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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二章 以後要砸就先砸我的 文 / 舒本凡

    胖子疑惑地問:「二丫?那丫頭會切菜?我們家就她和三丫沒做過飯,和你一樣只管吃不管做。」張秋生賊兮兮地對胖子說:「你把這話和你爸說去,就說二丫只管吃不管做?」

    胖子縮縮脖子,這話他可不敢和老爸說。二丫現在是他們家鎮宅之寶,爹媽對她珍貴的了不得。胖子要敢在老爸面前說這話,立馬老拳侍候。再說,胖子自己也疼這妹妹,也捨不得讓妹妹幹活。

    張秋生見胖子這熊樣,也不忍心再逗他,說:「放心吧,二丫的刀功是我姐和我教的。殺人雖然不行,切個豆腐嘛應當是沒問題的。」胖子摸摸腦袋,也是啊,二丫天天跟秋然、秋生姐弟倆練武,這刀功只怕有點火候了。切別的恐怕差點,切個豆腐總是沒問題的。靠,繞了半天,真經竟然就在自己家。想到這兒,胖子心情大好。

    胖子心情大好,做菜的事暫時丟到腦後,人就故態復萌。他指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一群人問:「這些人是幹嘛的,好好的怎麼躺地上?」

    「地上涼快啊。」張秋生其實也不是什麼靠譜的人,與胖子剛好是一對。

    地上躺著的一幫人聽了這話,心裡就罵開了。涼快你瑪比,老子明兒也把你胳膊弄脫臼,也把你小腿迎面骨打腫,也讓你嘗嘗躺地上涼快的滋味。這是涼快嗎,已經快立冬了吔,這是冷知道嗎?老子們現在是又冷又餓又痛,老子現在是真正的飢寒交迫。

    還好的是,這兒是操守仁的地盤,說明他們老巢離這兒不遠。時間不長那馬仔就回來了。但不是他一個人回來。隨他來的是三四十氣勢洶洶的馬仔。這些馬仔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兵器。有關公的青龍偃月刀,有張飛的丈八蛇矛,有劉備的雌雄雙劍。知道的這是群流氓,不知道的還以為桃園三結義穿越過來了呢。

    另外還有岳飛的瀝泉槍,趙雲的百鳥朝鳳槍,陸文龍之雙槍。嗯,這三人不是一個朝代的,不知怎麼穿越到一起,成了操守仁的手下。難道是初來乍到生活沒有著落,跑操守仁這兒暫時混碗飯吃,以謀今後發展?

    其他流氓手中的兵器就更是五花八門。有八稜鎏金錘,有方天畫戟,腰刀、撲刀、鬼頭刀,水火棍、齊眉棍、熟銅棍,狼牙棒、哭喪棒、三截棒。林林總總叉叉丫丫,整一個冷兵器大展播。

    原來那倒霉的馬仔踉踉蹌蹌的跑回去,將在府右街的遭遇如此這般的一說。神態表情那叫一個淒淒慘慘悲悲切切,配合著臉上的泥土鞋印眼淚血跡及帶著血絲的鼻涕泡泡,還有腳丫子的臭氣。

    在家的群氓氣壞了,義憤填膺。尼瑪,從來都老子們欺負人,今天竟然讓別人給欺負了。這個場子不找回,今後在麒林道上沒法混。為首的兩個一個抄起青龍偃月刀,另一個抄起丈八蛇矛,齊叫一聲:「哥幾個,抄傢伙,救老大去。」

    這為首的兩人都是操守仁的姐夫。兩人都是復員軍人。復員後都安排在國有企業,當一個光榮的工人階級。大姐夫還是岳迺明同事,同在市農機廠工作。後來,後來,沒有後來。廠子倒了,都成了下崗工人。

    大姐夫鄭孝友還會點理發的手藝,小姐夫藍四清是什麼手藝都不會。不過鄭孝友的理發手藝是在部隊學的,用來戰友間相互理髮。每年三月要上街學雷鋒,免費給群眾理髮。下崗後他在街角處支了個理發攤,半年都沒什麼生意。上年紀的人嫌他只會理髮,不會修面刮鬍子。年輕人嫌他理的髮型太土,琢磨來琢磨去還是那麼個瓦缽形。

    窘迫的生活給他們指出,只有跟小舅子混才是出路。兩個女婿做手藝不行,打架卻都是好手,畢竟軍人出身。

    九十年代初通訊不發達,一時半會只能糾集這麼三十多個人。不過也都是操守仁一夥中的精銳,個個敢打,個個敢拚命,將進局子坐牢跑路當家常便飯的主。

    三四十流氓殺氣騰騰在府右街口排開,一步一步朝張秋生逼進。張秋生也不敢托大,站起身直面群氓。表面上堅定沉著,一臉的平靜。暗裡張秋生將三股神識緊緊地籠罩住這夥人,他不能讓這些人傷害這兒的老闆和顧客,必須先發制人,誰敢亂動就從誰開始給他們以雷霆萬鈞迅雷不及掩耳之一擊。

    胖子艱難的爬起來,拍拍屁股與張秋生並排站一起。一時間胖子想起小時候帶著秋生一幫小屁孩打架的情景。那時他們小區的孩子打遍東門一帶無敵手。兒時的風光真讓人留戀啊。想到這兒,胖子豪情萬丈,能和秋生並肩再打一架死了也值。

    二比近四十的對峙,空氣似乎要凝固成冰,大戰在即,一觸即發。

    突然一個童稚聲音響起:「哥,胖哥,你們打架也不叫上我,哼!」話音未落,李秋同就從人群裡鑽出來,也與胖子一樣站到張秋生的另一側,一副要與兩個哥哥同生共死的堅定神態。

    張秋生悄悄地對秋同說:「秋同啊,你來的正好,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我們身後不躺著一大幫人嗎。中間有一個全身癢癢的傢伙,是他們的頭。他胳膊也被我弄壞了,你過去想辦法把他弄的鬼哭狼嚎,擾亂他們軍心。他們軍心一亂,這一仗我們就算贏了。快去,只能成功不能失敗。」要是直接叫秋同到後面去,這小子肯定不聽。好在張秋生對付弟弟有的是辦法。

    哎,好勒!秋同高興的向後跑去。做這種不靠譜不著調叉丫棍打野鴨的事,秋同最是來勁也最拿手。何況這還是哥哥交給他的重要任務。

    秋同來到操守仁身邊,也不管操守仁張著驚恐的眼睛望著他,從褲襠裡掏出小**對著操守仁鼻孔滋過去。

    操守仁見秋同的動作就知道這小子要幹什麼,連忙緊緊的閉嘴閉眼。可秋同滋的是鼻孔,操守仁嘴閉緊了不能呼吸,一不小心鼻子被嗆到幾滴,登時張嘴咳嗽喘氣,秋同的一泡童子尿直射入操守仁咽喉。操守仁情急拚命,提起一腳向秋同掃去。

    秋同好歹也練了幾個月武,哪能讓操守仁掃到?輕巧向旁邊一跳,讓過這一腳。可畢竟年紀小,練武時間短學藝不精,一沒留神踩到躺在旁邊胳膊被脫臼的人的關節,痛的這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媽吔————!」

    這一聲慘叫真的擾亂了對方軍心。操守仁大姐夫一聲大喊:「衝啊——!」就雙手握刀朝前衝來。但他前腳在沖,後腳還沒邁出突然就感覺像騰雲駕霧一樣飛起來,然後被重重地砸在地上,青龍偃月刀也不知丟到哪兒去了。直接大腿一痛,卻是胖子在上面跺了一腳。

    操守仁二姐夫隨著他大姐夫也往前衝,恍惚間看見大姐夫飛了起來,不覺一楞。還沒回過神來,自己也騰雲駕霧飛起來。同樣被重重地砸在地上,同樣的丈八蛇矛也不知丟到什麼地方,同樣的大腿被胖子跺上了一腳,痛的滿地打滾。

    兩個以上的人群,在沒有統一號令的情況下行動不可能一致。張秋生打的就是這個不一致,否則等對方一窩蜂的湧上來就只能是混戰一團。那樣後果就無法控制,可能會有無辜群眾受傷。

    操守仁姐夫帶來的這批人果然凶悍,見為首的兩個人已被張秋生制服,依然不知死活的往前衝。

    張秋生將如意神爪當流星錘,朝著最前面舞著雌雄雙劍的小腿迎面骨上重重一擊。然後如意神爪毫不停留飛舞一圈又擊中後面一個,如此反覆,頃刻間擊倒五六個人。大部隊遲疑了,凶悍的本性要他們繼續沖,但躺在地上的人抱著腿哀嚎聲又讓他們止步不前。

    如意神爪繼續飛舞,現在不止打小腳迎面骨。一個端著方天畫戟的被擊中右下顎,慘叫一聲栽倒在地。一個手拿狼牙棒的見如意神爪向他頭部飛來,雙手握棒全神貫注準備抵擋。可如意神爪突然改變飛行路線向下直落,一下擊在他腳踝骨上。

    是的,小腿迎面骨和踝骨都不是什麼要害部位,但最是怕痛,只要被打中那是鑽心的痛。狼牙棒痛的站不住跌倒在地。

    操守仁的大部隊在損失四分之一時,大家發現誰站在前面誰倒霉。有人就悄悄往後移。一個人往後縮,就會帶動其他人往後縮,什麼叫兵敗如山倒?這就是了。先是有個把人往後移,再就有兩個三個往後縮,然後大家都往後退了。最後就不是退,而是向後轉,拔腳就跑。

    想跑?沒那麼容易。張秋生專打腳後跟,打一個倒一個。被打倒的人大多數都在倒地時抱住前面正跑的歡實的人腳,前面的人也跟著跌倒。表面看這是無心之失,我要跌倒了,為保身體平衡條件反射的抱住了你的腳。其實是孤老拼絕戶,我跑不了你也別走。

    人是七倒八歪躺滿一地,刀槍劍戟撒的到處都是。最後只有十來個人成功大逃亡。

    外貿廣場上這時還熱鬧轟天,呼拉圈賣的相當火爆。高一一班的同學心裡那叫一個美,這都是錢啦,每賣出一隻就賺四元錢啦,能不叫人興奮嗎?

    又該林玲休息,她正一邊喝冰糖桂花紅豆湯,一邊與孫叔、俞安成還有幾個警察說笑,府右的幾個夥計來了。他們是來收桌子及碗筷的。

    幾個夥計就說,今天真是熱鬧。你們這邊熱鬧,我們那邊比你們這邊更熱鬧。那是一個全武行,刀槍劍戟齊上陣,比看電影還過癮。林玲忙問怎麼啦,夥計們如此這般這麼一說,其中當然少不了加油添醋。夥計們說,事情的起因就是給這兒的酒多了,壞了規矩。

    林玲畢竟是小女孩,聽說事情已經過去了,並且秋生還在那兒,也就放了心。她對張秋生是無原則的相信,有秋生在那兒天塌不下來。

    而孫叔與俞安成就不同了。孫叔是老江湖,事情沒徹底搞定絕不會放鬆警惕。俞安成是現役軍人,麒林軍區上校參謀長,他就更是從不相信敵人會自動放下武器。

    孫叔問夥計們,最後還是跑了十幾個人?夥計們點頭,秋生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將他們全抓住。

    俞安成問,那麼他們會不會重新再叫人來?

    夥計本來沒考慮這個問題,他們只是打工的,考慮問題不會像孫叔、俞安成這樣全面深入。但被這樣一問,不由深深點頭表示極有可能。因為一個人回去拿錢,結果叫來三四十人。現在十幾個人跑回去,會不會叫來更多的人還真難說。

    孫叔將孫不武、李滿屯叫來,交代了一番就要同俞安成一起去府右街。林玲當然也要跟去。警察留了兩個在這兒繼續維持秩序,其餘也一道去。

    俞則成是帶了一個排的人來的。不過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社會影響而放在附近,全體坐在軍車裡待命。這時也命令他們向府右街集結。

    府右街這邊,事情已經接近尾聲。而胖子得知操守仁要賠被砸店家三萬元錢,氣的哇呀呀怪叫如雷,大罵操守仁砸店都找不準門頭,最應當砸的是他胖子酒館。那樣他也能獲一萬元的賠償了。

    胖子拎著操守仁的耳朵,指著遠處一個酒館說,那兒就是我的店面,以後要砸先砸我的,要不然老子跟你沒完。

    張秋生笑著對胖子說,你弄錯了,現在漲價了,他們要賠六萬了。如果他們再有人過來打架,那就要他們賠償十二萬。

    六萬?那如果砸的是老子的店的話,我就可以得兩萬元的賠償。那老子剩下的債就可以全部還完了。胖子很傷心,這混蛋砸個店都不利索,都認不准門頭。

    再次派出去拿錢的馬仔將六扎藍瑩瑩的百元大鈔,一家兩扎的賠給三家被砸的老闆後。張秋生給操守仁們解穴的解穴,接骨的接骨,好一通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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