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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能愧對兒孫 文 / 舒本凡

    孫不武也感慨萬千的說:「真是一次次慘痛的教訓換來的經驗啊,你稍不留神就著了他的道。老吳,現在就看你的定力了。」

    吳痕笑呵呵地說:「嘿嘿,我今晚就坐這兒不動了,用起重機來吊也不動。」

    另外三人一致讚賞吳痕的態度:「對對對,這是對付張秋生的必殺技。任憑風吹浪打,我自巋然不動。」

    「嘿嘿,嘿嘿,」張秋生在一旁不斷的冷笑。那四人只管抓牌不理睬他。張秋生又笑:「嘿嘿,老吳你真的就這樣坐著不動是吧?那我睡覺去了。出了問題歸你負責,反正你是組長。」

    李滿屯三個以為張秋生還是玩花活,不理睬他繼續抓牌。吳痕卻被這話驚醒,一拍腦袋丟下牌就跑。

    聲稱起重機都吊不起來的吳痕突然像火燒屁股一樣自己爬起來,此舉讓李滿屯幾個傻眼了。奶奶的,吳痕還是嫩了一把火啊。組長都吃不住張秋生,往後這日子還怎麼過?

    李滿屯幾個一來是閒的蛋疼,二來是好奇。一向沉著鎮定的吳痕被張秋生一句話就激的往起跳,到底是什麼事讓他這樣火急火燎?大家一窩蜂的跟著吳痕,要看個究竟。

    第二天一大早,五人小組就已經整裝待發。這個所謂的一大早,其實是對普通人的。他們是天不亮就起床,跑步到湖邊去修煉,一番吐納之後再練拳腳。今天他們沒有練拳腳了,所以就叫做一大早。

    要是依張秋生與吳痕的意見,李、孫、宋三個就不要進城了。此番進城只是聯絡感情,又不是打架要許多人什麼?

    昨天晚上電話向公司做了匯報,梁司劍異常興奮,表揚五人小組辦事積極而又穩妥,說他會在最短時間內親自帶隊過來。同時也指示,雖然五人小組與蘇聯商人結下的是戰鬥般的友誼,但還是要經常保持聯繫,加強感情聯絡,該花的錢一定要捨得花。

    李滿屯等三個人從電話匯報裡得知,他們此次出國任務差不多已經大功告成。還知道了今天老吳、老張與黑手黨幹了一架,雖然匯報中說的輕描淡寫但其中的緊張激烈是可以想像的。

    cāo,錯過了,錯過了。天天在貝加爾湖邊飽食終日無所事事,竟然錯過了如此的大好時機。雖然五人小組共進共退,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但千載難逢的精彩好戲,自己適逢其會卻沒有參與,說出去丟不盡的人啊。

    若干年以後,自己老了,孫兒孫女的爬在膝頭上問:「爺爺,聽說當年你們五人小組在那遙遠的貝加爾湖大戰黑手黨,赤手空拳對抗機槍步槍的狂風暴雨,硬是為咱們五聯公司挖得第一桶金,為咱們家立下汗馬功勞?爺爺,說說你們當年的故事吧!」

    那可怎麼回答?說五人小組其實是二人小組,你爺爺與另外兩個爺爺在湖邊看風景,專門喝茶聊天打屁?說那第一桶金沒爺爺什麼事,那次的蘇聯之行爺爺只是跟後面瞎起哄?說爺爺只是個正事不足邪事有餘,公款吃喝公款旅遊純粹是消耗差旅費的二貨?

    靠,這叫遺臭萬年。上對不起列祖列宗,下無顏面對兒孫。李滿屯三個現在說什麼也要跟著一道進城。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按說,孫不武是吳痕的跟班,一般情況下是萬萬不敢與吳痕耍橫的;而李滿屯屬於尚未入門的修真者,對上吳痕這樣築基期的大佬只有膜拜的份,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不聽吳痕的命令。可是吳痕本來就是一個溫良敦厚之人,而李、孫二人又是極其憊懶,再加上三人是同學又天天在一起廝混一鍋吃飯一床睡覺一起胡鬧一起打屁,時間長了就將這等級關係給忘了。

    這中間還有一個重要因素,就是張秋生。張秋生壓根就沒什麼等級觀念,他整天嘻嘻哈哈沒個正形。高興了三歲小孩都可以欺負他,不高興了天王老子也要拔下三根鬍鬚。誰要是在五人小組面前端什麼高人架子,他第一個就先滅了誰。

    在李滿屯等三人的堅決要求下,吳痕也只得答應。不過一再招呼,進城後不准闖禍。闖禍者斬立決、殺無赦,公司大計不能因闖禍者毀於一旦。

    孫不武將車從庫裡倒出來,眾人準備上車,卻發現張秋生不見了。「嗯,老張呢?」孫不武咕嘟著:「這傢伙不會臨上轎臨撒尿吧?」

    李滿屯嘻嘻笑著說:「懶驢子屎尿多。老孫,沒準還真給你說中了。」回頭又對宋念仁說:「你這秋生哥,人雖不咋的,福氣還真沒的說。幾早巴早的就弄了個美女做童養媳,還美其名曰青梅竹馬。要不然像他這樣找老婆還真難。」

    「是弟弟好不好?他比我小兩個多月呢,不能把輩份弄混了。」宋念仁立即糾正李滿屯的錯誤,隨後又毫無義氣的說:「是啊,我也不明白。這小子怎麼弄了個美女做青梅竹馬呢?長得又不帥,一身毛病還死懶。林玲不知看中了他哪一點。」

    宋念仁這陣子與吳痕及李、孫等人打的火熱,成天向他們討教武功。他的經脈已完全打通,內功心法張秋生也教了他。剩下的就是修煉具體技巧和一些心得體會,還有拳腳上一些功夫。吳痕這三個都是當今頂級高手,出身名門正派,他們的修煉心得在江湖上是磕頭都求不著的。現在隨隨便便就教給宋念仁,使這小子不僅身體復原如初功夫也是突飛猛進。

    不過不管怎樣宋念仁與張秋生都是表兄弟,他之所以與李、孫在背後說秋生壞話,那也是因為張秋生無所謂。還有五人小組雖然沒事就打嘴仗,其實相互之間感情深厚,比親兄弟還親。

    幾個人正在背後編排張秋生的壞話,一個人影箭she而來,到了汽車旁邊又一個漂亮的大迴旋嘎然而停。眾人定睛一看,原來張秋生腳踏滑雪板手拿雪杖,正對著大伙笑。

    大家看張秋生這笑,就覺得是不懷好意。這小子分明是在說,各位傻-逼,你們能再傻點麼?cāo,嬸可忍叔不可忍。要不是打他不過,這些人早撲上去了。

    四個人紛紛從車上下來,問張秋生哪兒弄來的滑雪板。張秋生還是賊兮兮的笑著說:「阿廖沙的啊,他坐爬犁去上學滑雪板就借我了。」

    李滿屯是東北人,從小就喜歡滑雪。他現在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在這兒都待了十多天了,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樣大的雪,怎麼就想不起來滑雪?豬腦子啊,與張秋生比差距不是一點半點啊。

    張秋生見大夥兒都下了車,催著他們說:「走啊,時間不早了。雖然只有五十來公里,可冰天雪地的要三小時左右才能到。快點吧,別磨唧了。」

    李滿屯問:「那個,老張。尤金娜大嬸家還有滑雪板嗎?我也想滑雪進城。」

    「哪有,」張秋生頭搖的像撥浪鼓:「她家就阿廖沙一個男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真要想滑雪,那只有去別人家借去了。」

    別人家?那就算了吧。不說有沒有,語言也不通啊。四個人悻悻的上車。在車裡看著張秋生像飛鳥一樣在雪原上滑翔,四個人說不出的羨慕嫉妒恨啊。當然,這個恨的對象不是張秋生,而是自己。恨自己怎麼早沒想到這樣好玩的東西。對張秋生層出不窮的花花點子,他們已司空見慣恨不起來。

    話又說回來,恨自己總不能真的抽自己兩耳光吧。那只有編排張秋生的壞話來當渲洩口:「阿仁啊,」孫不武一邊開車一邊說:「回去後一定要好好勸告林玲,要把張秋生看管好。這話我們不便說,你與林玲是一撥的一定要關照好她。」

    宋念仁被孫不武這沒頭沒腦的話搞懵了:「看管什麼啊?在家時林玲與張秋生住一小區,上學放學都是一道走,在學校也是一個班。還有什麼好看管嗎?」

    孫不武拍打著方向盤說:「幼稚啊,缺乏社會經驗啊。你想想啊,就在我們買鞋子的那麼會功夫,張秋生就能泡上美女,還是兩個美女,還是俄羅斯美女。厲害不厲害?這都不能用情場老手來形容了,應當叫情場大神。能不叫林玲防著點嗎?林玲可是我們班長吔,她一人吃虧我們全班丟臉啊!」

    吳痕見孫不武這活寶的胡說八道心中好笑,心想這也就是張秋生換第二三個人都受不了。吳痕正在感慨孫不武的胡說,李滿屯又接話了:「就是,就是。林玲是多好的女孩啊!長的漂亮不說,學習又好,脾氣又好,還團結同學樂於助人,為我們高一一班的事cāo碎了心。我們可不能讓她吃了張秋生這狼子野心的虧,我們都得幫她盯緊了。」

    宋念仁無需為張秋生打抱不平,所以往往夾在一起編排他瞎話,可是對李滿屯說林玲脾氣好就有不同意見了:「不是吧?林玲什麼時候脾氣好過?就她那辣椒脾性,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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