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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六十七章 這次禍闖大了 文 / 舒本凡

    三個男生回來時,只剩區小燕一人在那兒。另外一個女生已經走了。男朋友當著自己面拍別的女生馬屁,任何女生都不能容忍。

    張秋然這桌終於上菜了。三個女生將袖子捋高,開吃。劉冬梅邊吃邊問:「哎,張秋然,你的那個熟人怎麼還沒給回話呀。我是說買車票的事。」劉冬梅現在迫切的想家,迫切地想見到天柱。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不過申洋多大啊?從這兒到那兒很費時間的吧?

    這倒也是,申洋太大。辦個事,跑路都要費去很多時間。劉冬梅是講道理的女孩,覺得自己著急太不講理。

    一輛汽車在前面停下。車裡的人似乎考慮了一下,最後才決定下車。卻原來是夏小雪。

    夏小雪見張秋然在吃大排檔,就免不了好奇。毫無疑問,張秋然生活情調很高,對於夏小雪來說又是像迷一樣的人。張秋然給人的印象都是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可這會又像鄰家女孩,竟然在路邊吃大排檔。

    夏小雪決定下車看看究竟,她太想瞭解張秋然了。夏小雪剛剛坐下,還沒開口說話。車裡又下來一個中年人,來到夏小雪身旁,躬著身子說:「小姐,路邊攤太不衛生,這兒的東西不能吃。」

    夏小雪苦笑著對這人說:「崔叔,告訴您多少遍了,現在叫小姐是罵人。」

    張秋然吃吃地笑。又覺得當著生人面笑不禮貌,將頭扭過去笑。劉冬梅與羅真真也笑,也將頭低著或扭過去笑。

    劉、羅二人笑是因為看到夏小雪的窘相。張秋然笑是因為深有同感,她對花園洋房裡的人叫小姐也無可奈何。不過最讓她覺得好笑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將花園洋房的事隱瞞的死死的,學校裡同學一個都不知道。否則也要像夏小雪一樣哭笑不得。

    夏小雪冰雪聰明,一看就知道張秋然與劉、羅二人的笑法不同。可能張秋然也有與她一樣的苦衷,卻得意於別人不知道。

    夏小雪對張秋然說:「崔叔是南洋人,一些老習慣改不了。」

    張秋然不笑了,點頭表示理解。保持古老傳統的人,你可以慢慢改變他,但沒理由笑他。

    夏小雪不吃東西,陪著張秋然說話。不是她不想吃,只是怕崔叔為難。

    過了一會,夏小雪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張秋然也是被尊稱小姐的人。對的,是尊稱,是小姐這個名詞的本來含義。雖然來人是叫張秋然小名,但她享受的是真正小姐待遇。

    八方公司的沈叔送票來了。畢恭畢敬地,雙手將三張車票遞給張秋然。

    三張都是今天下午的票。劉冬梅看了看車票,嚇了一跳:「哎呀,軟臥啊,我可乘不起。」劉冬梅向來不怕暴露自己是鄉下姑娘。

    張秋然馬馬虎虎地說:「明天是羅真真的生日,這算是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你呢,就算跟在羅真真後面沾光吧。我要送一個大蛋糕,你不也跟在後面吃?」

    劉冬梅無語了,她很感動。這一學期,只要與張秋然在一起,就從沒要她花什麼錢。還不能說什麼感謝的話。只能將這份友情牢牢記住,以後一定要報答。

    沈叔的車沒開出幾步,張秋然追上去。悄悄遞過一小玉瓶,說:「對不起,裡面只有兩顆了。你每十天服一顆。」

    沈叔接玉瓶的手都有點顫抖。都說跟著張秋生不吃虧,跟著他姐姐更不吃虧嘛。嗯,還有人說,張秋生最聽姐姐的話。今後就跟然然混了。

    張秋然回到座位,剛剛想與夏小雪聊幾句,電話響了。拿著電話聽了幾句,掛掉,再撥號。電話通了,張秋然又恢復嘻皮笑臉地說:「嘻嘻,吳大仙女哈,據可靠消息,你哥哥將乘去京城的航班,登機牌都換好了。下午一點四十五的航班。那邊有人接。具體情況,你找老莫聯繫吧。呵呵,呵呵——,趁著春節,勸你哥將喜事辦了吧,呵呵,呵呵————」

    吳煙與李秀英坐在一個水庫的下方。面前是水渠,側面不遠是洩洪閘。依照性格,依照慣例,吳煙此時一定要與張秋然抬槓。可是今天沒有,她默默地聽著電話,默默地將電話收起,默默地坐那兒發呆。

    太丟人了,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悶---騷也就罷了,悶---騷竟然轉花癡。花癡也就罷了,十八歲的帥哥花三十歲老婦女的癡,這個理上哪兒說去。

    好吧,媚術很厲害。要是一般男生也就算了。可哥哥是金丹期吔。金丹期的中了築基期的術,放到天邊也說不過去。

    這可怎麼辦!我吳煙揀了一輩子的柴,被老哥一把火燒得精光。以後可怎麼做人,張秋生他們男生肯定要笑話我。有事沒事就賊兮兮地笑。無風還三尺浪呢,這下有風了,那浪頭不更高?

    吳煙心裡一直隱藏著一個美好的願望,有一天然然姐會成為她嫂子。嗯,我與張秋生,哥哥與然然姐。兄妹配姐弟,多好?

    這下完了,雞飛蛋打了。剛才然然姐在電話裡笑得那個歡暢,肯定是鄙視到極點。這樣的膿包,然然姐會要嗎?將心比心,張秋生要是這樣,我也不會要。

    這事也怪自己,幹嘛要哥哥趕過去呢!明知他是悶---騷,我這不是將他往火坑裡推,往虎口裡送麼?意志薄弱啊,經不起考驗啊,平時人五人六,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啊。

    吳煙越想越生氣。恨自己,恨哥哥,更恨那個女人。滿肚子的怒氣無處發作,揀起身邊的一塊小石頭隨便一扔。

    「轟咚」一聲大響,洩洪閘被砸破了,滿水庫的水洶湧而出。剛才還清可見底的水渠一下子就濁浪翻滾漫上堤岸。

    李秀英拉著還在發呆的吳煙往高處爬。剛剛爬上來還沒站穩,就聽見一聲暴喝:「站住!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兩個身穿藍色服裝,腰扎牛皮武裝帶的人,手端五六式自動步槍對準兩個女生。

    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施展輕功。不能在普通人面前突然隱身。更不能飛行。李秀英與吳煙只能站著不動。

    吳煙還沒回過神來,悄悄問李秀英怎麼啦。李秀英沒好氣地說:「怎麼啦,你將水庫的閘口炸了!」

    炸了,不會吧?我只扔了塊小石子吔。李秀英被打敗了,搖頭說:「關鍵不是小石子。你生了半天悶氣,手掌上聚積了很多靈氣。隨手將小石子一扔,靈氣隨石子直奔閘口。

    吳煙啊,我告訴你。像我們這種人,情緒控制不好真危險,害人又害己。今天所幸的是沒傷著人。否則,唉——,我都不知說什麼好。」

    剎那間又跑過來五六個保衛人員,一起將兩個女生押進水庫辦公室。

    水庫所有負責人都趕去搶險了。搶險?無險可搶。冬天,防洪器材與物資都沒有。農閒時刻,附近青壯年都外出打工了,也無人可供動員。

    閘口被炸得粉碎,無法堵上。同樣是冬天,沒有暴雨,不存在沖毀稻田淹沒莊稼,也不會沖毀下面的村莊。所以也沒什麼險。

    滿水庫的水只在閘口洶湧澎湃,越到水渠的下面越平緩。水庫管委會主任跳腳:「明年開春,就指著這些水春耕呢,這可咋辦?」

    咋辦,切!裝得倒人模狗樣,兩個副主任在一旁扁嘴。冬天水庫根本不用儲這麼多水。這都是為了你二舅子養魚好不好?尼瑪,商場揮淚大甩賣也不過是買一送一,跳樓價也大不了買一送二。你丈母娘倒好,娶她一個女兒送八個舅子,買一送八。

    買一送八也無所謂。你丈母娘會生,買一送八十都無所謂。尼瑪,個個舅子都要你照顧,都來啃我們水庫。我們好歹也是副主任,尼瑪,守著滿滿一水庫,卻一口水都喝不著。炸了好,炸得妙,這叫逼裡屙泡屎大家日不成。

    主任大叫:「破壞分子抓著了嗎?」

    保衛人員回答抓住了,正在辦公室看押著。主任帶著一班人等回辦公室。定睛一看,兩個女孩,中學生模樣,清純美麗。怎麼看也不像破壞分子。

    是美麗又漂亮,是秀色可餐,是一點不像破壞分子。可是這個事件太大了,自己私人的損失也太大了。秀色可餐,卻餐不飽肚子。美麗清純也保不住頭上烏紗帽。

    主任雙眼赤紅,嘴角泛著白沬朝兩個女生大吼:「說!你們為什麼要炸水庫。說!是受誰的指使。」

    兩個女生都不說話。她們無話可說。說一個小石子就將閘門砸壞,這個沒人信。說是靈氣包爆炸,也沒人信,重要的是洩露修真機密。

    李秀英看了看吳煙手腕上的靈氣手串。是吳痕用木村的金丹煉製的。幸虧這種靈氣手串質量不純。要是用張秋生的無屬性靈氣手串,恐怕就不止閘門連水庫大壩都要炸毀。

    她倆為了加快飛行速度,都戴了靈氣手串。捨不得用無屬性靈氣丹,才用木村的。

    見兩個女孩都不說話,主任更加氣憤,「砰、砰」地拍著桌子,大聲咆哮:「說!不說就把你們吊起來!」

    兩個女生還是不說話。吳煙卻流下了眼淚。這次是真哭。不像那次在省城是假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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