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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七章 狡辯 文 / 舒本凡

    靠,麒林市的同學都一個德行。張秋生雖然沒李滿屯那麼磨嘰,可也廢話多多。你直接說結果不就得了?

    廣大同學雖然膩歪,可不敢打斷他。這幾個傢伙毛病大了去,惹得他不高興還真就不說了。

    張秋生像廣播電台朗誦小學生作文一樣說:「正是夏末秋初,處暑已過白露未至之時。高大的行道樹枝葉繁茂,為行人灑下一片蔭涼,小鳥在樹枝間愉快的歌唱。」

    尼瑪,這已經不是磨嘰,而是湊字數騙點擊。說是遇上一個美女。這美女還沒出場呢,字數已經去掉幾百。這是比磨嘰還惡劣的行為!

    一個男生附李滿屯耳邊說:「我還以為你磨嘰呢,原來老張比你還磨。」

    李滿屯笑得口水都流出來,說:「他這不是磨嘰,而是繞。他的本事是繞得你頭暈。還沒繞一半,你就忘了原來的問題什麼。」

    旁邊的幾個男生大感奇怪:「啊,是這樣呀?為什麼呀?」

    李滿屯依然笑地流口水:「不為什麼,他就是這德行。我們老大厲害吧?往往問他一句話,他能把老大繞到雲裡霧裡,到了到了也沒問出他個所以然。」

    男生們更奇怪了:「你們還有老大啊?」

    張秋生插話了:「怎麼沒老大?這個社會,小到一個家庭一個學校一個班級,大到一個城市一個省直到國家哪個群體裡沒個老大?

    只是老大的稱呼或表示形式不同而已。比如你們家,老大可能是你們老爸,也可能是你們老媽,還有可能是爺爺奶奶。對吧?」

    這時常樂插話了。一般這種話頭女生是不插話的,但常樂性格大大咧咧與一般女生不同,她問道:「那麼,你們各是老幾?」

    這話有點罵人的意思。眾位男生無不為常樂捏一把汗。可常樂卻一點不在乎,抓起張秋生的保溫瓶給自己倒了一碗咖啡。輕啜一口後說;「嗯,好,沒放糖。」然後又追問:「哎,我問你們各是老幾,怎麼不說話?」

    張秋生撓撓頭皮說:「這話不太好回答。李滿屯排在我和孫不武前面,他是老二。說出來他肯定和我急。」

    李滿屯果然急了:「你才老二!我是第一副組長。」

    孫不武心裡那叫一個爽,跟著李滿屯後面說:「是啊,你是第一副組長。組長是老大,第一副組長就是老二,有錯麼?」

    李滿屯反駁:「你是第二副組長,這才是真正的老二。」當初爭官當,都要把自己往前面排。結果他們倆都背上一個二,現在後悔已來不及。

    同學們聽完原委都哈哈大笑,有人問:「你們老大很厲害麼?」

    張秋生驕傲地說:「那當然厲害。就憑賣相那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一支梨花壓海棠。這麼跟你們說吧,我們哥三個算帥的了吧?不帥?我們這樣還不帥,你們上哪兒找帥的去?

    好吧,這個不爭。我們老大如果來了,不用說話也不用進來。他只要往這飯堂門口那麼一站,這裡的女生要暈倒一大半。最起碼也要尖叫連連,哭著喊著要做他女朋友。」

    張秋生這下打了一大片,所有的女生都對他嗤之以鼻:「切,就憑你們三分不像人七分不像鬼的樣子,老大倒是劉德華不成?」

    咳咳,老吳啊,對不起,我們帶你丟臉了。張秋生正想說上那麼一句兩句以扳回臉面,袁老師進來喊道:「張秋生,你過來!」

    自己的事自己知。今天可算是作惡多端,老師不找才是怪事。老師不找李滿屯與孫不武單單找我,可知重點在掀女生裙子。

    要是打架、賭博沒理由不找他倆,難道僅僅欺負我工人家孩子?反正不管怎麼說吧,錯誤是犯了而且性質惡劣,張秋生乖乖地隨袁老師來到飯廳門外。

    門外還站著邢老師、王保善和眼鏡男。張秋生看見眼鏡男就笑呵呵地說:「喲呵,小馬也在啊?你今天一整天未隨團公幹,升老師了?」

    王保善張了張嘴要為眼鏡男辯護,想想又緊緊閉上。現在的焦點問題,是處理這混蛋今天所犯的嚴重錯誤,千萬不能讓他轉移鬥爭大方向。

    袁老師先是表揚了張秋生組織了一場精彩的籃球賽,以及在孫不武與美國同學發生爭執時的正確且卓越的處理方法。另外還贏了這場比賽,直接為我們這個代表團贏得了榮譽。

    袁老師不斷的誇獎張秋生的組織才能,處理突發事件的才能,出眾的交際才能、流利的英語會話才能。

    張秋生知道袁老師這是先褒後貶,接下來就要進入正題批評他的流氓行為了。他舉手要求發言。袁老師問:「你有什麼話要說?」

    張秋生正視著袁老師,說:「我知道老師馬上就要問我為什麼要掀日本女生的裙子,並且嚴厲批評我這種流氓行為。可是老師能聽我解釋麼?」

    不好,這小混蛋要轉移話題。王保善忍不住說:「哼!犯下如此嚴重錯誤,有什麼好解釋的?」

    張秋生嚴肅地對王保善說:「王保善同志,我是與這個代表團一把手說話。你這個三把手插什麼嘴?無組織無紀律,不把領導放眼裡。你都什麼素質!」

    王保善氣得直哆嗦,用手指張秋生說:「你掀女人裙子還有理了?你這個流氓敗壞了我們國家形象,我絕饒不了你!」

    張秋生平靜地說;「首先,我掀的是一個女生的裙子。她是未滿十八歲的中學生,還不能算女人。只有你這個老流氓才整天想著女人。

    其次,我掀的是一個日本女生的裙子。日本鬼子在我國婦女無數,我掀一下他們女生的裙子算什麼?難道你家真有人當過偽保長?日本人受了欺負你就心痛?

    再次,我光明正大的掀女生裙子,比你偷偷看女廁所要強,你那才是真流氓。別賴,你的事跡派出所是留有案底的。」

    王保善一隻手指著張秋生跳腳大罵:「你個小畜牲,小畜牲,你血口噴人!你混蛋,混蛋!」

    張秋生沒理睬王保善的謾罵,轉而對著另外兩位老師說;「袁老師、邢老師。有關今天的事——」

    王保善見張秋生鳥都不鳥他,更是暴跳如雷,指著張秋生鼻子說:「小子吔,別以為老袁會罩著你。你的事我要單獨向國內報告。不整死你,我跟你姓!」

    邢老師立即對王保善說:「王老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袁老師正在瞭解情況——」

    「得了吧!」王保善憤憤地沖邢老師說:「你與老袁穿一條褲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全部都要匯報!」

    邢老師聽王保善如此說,只覺得頭暈目眩差點跌倒。張秋生趕忙上前扶住她,回頭對王保善說:「行,你去報告。你報告必須有那女生的控告信,有湘東高效的抗議函,有美國同學的證明。

    總之要有一條證據鏈。你有嗎?你有的僅是幾個馬屁精的小報告。靠馬屁精管理一個團隊,你不覺得淒涼了點?

    告訴你吧,馬屁有效也有限,成不了大事。而我要告你卻很簡單,有人證有物證。別忘了,派出所的筆錄與結論複印件在我手上。」

    王保善如被一盆冰冷的水當頭潑下,全身發麻手腳冰涼。楞了好一會,不甘心失敗的王保善恨恨地對張秋生說:「沒事,我明天就去湘東高校找他們要抗議函,我相信那女生也不會放過你。小畜牲你等著!」

    張秋生像看一個不太認識的玩意兒似地看了王保善一會兒,突然爆發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畢,張秋生揉揉眼睛對王保善說:「你去吧,求你了,快去。請你把抗議函要來後讓我複印一下。

    我要把它複印幾百份,寄給那些至今在世的,遭受過日本鬼子蹂躪過的慰安婦。

    我不會忘記你的功勞,我會在複印件上說明這是一個叫王保善的畜牲,找日本鬼子哭著喊著討來的。我還會把這複印件放大,然後掛到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前面。

    我還是不會忘記你的功勞,我會把你的照片附在複印件上,說明就是這個畜牲找日本鬼子要來的抗議。

    怎麼樣?你快去吧,最好是連夜去!我再給你點好處做獎勵。只要你把抗議函要來,我就把派出所的筆錄與結論撕了。」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這是三位老師都想不到的。王保善更是手腳冰涼大腦亂成一鍋粥。這小畜牲狡猾至此,處處都是圈套處處都留陷阱。

    可是就這麼算了?派出所的複印件還在他手上,不找他個致命錯誤一擊必中,我在他面前永遠都是被動。

    不,不僅僅是被動,而是永遠處於危險之境。即使這個代表團任務結束,他照樣可以拿來威脅我。

    張秋生見王保善很長時間沒應聲,又對他說:「可惜啊,你要不著抗議函。你瞭解日本嗎?日本是一個等級森嚴的社會,你一個三把手去找人交涉任何事都沒人理睬。

    何況你今天沒露面,人家根本不認識你。當然憑你的胡攪蠻纏,可以逼袁老師去。但袁老師會被你綁架,上你這輛破馬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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