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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第二部第三卷第六章 文 / 搖錢盆

    第6節水流沙第二部第三卷第六章

    第六章

    一

    有色金屬鑄造原本就很難保證每天都有事情做,由於機床廠去年就提前把生產計劃中要用的銅件預備下了,今年僅只零星的做一點維修配件,翻砂房一個星期都很難開一次爐。

    嚴進林回翻砂房要他去年的工資,蠻橫無理的扭著湯天竺吵鬧,搞得湯天竺毫無辦法。不知是因為躲避嚴進林,還是因為其它原因,翻砂房很難見到湯天竺的影子。

    出納員陳因芬,以翻砂房的名義,去生產隊領取了不少現金。年終分配時,只是生產隊和翻砂房結清了往來的賬款,但翻砂房內部,現金收支盈餘,則沒有理清帳目。

    湯天竺叫石雲飛,把出納陳因芬報銷的單據核對記賬,計算清楚在生產隊支取的現金,除去費用還有沒有盈餘。

    石雲飛買來收支賬本,把陳因芬拿出來的單據,按年月日的順序記錄上賬。清理單據時石雲飛察覺,有些單據出現了重複報銷,重複報銷的單據都有湯天竺的簽名,上面都寫著「同意開支」四個字。同一件事情,同一種理由,同一天時間,相同的報銷單據就有好幾張。

    比如在駱映桂家裡開業務會請客,一張是在駱映桂家請客共計費用的報銷單據、另一張是詳細地記錄那一天煙酒茶米面油雞鴨魚肉合計的清單,同時還有一疊同日開出的煙酒茶和一些副食品的發票,幾張單據都註明的是駱映桂家某日開業務會支出的費用。

    石雲飛把這些發票清理出來,在揚公橋茶館找到廠長湯天竺。「你這些費用是怎麼發生的,你搞清楚沒有就寫同意開支。」湯天竺接過發票看了一眼,說:「買的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吃了的,我也簽了字的,你把它記上去就行了曬。還要做啥子嘛?」

    石雲飛說:「你這些發票簽得有問題。」湯天竺有些冒火地說:「有問題你可以去告我。」一句話噎得石雲飛再也無話可說。

    二

    回廠的路上,石雲飛碰見陳因芬,她告訴他一個秘密消息:「湯天竺和駱映桂在申請辦玻璃廠。」石雲飛不相信地道:「不可能吧。」陳因芬說:「真的不哄你,大隊和公社都出了資金。」見石雲飛還是有些不相信,又說:「廠址就選在死狗灣,可能隔幾天就要動工修廠房了。」

    石雲飛說:「去年你在生產隊支的現金還有剩餘麼?」陳因芬說:「我男人記的賬本和發票不都在你那裡的嗎?哪裡還有剩餘的錢。」石雲飛說:「你那些賬亂七八糟的不準確。你曉得,我也曉得,你抹得到湯天竺可抹不到我。」陳因芬說:「已經過去了的事情,你何必還那麼認真。」石雲飛笑笑沒有再說話。

    翻砂房冷清清的,一個人影也無,石雲飛打開鎖著的大門。進門要上一道梯坎,石雲飛進得門來,陳因芬仍站在門外的梯坎下。

    石雲飛回身往公路上看,想看今天還有沒有人來。突然間陳因芬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石雲飛的**,還上下滑動。石雲飛詫異的望著她,陳因芬嫣然一笑,說:「曉得你是個燒棒,可惜你癮大膽子小。」石雲飛的那話兒漲大起來,說:「走屋裡去。」

    車間最裡面有一明一暗兩間屋子,裡間暗室是保管室,外間有床鋪,供夜間值班的人睡覺。

    進得門來的石雲飛,把後進門的陳因芬拉扯到面前,陳茵芬伸手扶住床的檔頭,背對著石雲飛。他讓她身子約往前傾。從後面扯下她的褲子。陳因芬的屁股又白又嫩,石雲飛從胯間伸過手去摸她的**。

    看著白嫩的屁股,摸著濕潤柔滑的**,石雲飛哪裡忍耐得住,他從後面一下子把那話兒奪了進去。陳因芬扭過頭,連聲說:「啷格像恁格呢?啷格像恁格呢?」石雲飛急速的聳動,一陣舒麻襲來,他匍伏在她的背上。

    陳因芬十來歲的倆個閨女,從外面跑進來去了沙場玩沙子。見石雲飛的臉上淌下了汗珠,陳因芬抓起一根毛巾丟給他,倆人相視一笑,沒再說話。

    三

    遭湯天竺搶白的石雲飛,原本還是想把重複報銷的清理出來,拿給翻砂房的幾個人看,讓大家來探討哪些該報賬。如今陳因芬主動讓他搞了一回,這事也就不想管了。他把陳因芬交出的,湯天竺簽了字的,所有單據全部記錄上賬。計算出了餘額,陳因芬交出的單據,比生產隊支取的現金多了一千多元。

    如此算來,陳因芬為翻砂房墊出了一千多塊錢。翻砂房的幾個人還要貼補現金給她。石雲飛只負責把賬結算清楚,至於如何處理那是廠長湯天竺的事情。如果是以前他會告訴別人真相,如今他不想管了。

    翌日清晨,石雲飛去陳因芬家,打算把她拿出的原始單據還給她。推開門,堂屋冷清清的,家裡像沒有人一樣。裡間屋的門敞開著,石雲飛問了一句:「屋裡有人沒得。」便信步走了進去。

    陳因芬平躺在裡間屋的床上,見石雲飛進屋來,陳因芬說:「快點來了各人走。」聽了這話石雲飛,當時就愣住了,還真沒明白陳因芬說話的意思,只聽陳因芬又說:「快點來了各人走呀。」

    不待陳因芬再開口,石雲飛幾步跨上床去,掀開舖蓋脫下她的褲子。陳因芬把腿呈八字叉開,石雲飛蹲在她的下體處,把已經勃起的那話兒,一下就奪了進去。陳因芬啊了一聲,那表情很特別,好似那一下奪的恰到好處。

    好一陣**方休。石雲飛問道:「你男人呢?啷格不在家?」陳因芬說:「哪個豬爪棒的媽,今天過生日,他上街買菜去了。」石雲飛說:「你那些單據,比你在生產隊領的錢多了一千多元。」

    陳因芬說:「真的?」石雲飛道:「我算的還有假?」陳因芬有些驚疑地說道:「還要多一千多塊錢?狗日的豬爪棒男人,早點算出來多一千多塊的話,老子在生產隊多領點錢要不得呀,狗日的太笨了。」

    石雲飛問道:「你是啷格在湯天竺那裡報銷的?他啷格給你簽的字?」陳因芬說:「湯天竺也是一個憨包,我把條子拿起去,他把條子翻轉來,拿筆挨著在上面寫同意開支,然後拿出私章,霹靂叭啦蓋在上面就是了。」

    石雲飛說:「他看都沒有看?」陳因芬說:「他看個屁。」石雲飛說:「賬我算出來了,補不補你的錢得湯天竺說了算。」陳因芬說:「只要你不亂開黃腔,這錢肯定我要找他要的。」石雲飛說:「說實話,你拿來的這些條子,我也搞不清楚哪些是該報銷的,哪些不該報銷。」

    四

    翻砂房的生意清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湯天竺和駱映桂真的籌建玻璃廠去了,翻砂房是幾個人集體承包的,儘管他倆把很多的時間都花在玻璃廠上了,翻砂房他倆也沒有宣佈退出,生產出的利潤他倆還是要佔一份。

    吳金貴、嚴進林、聞六兒、陳因芬、石雲飛都有怨言但又毫無辦法。湯天竺為了平息大家對他的不滿,把幾個人帶往鵝眉山去旅遊了一圈,人們對他還是滿腹牢騷。

    湯天竺和駱映桂必須做出選擇,是留在翻砂房還是去玻璃廠,二者只居其一。

    玻璃廠是大隊和生產隊投資興建的,翻砂房沒有人投一分錢,湯天竺當然選擇去玻璃廠當廠長,駱映桂也隨同前往。

    一日,湯天竺招集大家開會。湯天竺說:「翻砂房辦不下去了,大隊和生產隊都同意匟了,今天招集大家來就是處理善後問題,所有的收入支出都從這個月扎斷,出了歸還開初生產隊的借款,餘下的有多少大家平攤。有啥子你們大家說,反正廠裡也沒得業務做,大家一天到黑耍起,我同意匟了算了。」

    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說話。事情雖然發生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但一群農民沒有了土地,想靠這個翻砂房求生活,現在廠要關門了,對幾個沒有丁點工業知識,只知道種菜賣菜的農民,能說什麼呢。誰也不敢自告奮勇的站出來,領著大家繼續把廠辦下去。

    見眾人不開腔,過了很久石雲飛說:「你們倆人要退出去就退出去好了,至於這個廠匟不匟,那是以後的事情,你只負責把你當廠長期間的賬目搞整稱抖,我們欠別人的,別人欠我們的,我們該付生產隊的和生產隊該付我們的,餘下我們幾個人該得幾個子兒,把錢處理了,這個廠裡的事情就不關你的事了。」

    大家都同意石雲飛提出的意見,會後算賬,除了陳因芬墊出的一千多元錢後,十個月,人均分得三百元,余二十多元錢,大家吃了一頓分家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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