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b。更新)張秋生54:更新時間:2322:35:4。鄭艷紅心裡從來都叫這個人為當官的,而不願提到他名字。在她看來只因為他是當官的,自己才被迫給他那啥的。跟他這個人沒什麼關係。一開始是操哥的安排沒辦法,後來是被他纏上更沒辦法。不想死不想這個酒樓倒閉,也只有依著他的要求。但自己絕不是情願的。小……
其實所謂當官的就是市委副秘書長楊承志,丁秀芹週末聚餐會的成員之一。官並不大,在麒林市也只算個中層。但對於鄭艷紅來說就足夠大了。56339
楊承志今天邀呂亞雄來這兒就是要談工展中心的事。楊承志談重要的事都將人帶這兒來。因為鮑兆明對操守仁忠心耿耿,是操守仁讓鮑兆明將老婆讓給他的。而鄭艷紅在他面前既乖得像小貓一樣,又從不多事。楊承志將這兒當作他的秘密巢穴。
前面說過了,許多人都看中了工展中心大樓。以前是債務太多麻煩太多。現在所有的債務所有的麻煩都被好年華清理得差不多。此時不上來咬一口更待何時?呂亞雄就是其中之一。楊承志找他時,兩人一拍即合。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商談著具體細節。吃下工展中心大樓的細節很簡單。呂亞雄負責叫麒林市所有銀行不給好年華貸款,並且立即就工展中心所欠銀行的錢向法院起訴。
楊承志負責聯繫市中級法院院長楚效東。採取訴訟保全再次封掉工展中心大樓,查封好年華所有銀行賬戶。逼好年華案外調解。
調解方案他們都商量好了。好年華將工展中心大樓交給銀行抵債。工展中心所擁有的二千六百萬債權歸好年華,以此沖抵好年華清償債務所支出的一千多萬。他們認為這樣對好年華已經很公平。至於好年華清理債務時所做的工作,甚至剔除的一千多萬虛假債務以及債權人讓給好年華的將近八百到一千萬的利益,當然歸他們享受。他們就是沖這個來的。
然後是具體分贓。分贓是個技術活,非常複雜。工展中心欠銀行的總債務大約一千四百來萬。呂亞雄說那是扯蛋。實際上只有八百來萬。那六百多萬是利息。但市政府早就召集人行及各商業銀行與工展中心搞了個座談會,形成了一個會議紀要。這個會議紀要文字很多,其實只有兩點。工展中心承認銀行債務,銀行對工展中心採取利息掛賬處理。
所以實際債務只有八百來萬。但是,呂亞雄笑著說:「以前銀行制度不健全,外界不知道,其實管理極其混亂。各商業銀行能拿得出過硬證據的大概只有一半,尤其是超訴訟時效的。」
所以大概只需四百來萬就可以拿下這個大樓。銀行方面的工作當然由呂亞雄負責。這個大樓大約賣兩千來萬不成問題。必須找省城或京城大衙內,他們能扛得住各方面壓力。
他們只要一千萬,還包括償還銀行的那四百萬。剩下的一千萬讓衙內們賺去。
這其中牽涉到非常複雜的法律問題,資金進出渠道問題,如何全身而退問題等等。
六百多萬的利益,除了各方面打點,楊承志、呂亞雄、楚效東每人大概能得百十來萬。這個事非常值得做。
會不會引起市委市政府的憤怒?那是不用說的。所以一定要找好下家。找京城的大衙內,他們肩膀寬扛得住事。
事情談完了,楊承志叫鄭艷紅進來。他從來沒將鄭艷紅介紹給別人,這是他的禁胬。今天是高興,也是拉攏呂亞雄。他對呂亞雄說:「這是鮑二家的。長得不錯吧?」
嗯,鮑二家的?呂亞雄立即認為這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或者老楊將這女人送給他了。呂亞雄放下手中正啃著的鴨頭,嘻笑著說:「我看看是不是很軟。」嘴裡說著手已伸向鄭艷紅的胸部。
楊承志也嘻笑著說:「真的很軟。在床上真的像棉絮一樣。」像售貨員推銷商品的口氣。
鄭艷紅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她想給這當官一耳光,她想避讓那髒手,她想跑出這包間。可是她不敢。他們都是市領導,他們歪歪嘴就可以讓這個小酒樓倒閉,他們跟警察打個招呼兆明就要進牢房。他們有太多的手段對付她這樣的小百姓。
兆明有前科。跟著操哥在道上混哪能沒前科?還不僅是前科,他現在就是保外就醫。市領導一句話就可以叫他回監獄裡去。操哥會再撈他嗎?不會的!否則就不可能讓他將老婆給人玩了。
兩個男人當著鄭艷紅的面交流御女心得。一人一隻髒手同時在鄭艷紅身上遊走。鄭艷紅噁心的全身顫抖,呂亞雄卻淫笑著說:「鮑二家的果然騷得很。這就等不及了吔。」話沒停嘴左手手已掀起裙子,右手伸進鄭艷紅保暖褲襪,說:「下海捉捉鮑魚,看水深不?」
楊承志一臉賤像地說:「這個鮑魚有個明堂,叫饅頭鮑。感覺到沒有?嘻嘻,還有個明堂,叫一線天。」
呂亞雄將手抽出來,看著手上晶瑩的液汁,說:「真的像饅頭。一線天?難怪了,是緊。」又語帶感慨地說:「現在的年輕女人都穿緊身褲,全都磨成黑木耳,一線天是很難得的了。
這是我在麒林市遇見的第二個饅頭加一線天了。另外一個是我下屬的老婆,她不僅饅頭不僅一線天,並且色澤白嫩中一線胭脂紅,那才叫極品。這個不知怎樣?」
楊承志淫笑著,說:「樓上有房間,老呂你嘗嘗就知道了。我還有點事,不然陪你一道上去。」他說這話就像隨手扔給呂亞雄一支香煙,不僅沒徵求鄭艷紅意見,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呂亞雄哈哈大笑著站起來,又投桃報李般地說:「老楊,有時間我也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楊承志一邊收拾手包,一邊也淫笑著回答:「行,行。咱們資源共享。我先走,你玩好。」
鄭艷紅認命地低著頭,準備先上樓準備。蒼天有眼,上帝保佑!正在這時呂亞雄放在桌上的大哥大響了。呂亞雄接過電話,聽了一會就惡狠狠對著電話罵人。
呂亞雄罵了幾句收起電話拿起手包,吩咐鄭艷紅:「我明天,哦不,後天再來。記住,洗乾淨等我!」然後就匆匆地走了。那種蠻橫,很久很久都讓鄭艷紅喘不過來。
鄭艷紅上樓洗澡,仔細的擦著被兩隻髒手碰過的地方。楊承志每次來過,她也是這樣洗。
如果不是兆明還在服刑期間,如果不是女兒才兩歲,鄭艷紅早就跑南方去了。我惹不起你,躲還躲不起?
鮑兆明為了她將人打成重傷,被捕時鄭艷紅已懷孕八個月。她一個人在醫院裡生下女兒,沒人來看她。父母因為她嫁給了一個流氓而與之斷絕來往。鮑兆明家認為她是個惹事的狐狸精,不承認她是鮑家的媳婦。何況她生的是女兒,鮑家要的是兒子。
第二天操守仁的老婆看她來了。告訴她操哥已為鮑兆明請了最好的律師,也給受害人賠了錢,還托了人找了關係。叫她放心,不會重判。正處於孤獨中的鄭艷紅就覺得操哥是好人。
操哥確實盡到了力,鮑兆明只判了五年。聽律師說像鮑兆明這樣的案情,一般起碼要判十年。
後來操守仁又托人找關係,給鮑兆明辦了個保外就醫。鮑兆明回家了,只要不再犯事這事就算過去了。操守仁又給了錢,讓他們夫妻辦了個酒樓。一切都很好,鄭艷紅很滿足。
那天操哥帶這個當官的來喝酒。當官的看中了她。一切都是這麼突然,又是那麼的不可抗拒。從此她就成了這個當官的女人。早知如此,兆明何必為了她打架呢?那人只不過調戲了她一下而已,而現在是被當官的霸佔。
人,以及命運真的捉摸不透。如果讓鄭艷紅選擇,她寧願選擇那個調戲她的男人。畢竟那男人年輕。
其實陪他們一下那啥也沒什麼。生過孩子的女人,丈夫又同意。可是這當官的就沒將她當人看。今天竟然將她當禮物送人。
鄭艷紅站在淋浴頭下,任滾燙的水流從頭至腳沖刷著全身,盡力洗去那兩隻髒手留在上面的污痕,盡力沖刷兩個男人留給她的恥辱。
撫摸著自己白淨細嫩的身體。以前讓她驕傲的皮膚,現在卻感到厭惡。鄭艷紅罵道:像棉絮?你瑪才像棉絮,你妹才像棉絮,你一家都像棉絮。
每次與楊承志那個後,鄭艷紅都盡量讓自己忘掉。一個老男人而已,折騰的時間比幹正事的時間長。真正干實事沒超過二十秒就完,想想都嘔心。
但今天的事卻忘不了。兩個男人的隻言片語在鄭艷紅的腦袋裡跳過來跳過去。好年華、二十一中、五聯公司、安然公司。
這些都與那天來喝酒的秋少有關係。操哥怕秋少,好像比怕這個當官的還厲害。鄭艷紅並不是聰明的女人,但有這些就夠了。將這些告訴操哥,看看他怎麼說。也許是一個機會呢?
鄭艷紅不像段時英,她在想辦法自救。既然不能離開麒林,那就想辦法離開這些當官的。秋少要是把當官的打敗了,她也就解放了。
想到這兒鄭艷紅趕緊穿衣服,連頭髮都沒擦乾就跑到操守仁那兒。將今天聽到的話都告訴了操守仁。她聽到的話並不完整,但可以得出清楚的結論。楊承志要害二十一中。
火星撞地球,兩大強人較勁,鹿死誰手?操守仁沉默著,他要慢慢考慮清楚。市委副秘書長,人行行長,市法院院長,三強聯手。在小小的麒林,除了書記與市長誰能與之爭鋒?
張秋生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