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4假做真欲
張鵬飛和鄭一波到了之後,林建業的家裡頃刻間變成了戰場,三管老煙槍,噴出了濃濃的煙霧。兩人把情況一說,林建業好久沒說話,就低著頭在那思考。
「能想到是誰嗎?」張鵬飛問道。
林建業搖搖頭,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身邊的朋友也不少,知道我和您關係的也有幾位,所以這事……」
「還有一種可能性,您公司裡的人,是不是也知道您和張書記關係不錯?」鄭一波問道。
「嗯,公司最上層,有幾位經理也是我的心腹,他們多多少少知道我和張書記關係好。」
「林主席,你把你的心腹、朋友的名子寫下來,我安排人排查一下。」
「這個……」林建業有些猶豫。
「放心吧,暗中調查。」
「好吧。」林建業琢磨了一會兒,在紙上寫下了十幾個人名交給了鄭一波。
鄭一波馬上打電話安排人偷偷調查,一個一個去排查、核實。張鵬飛沒理會鄭一波的工作,看向林建業說:「先把錢準備好,有現金沒有?」
「嗯。」林建業答應一聲,掏出手機打給公司財務。五千萬不是小數目,沒有人會把這麼多錢放在家裡。
張鵬飛說:「他對我們十分瞭解,整個計劃看起來滴水不漏,電話竟然都打到我這裡了,膽子也真不小啊!」
「現在……現在怎麼辦?」林建業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只能等電話了!」鄭一波走過來說道。
樓梯傳出聲響,張鵬飛抬頭一瞧,林回音在笑笑的陪同下,蓬頭垢面地走了下來,雙眼紅腫,一點精神也沒有。看得出來,她昨天晚上一定沒有睡好。笑笑扶著林回音,兩個女孩兒的身影很瘦弱,令人憐惜。
「張書記,是不是有消息了?」林回音看到張鵬飛,快速撲過來。由於腳下沒力氣,差點摔倒。
「你慢點。」笑笑趕緊把她扶住。
張鵬飛抬手拉住林回音,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安慰道:「有消息了,你媽媽現在是安全的。」
「我能聽到她的聲音嗎?」
「要等對方再次給我打電話。」
「真的是……綁架?」笑笑插話道。
「嗯。」張鵬飛點點頭,把詳細情況說了一遍。
「這個人……對你家的情況真熟悉,回音,你能知道是誰嗎?」笑笑問道。
「對!」鄭一波眼前一亮,看向林回音說:「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都有誰知道你家的這些情況?」
林回音搖搖頭,說道:「我和媽媽的社交很簡單,我們兩個認識的人都一樣,除了教會的那幾位講師和她的學生,其它的也沒什麼人了,我平時朋友很少,有空就去教會找媽媽。」
「還有我啊!我不是你朋友嗎?」笑笑勾住了林回音的手臂。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我鬧!」林回音推開笑笑,「鄭書記問的是嫌疑人,你又不是。」
沒有新的線索出現,大家就安靜地坐等綁匪的電話。這時候,林建業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省長吾艾肖貝打來的。吾艾肖貝在電話裡表達了關心,並表示一定要讓警方早日破案。其實大家都明白,吾艾肖貝的這個電話除了表達關切外,主要還是打給張鵬飛看的。他知道張鵬飛和林建業在一起,這個電話的用意就耐人琢磨了。
林建業抬頭看向張鵬飛,說道:「張書記,您還有那麼多工作,就別在這裡陪我了,這個……」
張鵬飛擺手道:「建業,我今天沒什麼事,再說我現在是綁匪的聯絡人。」
林建業不忍讓省委書記陪自己,又勸道:「綁匪給我一天的時間,我估計要明天早上才能打電話,您就先回去吧,這邊的事還有鄭書記在呢。」
張鵬飛一看自己坐在這裡大家都有些緊張,林建業已經很悲痛了,還要分心照顧自己。他說得也有道理,或許今天的綁匪不會打來電話了。他剛要起身離開,手機就響了,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張鵬飛向眾人打了個手勢,猜到一定是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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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張鵬飛接聽了電話。鄭一波馬上安排工作人員進行追蹤。
「張書記,您就在林總那裡吧?」對方的聲音很古怪,明顯通過了特殊的處理。
「是的。」
「錢準備得怎麼樣了?」
「正在準備,不過需要一些時間。五千萬,不是小數目。」
「嗯,很好,我提醒您不要依靠警方了,他公司財務的一切都在我的視線中……」
「你到底想幹什麼?」張鵬飛有些怒了,對手實在太過狡猾,他能時刻注意到他們的一舉一動,從而也說明他實力的強大,對林家和張鵬飛十分瞭解。
「張書記,我沒有惡意,首先我向您保證哈麗婭女士的安全,我們也不會傷害她,只是請她幫我們做一些事情,另外也需要一些資金。」
「你……」
「張書記,不要想拖延時間,我知道你們在調查電話號碼,實話告訴您吧,你們找不到的。等你們把錢湊夠了,我會讓你們與哈麗婭通話。我現在提出第二個要求,馬上把這件案子公佈於世。」
「你說什麼?」
「我要你們把案子在媒體上公佈,立即……馬上,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案子,一定要把哈麗婭的身份介紹清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張鵬飛已經聽明白了,對方不只是綁架這麼簡單,肯定別有目的,想利用哈麗婭做些什麼事。
「嘟嘟……」對方又一次掛上了電話。
「電話追蹤到了,我們的人馬上就能趕到那裡!」鄭一波看到張鵬飛掛上電話,扭頭興奮地說道。
張鵬飛搖搖頭,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他早就預感到這不是一件普通的綁架案。
「張書記,怎麼了?對方說什麼?」鄭一波見領導臉色不對,走過來問道。
林建業也焦急地看向張鵬飛。
「他讓我們把案件在媒體上公佈,讓所有人都知道,並且要說明詳情,特別是把哈麗婭的身份介紹清楚。」
「這是為什麼?」眾人十分不解。
「這不是綁架案,他們應該是想利用哈麗婭的身份做一些什麼事!」張鵬飛站了起來,走了兩圈之後,語氣沉重地說道:「一波,此事應該定性為恐怖案件!」
「我明白了……」鄭一波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恐怖案件,那我媽媽……」林回音兩眼一黑,嚇得暈了過去。
「回音!」眾人連忙撲上來,張鵬飛掐住她的人中,看到她臉色慘白,嘴唇發紫,身體顫抖個不停,馬上喊道:「快,快拿心臟病的藥!」
林建業把藥翻了出來給林回音服下,張鵬飛又推拿了一會兒,她終於睜開了眼睛。
「媽媽……媽媽怎麼樣了?」林回音的眼神很絕望。
「回音,你不要害怕,你媽媽沒有危險……」張鵬飛勸解道,但是他心裡發虛,在猜不透對方真正用意之前,哈麗婭的危險係數很高。
鄭一波的電話響了,他走過去接電話。
「他媽的!」聽了幾句,鄭一波突然喊出一句髒話,然後氣憤地掛上了手機。
張鵬飛嚇了一跳,問道:「怎麼回事?」
鄭一波說:「公用電話找到了,但是周圍沒有攝像頭,又是人口密集的地區,沒有人記得剛才是什麼人在打電話!」
張鵬飛苦笑道:「沒準他就站在一邊看著警察去呢!」說完之後,又扭頭看林回音,說道:「回音,你不要著急,先回房休息吧。你放心,我們一定把你媽媽救出來!」
「嗯……」林回音緩緩點頭,眼淚不停地留下來。
「笑笑,這兩天你們都請假吧,你多陪陪她,快把她扶回房裡。」張鵬飛說道。
「好的。」笑笑把林回音扶走了。
「張書記,我們現在怎麼辦?」
「繼續追查,既然他們還在哈木,那從犯罪學的角度來說,就一定會留下線索!另外……就按他的要求辦吧,你給熱西部長……算了,還是我自己打吧。」張鵬飛也很煩躁,沒想到西北的改革剛剛進行,就碰到了這種事,實在讓他摸不著頭腦。
「張書記,我去召集專案組開個會。」鄭一波說道。
「你去吧,一會兒把案件的相關情況告訴熱西部長。」張鵬飛點點頭,隨後掏出電話打給熱西庫利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鵬飛肩上的壓力感越來越強,現實讓他感受到了凶險。
熱西庫利亞很快就趕到了林家,張鵬飛和她研究了一下案件公佈的相關內容,按照對方的指示,他不敢馬虎。從他們的這個要求來看,張鵬飛覺得對方是想製造輿論影響,至於說真正的用意,現在還猜不透。
熱西庫利亞前腳剛走,張鵬飛又接到了陳雅的電話。
「你那是不是出事了?」陳雅沒有任何寒暄,開口就問道。
「你知道了?」張鵬飛已經瞭解了陳雅的實力,對她知道案件並不感覺意外。
「嗯,我這有一條線索,或許對你們有幫助。如果我分析沒錯的話,這不是普通的綁架案……」
「我已經知道了,對方是想利用哈麗婭在教會中的身份做些什麼。」
「那就對了!」陳雅一陣興奮,「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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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在社會上的公佈引發了廣大討論,不單單是在西北境內,在全國上下都引發了熱議。由於之前熱西庫利亞按照張鵬飛的指示,對宣傳系統進行了一些改革,現在西北在宣傳方面十分主動,同各地的媒體和門戶網站都採取了合作方式,使得信息傳播比過去快了很多。這樣一來,固然有好的方面,但是正如熱西庫利亞之前擔心的那樣,一但有壞消息出現,也對西北省委造成了衝擊。這就像一把雙刃劍,稍不留神就會傷到自己。
新聞發佈會結束已經是晚上了,張鵬飛並沒有休息,又召開了常務工作會議,省委常委全部出席。張鵬飛在會上介紹了案情,把林建業這些年對西北做出的貢獻談了談,聲稱一定要把哈麗婭安全解救出來。
大家對案情都發表了看法,一致認定這是一次帶有恐怖性質的綁架案件。吾艾肖貝義正詞嚴,把案件的影響、重要性說得很明白,目標直指鄭一波。司馬阿森也添油加醋,把所有壓力都轉到了鄭一波頭上。鄭一波心中有數,他早已向老領導立下了保證書,也不怕吾艾肖貝等人逼迫,直接在會上立下軍令狀,免得他們再說些什麼話向老領導施壓。
吾艾肖貝的原意確實是向鄭一波施壓,同時給張鵬飛增加一些心理負擔,可是沒料到鄭不波敢立下軍令狀,這反而有些令他下不來台,似乎是他有些落井下石。
看到鄭一波面色鐵青,看也不看自己,吾艾肖貝微微一笑,說道:「鄭書記,你言重了,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個案件的重要性,也知道非常難辦,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即使有什麼意外也算正常,那個……也不用給幹警們太大的壓力。」
鄭一波沒理會他的假慈悲,冷冷地說道:「張書記經常教導我們,當幹部不是享受,而是擔責任。我是政法委書記,又是公安廳長,如果這個案子辦不好,那就是我的責任!此案意外重大,人質身份特殊,一但營救失敗,將產生十分惡劣的影響,對省委今後的改革和省政府今後的發展都不利,更有可能讓宗教信徒對政府失去信任。後果不堪設想!為了保證省委省政府的榮譽,我必須以身作則!當幹部的就要事事搶在前面,而不是坐在辦公室裡指手畫腳!」
「那個……」鄭一波這翻話十分不給面子,吾艾肖貝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訕訕道:「鄭書記真是憂國憂民啊!」
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一波的這幾句話說到了我心理,這個案子是考驗我們幹部的時候,雖然只是一個刑事案件,卻可以從多個方面測查出我們幹部的能力,我對一波的表現很滿意,對西北的廣大幹部表示滿意!」
「是啊,我們都應該向鄭書記學習!只不過就怕長久下去,西北省委的領導全都辭職了,呵呵……」司馬阿木陰陽怪氣地說道,話裡話外的意思彷彿在說鄭一波離辭職已經不遠了。
張鵬飛瞥了他一眼,臉色不善,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大家忙了大半夜,早點回去休息。」
…………
大家陸續離開會場,鄭一波跟在張鵬飛身後,垂著腦袋說:「張書記,難道明天……真的把錢給綁匪?」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我還沒吃飯呢,走……陪我喝兩杯去!」張鵬飛拉著鄭一波就走,好像並沒有把案件放在心上。
「張書記,這……」鄭一波哪還有心思喝酒,一臉的為難。
「老鄭,其實我們已經掌握了線索,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什麼?」
「我們不是已經知道那個人對林家的情況十分瞭解嗎?也許他就在我們身邊也說不定呢!」
鄭一波苦笑道:「話到是不假,可是現在還無法鎖定!」
「有了這條思路,早晚會知道那個人是誰!」張鵬飛微微一笑。
鄭一波道:「可是我們現在不知道人被關在哪裡,萬一……那得到線索也沒用處了!」
張鵬飛分析道:「從對方和我的通話來看,哈麗婭對他們有很大用處,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鄭一波滿臉苦悶,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別哭喪個臉,陪我喝兩杯!」張鵬飛硬是把鄭一波拉進了小食堂。
大廚一聽張書記來了,連忙振作精神,炒了幾樣拿手菜。張鵬飛今天的情緒很古怪,要了好幾瓶啤酒。鄭一波食不知其味,可是在領導的脅迫下還是喝了幾杯。張鵬飛喝得不少,後來滿身酒氣地被送了回去。鄭一波站在小食堂門口呆呆凝望著老領導遠去的專車,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為何如此高興。
……………
張鵬飛醉醺醺地回到了家中,一看到性感打扮得米拉就來了「性」趣,剛把兩位保鏢打發走,就把上前照顧自己的米拉抱住了懷中。
「啊!」米拉嚇了一跳,扶住他搖晃的身體說:「張書記,您喝多了,快坐下喝點茶……」
張鵬飛抬起頭,醉眼朦朧地望著米拉,越瞧越喜歡,目光也變得很曖昧。米拉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每天晚上都打扮得很漂亮,穿得很性感。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吊帶睡裙,胸前是一條誘人的深溝,在俯身的時候兩團粉肉彷彿就要擠爆內衣一般露了出來。那兩團柔軟的、彈性的、白花花的肉饅頭無時無刻不在誘發著張鵬飛。
張鵬飛再抬頭,發現她的臉上施了薄粉,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看樣子洗完澡沒多久,一對嬌嫩的紅唇水晶晶的,恨不得咬上一口。「米拉,你真漂亮……」張鵬飛伸手在她光滑的臉蛋上捏了捏,然後把手指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說道:「好香啊!」
「張書記,您……您喝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米拉彎腰想把他扶起來,可是柔軟的身體被張鵬飛一拉,不小心坐進了他的懷中。
溫香軟玉入懷,張鵬飛感受著她臀部的柔軟彈性,雙手不禁伸下去撫摸,滿臉的陶醉。
「啊……不要……」米拉被他撫摸得全身酥麻,軟得無法站起,就在他的懷中扭動如蛇,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嬌呼。
「***……」張鵬飛雙手壓在她的豐臀下面,手指就在她的敏感部位游移,每一次觸動都會帶來不一樣的感受,而米拉的陣陣嬌喘更像是對他的配合。
「米拉……」張鵬飛亢奮起來,猛地把她按在沙發上,雙手向上攀在那兩條粉肉上面,用力拉扯著睡裙和內衣。
「啊……不行,」米拉雙手護在胸前,「張書記,你……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張鵬飛伸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對不對?」
「我……我……」米拉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說了。理論上兩人確實不是第一次,不管之前是不是假戲真做,實際上他們每一次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成功,但是每一次都是假做……真欲……
「這次……我一定要把你得到……」張鵬飛說完,嘴巴就吻了下來,或許是酒喝多了,有點力不從心,吻了一會兒就有些喘,便放棄了親吻,雙手又開始撒扯她的衣服。酒後醉眼昏花,拉了半天也不得要領,她的內衣還是罩在兩團粉肉上面。
「媽的,好煩……快脫掉!」張鵬飛不禁有些怒了,狠狠地在她胸口抓了一把。
「啊……」米拉疼得叫了一聲,猶猶豫豫地問道:「您……您今天真的想嗎?」
「廢話,快點……」張鵬飛的手又拉了上來。
「那……那去床上,這裡不舒服。」米拉推開張鵬飛站起來,伸手把他也拉了起來。
「好,去床上好,床大……」張鵬飛壓在她身上迷迷糊糊地說道。
米拉看著他這副醉樣子,無奈地搖搖頭。兩人剛走到床邊,張鵬飛雙腿一軟把米拉壓在床上。米拉被他壓在身上動彈不得,只能束手就擒,徹底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她雙手伸向身後解開內衣,又扯掉了發卡,整個一副等待插入的表情。
「好……好美……」張鵬飛把她的睡裙拉下來,握在兩團粉肉上面愛不釋手,嘴巴貼上去親吻、嘶咬,暗紅色的肉葡萄立即變得嬌嫩欲滴了。
「啊……啊……」米拉雙手抱住張鵬飛的頭,好久好久沒有這樣放縱的感覺了,她在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合二為一最舒服的時刻到來。她甚至有些心急……
然而,正當米拉從舒爽中反應過來,感覺一切恢復了平淡,激情不在的時候才發現,張鵬飛好像停止動作很久了,就那麼靜靜地趴在自己胸口,像是一頭死豬。
「你……你做不做了?快……別折磨我了……」這一刻的米拉比張鵬飛先前還要渴望。
張鵬飛並沒有說話,還是一動不動。
「哎,你……」米拉渴望無比,伸手輕輕推了一下。
「呼……」張鵬飛傳出了低低的鼾聲,或許是酒喝得太多,竟然不知道何時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