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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十一:大漠風雲成一統 1451只要溫存 文 / 東小北

    1451只要溫存

    按照指示,溫嶺準備的接待宴很豐盛,卻不昂貴,都是一些常見的食材,這令張鵬飛很滿意。

    喝的酒也是溫嶺地方特產的純糧食酒,釀造用水是地下泉水和冰川水,略帶一些甜味,酒味濃香,屬於濃香型白酒。溫嶺的白酒在西北很有名,其中的「溫特」系列被稱為西北第一酒,可見其地位。

    張鵬飛品了幾口酒,看向余問天說:「白酒的發展怎麼樣?」

    余問天介紹道:「白酒是溫嶺下面幾個縣的支柱產業,在西北非常流行,這裡的水源好,含有很多微量的礦物質,口感也好,當地百姓很喜歡,您感覺如何?」

    「是不錯,」張鵬飛點點頭,說道:「既然你們當地有這麼好喝的白酒,我上次來時……怎麼安排的全是茅台和五糧液?」

    余問天不好意思地紅了臉,說道:「一般省裡的幹部來都是那種酒,國宴用酒,名氣大,我怕本地酒……」

    「我不是怪你,這種現象在哪兒都存在。」張鵬飛點點頭,又問道:「這種酒在內地……很少吧?」

    「除掉西北周邊省份,內地……幾乎看不到這種酒,有的也是遊客帶回去的一兩瓶,他們都說沒想到溫嶺還有這麼好喝的酒!」

    張鵬飛苦笑道:「我們自己都不重視,外人又如何重視?過去的企業總單純的認為擁有老百姓的口碑就夠了,還想借用一傳十、十傳百那種模式。不可否認,這種方式不是不可取,在本地完全行得通,但是要想把企業做大……廣告宣傳必須到位,只有產品走出了西北,那才是真正的成功!」

    余問天說:「張書記,您說得對,除掉下面的小單位,就連我們市委、政府,甚至各局接待用酒,也都是那些品牌酒,只有鄉鎮上的……才會選擇本地酒,大家都覺得這樣上檔次。必竟有時候接待外來的客人,要顯得出對他們的重視。」

    「我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我們必須想法讓自己的酒成為有檔次的產品,讓大家都明白我們的酒不但好喝,也有檔次!」

    市長南門秋立即接話道:「張書記,您是不是又想指導我們的酒業發展了?請您給我們提出一條思路!」

    「呵呵……」張鵬飛擺擺手:「具體的要看過了才知道,不過顯然這種模式是不對的,也許一些小企業認為只要吃飽了不餓,每年賺個幾十萬、幾百萬就夠了,但是如果大家都這麼想,我們的工業還是發展不起來。為什麼我們開會經常提到本地工業基礎薄弱?企業們和當地官員總是這樣的想法,工業如何強大起來?」

    眾人點點頭,張書記說的話很有道理。

    張鵬飛接著說道:「或許你們一些人覺得招商引資,讓大企業入主當地是個方法,會加強工業實力,但他們終究是外來者,能否專心專意發展我們的工業,這是個未知數。不少人覺得招商引資很容易,見效快、政績突出,但其實發展我們自己的企業也不是難事。我請大家想一個問題,費勁心機招來大企業,為何不努力把我們的小企業變成大企業呢?」

    余問天和南門秋對視了一眼,余問天笑道:「張書記,您給我們出了一個課題,我們會好好研究的。您說得對,我們不能忘本啊,工作還應該踏踏實實的搞。」

    南門秋深思道:「張書記,我研究過您前段時間發表的文章,把本地小企業變成大企業,甚至龍頭企業,這是不是我們本地企業發展的主旨?」

    張鵬飛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必須有這樣的決心,經濟發展要兩條腿走路,招商引資不能放棄,但還是要想想本地的企業,這些才是西北發展的未來啊!」

    「我明白了……」南門秋顯得很興奮,只要跟對了張書記的路子,他的未來也就不用發愁了。

    「好了,」張鵬飛擺擺手:「我這人就是不長記性,說好了今天不談工作,讓大家都歇一歇,這不由自主地又談到了,來……先吃飯吧!」

    余問天笑道:「工作已經融入了您的骨子裡,我看您是忘不掉工作嘍!」

    張鵬飛伸手指向余問天,又看向其它人說:「瞧見沒有,余書記可是拍馬屁的高手啊,這話聽起來挺讓人舒服的!」

    「哈哈……」眾人都被領導的幽默逗笑了。

    張鵬飛又歪著頭看向江小米說:「回去後你和政府那邊說一聲,以後除掉接待外來的貴客,一般公務宴請就選擇咱自己的酒吧,別整那些貴的了!」

    「好的,我記下了!」江小米點點頭。

    南門秋站了起來,舉杯道:「張書記,為了您對我們白酒行業的支持,我代表溫嶺所有的酒廠敬您一杯!」

    張鵬飛笑道:「現在敬我有點早,不過我還是陪你喝半杯吧!」

    「多謝張書記賞臉!」

    張鵬飛又看向溫嶺的其它常委,有不少都是陌生的面孔,他們是伊力巴巴倒下之後調整上來的,現在的溫嶺班子是三足鼎力,一股是援西幹部,一股是吾艾肖貝的人,還有一股就是阿布愛德江早年種埋下的釘子,代表人物就是余問天。

    「都來吧……」張鵬飛招呼著大家:「酒喝得也差不多了,大家一起干了吧……」

    難得張書記有如此雅興,大家紛紛響應。

    張鵬飛喝乾了杯中酒,對江小米說:「下午休息,給工作組放半天假,晚上也是自由活動,讓他們出去轉轉,工作的事明天再說。」

    「太好了,大家一定高興,謝謝張書記!」江小米笑道。

    余問天立即說道:「張書記真是體貼下屬!」

    張鵬飛笑道:「我不體貼他們可不行啊,不把他們哄好了,誰給我幹活啊,那我不成了光桿司令!」

    「哈哈……」宴會廳又傳出了笑聲,雖然有些誇張,但大家都感受到了省委一號的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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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在忙,吾艾肖貝也在忙。張鵬飛在搞中小企業的調研,吾艾肖貝還在想著招來大企業入主的事情,這是他唯一能和張鵬飛競爭的牌。辦公室裡,他正在和司馬阿木研究西海省雙新集團要來建廠的事。

    這個項目由司馬阿木具體和對方恰談,他今天就是過來匯報工作的。司馬阿木說:「他們看上了綠柳鎮一塊地,一期工程就要五百畝地!」

    「大企業果然是大手筆!」吾艾肖貝聽後很興奮。

    「可是……」司馬阿木皺了下眉頭:「綠柳鎮的情況您應該清楚,那是我們哈木的產糧基地,更是最好的一塊耕地,不說老百姓能不能同意徵用,單說這塊地用來發展化工業,是不是有點浪費了?」

    「這個……」吾艾肖貝點點頭,說:「你不提我還真忘了,那裡的地最好不要動啊,那可是西北唯一的一塊『肥地』!」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而且雙新集團的污染一直都……我還怕影響其它周邊地區。」

    「污染的事好說,和他們談談,讓他們重點治理一下排污就行了,至於地點還是選其它地方,綠柳鎮可不行。」

    「可對方就要那裡,怎麼辦?」司馬阿木一臉的苦澀。

    「態度很強硬,談不了嗎?」吾艾肖貝放下了手上的簽字筆。

    司馬阿木說:「瞧他們的意思是這樣,如果不給那塊地,就不要在這裡投資……」

    「他為什麼單單選擇在那裡?」

    司馬阿木說:「那塊地靠近郊區,這幾年哈木市城區擴展很快,已經建設到了郊區,再過幾年……」

    「我懂了,怪不得他們要拿這麼多地!」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外來的企業對建廠理位置十分看重!」司馬阿木長歎一聲。

    「那就更不能給他了,國家對於耕地的徵用有嚴格規定!更何況那邊還有一條河……」吾艾肖貝嘴上不怕污染,但也害怕出現意外,如果污染了那邊條河,事情就鬧大了。

    「是啊,要不然我們再想想其它辦法?對方這種態度……我們也不一定非要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吧?」司馬阿木顯得有些煩躁:「對方可能知道我們的心思,所以很強硬……」

    吾艾肖貝笑了笑,問道:「煩了?」

    「是煩了,我還沒受到過這種氣,這樣的企業也太牛了點,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司馬啊,還是要忍一忍,大企業都這樣,我們現在必須搞一個大項目,只有這樣才能揚眉吐氣!這半年有點……」

    司馬阿木點點頭,他能夠理解吾艾肖貝的心情,這半年省委的勢頭突飛猛進,連沙園都失守了,也難怪省長心急。可是工作要講究方法,總不能為了成績亂來,那樣更容易讓張鵬飛抓住把柄。想到這裡,司馬阿木說:「談是還要談,不過也要把目光看向別處,您提的那個成立西北商業集團的想法就不錯,台商企業也有著濃厚的興趣,我覺得這也是個好事。」

    「是,這件事也要抓緊,談得怎麼樣了?」

    「台商還在考察項目,您也知道台商都很謹慎,如果沒有好的項目,他們就不會投資。」

    「只要他們想投資,我們的項目就有不少!」

    「我也是這麼說的。最近林建業在雙牛鎮,還沒有趕回來。等他回來了,這件事也就有眉目了。」

    「對了!」吾艾肖貝猛然間想到了什麼,立即說道:「你催一催林建業,雙牛鎮的事可以緩一緩,先把西北商業集團成立的事準備好再想其它的!」

    司馬阿木笑了笑,知道省長這是在和張鵬飛賭氣,他是想趕在雙牛鎮礦業集團成立之前先把西北商業集團的事確定下來。想到這裡,司馬阿木便說:「省長,林建業和那邊的關係……」

    「生意人終歸是生意人,我們不能保證他完全聽我們的。」

    「我是怕……」

    「他必竟是西北的商人,放心吧。身為西北商會的會長,實業大亨,又是政協的名譽副主席,他能從張書記那邊得到項目也正常,如果我有項目也願意給這種人合作,比較讓人放心。」

    司馬阿木點點頭,說:「雙牛鎮的事就這麼結束了?給個警告批評就沒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給個警告就已經不錯了!」

    「呵呵……」司馬阿木笑得頗為無奈。

    吾艾肖貝轉移話題道:「張泉下個月會去貴西,他也想讓我過去……」

    「去幹什麼?」司馬阿木愣住了。

    「考察、學習……」

    「您同意了?」

    吾艾肖貝說:「等張泉離開後我再過去,貴西最近發展得勢頭很好,那邊早就有合作的意向了。如果西北、西海、貴西幾個省合作起來,那就是包圍的態勢了!」

    司馬阿木若有所思,他們要包圍的自然是張鵬飛,可單憑這幾個落魄的傢伙能是張鵬飛的對手嗎?通過這幾次的博弈,他對吾艾肖貝有點失去了信心。

    「我們不能放過每一次機會……」吾艾肖貝喃喃自語。

    司馬阿木默默點頭,心裡卻並不覺得這是多麼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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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多喝了幾杯,余問天等人親自把他送回房間休息。其實這麼點酒還不至於讓他醉倒,只不過他這樣的態度會讓溫嶺的幹部放心,感覺領導在他們面前放得開。

    張鵬飛揉了揉頭,揮手道:「今天就不談工作了,你們回去吧,晚上也不用過來了。」

    「張書記,這怎麼行呢,我們晚上……」

    「有工作的去工作,沒工作的就去休息……」張鵬飛的眼睛彷彿有點睜不開了。

    江小米說道:「余書記,南門市長,兩位請回吧,你們不是不知道領導的性格。」

    「那好吧,」余問天點點頭:「江主任,領導就交給您照顧了。」

    「放心吧,照顧領導是我的本職。」江小米微微一笑。

    「江主任,辛苦了!」南門秋對他點點頭,兩人離開了。

    江小米給張鵬飛去倒水,問道:「您喝茶還是白水?」

    「倒杯水好了。」張鵬飛鬆了鬆領帶。

    江小米把水杯放在他面前,拉著他的西裝說:「您把衣服脫了,這樣不舒服。」

    張鵬飛在她的幫助下脫下西裝,又扯掉了領帶,笑道:「喝點酒就不行了……」

    「醉得……嚴重嗎?」江小米有點摸不清領導的路數。她和張鵬飛接觸的時間長,見過他醉過幾次,但每次酒量都不同,他到底能喝多少還是個未知數。

    「沒事,」張鵬飛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這種酒喝著挺舒服的,頭也不疼。」

    「沒事就好,喝點水……」江小米把水杯端了起來。

    張鵬飛喝了口水,說:「他們都出去玩了吧?」

    「嗯,那些姑娘小伙都很高興,早就跑出去了。」江小米笑道。

    「我不用照顧,你也出去轉轉。」

    「一個人沒意思,」江小米搖搖頭:「他們不喜歡帶我一起,說和我在一起有壓力,放不開。」

    「呵呵,我能理解他們的感受啊!」張鵬飛笑了,「你可是辦公廳的主任,他們都是你的兵,放鬆的時候可不想和你這位主管領導在一起!」

    「無聊啊!」江小米苦笑道。

    「那就陪我吧……」

    「我已經習慣陪著您了,不習慣和別人在一起,您說這算不算職業病?」江小米羞澀地說道。這種話放在平時是不會說的,看到今天領導有點酒意,也就放開了。

    「這不是職業病,而是心病……」張鵬飛盯著她的眼睛,「小米,你再找個男人吧,那樣我對你也就放心了。」

    「您這是在逼婚嗎?」江小米的目光有些冷:「這件事我說過的,您就不要再提了。」

    張鵬飛歎息一聲,說道:「你知道為什麼我特關心你的婚事嗎?」

    「為什麼?」

    「如果你沒有認識我,沒有離開南海,你的生活還是很幸福的,那個男人對你很好,只是因為我的出現……」

    「不,」江小米搖搖頭,感動地盯著張鵬飛的眼睛說:「曾幾何時我也認為自己是幸福的,我也感覺如果不是跟著您離開南海,我和他會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是在我們離婚的那天,我才明白我和他生活的那幾年並不是真正的幸福。他永遠都是小心眼的男人,除了對我好……對我的自由十分限制,無論我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他都要問個一百遍。我以前一直遷就他,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他。現在才明白,這種感情基礎本身就很薄弱,同外人並沒有直接的聯繫,我和他之間……從一開始就不合適……」

    張鵬飛詫異地盯著江小米,問道:「你真的那麼想?」

    「剛開始同他分居的時候,我真的有點自責,但漸漸就明白了,感情這東西不能怪外力因素,如果他能堅持信任我……」

    「我明白了,」張鵬飛鬆了一口氣:「為這事我也挺自責的,聽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受了。」

    「張書記,謝謝您。」

    「既然你已經想通了,為什麼拒絕再找一個呢?」

    「我心裡已經有人了……」江小米含情陌陌地盯著張鵬飛。

    「小米……」張鵬飛想到了離開哈木前的那個晚上,內心有些蠢蠢欲動,既然兩人都有那種想法,還在堅持什麼呢?可他還有點矛盾,怕毀了她的下半生。

    「嗯,」江小米點點頭,目光越發柔情了:「您……有什麼話要說嗎?」

    「小米,你確定不會愛上別人,再也不找了?」

    「為什麼要去找呢?」江小米反問著張鵬飛:「愛是一種感情,愛不一定生活在一起,只要我心中有了愛,我就是幸福的。其實我雖然一個人,可是我心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我一點也不寂寞,這種感覺也挺好的,快快樂樂的……我說的是實話。」

    「小米!」張鵬飛捏住她的手:「你喜歡的人是誰?」

    「我……」江小米低垂了眼簾,搖搖頭,臉已經紅到了極限。

    「小米……」張鵬飛能感覺到自己聲音的顫抖,「我……」

    「那天晚上……」江小米喃喃地說了四個字就把頭低下了,不敢再看張鵬飛。

    「那天晚上……」張鵬飛重複了這四個字,捏著她的手更加用力,嗓子有點發乾,這是情動的徵兆。

    江小米就坐在他的身邊一動不動,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眼睛看著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如果此時此刻張鵬飛有進一步的動作,她不會拒絕……

    「那天晚上……你醉得挺厲害……」張鵬飛感覺**中燒。

    「我……我知道,其實……其實還好吧,也不算太……太厲害……」江小米覺得自己的暗示已經夠明顯的了。

    「小米,你會愛上一個已婚男人嗎?選擇給別人當地下情人,是不是太委屈了?」張鵬飛試圖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愛情……不需要思考那麼多,經歷了一次婚姻的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面對感情容易想得多,女人反而簡單一些,愛就是愛了。什麼叫地下情人?什麼叫情婦?只要雙方真的相愛,結婚了又怎麼樣,真正的愛,不會影響對方的家庭……」江小米滿臉的神往:「過去我不會這麼想,可是我現在明白了,家庭是家庭,愛情是愛情,合二為一當然很好,可是如果不能,我寧願給一個心愛的男人當一輩子女朋友,婚姻對我已經不重要了,反而是一種束縛,我只想擁有愛的感覺和愛的……」

    「什麼?」

    「愛的溫存……」江小米抬起頭,癡癡地盯著張鵬飛。

    「小米……」張鵬飛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獨白了,如果他還是一個男人,此時此刻就不應該再矜持。他做出了一個江小米朝思暮想的動作,撲上來把她壓在身下,這一次不用再假裝酒醉,他們都是清醒的。

    「張書記,我……我喜歡你……」江小米雙臂緊緊抱住張鵬飛,劇烈地喘息著,把心中的愛意直截了當地表達出來。

    「小米,我也喜歡你,就是怕害了你……」

    「我不怕,如果您不嫌棄,就讓我做您的女朋友,只要我們彼此喜歡就足夠了,我不要家庭,結過一次婚之後我才明白……或許我更適合單身的自由,單身並非不能得到愛情……」

    「小米,其實我也喜歡你,可是……」

    「您是怕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怕別的什麼?」

    「我害怕很多……」張鵬飛輕輕吻著她的臉,柔聲道:「對於感情我一直是個非常懦弱的男人,似乎沒有勇氣主動去尋找感情。長久以來,我習慣了那種被動的依賴,她們……把我慣壞了,讓我沒有能力去主動表達什麼。可是對你……我就是害怕毀了你,你是我部下,理論上也是我的學生,人們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

    「那您和王雲杉呢?」江小米認真地道。

    「你知道我和她……」

    「我早就知道……」江小米說話的同時,雙手在張鵬飛的後背摸索著,臉色潮紅,雙腿分開用力夾住她的下半身,這是生理上的本能。「也是她主動的?」

    「是她主動的,但我也喜歡她……」

    「你喜歡很多女人?」

    「算是吧……」

    「我就是不明白,你怎麼能喜歡那麼多女人,對她們又是那麼的……純粹?」

    「我是不是很濫情?」

    「我不知道……」江小米搖搖頭:「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自己喜歡你……」

    張鵬飛吻向她的嘴,雙手在她的身前撫摸著。江小米張開嘴回應著張鵬飛,心跳得更快了。她閉上眼睛,感覺上衣的扣子被一粒粒解開,很快胸前就脫落了,露出一對雪白渾圓的肉球。當張鵬飛的雙手摸上去的時候,江小米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唇舌瘋狂地吻著張鵬飛,雙手纏在他的脖子上,彷彿要融入他的身體。

    張鵬飛望著身下起伏如波浪一般的肉球,激動萬分。江小米緊閉著雙眼,似乎有些害羞,今天的她必竟是清醒的,而面前的男人又是她的領導。羞澀、興奮、緊張,種種情緒複雜地湧現在一起,使她更加領會了那種刺激。張鵬飛雙手推著她的肉球,好像推動著兩座大山,每推動一下,她的身體就震動一次。他的手握上去,溫柔地撫摸著,感受著那裡的彈性和柔軟,充滿了熱度。

    江小米的臉紅紅的,好像一團火,肉團上的小顆粒被張鵬飛撩撥得十分挺拔堅硬,她還有些緊張,一隻手不停地想護在胸前,可是總被張鵬飛粗爆地拿開。但是她的嘴角一直掛著笑容,眼睛瞇成了一條線,整張臉表現出了一副迷醉、渴望的表情,這種表情讓男人覺得她是多麼的享受!

    在張鵬飛的攻勢下,江小米漸漸放得開了,身體開始扭動,柔軟的腰好像一條水蛇,當她的四肢完全盤旋在張鵬飛身體上的時候,身體軟成了棉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張鵬飛急切地爬起來**褲,江小米也很配合,身上只剩下一條絲質的透明底褲,更增添了誘人的味道。

    「你的毛好漂亮……」張鵬飛隱隱望著那黑色的毛,再一次撲了上來。

    「你的好大……」江小米的手伸向下面撫摸著那讓她朝思暮想的物體。

    就在張鵬飛要扯掉那條半透明的底褲時,手機傳來了刺耳的聲音。

    「媽的!」張鵬飛氣得大罵一聲,可是等他看到號碼時,剛才的興奮度漸漸消失了。

    「喂……」

    「張書記,您在溫嶺是不是?我……我需要救援……」電話裡傳出一個女人急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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