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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六十三章 補課 文 / 舒本凡

    華、韓二人在麒林看守所已成就絕對霸主地位。王紹洋等人本來就是道上大哥,余化平比他們更厲害。而這兩人又比余化平厲害,他們不稱王稱霸誰能稱?

    看守所裡就是一個叢林社會,這裡奉行的就是以強欺弱。如果不是操心班上還有許多事,華、韓二人還真不著急出去。

    站在這兒看別人吃飯,王紹洋倒沒覺得什麼。他是地道的無賴、流氓,真正做到能伸能屈。但余化平就不行。他覺得自己修真人的尊嚴被侵犯了。

    我打你們不過,那沒得說。是我學藝不精,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你們不能不讓我吃飯。不讓我吃飯也不要緊,你們不能讓我站著看別人吃飯。這要傳出去,我余化平在修真界就沒法做人了。

    余化平憤懣歸憤懣,輕重還是分得清。自己根本不是這兩人的一合之將,打是沒法再打的。說不得只能將師傅抬出來:「告訴你們,我師傅是廖真人。你們現在快快求饒還來得及。否則等我師傅來了,你們哭都沒得哭。哼哼!」

    華寒舟問韓冠陽:「天下有姓尿的麼?他師傅什麼不好姓非得姓尿?」

    韓冠陽點頭同意:「就是,還不如姓屎。」

    辱及師傅,余化平不勃然大怒也要勃然大怒一下。他跳起來大叫:「小子哎,告訴你們,死期到了!我師傅號稱廖真人,要你項上人頭就如探囊取物。」

    華寒舟脫下鞋子「啪啪」兩耳光,再加一腳將余化平踹倒在地。然後回座位吃飯,話都懶得多說一句。這傢伙竟然當著這麼多犯人的面洩露修真機密,殺了他都不過份。

    所謂真人也不過築基期而已,其徒弟就敢在大庭廣眾下公然叫囂,修行邪道的果然不一樣。

    余化平不再叫嚷了。普通人一般沒聽說過修仙之事,不知道其中厲害。人家不懂,叫嚷也就沒什麼意思。反正這個梁子是結下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早餐後沒多久,管教幹部就來叫華、韓二人:「一個姓梁的老師看你們來了。」華、韓慌慌張張爬起來就往外跑。

    同監室的犯人都奇怪,這麼兩個猛人居然怕老師。這是怎麼個道理?犯人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結果。

    管教幹部的叫聲很大。王紹洋一夥都聽到了。他們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兩個也是二十一中的。難怪他們不服李滿屯與孫不武呢。一個學校的嘛,難免有些矛盾。

    有矛盾好啊!有矛盾就可以利用。最好挑唆著他們打一架,打得個頭破血流。打一架還不行,要三天兩頭的打。二十一中最難對付的就是張秋生與吳痕,這兩個沒軟肋。李滿屯幾個嘛,有弱項,熟女控。

    卻說梁司琪讓張秋生送秋同上學,自己提前來到高二三班。班上的同學都已到齊,正在群情激憤地商量去法院討公道。

    孫妙因、聞勝傑、胡當歸與鄺遇chun漸漸控制不住時,梁司琪來了。她站在講台一側,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同學們吵吵嚷嚷。

    有一兩個學生看見梁老師來了,立即閉嘴。接著又有人看見梁老師,也是立即閉嘴。最後全班安靜下來。

    「通知同學們一件事,」梁司琪平靜地說:「今天上午第一節課與第四節課對調。語文改自習,自習改語文。」

    接著梁司琪臉色就變嚴肅起來:「今天上午前三節課我不在學校。誰要膽敢胡鬧,誰要敢煽動同學出校門——斬!」說著右手舉起往下虛空一劈,「撲」地一聲,講台的右前角掉了下來。

    梁司琪說完扭頭就走。她還要通知其他班調整課程安排。張道函教的武功真不是開玩笑,短短時間梁司琪就可以真氣外放。當然她的方寸小築也將時間拉長的將近兩年就是。

    張道函教的武功是與一般修行人反著來的。修真人是將真氣轉成靈氣,而張道函教的是將靈氣轉為真氣。反正張秋生姐弟倆靈氣丹多得是,何況還有天照流光呢。

    虛空劈掌能將講台角劈斷,這是何等的功力?高二三班全體驚呆了,連孫妙因及三個班頭都感到震驚。聞勝傑真氣剛剛能外放,他自忖做不到。胡當歸與鄺遇chun就更不行了。

    梁老師果然是深藏不露的武學高手啊。孫妙因走上講台,語帶哽咽地說:「梁老師從來不以武力示人。今天為什麼要這樣?她是迫不得已,她是怕我們闖禍。

    老師為我們cāo碎了心。老師是把我們當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與其讓別人打,還不如她自己打。知道嗎!我們再要胡鬧,對得起老師麼?」

    高二三全體同學神情肅穆,一致發誓好好學習把成績搞上去,以此報答老師的恩情。

    高二四班的幾個外國同學竄進高二三班,拿著放在講台上的一角,仔細與那缺了一角對比。

    小平敬一恭敬地問坐在前排的同學:「這是,這是,梁老師空手劈下來的?」其他韓國與美國同學都緊張地盯著這位被問的同學,直到這位同學肯定地點頭。

    現在早讀鈴還沒響,梁司琪剛才的舉動被從外面路過的同學看見。這路過的同學就是高二四班的,他們教室在最後面,進自己教室必須從高二三班過。

    高二四班今天上午沒語文課,梁司琪沒進這個班,她現在忙得很沒時間瞎耽誤。而高二四班這幾個同學進了教室就大聲炸呼,可了不得了,梁老師武功蓋世,如此這般一頓渲染。

    高二四班的十幾個外國同學來這兒目的就是學武功。他們整天患得患失地就是李滿屯與孫不武教不教他們。雖然那兩個水貨是答應了,但明顯可以看出李、孫二人不太靠譜。

    想不到梁老師竟然是武術大家。情況很明顯,張秋生比李、孫二人厲害,張秋生是梁老師兒子,那張秋生肯定是跟媽媽學的。

    太好了!梁老師說話從來都算話。她說高二四班總體成績上去了就教他們武功,那就朝這個方向努力。人最怕沒目標。現在目標有了,並且是這樣明確切實的目標。

    今天校領導都提前來了。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他們學校的學生是什麼德行,這些校領導再清楚不過。前幾天吳煙她們在舜渡出事,就差點惹出大麻煩。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後怕,稍有不慎就成千古恨啦。

    季長海坐在門房,學生只准進不准出,除非從我季長海身上踩過去。不過二十一中的學生翻牆如履平地,再派所有副校長及中層幹部去圍牆巡邏。

    一輛車從裡面往外開。季長海認識這是梁司琪的車。這麼非常時期這麼緊張時刻梁司琪是要去哪兒?

    梁司琪停車,對季長海說:「季校長你在這兒?我到處找不到你。是這樣,我請個假。去看守所給華寒舟與韓冠陽講課。無論怎樣,學生的課不能缺。」

    見梁司琪這樣風輕雲淡,不知怎麼,提了一早上的心竟鬆了一半。不過季長海還是不太放心地問:「高二三班學生的工作,那啥,都做好了?可不能大意!」

    做好了,沒事,你就放心吧。梁司琪輕鬆地回答,然後就揚長而去。

    梁司琪剛才說什麼來著?去看守所給那兩個學生講課?這個梁司琪真是膽大包天,連看守所都敢去。不過這種精神是應當表揚的,一切以學生利益為重。

    季長海特意從高二教學樓那兒繞了一下。一切正常,高二三班教室裡傳出的是一片讀書聲。季長海不得不佩服,梁司琪真是大能。連全市出名的,各個校長都談之色變的妖孽,都能被她帶得服服帖帖。

    梁司琪也不是魯莽行事。她昨天就與曹忠民的爸爸聯繫好了,今天去看守所給關在裡面的兩個學生上課。這是為了工作,不是利用學生家長辦私事。

    看守所的幹警都很敬佩梁司琪,特意騰出一間辦公室做課堂。高二三班今天上午的課程是語文、英語、物理,梁司琪就按這個順序為兩個學生講課。

    曹勇敢蹲在二門外的牆邊吸煙,他是一直陪著梁老師來的。今天上午的一切工作全推掉,陪梁老師是第一要務。

    沈建國也來了,看守所歸他分管。見曹勇敢蹲那兒抽煙就覺得奇怪,上前問道:「老曹你幹嘛呢?站沒個站像坐沒個坐像。」

    曹勇敢抬起頭眼睛有點濕潤,接過沈建國遞給的一支煙說:「我是陪忠民的老師來的。」

    「啊?」沈建國大吃一驚:「你家忠民進來了?不是說學好了麼?」

    「瞎說!」曹勇敢朝老搭檔吆喝了一聲,又接著說:「我家忠民真的學好了。從去年開學到現在,你聽說過他進派出所了麼?他現在除了回家睡覺哪兒都不去,成天待學校裡。學習成績上去了,也不找家裡要錢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曹勇敢朝裡面指了指,說:「忠民遇到了好老師。昨天中院的伍分田大發淫威,抓了兩個學生送來。這個老師竟然來給這兩個學生補課。這樣的好老師上哪兒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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