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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難得回一次京城,便到陳家吃了頓飯。(。純文字)陳雅沒有回來,他更需要盡一盡女婿的義務。最近西北太平,而陳雅的工作卻忙了起來,她需要經常性的京城和西北兩地跑。雖然她現在的工作重點在西北,但是身為情報部門的主管,她還負責很多工作。她現在和張鵬飛的時間點有些對不上,前幾天剛回到京城,沒想到張鵬飛回來後,她又跑回了西北。
想起這事,岳母王麗雅就有些心疼,歎息道:「哎,你和小雅常年也見不到面,這夫妻……也夠孤單的了!你說一個女人家去抓什麼特務嘛,我說給她調成內勤,你爸就是不讓!」
張鵬飛微笑道:「媽,沒事的,這樣也挺好的,誰讓我們都是國家的人呢。」
「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陳新剛放下筷子,沒好氣地說:「你知道國家培養小雅這樣一個人才要花多少錢嗎?她的命就是國家的!」
「行行,我說不過你!」王麗雅又看向張鵬飛,說:「鵬飛啊,讓你和小雅在一起也苦了你,她的性格我瞭解,對家庭婚姻什麼也不懂,也不知道冷暖,你也別放在心上。我知道她心裡是有你的。」
張鵬飛說:「媽,您放心吧,我們很好。」
「我對你很放心,就是……你說你們結婚的時間也不短了,可總共算起來,在一起生活連半年的日子都沒有!哎,這丫頭什麼也不懂,你要是有空就多去看看她……」
「嗯,我會的……」張鵬飛點點頭,心想岳母今天是怎麼了。
陳新剛瞪了老伴一眼,鬱悶地說道:「人家孩子的事你操什麼心,他們過得好著呢!」
「就你什麼也不想,整天看著地圖發呆!」王麗雅針鋒相對,「我是怕苦了鵬飛!」
「媽,沒事的,我們真的挺好。」張鵬飛紅著臉說。
「那我就放心了……」王麗雅微微一笑,其實她有自己的算計。張鵬飛的那些**韻事她不是沒聽說過,但一直以來看著他和陳雅十分恩愛,也就沒太當回事,必竟她也知道當初是小雅硬生生拆散了張鵬飛和初戀。可是現在張鵬飛已經步入中年,身邊又沒有個女人,她不由得有些擔心。她必竟是過來人了,知道這個年紀的男人往往是對老婆厭煩的時候,小雅又不經常陪在他身邊,萬一張鵬飛把持不住,繼續胡鬧下去,那就害了兩個人。
「就說些沒用的!」陳新剛苦笑道,「鵬飛啊,你這次進京……可以說是萬眾矚目!」
「呵呵,我這也是被逼的!」張鵬飛把杯中酒舉起來:「爸,就這些了,我們干了吧。」
「不再喝點了?」陳新剛有些意猶未盡,他在公眾場合已經很少喝酒。有時候來了興趣想在家裡喝兩杯,又沒有人陪,兩位女婿都離得遠。
張鵬飛看了眼王麗雅,笑道:「我媽不是說您肝不好嗎?」
「再來二兩,怎麼樣?」陳新剛今天的興致很高。
王麗雅看了眼張鵬飛,說道:「你要是能喝,就再陪你爸少喝點。」
「好的……」張鵬飛連忙又給倒上茅台,自己也倒了一點。
王麗雅起身把酒瓶收起來,笑道:「這次真的夠量了!」
陳新剛美滋滋的,看向張鵬飛說:「酒這東西不喝也不想,但要是真喝了,要是喝不過癮……確實難受!」
「哈哈,爸……來……」張鵬飛把杯子舉了起來。
兩人小嘬了一口,陳新剛放下杯子吃了口菜,說:「你在黨校的那些話讓很多人都一身輕鬆,看似把麻煩引到了自己身上,但確實已經從這個局裡跳出來了!不然面對這種局面,如果再沒有人表態,等上頭有了決定,那再表態就晚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張鵬飛笑道:「您比我爸看得開,我爸把我臭罵了一頓呢!」
陳新剛擺擺手,說道:「你爸那也是關心你,他不想讓你背負太多。另外我和你爸也不是同一類人,他是政客,而我嘛……並不喜歡政治,像我這種人,政治研究得太多就不是好事了,我就知道我是帶兵打仗的,無論誰當一把手,我都要服從黨的指揮!」
張鵬飛點點頭,說道:「抗越大哥的性子更像您……」
陳新剛說:「抗越對軍事理論研究得很透,他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對了,還有陳軍,陳軍現在可是大人物了,他在海戰、陸海空協同作戰等領域的研究在國內應該沒有人可比了!說到這還要感謝你,是你替我們海軍發現了一位人才!」
張鵬飛說:「我國的海軍同國外相比,還是比較落後吧?」
「是啊,這方面是我們的短板!」陳新剛歎息一聲:「別說在海軍,就是陸軍……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優勢了!」
「陸軍也沒優勢了?」張鵬飛吃了一驚。
「那要看和誰比了,在我們本地區來說,我們的陸軍還是老大,但是放眼全球……」陳新剛搖了搖頭。
「這幾年投入的不是很多嗎?」張鵬飛詫異地問道。
「沒有實戰經驗,投入的再多能怎麼樣?說到這個,我不得不佩服老美和中東的一些國家,人家的後是從戰場上訓練出來的!」陳新剛歎息一聲,「現在的部隊裝備提升了,訓練質量也不錯,可訓練終歸是訓練啊,要是到了戰場上,誰能保證我們的戰士不尿褲子?」
張鵬飛點點頭,說道:「和平是軍人的墳墓啊!」
「要單獨說裝備,我們也沒什麼競爭力可言,你知道嗎?我們的單兵裝備……最好的,還不到十萬塊錢,而老美……呵呵,人家的精英部隊,單兵裝備就值10萬美金!當然,裝備的好壞不能直接說明戰鬥力,但卻可以保證少死人!對於現在戰爭而言,多死一個人就等於國家要多一分付出啊!」
「我明白了……」張鵬飛苦笑道:「未來的事可不好說,咱們周邊也不平穩。」
「是不平穩,雖然是和平年代,但是我們的作戰研究室從來沒有停止過。」
張鵬飛沒有深問下去,而是說:「再這幾年,抗越大哥是不是應該提上來了?」
陳新剛猶豫道:「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是讓他在大軍區繼續扎根呢,還是先提到軍委?你的想法是什麼?」
張鵬飛想了想,說道:「我想抗越大哥自己的意見是想繼續呆在基層吧?以他的資歷,再過幾年也能扶正了!」
「是的,他確實想在大軍區呆下去,但是以他現在的年紀上軍委,未來的渠道更快捷一些。」
張鵬飛說:「爸,我反而覺得抗越大哥的想法是對的,現在不像過去了,比較重視上層的關係,如果他能在大軍區做穩,競爭力會不會更強?」
「也是這個理……」陳新剛微微一笑,「那就再說吧,反正還早著呢。」
「嗯。」張鵬飛點點頭,隨後反問道:「您覺得寧總和趙校長……」
陳新剛說:「說實話這兩人我都不喜歡,但要說從領導人的角度考慮,趙恩華比寧中強要強。」
「原因呢?」
「寧中強更適合當『相』,而不是國家元首,他沒有大局觀,在對外、國際上撐不起場面啊!相比之下,趙恩華就比他強。」
張鵬飛點點頭,說道:「我想大多數人都這麼認為……」
「呵呵,不過你在黨校的那些話,從基層出發……這個理由還真有意思,一下子就把他們的差距拉開了!」
張鵬飛笑了笑,舉杯道:「爸,這次真的是最後一口嘍,不能再喝了。」
「好吧,那就真的最後一口啦!」陳新剛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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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在京城的時間很閒,和蘇偉、吳德榮等老朋友聚了聚,又準備把小鵬和妞妞帶回來看望老爺子。他先讓賀楚涵帶著小鵬去接妞妞,再趕過去接她們。張小玉最近有些忙,來不及趕回來幽會,在電話裡一陣怨言。
賀楚涵有些緊張,拉著小鵬和妞妞,問道:「帶他們去好嗎?」
「爺爺想見他們……」張鵬飛摸了摸妞妞的頭,妞妞已經長成大丫頭了,比過去更加可愛,就是稍顯成熟,繼承了她母親的火爆身材,小小年紀就已經初顯輪廓了。
「哦……」賀楚涵又替兩個孩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見了太爺爺要好好說話,知道嗎?」
「姨媽,你就放心吧!太爺爺很喜歡我們的!」相比於賀楚涵的緊張,妞妞到是十分的放鬆。在賀楚涵的威逼之下,她現在終於改了口,不再叫小媽,而是改成了姨媽。
「小鵬,有事聽姐姐的,不要亂說話。」賀楚涵還是不放心。
小鵬點點頭,原本不緊張,結果被媽媽搞得有點緊張了。
「好了,瞧你……都把孩子弄得不敢見人了!」張鵬飛拉開賀楚涵,「走吧,你和我一起過去。」
「我……我也過去?」賀楚涵的臉有些紅。
「你不想過去?」張鵬飛上下打量著她,心想女人就是虛偽,她把自己打扮得如此精緻漂亮,難道不是為了見劉老?
「我……我去行嗎?」
「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攔著。」張鵬飛笑著把兩個孩子摟在懷裡,「那我們走啦!」
「你……」賀楚涵氣得直跺腳,眼看著他帶著孩子離開了,只好跟在後面。
張鵬飛回頭看了一眼,笑道:「你打扮得這麼漂亮,要是不出去見人不是白打扮了嗎?」
「討厭!」賀楚涵瞪了他一眼。
妞妞咯咯笑起來,拉著爸爸的手說:「爸爸,你說姨媽和我媽誰好看?」
「你誰呢?」
「我又沒和她們睡過覺,我可不知道……」妞妞嘻皮笑臉地說道。
「胡說!」張鵬飛老臉一紅,拍著她的頭說:「別亂說話!」
「哼!」妞妞滿臉的不服氣:「人家什麼都懂啦!」
「那也不能亂說,你要……你要像個淑女……」
「人家在學校是淑女的嘛!」妞妞拉著爸爸的手搖晃,「這不在您面前就真實一點了!」
「鬼丫頭!」張鵬飛撫摸著女兒的長髮,滿臉的疼愛。
小鵬嘿嘿笑道:「爸爸,姐姐真漂亮……」
「小屁孩兒,你不是說班上的丫丫和阿珠比我好看嗎?」妞妞的手拍在弟弟頭上。
「我……我沒有那麼說,我……我是說丫丫、阿珠和姐姐一樣漂亮……」小鵬撅著小嘴,滿臉委屈地說道。
「哈哈……」張鵬飛大笑,問道:「兒子,丫丫和阿珠是你的同學?」
「嗯,她們……和我在一起玩……」小鵬嘿嘿笑著,小臉紅潤。
「小傢伙,這麼小就知道腳踩兩條船了!」妞妞又拍了弟弟一下。
張鵬飛看著好笑,可惜不能經常和兒女生活在一起,要不然生活就充滿了樂趣。這是奇怪的一家四口人,帶著她們走在一起的時候,張鵬飛擁有一種自豪感和幸福感,做男人做成自己這樣,或許真的沒什麼遺憾了,只是可惜了這些**的女人。
張麗看到孫子和孫女非常高興,激動得流出了眼淚,抱著兩個孩子又親又摸。劉遠山接到消息也趕了回來,同樣很興奮。雖然他知道小鵬幾個孩子的存在,但由於身份,並不方便去看他們。現在別墅裡沒有外人,他盡顯祖父的慈愛。
張鵬飛把兩個孩子領到了爺爺的病床前,爺爺也是眉開顏笑,把兩個孩子拉上床說話。張鵬飛見爺爺精神不錯,便悄悄退了出來,留下他享受天倫之樂。
外面張麗正拉著賀楚涵說話,劉遠山也想和孫子和孫女親近,便也進到了病房裡面。張麗指著劉遠山的背影對賀楚涵說:「瞧見沒有,他是太想兩個孩子了!」
賀楚涵羞澀地一笑,說:「姨,我……不是不想過來,就是不方便……」
「姨不怪你,我知道……還不是這個混蛋小子惹的禍!」張麗瞪了張鵬飛一眼。
張鵬飛訕訕地笑,也不敢說話,他知道無論哪個兒媳婦回來,母親都不會向著自己。他坐在賀楚涵身邊,豎起耳朵聽到病房裡傳出了陣陣的笑聲。
「姨,要是方便,我會帶這兩個孩子常回來的。」
「嗯,辛苦你了,鵬飛都和我說了,平時你還要照看妞妞。」
「都是一家人,不用說這些……」賀楚涵把頭低下了。
「讓你受委屈了,我們劉家這輩子欠你們幾個啊!」張麗搖搖頭,又不滿地看了眼張鵬飛:「他就是個混蛋!」
「媽……」張鵬飛一臉委屈。
「哼!」張麗又白了他一眼,拉著賀楚涵說:「楚涵,他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
賀楚涵滿臉的傻笑,瞧這待遇和正統的兒媳婦也沒什麼區別了。張麗的態度讓她打消了疑慮,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擔心劉家人另眼看自己,瞧不起自己。
張鵬飛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林建業打來的,便起身走出來接聽。
「張書記嗎?」林建業的聲音有些急促。
「建業,有事吧?」
林建業說:「張書記,我剛才接到省長秘書的電話,他說晚上省長要見我……」
張鵬飛皺了下眉頭,問道:「說沒說談什麼?」
「應該和招商大會有關。」
「招商大會?」
「嗯,似乎想拉我入伙……」
「哦,我明白了。」張鵬飛微微一笑,看來吾艾肖貝還是想辦法了,想通過拉攏本地企業家和外商的合作,以達到吸引項目投資的目的。
林建業說:「招商大會舉辦的這幾天,聽說成效並不大,雖然談了不少項目,可是真正想投資的並沒有。省長的意思很明顯,想讓我做個表率……」
「呵呵,那你就去吧……」
「可是……」林建業有些為難。
張鵬飛明白他在擔心什麼,說道:「你是商人,一切以利益為主,就給省長一個面子,答應和他們談談又有如何?後期項目具體能否成功,又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是吧?」
「也是,那我就明白怎麼說了。」林建業點點頭。
「一定要維護好同省長的關係,別得罪他,完全沒必要,你就事論事就行了。」
「嗯,謝謝張書記。」林建業一陣感動,原則上自己可是張書記的人,換作其它領導,他應該不希望自己和對手搞好關係。
「老林,我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以後這種事就不用和我打招呼了,你看著辦吧!」張鵬飛當然明白林建業打來電話的真正用意其實是匯報。
「呵呵……到是我小人之心了!張書記,謝謝您的信任,那就這樣吧。」林建業心裡很舒服,也堅定了他跟著張書記走的信念。
張鵬飛放下電話走回來,發現賀楚涵走進了病房,劉遠山走了出來。
「她們……」
「讓他們聊聊吧……」劉遠山擺擺手,「老爺子今天高興,這兩個孩子真可愛啊!」劉遠山笑呵呵地說道。
張鵬飛還很少從父親臉上看到這種笑容,美滋滋地說:「啥時候讓這幾個孩子都聚齊了,那可就……」
「你想得到美!」劉遠山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張鵬飛訕訕地笑,看向張麗說:「媽,我明天就回去了。」
還不等張麗說話,劉遠山便說:「回去吧,你再留下去也沒意義了!」
張鵬飛點點頭,說:「下次回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下次……」劉遠山的嘴角撇了撇,「我想黨校那邊還會讓你回來的!」
「呵呵,那我就回來,順便還能回家看望您……」張鵬飛嘻皮笑臉地說道。
「我可用不著,還想多活兩年呢!」劉遠山翻著白眼說道。
「你們這爺倆,見面就不說好話!」張麗抬手在每個人身上捶了一下。
三人正說著話,賀楚涵帶著兩個孩子走了出來,說道:「爺爺又睡下了……」
劉遠山鬱悶地說:「他的精力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剛才精神還好,結果……」
賀楚涵也擔憂地說:「爺爺他……」
「生老病死……也正常。」
「好了,不說這些,遠山,你陪陪孫子孫女,楚涵,我們回房裡說說話……」
「好的……」看到「婆婆」對自己這麼好,賀楚涵心中還是很幸福的。
劉遠山拉著小鵬和妞妞坐在自己身邊,笑瞇瞇地說:「爺爺教你們下棋好不好?」
兩個孩子連連點頭,對於他們來說,能和爺爺親近的機會太少了。張鵬飛坐在一旁看著劉遠山的神情,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有點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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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艾肖貝翻看著桌上的各種文件,心情不太好,招商大會有幾天了,真正談下來的項目才有幾個,投資又不是很大。他接觸了幾家大企業,但都以對本地文化不瞭解,以及投資有風險等等借口希望省政府做出讓步。在招商引資的政策上面,吾艾肖貝已經做出了很大犧牲,自然不可能再讓步。
他歎息一聲,抬頭掃了眼時間,說道:「時間快到了吧?」
面前的秘書長春林說:「嗯,林建業快到了。」
吾艾肖貝說:「必須說動林建業,他可是西北商會的會長,如果能說服他帶動商會同外企合作,那麼我們就多了分勝算……」
春林擔憂地說:「最近林建業同省委那邊……走的挺近。」
「就是旅遊業的事,這個我知道,問題應該不大……」吾艾肖貝微微一笑,他並不瞭解張鵬飛和林建業的真實關係,哪裡會想到張鵬飛在進入西北的火車上就已經結識了林家。
「嗯。」春林點點頭。
「張書記快回來了,如果我們這邊沒有一點收穫,丟人啊!」吾艾肖貝很清楚現狀。現在政治上已經落後於張鵬飛了,只能在商業上想辦法挽回局面。現在的情形是他和張鵬飛選擇了兩種不同的路,誰的路子走通了,誰在商業上就取得了勝利,接下來在政治上就會勝出。
吾艾肖貝想爭得林建業,也是想從張鵬飛手上把西北的商業資源搶過來。林建業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整個西北企業家,只要他振臂高呼,那麼整個西北的企業家都會支持省政府。有了商界的支持,吾艾肖貝就有信心和張鵬飛鬥一鬥,也更有希望取得外商的投資。
春林愣了一下,問道:「張書記快回來了?」
吾艾肖貝微微一笑:「他在京城的目的已經完成了,不回來幹什麼?我還真佩服他,什麼話都敢說,現在他算是和某些人站在對立面上了!」
外面有人敲門,秘書把林建業帶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