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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四章 考察黃東 文 / 舒本凡

    既然認為是一種修煉方式,又可以此鍛煉才幹,那麼通過投機取巧而暴富對她倆的吸引力不是很大。也不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只是沒有孫不武那樣的熱情而已。畢竟錢多了才好辦大事,誰也不嫌錢戳手不是?

    林玲對錢也無所謂,甚至都沒什麼概念。她出身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從小不愁吃不愁穿的,雖然爸媽下崗那陣子家裡生活很艱難,但也沒讓她吃什麼苦。

    林玲是個要強的女孩,幹什麼事就要幹好。現在當班長了,要為全班同學搞福利,那就好好搞。今天張秋生的電話,到現在她還覺得暈糊糊的沒明白。林玲不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賣呼拉圈。賣呼拉圈時,她能明確感受到是在掙錢。像張秋生說的什麼證,看不見摸不著,總是感覺玄乎,心裡不踏實。既然大多數同學都要買那就買吧,只要自己不負責任就行。

    再回過頭來說申洋這邊吧。吃過中飯,稍微休息了一會,張秋生與梁司劍還有丁少明一起去黃東,張秋生把李滿屯的車要來,梁司劍開車。

    梁司劍一坐進車裡就問:「這車是醫院的?」丁少明也說:「怎麼一股藥味?還很重的。」這事說來話長,也解釋不清楚。張秋生裝傻沒回答他們的問題。不過這車非常好開,梁司劍很開心。

    梁司劍一邊開車,一邊對丁少明說:「秋生剛才說的那個設立投資部的事,我考慮了一下,覺得這個建議很好,非常有必要。只是許多細節方面問題,老實說我一點不懂。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丁少明說:「我學的雖然是金融,但學校裡學的知識是一點都沒用。七十年代的經濟學教材,以及老師都對期市、股市、匯市,還有其它金融衍生產品持批判態度。說它們是資產階級剝削勞動人民的工具。這方面的人材在國內非常難找。

    但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大家都不懂,大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膽兒大的贏膽兒小的,憑感覺去做。在做的過程學,在做的過程中摸索經驗。當然要是能請到外籍人士,那是最好的。」

    梁司劍對張秋生說:「秋生,你與舅爺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支援我們幾個外國人。你先說,舅爺爺不反對,我再與你舅爺爺說去。」他這還是官場上的習慣做法。先由下屬溝通,最後領導拍板。

    張秋生說:「舅爺爺公司好像沒有專門的投資部門,不知有沒有這方面人材。華航公司有一分公司,是專業的投資公司。我回去後讓姐姐與他們說說看。」

    嗯?張秋生這話令梁司劍感到奇怪,問:「你爺爺不是不許女孩做買賣嗎?」丁少明聽了這話沒等張秋生開口,就回過頭來問:「秋生,還有這事?你爺爺可夠保守的啊。」

    梁司劍說:「少明,你這就不瞭解情況了。張爺爺是一個非常豁達睿智的老人。他一點都不保守,恰恰相反還非常開通。他不讓孫女做買賣,僅僅是認為女孩不要太辛苦。女孩只要把男孩掙回來的錢管好,然後該花就花該用就用,不焦不愁快快活活就行。」

    丁少明說:「張爺爺這是慣女孩。中國自古有男孩要窮養,女孩有富養的說法。」梁司劍嗯了一聲,補充說:「也含有男主外女主內的意思。男人要會賺錢,女人要會管家。」

    梁司劍把自己的包往後送,說:「秋生,電話在包裡,你現在就給姐姐打電話。這時大概還沒上課。」

    梁司劍是個急性子,一個事放在心裡不能過夜。該落實的事沒辦好,他夜裡睡不好覺。打給姐姐的電話,就不用先打門房了。直接打給媽媽,媽媽把大哥大給姐姐再打過來就行了。

    無論媽媽這時在不在學校,反正知道這是舅舅的電話,找個時間讓姐姐打回過來就是了。

    剛好梁司琪忙完家裡的事,把秋同送去上學後回到學校。張秋然一般中午就在媽媽辦公室睡一會,雖然她幾天不睡也無所謂,但有福為什麼不享?這就是二十一中的好處,二十一中地處城郊結合部,不僅是最爛也是最大的學校,不僅佔地多校舍、辦公室也多。這是歷史形成的,不是市裡優待這個爛校。像梁司琪這樣的重點班班主任,有一間duli辦公室。

    張秋生將舅舅的要求,以及自己的想法與姐姐說了,要姐姐盡快與華航取得聯繫。哦,這個沒什麼問題。華航實際上等於是她姐弟倆的,只不過一向由張秋然聯繫而已,當然也包括航嫿格外喜歡秋然的原因。

    張秋生談完公司的事,姐姐讓他別急著掛,林玲有話與他說。哦?林玲午飯經常與姐姐在一起吃,現在就在旁邊也是意料中的事。就聽電話裡一陣推讓聲,最後是吳煙說話:「沒辦法啊,林玲死活不願與你說話,我們也沒辦法,只有由我來說了。是這樣,經過全班同學的集體討論表決,決定購買你說的那個什麼證。是叫股票認購證吧?我沒聽清。反正是決定買了,現在我是正式通知你。」

    原來門房電話被學校鎖了長途功能,吳煙三個班干跑到郵局打電話。張秋生已經陪梁司劍出去了,電話根本沒人接。因為打的賓館電話,賓館總機接了電話就算通。白白去了五元多電話費,氣的三個女生大罵張秋生是花腳貓、尖屁股,在一個地方坐不到三分鐘,就喜歡亂跑。

    鑒於張秋生這著名的德性,這個問題就變的非常緊急。據說他昨天凌晨還在俄羅斯,清早就到了長春,傍晚又到了申洋。對於這樣的大花腳貓,不抓緊找到,誰知道他下一步會跑哪兒?如果沒召開班會,同學們沒投票作出決定,那也無所謂,只當沒這回事也就過去了。可是既然鄭重其事的作出了決定,如果不能落實,那就是她們班干的失職。

    李秀英說:「他與李滿屯在一起,我們看看李滿屯的電話能不能打通?」林玲說:「他倆是褂子連著褲子,褲子連著褂子,他們倆還不是住一個房間?不會奢侈到一人一個單間吧?還有,張秋生既然不在,李滿屯肯定與他在一起。」

    李秀英看看家裡給她的聯繫電話,明顯與剛才張秋生留的電話不是一個房間。

    三個女生哪知道張秋生剛才用的是梁司劍房間電話。一起大罵這兩個男生的奢侈,竟然一人一個單間。林玲嘟著嘴說:「哼!一人一單間,肯定是方便做壞事。」

    這個,這個——。李秀英與吳煙都知道,李四叔去了上海,肯定是為李滿屯開光,當然不能與別人住一個房間。可是這事實不能為普通人道,她倆只好沉默。要是說李滿屯要與叔叔住一房間,林玲壓根就不會相信。因為叔叔作為長輩,才應當一個人住一單間。

    林玲認為不管怎樣,既然不在一個房間,那就應當再打一個電話過去。張秋生是不是正在李滿屯房間也說不定。

    李秀英與吳煙卻是知道,李滿屯既然不與張秋生一房間,那現在就肯定不在一起。但林玲要打這個電話,她們還是不便於解釋,要打就打吧,也就五元錢的事。

    修煉須要絕對的安靜,李滿屯房間門外高掛「請勿打擾」,裡面將電話線給拔了。這三個女生如何能打通?這次只剩林玲一人生氣。生氣歸生氣,事情還是要辦。三個女生同時想到,張秋生不是與梁總在一起嗎?打梁總電話不就行了?

    匆匆忙忙趕回學校找梁老師或張秋然要梁總電話號碼。恰在這時張秋生電話打過來了。聽張秋生說已經買了,反正班上不要他自己要,還可以分一半給李滿屯。李滿屯拚死賴活的以頭撞牆,他正無法應付呢。

    那就是說,她們三個火急毛燥的打電話,完全是瞎忙活做無用功?三個女生心裡感到很失落,又同時大罵張秋生,你什麼意思嘛?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就不能假裝我們這個電話打的很及時?我們為全班同學的福利cāo碎了心,你就沒有一點感動?

    李秀英對林玲說,張秋生就是一大木瓜,也就你當個寶,要是給我早把扔到爪哇國去了。

    令李秀英與吳煙奇怪的是,這次林玲沒有表示一點反對。反而咬牙切齒點頭,表示同意李秀英的挑撥。

    不說三個女生如何在背後說張秋生的壞話。張秋生陪著梁司劍繞了一點路,從剛剛修成通車的南江大橋過江。南江大橋在當時是亞洲第一大橋,即使到現在也仍然是世界第四雙塔雙索面斜拉橋。

    此時的黃東還很荒涼,正處於待開發的前期階段。張秋生對梁司劍與丁少明說,別看現在這樣,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亞洲甚至世界最繁華的地區之一,在某些方面可能會超過香港。

    梁司劍與丁少明兩個大人都疑惑的看著這個少年,問他何以能這樣肯定。張秋生睜著眼睛說,這個問題很簡單啊。你們看深圳,十年前只不過是個小漁村,現在呢?已經成了一個國際化大都市。深圳靠的是什麼?一是有國家政策扶持,二是面對香港,三是全國的人材、資金紛紛流向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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