價水平來看,這兒的酒是貴了點。一杯七十五毫升,兩杯就是一百五十毫升。所有人都是喝兩杯,因為安然酒莊的古怪規矩,大老遠的跑來,不喝兩杯就吃虧了。

    那麼,七百五十毫升一瓶的酒,等於每瓶賣兩千五百元。這個,一點不貴,甚至很便宜。當時的社會物價雖然便宜,但高檔消費場所的價格卻貴得離譜。一般咖啡廳,夜總會,高檔酒吧等等場所,一杯白開水也要五十到七十元。

    麒林市現在無論是官場還是商場,遇有重大談判,或者招待重要客人都要到安然酒莊來。去其它酒樓飯館,一頓胡吃海喝需要四五千,所要辦的事不一定能辦成。最起碼也要等酒醒了才可以辦。

    來安然酒莊,四五個人也只要花兩三千元,有時還要不了。但談事是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用劉萍的話說,喝了安然酒莊的酒,心情愉快的像回到童年時代,簡單而又純真。這時開始談判,粗野變斯文,狡猾的變坦白,一切都在真誠坦率中進行,很少有不成功的。

    「麒林交通」馬上就要掛牌上市。今後的十幾天將非常忙,直到成功上市。荊長庚、李小曼與趙如風算是完成任務,與「麒林交通」董事會做最後的交接,就沒了他們什麼事。

    募股得到的資金早已交給董事會,麒林大橋與麒浮高速已經動工。僅一年時間不到,三項任務都已高效完成,非常漂亮。不說麒林市委市政府,連天關省委省政府都給予了高度關注與表彰。

    他們明天就動身去申洋。雖然萬事齊備,但還有很多事要忙,僅是一些程序上的事都是非常複雜繁瑣。

    劉萍也與他們一道去。香港那邊正在穩紮穩打,明水科技的籌已經吸得差不多了,離最後舉牌只一步之遙。劉萍就開始籌劃將塑料十二廠包裝上市。她要跟在荊長庚與李小曼後面,學習他們的工作方法。

    塑料十二廠已經更名為麒林塑料工業公司。劉萍打算以後就將「麒林塑業」做為上市公司的簡稱。塑料十二廠前些年雖然艱難,但他們始終沒停產。這一點非常好,使它的上市沒有大的障礙,有些賬面上事稍做處理就行了。

    「麒林塑業」現在的效益非常好。管材、型材、塑料門窗已銷往全國各地,建立了五十餘個總代理,一百五十多個代理商,部分產品還銷往國外。年營業額已達五億,納稅二千萬,是麒林的納稅大戶。

    一個女人坐在吧檯後面。一個女服務員端著托盤,穿行在各個桌子之間。坐吧檯的是賀寧氏。這個月輪到賀寧氏與見志來酒吧值班。

    賀寧氏因為是小腳,所以坐在吧檯後面。她那三寸金蓮會讓客人覺得詭異。也會讓來這兒的修真人察覺她實際上是個鬼。

    謝麗珠在隔壁的司機休息室裡看書。現在的休息室已經不像以前冷清,大約有二三十個司機在看電視或看書,還有幾個在打撲克。

    謝麗珠還是在學習。荊局長與李主任都說了,只要她將電大與自考的大專文憑拿下,就會讓她脫產去讀研。李小曼還許諾,將她介紹給自己的導師。所以謝麗珠現在是刻苦學習,不放過任何時間。

    雲逸、莫千行,其他修真者。趙如風、荊長庚、李小曼、謝麗珠等等,這些人沒一個發現周邊的大陣已發動。吳痕等五人困在裡面出不來。

    就連主持大陣的明志也是漫不經心,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被困的五個人修為太低,不值得一看。他們都是主人的徒弟,擺明了要來搗亂,讓他們在裡面慢慢玩吧。

    只有屋外的兩條狗認真注視著樹林,裡面有他們的仇人。第一大仇人張秋生,現在已變成它們的主人,這個它們沒辦法。但樹林裡的這些仇人依然還是仇人,如果鬼仙鬆開束縛,它們會立即衝進樹林,將仇人的二老闆咬掉。張秋生教的這個主意很好,它們極其願意咬仇人的二老闆。

    吳痕在抬頭看天,他想找一個星座,以此當坐標,然後朝著一個方向走。月光皎潔,星星很少。吳痕後悔以前沒研究過天文,現在天上僅有的幾顆星星都叫不出名。

    韓冠陽與華寒舟不耐煩了。他們是高三,天天複習功課已忙得焦頭爛額。他們班與隔壁的外國同學之間的競爭非常激烈。

    高三四班的外國同學已經獲得梁司琪傳授的無名功訣。這是表彰他們上學期帶領全班考上了好成績。從那時起,外國同學就成了高三三班的對手。

    無名功訣非得在小山那兒才有效果。幾個外國佬找張秋生請教,這是什麼情況?

    張秋生說,我們學校的小山吧,可不是一般的山。它實際上是一處靈脈。當然這處靈脈已漸漸衰竭,中華武術世家已看不上了。但它畢竟是靈脈,一些沒有佔據到靈脈的家族還是會來這兒練功。否則李滿屯他們是東北人,孫不武他們是京城人,為什麼跑這兒上學?

    你們才剛剛練習高深功法,沒有個十年八年根本沒效果。在這個靈脈附近呢,當然就要好得多。

    外國同學們認為張秋生說的有道理。在他們眼裡,張秋生做任何事都有道理。高三四班的外國同學集體找梁老師,要求畢業後還允許他們來學校練功。梁司琪很乾脆,行,看你們帶著全班同學高考成績怎樣。

    外國同學現在是拼了命的帶領全班複習,一定要在今年高考中取得優異成績。這可就將高三三班害苦了。如果他們班考得不如高三四班,不用別人說,他們自己就要一頭撞死。

    好好的晚自習不上,跑這荒山野窪來找死,回去還要挨孫妙因抱怨。韓冠陽與華寒舟醬油都悔成了醋。

    韓冠陽朝吳痕叫喚:「看什麼星星啊,飛上去不就行了麼?」說完也不管吳痕是什麼反應,取出七星拱月刀就跳上去。

    大家一想,也對啊。在這樹林裡面,被樹擋住了視線,分不清方向找不到路。飛上去不就行了麼?我們咋就這麼笨呢!

    這個陣破不破吧,也無所謂。回去算與張秋生扯平。陣是沒破,但也沒困住我們。再說了,陣是爺爺奶奶布的,也算不上你張秋生什麼本事。

    一跳到樹林上空,就看見遠遠的城市燈光,以及前面不遠處的安然酒吧。大家心情一振,於是加緊朝前飛。

    沒一會,發現情況不對,五個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來。城市的燈光還是那麼遠,照道理說,這麼點距離,打個噴嚏就到。再低頭看看,安然酒吧還在前面。

    飛!吳痕咬牙下令。以最快的速度突破陣法的束縛。五人立即啟動靈氣手串,以最快的速度飛。按汽車的時速來估計,五百邁,六百邁。按飛機時速來估計,八百邁,一千二百邁,已經到了速度極限。

    高速帶起的狂風刮得臉上生疼,眼睛都睜不開。不管了,飛,就一個字。大約飛了半個小時或四十分鐘,不行了,支持不住了。五個人又不約而同地慢下來。睜開眼睛一看,城市的燈光還是可望而不可及,安然酒吧依然就在前面,下面的樹林在微風中搖曳著枝葉。

    五個人站在半空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說話,但表情卻出奇的一致,這麼長時間我們都白忙活了。

    安然酒吧的大門裡有人出來,是莫千行與雲逸前輩,還有其他幾個修真者。奶奶的,這些人都知道享福,跑這兒來喝酒。

    趙如風、荊長庚、李小曼與劉姐都出來了,謝麗珠也從另外一個房間出來。謝麗珠去停車場倒車,其他人在酒吧門口等著。

    這麼說來,安然酒吧打烊了。安然酒吧慣例是晚上十一點打烊,那現在是什麼時間。半空中的五人又不約而同的看表。十點四十五分,安然酒吧是要關門了。

    人家快快活活地喝一晚上酒,我們傻-逼逼的在空中跑一晚上。結果卻是原地踏步,這都叫什麼事?

    我們現在斜著往酒吧那兒落,吳痕說:「只要到了酒吧,就算出了樹林。」

    二百米的半空,斜著向酒吧落,就像坐滑梯一樣。很好,酒吧前面有路,然後順路回去。大家一起向下降落。

    到底能不能降到酒吧門口?不知道,因為他們不敢降。他們看到酒吧門口有兩條狗,正仰著頭張著嘴,抱著極大的熱情,期待著他們降下去。

    大家立即由斜降改為垂直降落。「啪——」一連五聲,大家都跌進樹林。好像是跌在什麼水坑裡,還濺起一點點水花。

    不對,氣味不對,好像有點臊。再仔細看看周邊環境,怎麼這樣熟悉?這不是剛才待的地方麼,這些水其實是我們撒的尿,難怪臊呢?

    吳痕有潔癖,不由勃然大怒:「你們怎麼隨地大小便呢?都什麼素質!」

    這叫隨地大小便麼?這兒是野外吔,附近也沒公共廁所。四個水貨心裡不服,但也沒誰反駁。他們都搞了一身的尿水,都後悔在這兒撒尿。再說了,吳痕是老大,小弟們應當有挨罵的自覺,只要不是特別過分還是不回嘴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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