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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七十三章 原始的苦悶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反問:「你是說大人的手與小孩的手一樣大?嘻嘻,那麼大的個人,手竟然與小孩一樣大。千載難逢的事給你遇上了,嘿嘿嘿嘿。」抬槓嘛,就是這樣,遵循的是詭辯邏輯。另外再氣死人不償命,直到對方無言以對為止。

    孫不武被嗆住了,一時想不出話來回。李滿屯卻支開話題問道:「哎,老張。臉埋在胡斌媽那個,那個大-nǎi裡滋味如何?」

    嗯,滋味好極了,軟軟得很舒服。就是抹多了花露水,我不太習慣。張秋生老臉皮厚地吹噓。平時無風三尺浪的都要瞎吹,現在有真憑實據當然更要大吹特吹了。

    李滿屯點頭承認張秋生的話對:「拉著我手的那個女人也是抹了許多花露水。」他與張秋生一樣,都不習慣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一時還沒猜出來拉他的女人到底是那個的媽媽。王紹洋一夥的老母中,他也只認識胡斌與何強的媽媽。

    孫不武畢竟是京城大少出身,對這兩個土老冒嗤之以鼻:「切,女人身上抹得是香水好吧。還花露水呢,兩個老冒,土得掉渣。」

    張秋生一點沒認為自己有什麼不對:「花露水,花露水,帶個花字那總是香的。難道商家是反著取名,花露水偏得臭,叫臭水?」

    孫不武被搞得頭暈,耐心做這傢伙科普:「花露水當然也是香的,但花露水不是香水,香水也不是花露水。這麼跟你說吧,花露水是止癢治痱子的。香水是女人抹身上勾引男人的。兩者都香,但功能不同,目的也不同。」

    哦,抹香水的女人都是要勾引男人。那大街上無數的女人抹香水。照你的意思,她們都是無恥地公開地明目張膽地聲明自己要勾引男人了?那sāo男人們還不得趨之若鶩紛紛上前你爭我搶,這不得交通堵塞天下大亂?

    尼瑪,跟這傢伙就沒法說理。孫不武換個話題:「哎,老張,你剛才幹嘛不在胡斌媽身上摸兩下?她肯定任你摸。」

    張秋生想說當時被那對大-nǎi悶住了,差點憋死。不過這話萬萬說不得,這兩個水貨肯定會嘲笑他。於是一本正經地說:「老孫,你這個三觀要好好端正一下了。胡斌媽都能生得下來你,這個主意也能打麼?」

    這時後面一個聲音說:「那有什麼不能打的?」三人回頭,見是兩個不認識的人。

    前面早就說過,光天化日之下張秋生他們從不將真氣或神識亂掃瞄。那樣就太沒意思了,成天劍拔弩張的太累。

    這兩人自報家門:「我們是cāo哥的人,在這兒看場子。」說著指了指旁邊的茶樓。這兩個保鏢早就在樓上看到胡斌媽抱著一個男人。只是三個男生背對著茶樓,行道樹又遮住了大半個身影,他們沒認出是張秋生他們。

    李滿屯與孫不武想起來了,他們在這茶樓打過人。好像這兩人就在被打之列。

    張秋生這些人抬槓從來都是抬過就忘。這兩人卻又重新將話頭拾起:「這個主意打得,大大地打得。」

    打,打什麼打?三個中學生有點莫名其妙。一個保鏢說:「打胡斌媽她們的主意啊?」

    這個,那個,身份不同。她們都生得下我們了。另外一個保鏢說:「那又怎麼了?你們又不是她生的。年紀比你們大而已。就像有個板凳,年頭比你們年齡還大,但只要沒壞你還不是照樣坐?」

    嗯?這種理論還聞所未聞。張秋生們不知道這些底層流氓的邏輯,或者說不瞭解底層流氓的價值觀,也就對這種說法很好奇。所以說青少年容易學壞就在這上面。他們非常容易接受新思想,而不論這新思想是好是壞。

    見三個中學生不說話,一個保鏢又說:「這幾個女人都還不錯,很多人都在打她們主意。那個王紹洋老媽知道吧?嘖嘖,聽說是極品,叫破雨靴趟水。」

    三個中學生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破雨靴趟水。兩個保鏢就給他們做科普工作。王紹洋老媽如此這般的能耐,嘖嘖嘖。曾經還是麒林市著名的大美女。

    張秋生站起身,拎著小板凳、水瓶、茶杯就走。李、孫二人聽得正津津有味,王紹洋媽難道天賦異稟?突然見張秋生要走,急忙問道:「老張,你幹嘛走啊?」

    我回家,吃飯時間到了。今天沒打算去學校也就沒帶飯,所以去了沒的吃。

    李滿屯喊:「吃我的啊,今天我帶得多。」

    不了,我已經跟家裡說好了,今天中午回家吃。張秋生不管那兩個的叫喊低頭走他的路。他不習慣與陌生人談論這樣的話題。

    李滿屯與孫不武也趕快離開這兒。他們也意識到與操守仁的手下談這些太掉身份。張秋生確實比他們精明得多。

    張秋生壓抑著體內原始的xing渴望。這麼大的男孩有xing衝動很正常。像他這樣身體異常健壯的男孩對xing的渴求更強烈。這種渴望無法滿足,得不到釋放使他很痛苦。

    他沒有女朋友,也不能去道上找那些女混混,那樣就太不像話了。所以只能悶在心裡繼續壓抑,表面上像沒事人一樣。

    他也去過那幼兒園,只是沒見著那幼兒老師。當然這與他鬼鬼祟祟不敢光明正大地進去有關。

    後來在大街上無意中見到了這幼師,那時她正抱著一個嬰兒,一臉的幸福一臉的母親光輝。將張秋生那一肚子的邪惡掐滅得乾乾淨淨。人家都是做媽媽的人了,你還打人家壞主意,真他-媽不是東西。

    得找點事幹干,成天這樣閒著就容易胡思亂想。張秋生正這樣想,吳煙來了。吳煙在張秋生經常曬太陽的地方找到他:「你說要將潛水俱樂部要下來。現在已經要下來了。接下來怎麼辦啊?那兒冷皮寒秋的,沒一個人報名。」

    張秋生說:「這事得你哥哥幫忙。」

    吳煙原打算與張秋生好好談的。她甚至要從戒指裡拿小椅子出來與張秋生並排坐著談。可是一聽張秋生要找她哥哥氣就不打一處來。

    吳煙嘟著嘴說:「幹嘛要找我哥啊?這主意是你出的,怎麼臨了臨了倒找起我哥了?」

    我出這個主意時就把你哥一併考慮進去了。你哥不來這事就沒法辦。這次張秋生倒沒與吳煙斗嘴,積極主動地將點子說出來:「我的想法呢,是在那兒佈一個大大的聚靈陣,就是將上次給孫不武布的那個放大。這事只有你哥會,不找他幫忙找誰?」

    喂,上百畝大的一片地吔,這個陣怎麼布?你當是磕瓜子麼?

    張秋生這次真的很耐心:「怎麼就不能布了?那塊地大,道理不與小一樣麼?每次幹事之前都說難,後來一努力不也行了麼?

    給孫不武佈陣,說不行,後來不行了?製作玉珮說不行,後來不行了麼?而且還非常好。做戒指說不行,後來呢?還不是行了。煉丹說不行,那麼高級的丹不也煉成了麼?什麼事還沒做就有畏難情緒,這是要不得的。」

    這些話說得還是一如既往地沖,但口氣明顯溫和許多。吳煙很高興,這傢伙今天態度很好。

    吳痕被妹妹喊來了。一來就對張秋生嚷:「老張,我說你是什麼意思嘛。幹什麼事都要把我扯上。我是高三知道麼?馬上就要高考了。」

    張秋生將剛才對吳煙說的話,又對吳痕說了一遍,然後說:「沒辦法,這事只有你會。」又扭頭對吳煙說:「要不潛水俱樂部的事先放一放?也不急在一時,等高考結束我們再弄?」

    吳痕也沒見過如此好態度的張秋生,一時間彷彿回到了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亞。在那兒,張秋生任勞任怨。其他人待在貝加爾湖畔修煉或躲溫暖的屋子裡閒聊,而他卻天天冒著風雪往返上百公里的路程去尋找商機。

    張秋生是個非常難得的好朋友。內心充滿感動的吳痕也誠懇地說:「這個面積太大,布這樣的聚靈大陣即使元嬰期的前輩都不行。如果你爺爺肯指導,我非常想跟他老人家學學。」

    秋生回答得很乾脆。吳煙高興地一跳,問道:「你爺爺在家?」張秋生爺爺如果在家,那一定要去拜訪。與他老人家說幾句都會受益非淺。

    張秋生搖搖頭,說:「不在家。我們家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他一人待這兒沒什麼意思。」

    哼,我要有這樣的爺爺就請假不上學,我要天天陪在他老人家身邊。張秋生爺爺明顯比我家老祖宗厲害。那些煉丹、煉器的手法我家老祖宗就不會。

    吳煙說:「那還答應得這麼乾脆?你不是說找不著他老人家麼?」

    張秋生說:「我是找不著。可我姐姐找得著啊。」

    晚上九點多鐘,秋同剛做完作業,張秋生正督促他洗腳準備睡覺,突然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航嫿奶奶來了。

    張秋生與秋同都是高興地又蹦又跳:「奶奶,您怎麼來了?」張秋生正有許多問題想找爺爺奶奶們請教,此時看到航嫿奶奶來了高興之情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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