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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九十一章 吳煙學淑女 文 / 舒本凡

    圍觀群眾爆笑連連,有的人都笑岔了氣。張秋然與吳煙也忍不住大笑,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透過被砸碎玻璃的車窗傳出去。

    兩個惡少聽到這悅耳的笑聲,立馬就呆了,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打鬥。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就達成統一戰線,停止內戰一致泡妞。

    候少說,我們的賬以後再算。薛少說,行,兩個美女我們一人一個。候少又說,行,先砸車!

    薛少沒回話,知道候少沒了鐵錘,只有他來砸。薛少也是手一伸,跟班立即將鐵錘遞給他。薛少親自用鐵錘砸車門,「光,光,光!」

    車門眼看就要被砸開,張秋生與吳痕來了。兩人沒理睬正在砸車的薛少,對站在一旁吶喊助威的候少就更不理睬了。

    張秋生到姐姐坐的一旁,說:「姐,把你的跳繩給我。」吳痕也是一樣,在另一邊將吳煙的跳繩要過來。

    那跳繩有三十來米長,兩人將它們紐成七八米長的鞭子。圍觀群眾莫名其妙,這兩人是要幹什麼?看樣子明顯與車內的人認識,那就應當與兩個惡少是對頭。

    你要說他們與惡少是對頭吧,可他們不顧惡少的瘋狂砸車,在一旁慢條斯理地將跳繩紐成鞭子。

    兩個惡少也感覺不對了。薛少暫時停止砸車門,沖張秋生問道:「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

    張秋生的鞭子剛剛紐好,朝薛少說道:「我是你爺爺,來抽你的!」說完就一鞭抽到薛少腦袋上。幾乎同時吳痕一鞭也抽在候少腦袋上。

    尼瑪,車都砸成這樣。尼瑪,竟然敢欺負我姐姐。張秋生最恨欺負他姐姐的人。鞭子沒頭沒腦地抽,打得薛少嗷嗷怪叫。

    吳痕最是心疼妹妹,現在這些雜種居然敢光天化日地欺負她,我不抽死你丫的那也是個怪。

    狗腿子們一下驚呆了,從來沒人敢這樣打他們的主子。在渡過最初的驚呆之後,一窩蜂地搶上前救主。主子已被打得頭破血流皮開肉綻,此時不上前更待何時?

    這些跟班平時狗仗人勢橫行鄉里慣了,哪裡見過張、吳這樣的猛人?二三十人剛剛作勢要往前衝,兩條鞭子就抽過來。一時間只聽到剛才還凶橫霸道的跟班們哭爹喊娘哀嚎慘叫。

    司機直看得心醉神迷,這才叫武功嘛,我以前學得都是什麼呀。興奮之下打開車門,跑出去要看得更清楚一點。只希望從中學得一招半式,也不枉了今天被嚇一場。

    吳煙悄悄對張秋然說:「然然姐,待會兒我們要演戲啊。」

    張秋然打了她一下說:「去!好好的演什麼戲啊?」

    吳煙說,博取同情分啊。我哥與你弟把這些人打得這麼慘,有些糊塗人會同情他們的。我們要將這同情爭取過來。

    張秋然說,怎麼演啊?這個劇本你來寫,我是不會。吳煙搖著張秋然胳膊說,也不要什麼劇本啦。只需裝委屈,裝害怕就行了。對了,最好要流淚。

    張秋然想想,覺得吳煙說的也有道理。僅僅是糊塗還不要緊,如果有歪嘴和尚故意造謠,說兩個男生無理打人就壞事了。甚至有那兩個惡少的人裝作群眾胡說八道就更不得了。他們可是地頭蛇,這種情況是有可能的。

    可是平白無故的怎麼流淚啊?我現在很幸福很快活,生活中充滿陽光,沒有流淚的理由啊。

    吳煙說:「你就想想傷心的事唄。小時候的事,甚至看的電影電視,或者看的小說等等。你總不能看的都是喜劇吧?」

    張吳二人打得儘管是惡少及他們的狗腿子,可這些只是普通人。場景沒什麼值得描寫的,完全是毆與被毆。直到這些人全都跪地求饒,兩個惡少沒了平時的威風,鼻涕眼淚還有血糊滿一臉。

    警察終於來了,老遠就聽到警笛的鳴叫。來的警察還不少,大約有十來個之多。

    剛剛聽到警笛聲,兩人就停止了打人。吳痕悄悄打電話。張秋生站一旁納悶。他就不理解,這麼個屁事,兩個女生怎麼就著急忙慌地求救?

    姐姐要叫他來嘛,還可以理解。姐姐向來不喜歡打架,沒有遇到危及朋友或親人的情況絕不會出手。可吳煙向來就不是善茬。按道理遇到這些惡少,她要不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就不姓吳。

    張秋生抬頭向上看看,天氣很好哇,晴空萬里陽光普照,不是什麼隱疾發作的日子啊。有時間要轉彎磨角找老吳打聽打聽,他們家是不是有什麼家族遺傳病,特別是神經方面的疾病。

    警察們看了看慘不忍睹的薛、候二少及他們的狗腿子,抬頭朝吳痕喝道:「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打人?」

    四周的群眾同情地看著兩個少年,紛紛交頭接耳,這兩個孩子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上這兩個少爺?這下好了吧,快叫家長來賠錢自己去少管所待著吧。

    不少人搖頭歎氣,逞一時之能哇,你們兩家父母就慘了哦!這兩個少爺要不將你們家弄得傾家蕩產他們就不姓候不姓薛了。唉,多好的娃呀,大好年華就此斷送了哦。還有車裡的兩個女孩,嗐,可惜了。

    吳痕沒回答警察的問題,而是將電話遞到他手上。這警察疑惑地看了看吳痕,接過電話聽了一下,嚇得立即將電話交給旁邊另一個警察。看來,第二個警察才是這兒的頭。

    吳痕的電話是打給天關省警察廳長向鯤的。聽說有人當街欺負吳煙,向鯤登時就憤怒了。吳煙他見過,多好的一個女孩啊!長得漂亮,斯文、懂禮貌。一點沒有高官子女的架子。對到她家來的客人不管級別高低一視同仁。

    恰恰麒林市警察局局長鄔超漢與副手曹勇敢就在向鯤辦公室裡。他是來找省廳要裝備的。

    麒林警察局今年日子很好過。工展中心的那些貪污犯,如果是純粹的貪污,依法輪不到警察局插手。可是好年華是以詐騙報的案,讓警察局很是發了點財。當然該上繳的要上繳,該移送的要移送。但水過地皮濕,僅僅是合理合法的截留也就不少了。

    另外楚效東、呂亞雄、楊承志等三人的貪污受賄也是以擾亂公共秩序與故意傷害由警察局搶先抓捕的。從他們家與辦公室搜出的東西讓人都嚇一跳。

    還有好年華也贊助了好幾筆,總的也有五六十萬吧?五聯公司也大概有五六十萬。鄔超漢覺得小日子過得很滋潤。

    不過日子再麼滋潤,該要的裝備還是得要。局領導輪流來省廳軟磨硬泡。鄔超漢今天就是帶著曹勇敢來了。他仗著與向鯤以前是一個部隊的關係,敢於直接進廳長辦公室。

    向鯤一聽電話就大叫一聲:「什麼!吳煙在鬧市口遭流氓欺負?」吳煙這個名字對於鄔超漢與曹勇敢可是熟得不能再熟。經常贊助他們的公司董事長。對於曹勇敢來說,還多了一個兒子的班長。

    向鯤的電話不長,最後說了句:「你將電話給出現場的jin後將大哥大放桌上,接著打內部電話:「左國梁,你與成建軍來一下。」

    左國梁與成建軍大家都認識,就是在浮雲國際機場撈吳痕他們一夥的兩個警官。看來他們倆是向鯤的得力干將,深受領導的信任。

    眨眼功夫左、成二人就出現在向鯤辦公室。向鯤正在打電話:「什麼,是這兩個混蛋?現在我命令,將他們都看起來,我馬上派人過去接管。」

    向鯤放下電話就命令左、成二人:「你們帶上人立即去濱河東道,怡情茶社附近將那兩個混蛋給我抓來。哦,就是姓候的與姓薛的兩個王八蛋。」

    鄔超漢與曹勇敢站起來也要去:「吳煙與張秋然都我們麒林市的。我們必須去。你們只知道吳煙是老首長孫女,可張秋然也是老首長的孫女。她們兩個都是我們麒林市的重要人物,納稅大戶。張秋然是李會元的女兒,出了問題我兜不下。」

    李會元與梁司琪的關係在麒林市可以說沒人知道。但做為警察局長對市領導的家庭情況還是知道的。否則怎麼做好領導家屬的保衛工作?

    張秋然是誰的親生女兒鄔超漢倒不清楚,否則要嚇他一跳。麒林市的一、二把都爭她做女兒,這樣的女孩還了得?做為警察局長,知道誰是領導家的人就行了,既要知道又不能太八卦,這才是做官的要訣。

    向鯤登時頭大如斗,一個老首長的孫女就夠他受了,居然是兩個老首長的孫女。見左、成二人還站著沒走,立即大喝:「傻站著幹嘛,還不快去!」

    現場警官收了電話一時楞在當場。省廳向來不插手浮雲市的警務。看來薛、候兩個小子今天撞到鐵板了,眼前這帥氣陽光的小伙子絕不是等閒之輩。

    警官看了看遞電話給他的警察,大大地後悔剛才怎麼叫這蠢貨上前。他那麼凶神惡煞地對兩個小伙子瞎嚷嚷,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這小伙子肯定要說我們警匪勾結。如果他是普通老百姓的話,說什麼一點不要緊。可他是普通老百姓麼?普通老百姓能一個電話就能驚動向廳?用屁股想想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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