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0高層出招
經過在溫嶺的一夜休整,張鵬飛再次趕往娜美婭大草原。溫純集團在全省各大牧區都有收奶點,張鵬飛不可能每個牧區都親臨現場,只能挑重點地區指導。娜美婭草原是西北最大的草原,也最靠近溫嶺,同時也是溫純集團綠色鮮奶供應的示範基地,只要解決了這裡的改革問題,那麼其它牧區自然不在話下。
眼望著草原越來越近了,張鵬飛坐在車裡並沒有說話,一直在思考著。
「張書記,昨天……休息的還好吧?」江小米小聲問道。
「挺好的,可能最近有點累,躺下就睡著了。」張鵬飛看向她,不禁皺了下眉頭,說道:「你沒睡好嗎?黑眼圈這麼嚴重,瞧你精神不太好啊!」
「沒……沒事……」江小米擺擺手,「我這人挑床,換地方就容易失眠。」
張鵬飛哪裡知道江小米因為他才失眠,整整一夜,她的腦中不停地徘徊著張鵬飛和崔純在一起的親密畫面,有在會議上的舌槍唇劍,還有在舞會上搖擺的婀娜身影,那一幕幕情景攪得她睡意全無。
張鵬飛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最後說道:「別太累了……」
聽到他關心自己,江小米大著膽子問道:「您……您真要收崔純當學生?」
「話已出口還能怎麼辦?」
「這事有點……」江小米沒敢說出心中想法。
「有點荒唐是不是?」張鵬飛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江小米臉色一紅,搖頭道:「我是想說有點……滑稽。」
「是啊,是有點滑稽!」張鵬飛一臉無奈:「可是在那種場合下,總歸要給人家一個面子,還好她沒有其它的意思。」
江小米淡然道:「您真會替別人著想……」
張鵬飛忽然感覺她話語中有些冷意,腦子一琢磨,恍然大悟,把嘴在她耳邊小聲道:「你是因為這個失眠?」
「我……」江小米一張俏臉變得通紅,想出言解釋,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你想多了,她真沒別的意思。」張鵬飛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面撫摸著。
「我沒有……」被他這麼一愛撫,江小米感覺大腿麻麻的,很快這種酥麻就傳遍了全身,進而雙腿之間變得潮濕了。她按住張鵬飛的手,聲音顫抖地說:「我就是怕她影響您的聲譽,既然您瞭解她,那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口是心非吧?」張鵬飛一臉曖昧的笑容。
江小米搖搖頭,羞澀地不敢同他對視,不管怎麼說,同他說了一會兒話,心情好了不少。
「我這次讓她跟著我過來,是想抓緊時間解決這邊的問題,讓她親眼看到牧民生活的現狀,只有這樣才能促使他們之間合作方式的改革。只有先把牧民的積極性調動起來了,溫純乳業才會煥發生機。」
聽到領導耐心解釋,江小米反而不好意思了,羞澀地說:「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休息一會兒吧,沒精神怎麼工作?」
「哦。」江小米在他溫柔目光的注視下閉上了眼睛。
張鵬飛會心一笑,靠在她身邊繼續思考著牧民的發展問題和溫純乳業的未來。
崔純的車跟在張鵬飛的車後面,她手上拿著一些資料,越看心越涼。崔純之前從來沒想過牧民的問題,一經張鵬飛提醒才開始關注,特意找來了相關材料,看過之後更加明白了現實,制約溫純乳業發展的可不單單是集團發展思路的問題,從奶源的採集開始,溫純乳業的發展體系就已經出現了困境。
「哎!」崔純把資料扔到一邊,搖頭道:「老爸這是怎麼搞的啊!」
「小姐,怎麼了?」一邊的女助理問道。
崔純沒好氣地說道:「如果不是張書記提醒,我真沒想到集團在最基礎的問題上就出現了麻煩,真不知道集團內的那些高管都在幹什麼!」
「小姐,說句不該說的話,最近幾年老闆把精力都放在了其它業務上面,對這邊的關注就有些少,其它人也就坐山吃空……」
「那些老傢伙都是集團成立的員老,現在也應該退出去了,出去旅旅遊,玩玩女人不好嗎?」崔純不屑地說道。
女助理笑道:「我和您說過的,他們不但瞎管,在財務上面也有爛賬,都是他們造成的!」
「是啊,他們除了會在辦公室裡玩秘書、包二奶,每年除了分紅利,還能得到幾百萬的工資,有這樣的好生活,他們還會操心嗎?」
女助理有些尷尬,小聲道:「可是他們都是股東……」
「股東也不一定非要佔著副總的位子吧?」崔純撇撇嘴。
「可是現在您……」
崔純明白助理的意思,點頭道:「還是張書記說的對,如果不在集團內站穩腳跟,說什麼都白說!這一切還不是怪老頭子?他總是念著兄弟情誼,結果把集團搞成了吃大鍋飯的!」
女助理不好再說什麼,表情有些無奈。
「記學習!」崔純暗下決心,她不認為自己能力差,但要說控制人的把戲那肯定不如張鵬飛。昨天夜裡,她又好好研究了張鵬飛的資歷,越研究越發現他是控制人的高手。
「小姐,您真拜張書記當老師啊?」
「那你以為我開玩笑啊?」崔純沒好氣地說道。
女助理訕訕地笑,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心想一個是高官,一個是白富美,難道就沒有其它的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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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張鵬飛帶著江小米、崔純坐進了娜美婭鎮領導蘭馬的氈房。余問天和南門秋等溫嶺市的幹部並沒有陪同,酒廠那邊還有不少事,張鵬飛把他們打發過去了。余問天等人已經習慣了張鵬飛的作風,不敢說別的,只能聽從安排。
雖然已經見過張鵬飛,但是蘭馬仍然有些緊張,同時也有些興奮。不久前張鵬飛安排溫純乳業和牧民去新西蘭走了一圈,蘭馬也跟著去了,親眼看到國外先進的家庭牧場模式,讓他感慨萬千。如果不是張書記,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別說去學習了,就連出國都不可能。
「蘭馬,出國轉了一圈有什麼感想?」張鵬飛溫和地問道。
蘭馬訕笑道:「感觸挺多的,我們的方式確實落後,奶牛、肉牛的品種也不好,看看人家奶牛的奶###子那麼大……呃……」
蘭馬突然發現江小米和崔純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醒悟到自己用詞不雅,剛才忽略了還有女人在場,他也不好意思了,呆坐在那裡傻笑。張鵬飛強忍著笑意,看了下兩位女人,擺手道:「你接著說……」
崔純和江小米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撅了下嘴,似乎覺得張大書記不夠尊重女性。
蘭馬不敢再隨口回答,字斟句酌地說道:「人家的牲口品種好,都比我們的強!另外人家的生產模式也先進,幾百頭牛頭的農場,根本就用不到幾個人,哪像我們全家跟著忙活!」
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接著問道:「還有呢?」
「另外就是環境好,我以前覺得咱這裡的環境夠好了,可是看看人家的保護……把草場搞得像自己家似的一樣乾淨,相比之下我們這裡就不行了,滿地牛糞……」
「咳咳……」崔純被蘭馬粗俗的表達給逗笑了,可是又不敢笑,只能強憋著。
「嘿嘿……我文化低,也不會說話,還請領導不要當回事。」蘭馬羞澀地抓著頭皮。
「我……我可不是領導……」崔純連忙擺手。
張鵬飛看向蘭馬說:「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最喜歡同你們這些基層的幹部百姓聊天了,因為你們說的都是實話。」
「張書記,您上次說我們也可以搞成國外的那種模式,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搞,但是這樣一來,你們牧民內部也需要改革,大家能理解嗎?」
「那……那都要怎麼改呢?」提到正事,蘭馬也認真起來。
張鵬飛說:「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吧,我想你也應該看到了,國外的牧場,不是所有住在那裡的人都在搞養殖,只有一部分人搞這個,他們把所有的資源都集中在一起,這樣才能方便發展。就像你之前所說的,現在的娜美婭不是也有很多牧民外出打工,把家裡的牛羊交給你們留守的牧民嗎?其實意思是差不多的,只是國外的那種模式更加專業,比較規範化。」
「我有點明白了,可是如果不讓那些出去打工的牧民再養,他們的收入……」
「這就涉及到了生產合作的方式問題,他們把資源讓給了你們留守的牧民,你們一小部分人得到了大部分的資源,那麼是不是也要給人家一些補助?說白了,你們的生產規模在擴大的同時,其中也有別人提供的資源啊!」
「我懂了,也就是說他們用自己的土地、草場入股,我們每年要給他們一些分紅?」
「對嘍,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張鵬飛點點頭。
「那牧民能同意嗎?」崔純插嘴道:「說起來簡單,可要操作起來難度不小,就比如說這個分紅吧,給多少錢能讓雙方都滿意?而在其中政府和企業又……」
蘭馬打斷崔純的話,說道:「牧民的工作我可以做,只要政府真心為大家好,我想他們都可以理解。其實已經有不少年輕的牧民不願意再繼續這樣的生活方式了,如果不幹活還能得到錢……這當然是好事,他們沒理由反對!」
張鵬飛看向崔純說:「這個道理很簡單,你應該知道一些企業實施的工齡買斷政策,其實這是一個意思。既然牧民想走出去,又何必佔用、浪費手中的資源呢?如果拿著這些錢出去做些小生意,也是一種好的選擇。而留下來的牧民得到了更多的資源,可以把牧場整合擴大,這樣也方便公司取奶。接下來公司就可以把剩下的養牛戶統一起來,幫助他們引進新品種,學習新技術,提高生產技能……」
崔純微笑道:「沒錯,這樣一來,公司在操作的時候就容易多了,這對公司來說可不是難事,怕就怕問題出在牧民身上,如此就沒那麼多麻煩了。」
「這位領導是……」聽著崔純說話,蘭馬發現不對勁兒了。
崔純微笑道:「蘭馬大叔,我都說了不是領導,我是溫純集團的。」
「啊……」蘭馬張大了嘴馬:「你是公司的人?」
「是的,這次來就是幫助你們的!」
「那你還是我們的領導……」蘭馬笑道。
張鵬飛問道:「崔純,你去過新西蘭之後有什麼感想……」
「我沒去……」崔純小聲道。
「你怎麼會沒去呢?上次溫純乳業的管理層不是去了不少嗎?」張鵬飛看向江小米。
江小米苦笑道:「名額是給集團了,他們安排誰去我就不知道了。」
崔純連忙說:「不怪江主任,是公司裡的一些老傢伙去了,有這種好機會……他們當然願意出去玩玩了!」
「呃……」江小米嚇了一跳,心虛地看向張鵬飛。
「哎,這就是我最擔心的事情啊,沒想到還是發生了!不過問題不在你,這是集團內部的事。」張鵬飛安慰江小米,又看向崔純說:「看來你在集團內的地位還是不行啊!」
崔純鬱悶地點點頭,說道:「那些老傢伙仗著資格老,所以就……」
「我明白,」張鵬飛不再說這個,轉移話題道:「那你對我提出的想法有什麼意見?」
「我覺得挺好的,可是單靠這個還不行,溫純乳業面向全省收原奶,這個……」
「要一步步來,你不能著急,如果能把這裡的事情改好了,其它地區也不是難事,難的是我們要找對思路,提升產品技術和質量。」
「張書記,我想親自到牧民家裡和牧場看看……」
「我會帶你一起去看的,」張鵬飛微微一笑,「看來你開竅了!」
崔純也笑道:「您還有什麼想法?」
張鵬飛說:「我認為公司加農戶的方式要改一改,不能像過去那樣了,你們為什麼不能把牧場當成是自己的資源,把牧民當成是自己的企業員工呢?如果完成了思路的轉變,發展渠道也會拓寬。你也不想想,溫純雖然是乳業集團,但是西北的牧民又不是只養奶牛,還有肉牛和肥養啊,你爸想去發展其它業務,為什麼不利用自己擅長的領域?肉類食品也是一類發展模式啊,牛肉、羊肉……這不都可以經營嗎?」
崔純眼前一亮,笑道:「我也正有這樣的想法!」
張鵬飛說:「你想想看,西北每年的肉牛肥羊也不少,如果統一起進行產品包裝,那麼……」張鵬飛微微一笑,「牧民的收入不但增漲了,你們企業的品牌實力也會加大,同時也提高了牧民的積極性!當然,前提是要有好的品種和生產模式!這一套生產模式可以從國外原封不動的學習過來,其實一點也不難,只要你們肯動腦子!」
江小米興奮道:「確實如此,如果溫純在這一塊發展下去,那麼有著很多便利的條件,也會帶動品牌價值,會讓外界覺得溫純不單只做牛奶,還可以做其相關的肉類食品業務!集團聲勢越大,老百姓的認可度也就越大!」
蘭馬說:「其實我們現在的牛羊肉都是被外地人買了去,他們把價格壓得很低,如果溫純公司願意收購,我們也少去了銷售的麻煩!」
「怎麼樣?」張鵬飛問崔純。
「很好的想法,就是現在……資金……」
「資金的問題你先不要考慮,我們先想思維改革的事,一定要拿出一份整體改革計劃書!」
「嗯,我聽您的!」
張鵬飛站了起來,說道:「我們對牧民瞭解的還是少,走吧,只有實際上看過了、聊過了,思想才會充實起來。蘭馬,你再帶著我們四處看看……」
「好好……」
蘭馬帶著大家走出了氈房,路過他家的牛捨時,正有一頭牛跳起來騎到了另一頭牛的背上。崔純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笑道:「那兩頭牛真有意思!」
「它們這是……」江小米也愣住了。
張鵬飛憋著笑,也不敢解釋。蘭馬口快,笑道:「那母牛發……情了,公牛正在配種……」
「啊……」崔純這才想明白怎麼回事,滿臉尷尬,無地自容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江小米也一樣,低頭不敢再看。正在這時,解決完的公牛從母牛背後跳下來,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舒爽之餘還不望伸出長長的舌頭去舔舐母牛那……與此同時,母牛也興奮地「哞」了一聲……
崔純一陣反胃,快走著離開了。張鵬飛表情古怪,真沒想到這丫頭純到了這個地步,不就是動物的交……配麼,整得那麼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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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有些狂躁地照射在大漠之上,前方有一片望不到頭的胡楊林,圍繞著胡楊林露出了一些零散的房屋,看上去是一個小村莊,這裡是一小片綠洲。就在胡楊林的正中密處有一棟兩層的土房,應該是屬於守林人的。這座土房並不起眼,從外表看上去,只是一棟平常的鄉間建築。房前有一條很小的溪水,順著每顆胡楊林的根部流淌著,漸漸消失在遠方的暗河中。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隱秘的地方,遠離都市和人群,完全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即使知道這裡面藏了人,只要人躲進胡楊林,一時半會兒也不容易被發現抓到。
房間內坐著幾個人,一樓的大廳內還放著一台電視。電視上正在播放著西北新聞,內容是張鵬飛在溫特酒廠開會時的畫面。
「他在溫嶺?」張九天坐了起來,看向身邊的西洪激動地吼道:「你怎麼不早說?」
「說了有什麼用?」西洪的表情仍然很冷漠,呆呆地盯著電視。
「他離開了哈木,這不是我們的好機會嗎?」張九天說道
「蠢貨!」對面一位男子低聲說道,他是西洪的部下。
「你說什麼?」張九天憤怒地看向他。
「我說你是蠢貨,難道不是嗎?」
「你他媽的……」
「怎麼著啊?」男子撇撇嘴:「張九天,你現在不是公子哥了,少他媽在我面前張揚舞爪的,要不是我們兄弟幾個你早就喂狼了!」
「你……」張九天氣得說不出話,深知對方說的沒錯,這幾個人雖然是在保護自己,但也是在監視。
「好了!」西洪打了個哈欠,看向自己的部下說:「早就和你們說了九天是自己人,你們要客氣一些!」
「哼!」部下狠狠地瞪了張九天一眼,無聊地上樓去了。
「西洪老大,」張九天看向西洪,「這是一個好機會啊!」
西洪搖搖頭,說道:「你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難道對方就不這麼認為嗎?前幾天他的老婆可是回哈木了,誰知道他去溫嶺是不是一個陷阱?」
「這個……那什麼時候動手?」
西洪大大咧咧地說道:「著什麼急啊,現在風聲越來越鬆了,等他們不重視的時候,就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時機!」
張九天抽出一支煙,煩躁地說:「他多活一天,我就多難受一天。現在我爸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西洪揉了揉眼睛,罵道:「他娘的,歲數大嘍,吃完飯就想睡覺!你看外面的天真好啊!」
張九天哪還有心情看天氣,並沒有說話。
這時候一側的門開了,走出了兩位只裹著浴巾的女人,正是阿菲和阿法,看樣子兩人剛洗完澡,頭髮還滴著水,美艷動人如出水的芙蓉一般。
「你們聊什麼呢?」阿菲笑瞇瞇地問道。
「省著點水用,水池裡的積蓄不多了!」西洪說道。
「老師,您放心吧!」阿法走過來坐在他身邊:「大熱天的不洗澡太難受了!」
「女人就他媽事多!」西洪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
「九天,」阿菲坐在了張九天的身邊,「你要不要洗澡啊?」
「我不洗!」張九天沒好氣地說道,這兩個女人已經不能再勾起他的興趣了。
「可是人家想你了怎麼辦?在這荒郊野外的……也沒什麼事可幹……」阿菲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對著他的臉吹熱氣。
「找他……」張九天猙獰地笑道,指了指西洪:「西洪老大,你那方面不會不行吧,瞧你這兩位女徒弟,似乎有點不滿意啊!」
「哈哈……要不咱們來個新花樣……」西洪摟著阿法,目光變得熾熱起來,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頃刻間阿法的**就暴露在空氣當中。
西洪挑釁地指了指張九天,瘋狂地笑道:「九天,咱們兩個比比,看誰能把她們操得更爽,看誰堅持的時間更久……」
「就在這裡嗎?」張九天忽然來了興趣,或許是壓抑得太久了,他感覺西洪的提議很刺激。
「你不敢嗎?」西洪問話的時候揪住了阿法的頭髮,並且指了指自己的胯間。阿法乖巧地反嘴貼了上去。
「我為什麼不敢,西洪老大,我是怕你丟人啊!不如我們再加把勁兒,搞完一次……換個伴接著搞,看她們誰對我們更滿意,如何?」
「好啊,哈哈……」西洪點點頭:「刺激,太他媽刺激了!」
張九天大笑起來,扯掉了身邊阿菲的浴巾,也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阿菲**著身體跪在地上,媚笑著解開張九天的皮帶,說:「不如再多個花樣,我們兩姐妹同時給你們吹,看誰先不行……」
「哈哈……還是女人有辦法,這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來吧!」張九天把她的頭按在了腿間。
「哼哼……」西洪那邊也是同樣的進展,他偷偷掃了一眼張九天,昔日的京城公子墮落成現在的樣子,看來他已經漸漸接受了這種生活,等他的腦子完全被洗了之後,應該就會全心全意為組織服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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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寧中強被韋遠方叫進了辦公室,兩人進行了一番密談。
「難道真要這樣嗎?」寧中強神色凝重。
「你覺得不好?」韋遠方笑了笑。
「不是不好,就是感覺……對他不太公平吧?」
「不公平又能怎麼樣呢?」
「可是……」
「我明白你想說什麼,」韋遠方揮手打斷寧中強的話,「可是我們總不能看到西北的勢力繼續衰弱下去,那樣的話未來將會更加麻煩,我想他應該也明白這個道理。」
寧中強歎息一聲,說道:「您說得也對,但是這個時機會讓人誤會您……」
「你是不是擔心外人說高層心眼太小?」
寧中強點點頭。
韋遠方抬起雙手捏頭皮,無奈道:「我這也是為了全局考慮!」
「那他的那些長輩……」
「我相信他們不會發聲的,在現在的敏感時刻,他們應該明白我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打了他一棒子,總歸會有好處的。」
「什麼好處?」
「我說過這是一個敏感的時刻,你還不明白?」
「啊……」寧中強恍然大悟,可是隨後又說道:「如果這是交換條件,他是不是有些吃虧?單以他現在的成績來說,完全可以……」
「政治場上沒有完全可以,你忘了自己的例子了?」
提到自己,寧中強臉色一紅,臉上湧現出深深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