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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奉孝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小鎮,進了荀老頭的醫館,裡面已經顯露出了陳腐的氣息,進了荀老頭的小院子,老遠的就聞到一股中藥的味道,本來一向整潔的小院也顯得有些雜亂,看來是很久沒有打理了。
林奉孝進了荀老頭的房間,看著眼前的老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花白的頭髮已經變成了全白,滿臉皺紋,原來梳的一絲不苟鬍子也是亂糟糟的,明亮銳利的雙眸也變得渾濁起來,這還是原來那個武功深不可測,行事雷厲風行的荀老頭?
林奉孝雙目發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喊了一聲:「師父!」
荀老頭有些吃力的抬起頭來,看到林奉孝,呵呵一笑,表情罕有的慈祥,他笑道:「癡兒,哭什麼,生老病死本就是天地正理,我壽元已盡,也該回歸天地了。不過,想我臨死居然還能死在自己的床上,有我唯一的弟子陪在身邊,也算上天待我不薄,我荀某人活了一百年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林奉孝險些痛哭失聲,哽咽道:「師父,你雖然壽元無多,但是也不會這麼快就要去了啊!」
荀老頭並沒有回答他,反而是看了他半天,欣慰道:「嗯!不錯,已經突破到了化勁的境界了,很好,也不枉我教導一場。你雖然資質不是絕世天才,但是有大恆心,大毅力,大智慧,肯刻苦,能鑽研,有今天的成就已經把許多所謂的武學奇才都給比下去了,就是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沒有這般功夫。」
林奉孝歎道:「縱使絕世武功又能如何?只能多活幾年罷了,百年之後還是要化為一抔黃土,一世武功都煙消雲散,一世英名都是過眼雲煙。到頭這一身,難逃那一日。」
荀老頭點頭道:「長生不死是自古以來無數先賢都追求的目標,但是沒有人能逃過大限,都是在垂死掙扎而已。其實我也是如此,只可惜沒有成功,到最後也難免身死道消。」
林奉孝眉頭一皺:「師父,到底何以至此,你雖然年事已高,但是應該還有幾年壽元的才是,怎麼會這麼快就要大行?」
荀老頭歎道:「這就是追求長生不死的後果啊!如今我既然人之將死,有些事情也要跟你說清楚了!」
林奉孝大惑不解,不知道荀老頭又要說些什麼,但是隱隱覺得是個十分重大的秘密。
荀老頭摸出一張不知道是什麼皮做成的東西,但是卻從中分開了,他戀戀不捨的撫摸了半天,最後給了林奉孝。
林奉孝滿臉疑惑的接過來一看,就發現這張皮不同尋常,他都認不出是什麼動物的皮,整張皮光鑒照人,隱隱泛出光澤,仔細一看沒有任何毛孔,也沒有毛髮,膚色呈現出一種剛抽條的柳芽的哪種嫩黃色,如同一塊美玉一般。上面居然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畫上一副地圖一般的東西,在地圖中間居然寫了一個大大的仙字,這個字氣勢驚人,林奉孝一眼看去就心神震動,心跳加快,差點吐血。整張皮從中間裂開,一分為二,只有拼湊在一起才能看出來那個仙字,真是神秘到了極點。
林奉孝十分吃驚,連忙問道:「師父,這是什麼?」
荀老頭歎道:「這就是長生不死的秘密,是得道成仙的秘密。」
「成仙?」林奉孝驚訝道:「這世上哪裡有什麼仙,你我修煉武功,當知道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神仙的,就算是那些古時候被傳得神乎其神的活神仙如同張三豐這種人也只不過是將武功練到了極點,身手鬼神莫測,在常人眼裡看來神乎其神,才被傳為神仙的。」
荀老頭聽了林奉孝的話,沒有回答,他在想著怎麼跟這個弟子說,他陷入了沉思,想起來幾十年前的往事。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荀老頭還年輕,還不是個老頭子,那時候他有一身好武功,受到十里八鄉的人的敬畏。再後來天下亂了,到處都在打仗,村子裡面都被那些當兵的洗劫一空了,鄉親們也都逃走了,年輕的荀金樹還是個滿腔熱血的小伙子,舉目無親的他也加入了軍隊,只是他加入的不是那些整天你打我,我打你的軍閥,他是個一貧如洗,祖上三代都是窮人,而且是連飯都吃不飽的窮人,所以窮人和窮人扎堆,他參加了紅軍,他也加入的革命,當然那時候的他還不知道什麼是革命,要革誰的命。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參軍的熱情,雖然那時候也很苦,但是他不覺得,他感到自己來到了真正屬於他,適合他的天地。
在這裡他認識了許多人,都是能談得來的朋友,沒有人因為他一身武功而敬畏他,所有人都把他當朋友,他也認識了一生中對他影響最大的人:林劍書。
林劍書不是窮人出身,相反他的家境很不錯,從小就讀書習武,文武雙全,而且他曾經拜訪名師,武功極為厲害,不比荀金樹練的只是家傳的武功,而且還失落了不少,兩人的身手相差的是天差地遠。
林劍書不但是武功厲害,人品也是俊逸瀟灑,讀書識字,寫的一手好字,作的一手好文章,就連首長對他的文字也是十分讚歎的。
荀老頭並不是個只知道用拳頭的渾人,他對於有文化的人也是很佩服的,當然還有羨慕。林劍書為人隨和,有求必應。要知道,當時窮人幾乎是沒有幾個識字的,更別說作文章了,但是這並不妨礙許多有理想的人像他求教,而那時候,那支部隊絕大多數都是有理想的人。
年輕的荀金樹自然也是有理想的人,他也是像林劍書請教的人之一,第一次他學會了寫字,寫了三個字:荀金樹。就是自己的名字。
荀金樹是好學的,林劍書最是喜歡好學的人,不但叫荀金樹識字,寫字,還把自己的書給他看,教他讀書。荀金樹知道林劍書的武功厲害,練武的人之間往往都是互相不服氣,但是荀金樹對林劍書卻是從來都沒有不服過,他知道林劍書雖然表面儒雅,但是一身武功不是浪得虛名,遠遠在自己之上,因此他也向林劍書求教武功,甚至願意拜師。
林劍書就如同孟嘗君在世,對於荀金樹的拜師他沒有答應,但是他是有問必答,但凡荀金樹向他求教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毫不藏私,無論是文是武,都是如此,荀金樹心中感激,視他如同父兄。
後來,他們一起爬雪山,過草地,上陣殺敵,同生共死,荀金樹不記得林劍書救過他幾次性命了,但是他同樣也不記得他救過林劍書多少次,反正都是數不清了。最為困難的日子過去了,他們稍微輕鬆了一點,可是後來各地都不打了,因為鬼子來了,氣勢洶洶,殺人如麻,所有人都起來反抗,無論是誰的部隊,都只有一個敵人。
鬼子的厲害,他們都領教過了,比他們犀利的火炮,精準的槍法,但是他們不怕,雖然他們只有血肉之軀和一顆不屈的心,但是憑著滿腔的熱血他們也沒有膽怯過。
終於,鬼子敗了,肆掠了神州大地許多年,但是終究還是敗了,狼狽的滾回去了,剩下來的自然是瓜分勝利的果實,至於誰吃虧佔便宜就不是他們這種小兵能夠知道的了,上陣廝殺他們當仁不讓,但是最後利益的分配他們只是籌碼而已,沒有資格參與到其中,古往今來,幾千年來人類都是如此,因此也沒什麼可怨言的。
但是林劍書和荀金樹已經生出了離開部隊的想法了,林劍書對荀金樹說過,外敵已經敗退了,擺在眼前的就是內鬥,因為外敵而強行合作的內部各個勢力其實一直都是心懷鬼胎,各自明爭暗鬥從來都沒有停歇過,但是他已經厭倦了,他不想再和自己的同胞廝殺了,即使這場戰爭是無論如何對各方來說的都是必須的,但是他已經不想參加了,反正他只是一個小兵,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荀金樹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他還是打定主意要跟林劍書走的,因為他知道林劍書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事情,事實證明,林劍書的做出的所有決定一直都是對的,所以他知道跟著林劍書走哪就是沒錯的。
林劍書不想再打仗了,而且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那件事情別人不知道,但是荀金樹知道,因為林劍書有什麼事情也從來不瞞他。
在鬼子被打跑之前,一次戰鬥中,林劍書得到了兩張皮,確切的說是一張被一分兩半的皮,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皮,一張是從鬼子的一個軍官手上得到的,還有一張是從**軍官手上得到的。
荀金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林劍書自從得到那兩張皮之後就一直神色很激動,他知道那東西非同小可,而且從那時起他就隱隱察覺到,林劍書要離開部隊了,而且這個時間不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