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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90逆天反擊 文 / 東小北

    高端雜誌發表微薄之後的幾天,一些名人紛紛轉發,對西北和張鵬飛冷嘲熱諷,事件已經達到了一個不受控制的高度。在這種情況下,張鵬飛仍然沒有任何表示,反而還很有興致地到農村調研工作,給貧困戶和孤寡老人送去了春節前的慰問。

    沒有人能猜透張書記的心意,大部分人都認為張鵬飛是不想再管這件事了,採用的是「拖」字訣,或許他想等待網上的聲音被其它的新聞淹沒。然而,或許是一向充滿智慧的張書記失算了,網絡上的聲音不但沒有被淹沒,反而每一天都有新舉動,就好像海上的風浪,一浪高過一浪。這件事所造成的恐怖影響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張鵬飛三個字成為了最近網絡搜索榜的第一名。

    這天上午,張鵬飛仍然像沒事人一樣,在白世傑,黑拉朵娜和省委辦公廳的陪同下,來到了哈木轄區內的貧困縣,翻過雪山進入牧區看望這裡的原始牧民。這裡剛在三年前通上電話,整體十分的落後,同哈木市區的繁華好像兩個世界。

    車隊艱難地在山路上前行,所在地是一塊小盆地,四面環山,張鵬飛是幾年內過來的最大幹部。聽說張書記要來,當地已經加班加點清理山路上的積雪,可是路況仍然很不好,一側是懸崖,一側是峭壁,人和車行走在上面感覺十分的渺小,每個人的心都提著,生怕車輪一個側滑就掉下去。

    好不容易跑到山頂,張鵬飛看著兩旁風景獨特,微風吹過雪花飄,天地間有種清冷的意味。他告訴林輝把車停下,他要下去透透氣。林輝依言把車停下,白世傑也讓後面的車停下,大家都下來活動活動筋骨。

    白世傑也坐在了張鵬飛的車上,前排坐著秘書錢承亮,如於擔心路況,張鵬飛安排彭翔開了後面的那輛中客,以免發生意外。有林輝和彭翔引路,後面的車也好開一些。

    「都說高處不勝寒,可是站在高處總能看得遠一些,空氣也通透!」張鵬飛站在一塊巨石上說道。

    「是啊,張書記說得對,這裡還真是漂亮呢!」白世傑點點頭,他和錢承亮一左一右護著領導,以免出現意外。

    張鵬飛低頭看著腳下的懸崖,抬頭望著藍天白雲,突然想到了一首詩,微微笑道:「雪盡胡天牧馬還,月明羌笛戍樓間。借問梅花何處落,風吹一夜滿關山!」

    「好詩啊!」白世傑立即拍馬屁。

    「呵呵,古人聰明啊,簡簡單單幾句話便勾勒出了如此美景!」張鵬飛看向錢承亮說:「你是學中文的,我考考你,知道這首詩的出處嗎?」

    「這個……」錢承亮猶豫了一下,隨後苦笑道:「我記得這應該是唐代詩人高適的作品,名子……記不得了,我只知道這首詩描繪了安詳的邊關生活,充滿著塞外的豪情。而在字裡行間也體現了對春天的嚮往……」其實他知道詩的名子,有意不說的。

    「對春天的嚮往……」張鵬飛點點頭,表情有些神往。「春天……春天真的要來了呢!無論有再大的風雪,春天還是會來的!」

    白世傑的心猛地一顫,突然間發現,這首詩的意境很符合張書記現在的處境,難道他心中已經有了應對一切的策略嗎?張鵬飛回頭望向身後,那裡站著為數不多的陪同人員,他們是負責報導和編寫文字資料的。

    「老白啊,你說網上的那些消息……為什麼沒有被掩蓋呢?」

    「這……」白世傑有些尷尬,這些天過去了,張書記還是第一次主動提起網上的事。「這可不太好說,我想等大家知道了真相,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是啊,真相……真相也應該浮出水面了!」張鵬飛沉重地點點頭。

    這一刻,白世傑才真正地捕捉到了領導的內心世界,他知道其實領導很在意現在的輿論影響。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不由得勾起了領導心中的憂鬱。然而,白世傑不明白的是,張書記是一位聰明的領導,他應該有實力對付網上的聲音,可他為何選擇迴避呢?

    一陣斜風吹來,雪花落在了張鵬飛的身上,他拍了拍雪,說道:「走吧,早去早回,明天……或許還有明天的事情啊!」

    白世傑聽著領導這惆悵的話語,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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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又依次回到車上,林輝發動起車子。車隊緩緩下山,路況更加的陡峭。白世傑驚出一身冷汗,看向張鵬飛說:「張書記,我真佩服您,這裡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大領導過來了!」

    「應該看看他們啊,這裡住著最純真的牧民朋友,他們充滿著智慧,只可惜交通不好!」張鵬飛搖搖頭。

    白世傑剛要附和,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眼號碼,臉上閃過一絲疑雲,不安地看向張鵬飛說:「是省長……」

    「接吧。」張鵬飛已經能猜到吾艾肖貝的目的了。

    白世傑只好接聽電話:「省長,您有什麼事嗎?」

    「老白啊,你和張書記在一起吧?」

    「是的,我們外出調研。」

    「今天晚上能回來嗎?」

    「應該差不多。」白世傑老實回答,按照計劃張鵬飛晚上是要回去的,因此早上天沒亮就早早出門了。張鵬飛也知道那裡面的條件,不說留宿會給當地帶來多大的麻煩,就是他們這些幹部也會不習慣的。

    「有這麼件事,」吾艾肖貝歎息一聲:「那幾位記者的事鬧得越來越凶了,你和張書記說一下,晚上等他回來,我們開個辦公會研究一下,總這樣可不行啊!」

    「這事……要不我一會兒向張書記匯報研究一下?」白世傑有遲疑,聽吾艾肖貝這語氣,完全是一把手的樣子!

    「老白啊,你也太不懂事了!這點小事你就安排吧,我看就這麼定了,網上鬧成這個樣子,你還有閒心安排張書記出去調研,你對工作太不負責任了!」

    「我……」

    「好了,晚上開會,我等你們!」吾艾肖貝毫不客氣地掛上了電話。

    「哎……」白世傑握著手機搖搖頭,尷尬地看向張書記。

    「怎麼……省長又發威風了?」

    「罵我了,說我……不該在這個時候安排您出行。」白世傑老老實實回答,其實他心裡明白,吾艾肖貝批評得是張鵬飛。

    「呵呵……」張鵬飛微微一笑:「他什麼意思?」

    「省長說晚上等您回去開會,研究網上的事。」

    張鵬飛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臉上十分的平靜。

    「張書記,要不……我再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您晚上沒時間?」白世傑想替他開脫掉。

    「我晚上沒時間,明天還沒時間嗎?」張鵬飛苦笑道:「他這就是在等我啊,不用推掉了。」

    「好吧。」白世傑點點頭。

    過了半個小時,張鵬飛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他走進牧民的家中,看著簡陋的生活條件,心裡有些不痛快。留在這裡的大多是中年人或者老人,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老人不願意離開故土,這才守著這裡的草場過著最原始的生活。這裡的安族語言十分古老,張鵬飛基本上全靠翻譯才能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隨車帶來了一批年貨,當張鵬飛把這些東西送給那些老人的時候,他們都激動得流出了眼淚,不記得多少年了,他們已經成為了被社會遺忘的角落。張鵬飛也強顏歡笑,他明白這種做法其實沒什麼用處,必竟他不可能常來。這樣的畫面也只能在新聞上展現出省委、省政府對西北貧困居民的關懷。

    如於交通閉塞,這裡連醫院都沒有,牧民們看病只能找土郎中,碰到一些大病,就只能躺在床上等死。張鵬飛得知這一情況後,臨走的時候特別囑咐白世傑,開春之後,一定要修建醫療站,同時聯繫省醫院、武解總院的醫生定期到這裡體檢查病,費用由省委報銷。當然,張鵬飛告訴白世傑,把這件事當成一個項目,要對全省貧困、醫療落後地區採取同樣的補助方式,使得居民們都能看上病、吃上藥。

    張鵬飛在這個小部落只停留了兩個小時,便驅車向回趕,不然就趕不回哈木了。剛剛離開山區,張鵬飛就接到了京城的兩個電話,首先是蘇偉的。

    「老大,情況我都摸索得差不多了!」蘇偉「奸笑」道。

    「有百分百的把握嗎?」

    「不相信我?」蘇偉有些無語。

    「不是不相信你,我想說的是……必須成功!」

    「你放心吧,有你提供的材料,再有我的能力,這點小事……你瞧不起我啊?」蘇偉有些不高興了。

    「好吧,那我這邊就開始了!」

    「ok,這事辦成了,你必須請我吃飯!」

    「沒問題!」張鵬飛爽快地答應下來。

    隨後,等他進入哈木市區的時候,陳靜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鵬飛啊,你說的情況我已經瞭解了,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我知道怎麼辦。」

    「謝謝陳姐。」

    「不用客氣,這樣的敗類早就應該拿下了!」

    張鵬飛微笑著掛上電話,心中越發有底了。吾艾肖貝,你不是想和我斗嗎,我這次就讓你心服口服!

    就在這時候,白世傑又接到了吾艾肖貝催促的電話,他說已經在等著了。

    「張書記,現在……去省委嗎?」白世傑尷尬地問道,連他都覺得吾艾肖貝太過分了。

    「幾點了……你不吃飯嗎?」張鵬飛瞪大了眼睛。

    「我……」

    「先去迎賓樓吃飯,他要等……那就讓他等著!」張鵬飛沒好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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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慢悠悠地吃完飯,又回家換了套衣服——他說身上的衣服髒了。白世傑看著張書記強裝振定的表現,心裡替他感到可憐或者說悲哀。任誰都知道,張書記的這種拖延時間的做法沒有任何的用處,反而顯得小兒科,更會讓人輕視。一向振定的張書記有如此表現,只能說明他的心裡已經亂了,面對局面沒有任何的好辦法。

    張鵬飛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小會議室,吾艾肖貝等人就在這裡安靜地等著。吾艾肖貝一點也不著急,張鵬飛來得越晚,他越有自信,這說明張鵬飛已經沒有底了。如果說上次在常委會上他還有信心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理由不放人了。

    原本吾艾肖貝還想再等幾天的,讓輿論壓力再大一些。可是田大業等不及了,他的兒子消失這麼多天,他心裡當然著急。在田大業的逼迫下,吾艾肖貝不能再等下去了,只好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逼張鵬飛放人。然而,吾艾肖貝沒有想到方寸大亂的張鵬飛會選擇如此「噁心」的做法拖延時間,再拖下去還有意義嗎?在他看來,還不如直接選擇失敗,老老實實把人放出來,那時他興許還會給張大書記留些情面。

    「喲,人都到齊了?」張鵬飛進門之後尷尬地打著招呼,臉上的表情有些發虛。

    「張書記,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吾艾肖貝淡淡地說道。

    「呵呵,不好意思,回來得晚了點。省長,這大晚上的這麼急,有什麼事啊?」張鵬飛坐在那裡不安地問道。

    「張書記,您應該知道的,還是記者那個事。現在網上鬧得更凶了,我建議立即放人,並且公佈這一消息,讓大眾知道他們並沒有受到我們的任何傷害!」吾艾肖貝開門見山地說道。

    張鵬飛皺了下眉頭,掃了一眼其它人,淡淡地問道:「你們也是這個意見嗎?」

    眾人都沒說話,自然表示同意吾艾貝的話,有些人想反對,也沒有反對的理由,索性不開口了。事態發展到現在的程度,吾艾肖貝滿嘴是理,張書記全面被動,他們已經想不出張書記還有什麼可以推辭的了。

    司馬阿木苦口婆心地說:「張書記,我看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這些記者行為不當,關了這幾天也受到了教育,現在放走或許能改變公眾對我們的看法。」

    「不是我不想放啊……」張鵬飛攤開雙手:「而是他們犯了罪,你們讓我如何放,難道法律已經不重要了嗎?」

    「張書記,不能因為這件事對我們西北省委省政府造成毀滅性的打擊,相比於省委的聲譽,其它都不重要了!」吾艾肖貝態度強硬地說:「要不然就上常委會表決吧!」

    張鵬飛知道吾艾肖貝現在肯定有信心在常委會上取得勝利,那時候他將更加被動,今後在西北也會被架空失去話語權。吾艾肖貝已經孤注一擲,他也沒什麼好等的了。

    張鵬飛坐正了身體,看向吾艾肖貝說:「這麼點事還用不了上常委會吧?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他們犯了法,需要接受調查、取證等等一系列的司法程序,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把人放走了呢,難道這不是法制社會嗎?」

    吾艾肖貝搖搖頭,他沒有料到張鵬飛還在做最後無力的抗爭,只好強硬地說:「張書記,都到了這個時候,對他們調查還有意義嗎?為了消除對省委省政府的不利影響,我們現在……必須放人!」

    「必須?」張鵬飛無語地看著吾艾肖貝,會議室內一下子緊張起來。

    張鵬飛感覺氣氛營造得差不多了,看向鄭一波說:「你們的調查怎麼樣了?」

    「除之前的視頻證據,我們現在還取得了一些口供證據。」鄭一波回答道,看著吾艾肖貝那趾高氣揚的模樣,他非常憤怒。

    「口供?哼……鄭書記,你們現在還有閒心搞這些?」吾艾肖貝被張鵬飛和鄭一波的直執搞得哭笑不得。

    「播放證據!」張鵬飛看向鄭一波說道。

    鄭一波看向吾艾肖貝說:「省長,下面就請大家看一看我們現在所掌握到的證據,如果你認為他們的行為沒有違法,那我……無話可說,立即放人!」

    會議室內有電子顯示屏,控制的機房在旁邊,鄭一波說完就走了出去,很快他又走了回來。吾艾肖貝聽說過有這麼一段視頻,但是他並沒有親眼所見,也就沒怎麼重視。在他看來,如果這段視頻真的能夠說明一切,張鵬飛早就出面反擊了,為何要等到現在。到了現在這一步,他看到張鵬飛和鄭一波臉上的自信,心不由得有些發慌,難道自己中計了?

    顯示屏很快就出現了一段視頻,正是那輛越野車衝過封線索撞傷警員的全部過程,視頻並不長,卻明明白白地交待了事件經過……

    看完了視頻,大家都把頭低下了,此時他們終於明白張書記為何等到今天了。隨著這段證據的出現,真可謂風水輪流轉,省長挖坑自己跳下去了。

    「省長,請問這種行為算不算違法?」鄭一波冷眼看向吾艾肖貝問道。

    吾艾肖貝暗叫一聲糟了,怎麼之前就忽略了這一重要證據呢!他暗暗後悔,看來是自己太急了。

    「這個……這有點反常吧?」吾艾肖貝飛快地想著措辭,「他們為何要衝過去呢?」

    「確實反常,因為這是一個陰謀!」鄭一波冷聲道,說完之後掏出幾份文件,分給大家說:「你們可以看看,這是他們的口供,車內一共坐著四個人,其中三人紛紛指責這件事的主使者就是另位一名記者,他是四人當中的小頭頭,名叫田波。」

    聽到田波名子的時候,吾艾肖貝的耳朵傳出嗡嗡的響聲,他眼前發黑,手腳一陣冰涼。

    鄭一波指著手中的文件說:「在口供中,其它三位記者承認,田波指使他們開車衝過去,還說不用怕,西北不管對他們怎麼樣,早晚會有人救他們的,只要造成輿論影響,我們就會怕他們,到時候還會乖乖地把他們放走!田波親口承認他有背景,他背後的勢力很強大!田波的目的只有一個,造成對我們的不利影響,從而……增加他們雜誌的知名度,至於是否還有其它的陰謀,我們還在調查當中!」

    鄭一波說完,眾人都紛紛低頭看手中的口供材料,他又看向吾艾肖貝說:「省長,您不會認識田波吧?呵呵……田波說有人救他,總不能是您吧?我開個玩笑,不過玩笑歸玩笑……這件事的疑點太多了,您覺得我現在能放人嗎?」

    吾艾肖貝臉色慘白,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被張鵬飛玩了,這些日子他的示弱、逃避原來都是假像,他一直都在等自己最後出手,然後才反擊!親近張鵬飛的幹部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張書記就是張書記,總是有過人之處。聯想到鬧得越來越凶的網絡輿論,他們不難猜透背後的陰謀,看來這件事省長是脫不了干係了!

    「咳……」吾艾肖貝清了清嗓子,背後已經被冷汗打濕了,他看了眼張鵬飛,又看了眼鄭一波,免強擠出一絲笑容。他說:「原來……原來是這麼回事,我……真是沒想到啊,這群記者真是……用心良苦!鄭書記真能說笑,我不認識田波,這些人確實犯了法,是我……是我不瞭解情況,我向您道歉,這個案子應該好好查查啊!」

    「是啊……是有人用心良苦啊!」張鵬飛接過吾艾肖貝的話,意味深長地說道。

    吾艾肖貝都不敢看張鵬飛,腦子裡飛快地想著對策,可是大腦已經亂成了糨糊,局面變化得太快,本想逼宮的他反而被逼了,事前沒有任何的準備。

    「老白!」張鵬飛看向白世傑:「準備一下,明天下午召開記者會,我們要面向全國媒體公佈此事的調查進展,同時……和門戶網站聯繫一下,網絡、電視同步直播!」

    「知道了,我今晚就安排!」白世傑興奮地回答,看來自己上次在常委會上的選擇是正確的,這一次終於沒有浪費機會!

    張鵬飛安排完之後,又看向吾艾肖貝說:「省長,這件事還有討論的必要嗎?」

    吾艾肖貝搖搖頭,在這件事情上他已經被擊敗了!

    「同志們,我早就說過謠言止於智者,我們要相信事實、相信法律!好了,都累了一天……散會吧!」

    張鵬飛大手一揮,氣宇軒昂地離開了會議室。等所有人離開後,吾艾肖貝手捂胸口倒在了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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