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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七十五章 郝根生的命運 文 / 舒本凡

    了塵說:「殺張秋生對於貧道而言易如反掌。對付他身邊的人是要難一點,不過也不是沒辦法。」

    王紹洋與余化平同時問道,請問師傅有什麼辦法?王紹洋一心要殺張秋生,不管什麼辦法他都敢一試。余化平則是想,要報華、韓的仇就必須殺張秋生,而要殺張秋生則需對付他身邊的人。所以兩人才有如此共同一問。

    了塵隨手一招,讓王紹洋等人嚇得連尿都撒到褲子裡。卻原來他將青鬼招了出來。青鬼穿著清代官服,前腦殼光禿禿後腦殼扎一大辮,青面獠牙血盆大口。其他人只是嚇得尿褲子,何強與胡斌卻直接嚇暈過去。

    了塵指著王紹洋幾個,溫和地對青鬼說:「回去吧,這幾個人是來幫你找吃的。」聽說這幾人是幫他找吃的,青鬼這次沒暴躁,吼了一聲就乖乖地回了養鬼瓶。

    了塵對王紹洋說:「對付張秋生身邊的人只要這青鬼就行了。可是他非得要吃新生嬰兒才肯辦事,你們能找到麼?」

    王紹洋沒顧褲襠裡濕漉漉冷冰冰,堅定地點了一下頭。這事簡單,買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搶。臨產的孕婦那麼多,他還就不信弄不來一個。

    「另外,」了塵的要求還沒完:「僅有青鬼還不一定靠得住,那些家族是很強大的。我還要幫青鬼一起打架。所以貧道要增進法力。最快最便捷增進法力的方法就是採陰補陽。貧道每三天就要一個處-女,你們能搞到麼?」

    王紹洋還是點頭。不就是處-女麼?去騙去哄,用錢去勾引,打悶棍,麻袋套頭。一個兩個不成問題,多了有點難也不是辦不到。

    了塵拿出一個小瓷瓶,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不要在麒林找。去山那邊的地關省東山。看中哪個人家有小姑娘,夜裡將這瓶口對準她家隨便那個門窗縫,半柱香時間全屋的人都會昏睡不醒。」

    王紹洋一點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反而覺得很興奮,雞鳴五鼓斷魂香?這可是好東西,以後用它可以干許多事。

    嗯,採陰補陽,這也是好東西。以前都是聽說還從來沒見過,既能修煉又玩了處-女。一定得拜這老道為師,修出無上法術好橫行天下。

    郝根生,就是給張秋生砌牆的那個包工頭這幾天很背。他做的幾個小工程都出了事。給郊區一戶人家砌的茅房倒了。

    那麼一個面積還不到五平米,高不過一米八的茅房竟然倒了。房主的老婆當時正在裡面解手。新婚的小媳婦被砸傷事小,屁股卻被趕來相救的人看光光。這事讓房主大為惱火,硬逼著老郝賠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郝根生給人蓋的豬圈又倒了,還砸死一頭豬。這人家也是找著老郝逼著賠償。

    不僅是這兩家人找老郝賠償,那些原來答應要他做的工程也都紛紛反悔。這樣小工程質量都這麼差,誰還敢將工程交你做啊?

    老郝很煩,坐在家裡喝悶酒。三個女兒都躲得遠遠的,老爸每當這種狀態都要打人。女兒能躲,老婆卻躲不了。挺著馬上就要生的大肚子,笨重地移動著身子為老公做下酒菜。

    老郝的老婆大概有四個多月都躲在家裡不敢見人,生怕被人發現她懷孕而報告計生委。

    她一直為沒能為郝家生個兒子而愧疚,在老郝面前總覺得欠著他的。正因為這些原因,她在老郝面前是逆來順受,任勞任怨。

    老婆的溫順並沒有讓郝根生的煩悶消解。看著老婆那像山一樣的大肚子。馬上就要生了,像他這樣的超生戶根本別想去醫院。請非法接生婆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再想想袋裡沒錢就更是愁上心頭。

    老婆說就別請接生婆了,像我這樣生過幾個孩子的婆娘,自己能生下來。

    老婆雖然這樣說,但郝根生還是煩。老婆即使一個人將孩子生下來了,可多一口人就多一口吃的,沒錢還是難辦。新生嬰兒是吃媽媽nǎi,但媽媽要多吃啊!不吃哪有奶水?

    郝根生放下酒杯,悶酒難以下嚥。老郝騎著自行車往城外跑,想到田野裡透透氣。不是他有什麼高雅的情趣,他家就在城郊結合部,出門不遠就是農村。

    前面不遠的路旁盤膝坐著一個人,屁股底下是黃色的蒲團。灰白的頭髮挽成一個髻用一根玉簪別在頭頂,穿一身灰布道袍,腳上是白色長布襪,套一雙黑色的布鞋。

    鶴髮童顏仙風道骨,一看就是大有來歷之人。郝根生心裡不免一動,這人說不定會算命看相。找他幫我算算?人遇困境都難免要迷信,何況他本來就迷信。

    郝根生將車停好上前:「那個,施主,會算命看相麼?」這傢伙沒什麼文化教養,連最起碼的禮貌用語都不會。

    大家肯定會猜到此人就是了塵。郝根生出門就被余化平報告給了他,這兩天余化平一直在這兒盯著。為什麼要余化平盯,而不要王紹洋?了塵做事謹慎。王紹洋是本地人,在盯的過程中難免會被人認出。以後有什麼事通過王紹洋就可以找到他。

    了塵早就對余化平說過,如果郝根生往城裡去那就算了,我們等下次。如果是往城外走,就打電話告訴他。

    依了塵的打算是準備在郝根生路過時喊住他,來幾句我看你印堂發黑氣色暗淡,最近恐怕麻煩事不斷,引得郝根生找他看相。誰知這傻貨竟然主動找他,這不就是正中下懷?

    了塵也懶得糾正郝根生將稱呼叫反了,直接微笑著說:「紫微斗數、四柱命理、麻衣神相、鐵關刀還是略通皮毛。這位先生真的要貧道算?先說好了,貧道不論凶吉有什麼說什麼。說了不好聽請別見怪。」

    郝根生聽不太懂這道士說什麼,但可以猜出他是說會算命看相。連忙叫了塵為他看一下,嘴裡還不斷地說:「只要是實話,不好聽不怪你。」

    了塵裝神弄鬼地朝郝根生臉上左看看右望望,又問了他的生辰八字,然後說:「你啊,嗐、嗐——」

    郝根生見了塵這副模樣不免心慌,忙問:「這個道士,有什麼你就照直說。別嗐啊嗐的。」

    了塵還是嗐,嗐了半天才說:「我雖然很少給人算命,可也沒見過像你這樣命苦的。」

    老子可不就是命苦?又窮又沒文化還沒什麼好手藝。討個老婆還是農村的,生三個孩子又全是女兒。我也就跟要飯的差不多。眼見著老婆就要生。不說請接生婆,連包紅糖都買不起。

    了塵服務態度很好,不因郝根生的神情沮喪繼續說:「你命中有十個女兒一個兒子,已經生了四個女兒,還有一個女兒正在媽媽肚子裡。這真正叫禍胎啊!」

    嗯?老道,你這個算得不准。我老婆正有孕在身這個不錯,可我只有三個女兒。了塵搖頭,說:「不,你已經生了四個,一點不錯。不信回家問你老婆。我還告訴你,十個女兒,每出生一個你就窮一分。直到全部生完,你就會死於街頭。如果能熬過不死,你會有一個兒子。並且在每一個女兒出生前,你都會麻煩不斷。言盡於此,你去吧。」

    郝根生回到家坐那兒生悶氣。老婆泡了杯茶送到他面前。郝根生突然拉住老婆,指著她肚子問:「你說這裡面到底是女兒,還是兒子?」

    老婆說:「恐怕是兒子。人家都說懷兒子肚子是尖的。我看這次肚子有點尖。」

    郝根生粗糙的大手撫摸在老婆細膩的肚皮上,碩大的肚子怎麼也看不出哪兒尖了。他問道:「尖在哪兒,我怎麼看不出來?」

    女人說:「你看肚臍,是不是向外突?這就是尖啦。」郝根生看著老婆的肚臍,也不覺得向外突。

    「我剛才出門遇見一個道士。」郝根生喝了一口茶說:「他說我命中有十個女兒,只有將十個女兒生完才能生一個兒子。」

    女人正在系褲腰帶,聽見這話笑著說:「這不是要我生十一個娃,哪還不把我生死?」停了停,又說:「生死就生死吧,能生個兒子就行。」

    郝根生說:「這道士算得不准。他說已經生了四個女兒,可以我明明只有三個女兒。」

    女人正拿著抹布擦桌子,剛才倒茶時潑了點水在上面。聽了男人的話說:「算得很準啦。我懷第三個娃後,不是主動到醫院打掉了麼?連這個應當是四個。算命的都是有一個算一個,不管你打沒打。哎呀,算這麼準。那這肚子裡是第五個,要生十一個還有六個。」

    女人拿著抹布胡亂地桌子擦,自言自語地算賬:「我今年三十五歲,就算兩年一個要生十二年吔。我四十七歲還能生麼?」女人為此事而糾結。

    郝根生突然往起一站,轉身就往外走。他在家向來都是這樣,想回就回,想走就走,老婆連問都不問一下。老婆只是他的生育工具,附帶功能是燒飯做家務,以及陪他睡覺。

    問題是郝根生的老婆自己也這樣認為。女人就是為老公生孩子的,如果沒為郝家生個兒子傳接香火,那就是罪大惡極。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郝根生回來了,楞頭楞腦地問老婆:「你還有幾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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