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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加長林肯 文 / 舒本凡

    會議上還分配了房間。三十個學生三個老師一共三十三個人。孫一行定了十一間房,剛好三個人住一間。他自己住在六樓一個單人間裡。

    袁老師與王保善,還有那個眼鏡男住一個房間。邢老師與另外兩個女生住一個房間,其他人ziyou組合。麟林市的三個當然是住一間房。

    散會,別人是將帶的行李拿出來整理房間。麟林市的這三個沒什麼好整理的,一邊看電視一邊等飯吃。不懂日語一般電視節目也沒法看。調來調去只有一個台在放一部古代戰爭劇。看那個架式是日本自己的古代。那個戰爭打的激烈,步兵、騎兵,刀、槍、弓箭齊上陣,直殺的血流成河日月無光。

    戰爭片嘛,懂不懂語言沒多大關係,看個熱鬧就行。剛剛看上癮這一集就結束了。孫不武拿著遙控器像翻書一樣找台,他說:「小日本不愧是咱的生死對頭哈?連電視台的德行都一樣,一個電視劇弄得半拉截的這叫什麼事啊?」

    張秋生不管孫不武,他得趕緊去吃飯,晚上還有非常重要的活要干。投資部通過孫一行給了他一張東京地圖。電視遙控權被孫不武奪去之後,張秋生就低頭看著地圖研究晚上的行動。

    地圖上標注了五個紅圈,分別是崗二、裡莊、目高、小禾四個當時日本最大的證券公司,和首木其旦禾日本分公司。投資部什麼話都沒說,但張秋生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吃完飯張秋生躺床上想,自己根本不懂金融。唯一可以幫到投資部的事就是偷聽偷拍這些公司的資料,然後交給投資部去分析。

    那麼這些器材呢?身上又沒錢,就剩幾個鋼崩還是人民幣。李滿屯與孫不武身上也沒錢,即使有也不多而且同樣是人民幣,他們的美元被自己隨手給了時盈盈。

    唉,這大手大腳的毛病一定要改改。還有做事一定要給自己留後路。昨天孫叔給九千,應當留一千下來。當時怎麼想都沒想就全部送出去了呢?

    如果現在手上有一千美元,買一部掌中寶攝像機再加一個錄音機總差不多吧?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人有前後眼富貴萬萬年啊!

    孫不武平均每三到五秒就換一個電視頻道,把張秋生弄得心煩意亂,連後悔藥吃的都不爽快。最後問了一遍李滿屯與孫不武身上真的一點錢都沒了?有啊!兩個貨同時回答。一個身上有二百一個有一百五,不過都是人民幣。

    孫不武問:「老張,你缺錢用?這兒不缺吃不缺喝的,缺錢也不必著急吧?」張秋生懶得解釋,打開窗戶跳了下去。已經與李滿屯、孫不武商量好,夜裡的任務由張秋生一人去完成。李、孫二人留下來,以防王保善查房。

    雖然老師的房間都在樓梯口,守住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戰略要地。但是依王保善那種疑神疑鬼的德行,夜裡肯定要查房。哥們重任在肩還要花費精力對付這種小人,想想都覺得冤的很。要是沒有王保善,哥仨一道出來說說笑笑就把事給辦了那多好?

    冬天黑得早,現在六點多鐘七點不到,街上燈火輝煌行人如織。張秋生雙手插口袋裡漫步在東京的街頭,領略這異國的夜晚。九十年代初期中國除了沿海,內陸城市的晚上是很冷清的,哪有東京如此的繁華?

    不過張秋生是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那時中國的一些二線城市的繁華程度,或者說夜晚主要街道的繁華程度都不亞於此時的東京。

    張秋生岔到一條偏僻的街道,想找個什麼地方弄點錢。這個地方必須十分有錢,受點損失不會淪落到沒飯吃的地步。繁華大街上除了小偷小摸,不太方便作案。

    必須承認日本是一個非常精細的民族。張秋生正漫步的這條小街,乾淨的像剛剛用水洗過的一樣。家家戶戶的圍牆上都爬著常青籐科植物,路燈發出柔和的亮光,四週一片寂靜,讓人一點感覺不到是處於一個世界著名都市之中。

    張秋生一邊閒逛一邊想,一向都聽人說東京在日本並不是適合居住的城市,那些被稱為適合居住的日本城市又是怎樣的呢?轉而又想,日本人喜歡安靜中國人喜歡熱鬧,這只是個性不同而已,不能就此說哪種性格更好吧?

    晃晃腦袋,張秋生努力將這些想法從腦海裡驅除。我又不是哲學家、社會學家,盡想這些沒用的幹嘛?家裡這時應當吃過晚飯了吧?他們家的晚飯一向都很晚,因為要等媽媽或姐姐放學回來才做。哦,不對。現在放寒假了,姐姐在家晚飯可能做的很早,現在恐怕早就吃過了。

    張秋生想像著現在奶奶恐怕正在看電視。爺爺總是這裡拾掇一下,那裡收拾一下。家裡一些用壞的東西,都是爺爺親手修理。

    媽媽呢?媽媽還真不好說。可能在備課。媽媽要備的課很多,幾乎包括中學各科的課程她都要備,因為指不定哪個學生會問她什麼問題。甚至連舞蹈、音樂課都要備,她認為藝術能培養學生的素質,陶冶學生的性情。

    秋同去京城了。姐姐呢?姐姐肯定是在看書,可問題是在看什麼書?姐姐興趣廣泛,什麼都想學。不過最近迷上了的聲學,可能是在看有關聲學的書或資料。

    這還是自己將邊界神靈的事告訴姐姐,尤其神靈們是如何製造幻像以及如何控制或引導人的心情等等。姐姐就此迷上了聲學。

    姐姐認為既然可以讓人產生負面情緒,那麼也可以讓人產生積極的健康的向上的正面情緒。在家時姐姐拉著自己進方寸小築,也逼著自己一起研究。

    姐姐的研究到底取得了什麼樣的成果?一點都不知道,害怕姐姐拉自己一道去研究所以從來不過問。姐姐做事從來都是認真仔細,不像自己往往是淺嘗輒止。

    林玲呢?林玲現在在幹什麼。張秋生再次晃腦袋,努力地將林玲的形象從腦海裡趕走。好像是柏拉圖說的吧?他說人的靈魂原本是完整的,進入人體後就變成了兩半,一半永遠在追尋著另一半。

    既然林玲有自己的另一半,或者說她的另一半不是自己。我何必還苦苦地念著呢?就當她是自己的妹妹吧,一母所生的妹妹,我與她是吃一個媽媽的nǎi長大的。

    哦,不對,應當是姐姐。林玲比我大兩個月。從此林玲就與二丫、向梅一樣,大家都是好兄妹,我與她們都吃過同一個媽媽的nǎi。

    張秋生鼻子酸酸的。又用力晃腦袋,盡力想些別的。其實我也吃過長青、阿健、順子他們媽媽的nǎi,他們的媽媽都是我的媽媽,我們都是好兄弟,為什麼總想著那幾個女孩呢?

    放手吧,後退一步天地寬。從此海闊憑魚躍天空任鳥飛,我要泡盡天下的美女,我要——

    一部林肯在後面無聲無息的過來。張秋生沒理睬它,中國的權貴都與自己沒關係,何況是日本的權貴。前面一步之遙的工藝鐵門也是悄無聲息的打開,張秋生還是走自己的路,一點不顧及別人是否有路可走。

    林肯的六扇門同時打開,兩人跑到一個車門前像是要接裡面什麼人下車。一個高大的漢子跑到張秋生身邊,也不說話只一把將他推開。

    張秋生一個趔趄沒站穩跌倒在車門旁。不過他立即爬起來,向那個推他的大漢怒目而視。車裡的大人物下來了,張秋生又恰好擋住了去路。又一個大漢扯住他的手臂向圍牆摔去。小小中學生在強大力量面前顯得很無助,雙手本能地在空中划動著想維持住身體的平衡。

    張秋生的手劃向那個大人物,大人物停住腳步沒讓他抓著。張秋生順勢劃向大人物身邊一個比較文弱的人,這人微微閃動身子也沒讓他抓住。

    張秋生悲哀地撞在圍牆上,又順著圍牆栽倒在花壇上翻滾下來癱倒在地。一切都是這麼的自然,就像一片枯葉必然要被風吹到牆角一樣。

    然而接著輪到林肯車上的人悲哀了。

    那個文弱之人去車上拿包時,發現剛才還在的包不見了。他慌忙在自己身上找,雖然那麼大個包就不可能放身上的。可是人在著急時不就是這樣嗎?他身上當然沒有包,不僅沒有這個要找的公文包,甚至連錢包也不見了。

    張秋生似乎被摔慘了,躺在牆根起不來。可是這時已經沒人注意他了,大家都忙著在找包呢。可是包包是不能隨便找的,越找它們就越少。兩個大漢發現他們身上的錢包也不見了,大人物自己的錢包也不見了。

    時間還不晚呀,現在才七點來鐘,難道這麼早就遇鬼了?這些人車上身上一通翻找,什麼也沒找著。大人物、跟班、保鏢相互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翻白眼。然後大人物哇啦哇啦的講話,文弱之人嘰嘰呱呱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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