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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94年輕有膽 文 / 東小北

    韋遠方翻了翻張鵬飛送上來的高端雜誌,若有所思地說:「是這麼回事?」

    「是這麼回事。《☆魍☆純》」張鵬飛點點頭,和首長談話是很簡單的,有些事一看就明白了。

    「真是這麼回事?」韋遠方突然笑了,「這家雜誌社的背景再強,膽子再大,也不會傻到用這種方式炒作吧?」

    張鵬飛也笑了,首長就是首長,總能考慮到更深層次的原因。他說:「或許還有更深層的目的,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韋遠方點點頭,無奈地說:「是不能怎麼樣啊,你受委屈了!」

    張鵬飛看向首長的眼睛說:「有些事可以不說,但並不代表可以不做,有些人還是應該受到懲罰。」

    「說說你的看法吧。」

    「田波的父親……田大業,也就是京城常委,還有網辦副主任湯偉忠,在這件事情上都有責任。當然,我可以不計較他們的失職行為,但是請您允許對他們採取調查。」

    「你不是已經調查了嗎?」韋遠方淡淡地說道。

    張鵬飛搖搖頭,說:「我來調查……名不正言不順,他們又不是西北的幹部。」

    「你的意思我明白,如查他們確實犯了法,自然要接受相關部門的調查!」韋遠方已經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吾艾肖貝等人的做法雖然可恥,可這種事又不能公開,那麼也只能對田大業和湯偉忠痛下殺手了。

    「謝謝首長。」張鵬飛微微一笑:「西北省委、省政府會全力配合案件的調查!」

    「呵呵……」韋遠方伸手指了指張鵬飛,十分的欣慰。張鵬飛雖然不能對吾艾肖貝怎麼樣,卻可以將他拉下水,讓他看到親手做的局在自己手中毀掉,這會對他產生強有力的打擊。

    「首長,我今天來主要是想談另外一件事,這件事比較敏感。」

    「我知道,你說的是襲擊案吧?這些日子我猜到你會有計劃的,談談吧。」韋遠方認真地說道。

    張鵬飛便詳細地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我覺得有必要反擊,一是給恐怖分子造成壓力,另外也要給某一些國家提個醒,我們愛好和平,不會主動發起戰爭,但是如果有人想在背後玩我們,我們就要有所表示!」

    「黑戈壁、b國、爭議地區、境外……a地……」韋遠方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自言自語地敘述了一遍這幾個名詞。

    「首長,請您同意我們的計劃,如果失敗或者引起一些紛爭,我會承擔所有的一切,因為我是西北省的主官!」張鵬飛信心十足地說道。

    「鵬飛,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我知道,我就是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打打他們的**!」張鵬飛強有力地說道。

    韋遠方閉上眼睛沉思,老實說他很欣賞張鵬飛能提出如此大膽的計劃,但是這是**裸的戰爭行為,而且又是在境外爭議地區行動,這牽扯到方方面面的因素,如果成功還好,一但失敗就要接受各方的譴責。只有勝利者才有權利說話,他害怕失敗……

    「首長,這只是一次正常的剿匪行動,這些日子國內外媒體針對金沙事件已經製造了很強大的輿論力量,我們已經有成熟的條件了,可以說有理有據。」張鵬飛見韋遠方猶豫不絕,再次提醒道。

    「原來如此!」韋遠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沉思道:「你之前選擇公佈案情,把現場的殘忍講出來,為的就是引起全球關注,引發對襲擊者的譴責,從而展現出人類的正能力?原來不單單是為了宣傳上的改革?」

    張鵬飛微微一笑,說:「如果沒有之前製造的這些輿論和話題,國外媒體怎麼知道西北發生這麼嚴重的襲擊案?一但我們跨境採取行動,等待我們的將是各方的批評。但是現在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多個多國和反恐部門的關注,所以我們的行動會讓他們說不出任何反對的話,反恐……是維護世界和平的主題,您說呢?」

    「嗯,確實是這樣,事件發生後,有不少國家的領導人都和我通了電話,或者發來了慰問信,原來你……早就想好了這一步!」

    張鵬飛點點頭。

    「那你這段時間低調,對這件事閉口不談也是為了麻痺對方?」

    「是的,陳雅已經發現了隱藏在金沙市的內奸,為了製造假像,讓他們沒有任何的準備,我就背上了一個『說慌』的包袱。」

    「連環計,好……真的不錯!」韋遠方興奮地搓著雙手,「據我所知,a地現在並沒有b國的軍隊,除了那支匪徒,是不是?」

    「沒錯,以我們的戰鬥力,想要進入並不難。」

    「你實話告訴我,你們有多少把握取勝?如果我同意這個計劃,必須一個不留,全部剿滅!」韋遠方的表情多了幾分堅毅。

    張鵬飛挺起胸膛,微微笑道:「我不知道有多少把握,但是我相信一定會取勝的,我相信我們的特種戰術,更相信他們的指揮者!」

    「哈哈……夫唱婦隨,陳雅……確實值得你相信!」

    張鵬飛笑了笑,說:「還是那句話,如果任務失敗,我將承擔一切後果,甚至……可以離開西北,告別……政壇!」

    「你這是下軍令狀?逼我做決定?」

    「不是逼您,而是向您表示我的決心!」

    韋遠方剛要說話,秘書敲門走了進來,匯報道:「首長,陳主席和陳將軍想見您。」

    韋遠方看向張鵬飛微微一笑,招手道:「請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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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秘書就把陳新剛和陳雅請進了辦公室。

    韋遠方站起來和陳新剛握了下手,笑道:「怎麼……老陳,你這也是趕鴨子上架吧?」

    陳新剛滿臉的苦笑,指了指陳雅說:「小陳同志逼著我來的,我很矛盾,只能向您匯報了!」

    「還是那個事吧?」韋遠方重新坐下後問道。

    「首長,這是我們的作戰計劃!」陳雅把文件交給了韋遠方。

    韋遠方接到手裡看了看,點頭道:「制訂得很詳細,連預訂的傷亡人數都計劃好了,三人傷亡……夠嗎?」

    「超過三人傷亡,請您送我上軍事法庭!」陳雅的自信比張鵬飛更牛。

    張鵬飛擦了擦額頭,雖然他早知道類似這種作戰計劃,是應該做出一定的傷亡評估,可是要想剿滅一百多人的匪徒,只傷亡三人……他替愛妻捏了一把冷汗。

    「陳雅啊,你是不是太自信了?」韋遠方皺了皺眉頭。

    「報告首長,他們都是以一頂十的特種戰士,每一位都代表著軍內的最強者,他們有這種實力!如果在這種戰鬥中受傷或者犧牲……那代表著我軍特種部隊的失敗!」

    「好一個自信!」韋遠方笑了,看向陳新剛說:「你怎麼看?」

    陳新剛搖搖頭,說:「太冒險了,我不贊成,但是不得不說這個計劃天衣無縫,不是沒有可行性。」

    韋遠方苦笑道:「你這是什麼意見?」

    「我很矛盾,」陳新剛無奈地說道:「如果我現在的身份是一線指揮官,那我二話不說,肯定支持這個計劃!但我現在要以全國人民和大局著想,還要考慮國際輿論等等客觀因素……」

    韋遠方沉默了,他明白陳新剛的意思。

    陳新剛接著說道:「書記,這件事您決定吧,無論是反對或者支持,我都聽您的!」

    「這……」韋遠方看向張鵬飛和陳雅,連連歎息。

    張鵬飛也知道他們所處的位置造成了這樣的難點,想到這裡,他突然靈機一動,說道:「兩位首長,我有一點想法。」

    「說吧。」

    「兩位為何不嘗試用一下老美的思維?」

    「老美的思維?」兩位首長相視了一眼,一時間沒聽明白。

    張鵬飛解釋道:「我們華夏人的思維一直都是以別人為中心,做事之前先考慮別人的感受。但是老美可不是,西方人是以我為中心,只要覺得這件事有操作的可能,那就實施,並不去想會給別人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或者說傷害。事實證明,這些年他們所採取的一些行動雖然有違國際法,但是卻都取得了戰略上的成功,而事後他們總會找出各種各樣的借口,您說……這是對的還是錯的呢?」

    「這……」韋遠方皺了下眉頭,他明白了張鵬飛的意思,大膽出擊,做完後死不承認,或者找出理由……

    陳新剛點點頭,說:「鵬飛說得有幾分道理,我們和老美不同的是,這件事站在理上。」

    張鵬飛說:「首長,您別忘了一個事實,a地雖然實際上被b國控制,但是我們一直都沒有承認,而且他們在那裡也沒有屯兵。那裡的邊境線還沒有被兩國所認可,也就是說我們即使涉入,也可以說成是意外……或者說是在自己的國土上採取反恐行動或才軍事訓練,這並不算違規。」

    「怎麼感覺你渾身是理呢?」韋遠方笑了,看了眼陳新剛,說:「其實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所擔心的是……事件發生後,你能否承受那麼大的壓力,就按你所說,這件事別想讓中央來承擔,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這件事的主謀是我,實際操作者也是我!我曾經在媒體面前誇下海口,一定要反擊,那就必須要反擊!在這件事發生之前,各位首長並不知情!」

    陳新剛聽到張鵬飛如此說,表情有些擔憂,他們都明白這代表著什麼。成功還好說,一但失敗張鵬飛將擔負很大的責任!

    「我們不會失敗的!」陳雅信心十足地補充道。

    「老陳,你怎麼看?」

    「我……我不反對!」陳新剛咬了咬牙,誰沒年輕過,既然現在的年輕人有如此膽量,他決定賭一次。

    「那好!」韋遠方彷彿下了決定,「鵬飛,陳雅,你們先回去,我們要開個常委會,我和大家商量一下,你們待我的消息。」

    「明白了,謝謝首長!」張鵬飛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韋遠方其實已經答應了。

    張鵬飛先和陳雅離開,韋遠方把陳新剛留下了。陳新剛看向韋遠方,不解地說:「其實您一開始就同意,對吧?」

    「是啊!」韋遠方伸手指著他大笑。

    「那為什麼又……」

    韋遠方歎息一聲,說道:「我是想看看他們做了什麼準備工作,看起來他們的準備很充分,那我也就放心了。特別是當鵬飛談到老美的思維時,我覺得更沒有反對的必要了,這說明他已經把前前後後都想到了,他做事不是衝動的人。」

    「是啊,他們都不是衝動的人!」陳新剛欣慰地笑了。

    「老狐狸,你還問我?其實你也同意這個計劃吧?」

    陳新剛老臉一紅,擺手道:「您怎麼知道的?」

    「你帶陳雅到我面前,無非是想給她施加一些壓力,對吧?」

    兩位首長相視一笑,韋遠方自言自語地說:「他們讓我看到了希望,年輕人……有膽量!」

    「或許我們所缺的正是這種膽量!」陳新剛說道。

    「是啊,我們的思維完全可以簡單一點,他又給我上了一課。」韋遠方微微一笑。

    陳新剛拿起桌上的作戰計劃,語氣沉重地說:「不管怎麼說,我還需要研究一下。」

    「你呀……」韋遠方指著陳新剛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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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雅開車陪張鵬飛回劉家老宅,彭翔和林輝在後面開車跟上。陳雅開車離開紅牆大院後,突然說了一嘴:「你知道他們會同意的,對不對?」

    「為什麼這麼說?」張鵬飛笑道。

    「感覺。」

    「我相信他們會同意的,長久以來,他們不是不想反擊,可是手上卻沒有願意承擔責任的人,這種事總不好由首長們親自下作戰命令吧?」

    「你是說他們也在等這樣一個機會?」

    「你覺得不是嗎?」

    「哦,我明白了。」陳雅點點頭。

    「老婆啊,我不擔心別的,就是傷亡三人……你真的把握?」

    「我有把握不死一人!」

    「真的?」

    「真的。」陳雅面無表情地說道。

    張鵬飛伸手摸了下她光滑的小臉,笑道:「這一次,我終於和你並肩戰鬥了!」

    「其實……我們一直都在並肩戰鬥……」陳雅淡淡地說道。

    張鵬飛愣了一下,隨後笑道:「是啊,我們一直都在並肩戰鬥。」

    今夜的劉家很熱鬧,劉家人已經好些日子沒看到小雅了。陳雅一進門,涵涵就撲了上來,陳雅拉著涵涵坐下,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涵涵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張鵬飛明白這對母女與普通人不同,他們表達愛的方式很簡單,涵涵從小就是如此,她對陳雅的感情很特殊,似乎把母愛當成了一種很吝嗇的東西,陳雅稍微有所表示,小傢伙就會很興奮。

    張麗看著張鵬飛一家三口團聚,笑得合不攏嘴。

    「小雅,今年春節能在家裡過嗎?」張麗拉著小雅的手問道。

    「應該……可以吧,如果沒有其它事,我就留下來。」陳雅點點頭。

    張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老爺子就盼望著一個團圓年啊!」

    陳雅看向坐在搖椅上的爺爺,輕聲道:「爺爺,今年我陪您。」

    「好……好啊……」劉老微笑起來,嘴角流出了口水,看得眾人心中發酸。

    張鵬飛看出了爺爺身體的虛弱,同上次見面還沒多久,他的變化卻很快,這說明老爺子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或許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了。

    「今年我們要一起過年,讓劉文、劉武他們都過來,我們劉家人好好團聚!」張鵬飛看向張麗說道。

    張麗點點頭,他明白張鵬飛的意思,希望這不是劉老的最後一個春節。

    電話響了,張麗走過去接聽,隨後皺眉道:「你爸有個急會,要晚回來一會兒,我們先吃。」

    張鵬飛知道一定是高層會議,看來韋遠方也很心急,想盡快把這件事確定下來。吃飯的時候,張麗問了些張鵬飛最近西北輿論方面的事,看來她也在關注網上的新聞。張鵬飛寬慰了幾句,不想讓母親擔心。涵涵和陳雅聊了聊他在國外的一些見聞,陳雅告訴兒子,可以學習西方人的思維,但是也不能丟掉東方文明。張鵬飛有些驚訝陳雅的話,看來她所懂的遠比自己印象中的要多,這個老婆還真是一個謎,連教育兒子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等他們吃過晚飯,劉遠山才回來。他剛進門,就怒氣沖沖地把張鵬飛叫進了書房。張麗一臉擔心,看向陳雅說:「鵬飛是不是又做了什麼事?」

    「沒事的。」陳雅絲毫不擔心。

    「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劉遠山坐在書桌前大發雷霆。

    「爸,我不是有意瞞著你,只是想……」

    「先不說瞞不瞞的事,你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嗎?」

    「知道。」

    「知道你還這麼做?萬一失敗了……你清楚後果嗎?」

    「清楚。」

    「你……」劉遠山被張鵬飛的冷淡反而鬧得沒有了脾氣,無奈地說:「我知道你的用意,可是……這也太冒險了!」

    張鵬飛知道父親是關心自己,微笑道:「爸,我相信小雅。」

    「你真的有把握?」

    「嗯,我們已經計劃好久了,包括後面事件的影響,我都做出了預案。」

    劉遠山抓了抓頭髮,板起臉說:「你怎麼不問問我會上的情況?」

    「不用問我也能猜到,您和張耀東幾人肯定是反對的,而其它人應該是支持,而且還誇獎了我幾句吧?」張鵬飛笑道。這件事對劉系不利,那麼其它派系的首長自然支持,沒準他們巴不得張鵬飛失敗呢。當然,能坐到這個級別的人,或許沒有那麼小心眼,他們也需要有位膽子大的年輕人站出來,所以更沒有反對的理由。

    「你到是很瞭解他們!」劉遠山看到張鵬飛分析得這麼透徹,心裡好受了一些。

    「爸,最後的結果呢?」

    「一號讓我告訴你,這件事從頭到尾都由你一人負責,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吧?」

    「嗯,我明白。」

    劉遠山白了他一眼,靠在椅背上說:「或許我真的老了,快退下來了!」

    張鵬飛笑了笑,說:「退下來也好,專心陪我媽媽。」

    「怎麼……嫌我多事?是不是你長大了,不需要我在前面領著啊?」

    張鵬飛訕訕地笑,玩笑道:「您何必說得這麼直接?」

    「臭小子!」劉遠山瞪了他一眼,擺開棋局說:「來,讓你看看我老沒老!」

    張鵬飛笑著坐下,或許這也是一種解壓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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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艾肖貝,你夠狠!」房間裡突然發出一聲怒吼。

    田大業坐在電腦前,看著西北省政府發表的省長聲明,氣得暴跳如雷,不過他很快就平穩下來,他也明白吾艾肖貝別無選擇,這也說明張鵬飛真的知道了一切。

    可是令田大業不解的是,事件公佈過去兩天了,為何他與湯偉忠以及高端雜誌表面上都沒有受到調查,張鵬飛到底想做什麼呢?

    等人宰割的滋味很痛苦,田大業站起來猶豫著,他感覺似乎躲在這裡裝病沒有任何意義。既然張鵬飛不想就這麼調查他,他又何必躲起來呢?

    此時,電話響了起來,正是京城市委書記打來的。

    「書記,您有何指示?」

    「老田啊,聽說你生病了?」

    「啊……這兩天有些不太舒服,問題不大。」

    「明天能上班嗎?」

    「這……有事嗎?」

    「明天我們要開個常委會,我剛剛接到中央的通知,那個高端雜誌的事……或許要由你親自處理了!」

    「這……書記,我沒明白您的意思。」

    「老田啊,中央特批,馬上對高端雜誌採取調查,你是宣傳部長,這件事當然由你負責!」

    「我……我明白了。」

    「其它的明天會上談吧,再見。」

    「再見……」田大業咬著牙掛上電話,他終於明白了張鵬飛的目的,這是貓捉老鼠的遊戲啊,他這是要把人玩死!

    田大業的心砰砰跳著,拿起電話打給湯偉忠,想探探他那邊的情況。他現在期盼著張鵬飛早點使出最後的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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