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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三十九章 把你的招術交出來 文 / 舒本凡

    大游-行結束,對於二十一中的學生來說,這個文化節也結束了,儘管這個文化節是為期一周。還有一個大型舞蹈節目《火娃》,是開幕式當晚表演。不過,這個與高二一班不相干。他們早忽悠新生去演了,主要是新生中的修真者。

    當作翻譯的人,包括梁司琪與幾位女生,都是文化節結束才回來。組委會不放,她們也回來不了。

    梁司琪回來的第二天,教委就通知她明天去郊縣開會。對於梁司琪來說,當領導就這麼不好,會多。不在城區的會,中午回不來,只有叫秋生去接秋同。

    李秋蘭說,她反正中午要回家做飯,秋同乾脆由她接得了。張秋生是能懶則懶,一個順水推舟,好吧,你去接,我在學校吃完飯睡一覺。

    張秋生吃完飯是真的睡覺。在小山後面的草地上,鋪一張草蓆就呼呼大睡。雖然發明了三個神識輪流睡覺法,也只是保持精力,畢竟沒有躺著閉上眼睛睡覺舒服。

    幾個損友坐在旁邊輕聲聊天。這些傢伙雖然個個都是粗枝大葉,但還是知道張秋生太辛苦了。每天上夜班,白天還要來上課。大家都不忍心吵醒張秋生,讓他能多睡一會就多睡一會。

    聊著聊著,華寒舟突然賊兮兮地四下看看,然後悄聲說:「我發現女人除了沒長二老闆,再加胸部大一點,其它方面與男人也差不多吔,該長毛毛的地方也照樣長。」

    嗯,什麼情況?眾損友精神為之一振,七嘴八舌地問道:「你接到工程了?在哪兒?長相如何,年齡幾許,胸脯大不大,屁股大不大?」

    沒,沒接什麼工程,我們看錄像的,華寒舟指指韓冠陽說:「我與老韓昨晚路過一錄像廳,門口的海報是什麼武打片,兩元錢一張票。我們進去沒看多久就結束了。但觀眾一個都不離場。然後錄像廳的人就來收錢,一人十元。我們稀里糊塗的也繳了十元,然後就看到這種錄像了,名字好像是叫《床--上--功夫--四十八招》。」

    我靠,這種功夫竟然有四十八招?這可乖乖不得了。快說說,都有哪些招式?眾狼眼放綠光地催華、韓二人快說。

    劫渡過了,除宋念仁外,個個都是金丹期。別的修真人能在七八十歲進入金丹就很好,最起碼也要到五六十歲。他們才十幾歲就獲得金丹,真的不想加緊修煉了,趁著這機會好好玩玩,五十年之後再刻苦修煉也不遲。

    錢,也有了。個個身上的零花錢都幾百萬美元,再也不用一門心思地去脫貧致富了。

    做為學生,最大的任務是學習。可是學習對他們來說,很難嗎?隨時抽他們去考試,要是沒考上全市前五名,他們自己都要一頭撞死。

    溫飽思淫---欲啊,沒了正當追求啊。正值青春萌動期的少年,體內荷爾蒙過剩,大腦裡不可避免地胡思亂想。

    幾個男生坐在草地上熱烈討論,無限幻想,七扯八拉地胡說,海闊天空地吹牛,面紅耳赤地爭論。

    正在大家神聊海吹越來越起勁時,來了兩個人。一個人穿著西裝革履,腳上黑皮革擦得珵明瓦亮,黑油油地頭髮三七開嗜喱水定型,圓臉,桃花眼,翹鼻子,塌鼻樑,鯰魚嘴,光下巴無鬍鬚。

    另一個穿長袍馬褂。紅色的長袍,藍色為底暗金挑花的馬褂,長袍下擺露出青色扎口緬襠褲,腳蹬黑色千層底布鞋,頭上戴一頂瓜皮小帽,長相普通只是面色焦黃,留一撮山羊鬍。

    兩人神態威嚴,氣勢磅礡,像山一樣站在這幾個學生面前,也不說話,就這樣盯著學生。

    這叫什麼?這就叫氣勢壓人,或叫聲先奪勢。一般情況下可以將對方心理壓垮。

    可惜這招對李滿屯這些人一點用沒有。這世上除了張秋生的幾個爺爺奶奶,他們就沒的怕。連自己家的老祖宗都不怕,你說他們還能怕誰?

    李滿屯傻呼呼地看著西裝的臉,津津有味又若有所思。將長袍馬褂撇一邊睬都不睬,小小的金丹期,沒什麼搞頭。

    西裝被李滿屯看得莫名其妙,頭皮不由發麻,伸手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喝道:「看什麼看!沒大沒小。」

    嘿嘿,嘿嘿,李滿屯嘿嘿地笑,笑過說:「我是在研究哈,你的鼻頭那麼翹,要是遇到下雨怎麼辦,不是要灌水進去麼,要是嗆著怎麼辦?你平時都是怎麼解決的?」

    西裝從沒聽說過這種怪話,氣得暴喝:「胡說八道!」

    孫不武也若有所思地說:「老李啊,你還別說,鼻孔朝上翻也有一定的作用。上食堂打飯時,可以將筷子插鼻孔裡,騰了手來便於向窗口擠。」

    我覺得吧,鼻孔朝上翻也就插插筷子,利用率太小。如果呢,這老人家呢,他的屁-眼要是長肩膀上,下雨天可以將傘插屁-眼裡,這樣就可以省下兩隻手幹別的活。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一群小輩笑得前仰後合,樂不可支。

    久聞二十一中的學生憊懶,今天算是見識了。長袍馬褂趕緊說明來意:「你們誰是張秋生?」

    二十一中的學生專治裝-逼犯,又從不怕事兒大,還從不為同伴隱瞞。大家指指正在睡覺的人,意思表明這就是張秋生。

    張秋生也自覺地爬起來,抹抹臉說:「找我,有事嗎?」

    當然有事,長袍馬褂說:「你把那什麼銅錘系列交出來!」完全是不容抗辯的口氣。是上位者對下屬發號施令的口氣。

    哦,你們要銅錘系列啊,行,這就給你們!張秋生抬手朝兩個人掃了掃。嗯?沒效果,真氣擊在他們身上如中敗革。

    「你們裡面穿了什麼?」張秋生真誠請教。

    哈哈——,現在該這兩人狂笑了。兩個人笑完說道,老夫早就防了你這一手,裡面穿了金銀軟甲。哇哈哈——。長袍馬褂笑完,一整臉色說:「現在無計可施了吧?那麼,將銅錘系列的用法交出來吧!」

    張秋生點穴與眾不同。他的真氣隨便打到人體什麼地方,粘字訣都會將其引到指定穴位,並且組成陣法。粘字訣現在是仙訣,人間任何甲冑甚至堡壘都擋其不住。

    張秋生不願過多暴露實力,真氣被擋住了也就不再故計重施。再次抹把臉問道:「你們是誰啊?」

    長袍馬褂指指西裝說:「他叫無恕,是元嬰前輩,趕快給他敬禮!」原以為這幾個學生聽到元嬰前輩會大吃一驚,會頂禮膜拜。誰知學生們無動於衷,連一點佩服的表情都沒有。

    咦——,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他們學校元嬰期的人,平時見得慣了,再見到同樣階級的高人也就無所謂?恐怕是這樣,那個叫李秋蘭的平時大概沒什麼架子,將這些學生慣壞了。

    張秋生不管長袍馬褂的內心活動,掏出一包軟中華,一個同學扔了一支,紛紛點起來吞雲吐霧。就是一群不學好的壞學生模樣,沒人理睬楞在當場的兩個人。

    長袍馬褂沒辦法,沒說完的話還要接下去:「我叫木村,是特勤組的——」

    木村話沒說完,張秋生就問道:「你是日本人?」

    不是,我怎麼會是日本人!

    張秋生又逼問:「不是日本人,你幹嘛要起個日本名字?難道,莫非,竟然,你令堂大人慘遭日本人那啥?」

    放尼瑪的豬屁!木村跳腳大罵。

    張秋生不管木村的暴怒,還是繼續說:「您令堂大人與那日本畜牲竟然奸後生情,奸後生孕。對因奸生情的日本人念念不忘,才將你取個日本名?國籍卻當然的屬中國。」

    木村做了幾個深呼吸,我金丹高人不能與小孩治氣,將他的招術弄到手才是正經。氣息調勻,木村耐心解釋說:「我姓木,是在村子出生的,所以叫木村。」

    你這是什麼理由?全國有將近十億人都是在村子裡出生的,難道大家都得叫村,姓草就叫草村,姓諸就叫豬村,姓肉就叫肉村?

    與這小子就沒道理可說,木村轉過身。張秋生等幾個以為他要放屁,趕緊將鼻子捏住,因為他們自己就經常做這種缺德事。

    誰知道木村轉身從嘴裡掏出一件鑰匙大小的兵器。迎風一晃,變成一柄方便鏟。早就聽說張秋生將柳、李兩家老祖宗的飛劍粘在後腦勺上。為防止張秋生又將方便鏟粘在嘴巴上,木村轉過背來掏。

    張秋生見此,就知道今天一架是跑不了了。坐草地上還是沒起來,抱著腿說:「你的,什麼的幹活,快快地交待交待。」剛才木村交待自己身份,話沒說完就被張秋生打斷。這小子現在才想起來要問清楚。

    木村手柱方便鏟,森然回答:「我是特勤組高級顧問。現在再與你說一遍,將你那銅錘的用法交待出來,饒你不死。」

    木村就是特勤組兩個金丹期顧問之一。張秋生可以將人弄成花瘋的事讓他知道了。木村立即覺得這是好東西,比一般的法寶都厲害。

    張秋生在修真界名氣很大,好像一夜之間就家喻戶曉。想要學得他的招術,很難。木村不在乎特勤組的那個什麼一號文件。修真界從來都是憑嘴說了算,什麼時候發過文件了?

    莫千行與政委平時對木村都是恭恭敬敬,讓木村覺得自己很大很粗,完全不將特勤組領導放眼裡。

    但張秋生不是什麼好鳥,很多金丹高手栽在他手下。甚至柳、李兩家的元嬰期老祖宗都吃了大虧。

    木村仔細琢磨。許大海、屈無病這些人,還有柳、李兩家的老祖宗之所以敗在張秋生手下,吃的是同一個虧,張秋生的認穴打穴功夫太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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