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高官子弟奮鬥記:浪子官場

龍騰世紀 1276女將威武 文 / 東小北

    陳雅趕到時,會議已經接近尾生。《純》憋著一肚子話的司馬阿木彷彿找到了發洩的機會,望向陳雅笑道:「早就聽說陳將軍的大名,我想你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到情況才過來的吧?總不會是為了看望張書記……呵呵,這件事有了陳將軍的幫助,應該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張鵬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司馬阿木明著誇獎陳雅,其中卻暗藏譏諷。事件剛剛發生一天而已,陳雅的調查也是起步階段,自然不會發現什麼情況。他這是等著陳雅回答說沒發現什麼而難堪呢,好像她假公濟私為了看自己才來的。能坐在這裡的都是精英,大家都能聽出司馬阿木話中的深意,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陳雅。

    陳雅看了眼司馬阿木,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像口渴似地喝了一大口茶,隨後才回答道:「嗯,確實發現了一些線索。」

    陳雅的回答出忽了所有人的意料,發現了一些線索?難道她真的這麼厲害?不過隨後他們就明白了,這應該是敷衍之詞。

    「哦?那可是太好了,下面就請陳將軍談談吧,真沒想到這麼快就發現了情況!」司馬阿木也覺得陳雅就是打腫臉充胖子。

    張鵬飛心中冷笑,看來司馬阿木是想向小雅開炮了。

    陳雅點點頭,聲音還是淡淡的:「這是國家機密,相關情況我只能匯報給張書記,別人沒必要知道。」

    「呃……」司馬阿木的臉一紅,這不是明擺著說他級別低,不配知道。

    張鵬飛也笑了,沒想到陳雅會如此軟中帶硬的反擊。

    司馬阿木的臉色緩和了一些,繼續微微笑道:「陳將軍,我們都是西北的幹部,有權知道這件事的詳細情況吧?在坐的除了省委領導就是地方上的幹部,你就不能透露一些嗎?」

    「抱歉,不能。我說過了,這是國家機密,我們有我們的規矩。」陳雅的意思很明白,我的工作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司馬阿木的臉面有些放不下了,沒想到陳雅的反擊如此**裸,半點面子也不給他。他早就憋著火,便不太高興地說道:「陳將軍,西北省委反恐總隊是省委、省政府指揮,如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想我有權利知道一些內部情況吧?既然你已經調查到了一些東西,那就應該和我們地方政府通報一下,雙方合作……才能更好的處理這件事。」

    司馬阿木的用意很明顯,逼著陳雅露怯,讓大家知道她並沒有掌握什麼情況。張鵬飛清了清嗓子,他真的生氣了。按理說陳雅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也算給了司馬阿木台階,他要是聰明正好借坡而下,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咄咄逼人。他如此做法,可見是對自己十分的不滿。

    陳雅只是瞥了司馬阿木一眼,面無表情地說:「司馬副省長,」副省長三個字話音剛落,司馬阿木的臉就板了起來,這些年已經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稱呼司馬副省長了,大家只叫他司馬省長。司馬阿木沒想到連這個藉著家族影響力才年紀輕輕當上將軍的女人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在他心裡,陳雅這個將軍可不見得有多麼的實際,當然,如果他知道陳雅曾經的光輝戰績,恐怕就不這麼想了。

    陳雅這些年雖然混在軍隊,但必竟生長在政治之家,能成為師長,甚至總參二部的負責人,自然有一套領導下屬的能力,並非不懂政壇中的博弈。她說完司馬副省長三個字之後有意停頓了一下,彷彿讓大家消化「副省長」這三個字,隨後才接著說道:「首先,我要糾正您剛才所說的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西北反恐總隊受軍委和省委指揮,省政府沒有領導的權利!無論我們調查到什麼情況,只需向軍委和省委負責人匯報,而不是向您匯報,除非您是反恐總隊的指揮者,請問您有這個權利嗎?」

    「我……」司馬阿木老臉一紅變成了豬肝色,他沒料到陳雅的反擊這麼狠,字字戳中要害。陳雅說得沒錯,反恐總隊當初成立的時候,張鵬飛就把省政府排除在外,別說司馬阿木,就連吾艾肖貝都沒有指揮權。既然沒有指揮權,你又有什麼權利瞭解情況?

    「陳將軍!」司馬阿木目光陰狠地看著陳雅,皮笑肉不笑地說:「我當然知道反阿恐總隊是受軍委指揮的,但是您別忘了事情發生在西北,作為地方上的幹部,我們有責任保護軍民安全!我只不過是想瞭解一些情況,至於這麼嚴肅嗎?難不成不相信我?呵呵……我可不是奸細啊!」

    「嗯,」陳雅老老實實地點頭,那表情像一個天真的孩子,「我是軍人,我只服從命令!」

    「你……」司馬阿木握緊了拳頭,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如果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麼難纏,就不拿她開刀了,這不是自己打臉嘛!他氣道:「要是按你這個說法,你過來幹什麼?這件事我們在坐的各位是不是都無權知道?」

    一聽他這麼說,現場的各位都投來了古怪的目光。司馬阿木一愣,隨後意識到了什麼,訕訕地看向了張鵬飛,他知道自己失言了。

    果然,陳雅等他說完,像看個白癡似地看著他,苦笑道:「我說過了,反恐總隊受軍委和西北省委指揮,我是來向西北省委領導匯報的,難道張書記不是省委的領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司馬阿木這下終於無話可說了,表情十分的扭曲難受,真沒想到被小雅奚落到這個地步。

    鄭一波心中冷笑,他可是瞭解陳雅,別看這位漂亮的女人冷冷清清,但是在工作當中會展現出恐怖的實力,連張書記都要禮讓三分。

    陳雅看了眼司馬阿木,隨後又掃視全場說:「我受中央、軍委的委派,全權負責西北反恐工作的情報等相關工作!在此聲明一點,我以及我的部下在西北所做的任何工作,都有權不向任何人匯報而直接處理,包括西北省委的領導。有些事連張書記都不可以知道。因此,還希望大家理解,我並非有意挑撥與地方領導幹部的關係,而是有軍令在身,不能破壞規矩!如果西北地方上的領導對我的工作有意見,可以通過正常渠道向軍委申訴!司馬省長,您如果真的想瞭解其它情況,可以找軍委的首長!」

    「我……我就是隨便問問……」司馬阿木的氣焰已經完全被陳雅壓住了,真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不講情面,把他打擊得體無完膚。

    ……………………………………………………………………………………

    鄭一波憋著笑,心中暗叫痛快,身邊的助手也是一陣興奮。自從司馬阿木到現場之後,便是左一個批評右一個批評,大家都對他心存不滿。

    「好了,」張鵬飛見陳雅把司馬阿木收拾得服服貼貼,威風展現得也差不多了,他開始出面打圓場。張鵬飛之所以放任陳雅和司馬阿木鬥嘴,一是對陳雅的自信;二是希望她收拾一下司馬阿木,免得他再指手畫腳;三是希望陳雅立威,這樣也方便她今後在這件事情上的工作進展,否則難免總有人煩她。

    聽到張書記開口,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張鵬飛感受著大家的注目禮,不忘再敲打一下司馬阿木,溫和地問道:「司馬省長,你對陳部長……還有什麼疑問嗎?」

    別看張鵬飛和陳雅是夫妻,但是現在可是辦公場合,所以相互都稱呼職務。

    「沒了。」司馬阿木連頭也不抬,不想看到別人那戲謔的目光。

    「嗯,那我說幾句。」張鵬飛點點頭:「同志們,剛才陳部長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次事件雖然發生在金沙市,但後續調查等相關干作都由她負責,反恐總隊從旁協助。當然,這並不代表金沙市方面可以什麼也不做,通過這件事給我們敲響了警鐘,現在金沙市的周圍隱藏著一夥極端勢力,而且有著驚人的戰鬥力。因此,我希望金沙市委市政府能夠發動群眾,通過公安機關進行調查,在保證金沙市民安全的同時,對這一夥人進行常規搜索,如果發現情況立即匯報,明白吧?」

    金沙市委書記謝立科,市長阿里汗江都表示明白。

    張鵬飛滿意地說道:「接下來希望大家同心協力,盡快完成這件事的調查,對犯罪份子實施堅決的打擊!反恐總隊的仇一定要報,一定要體現出它存在的價值和戰鬥力,如果我們尋到機會,必須將對手一舉奸滅!老鄭,如果下次你們再失敗,我看這個反恐總隊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這是西北警界的恥辱,你們要自己把頭上失敗的帽子摘掉!」

    「是,報告張書記,我們時刻準備著!」鄭一波站起來向張鵬飛敬禮,其它的助手也都站起來敬禮,在張鵬飛的威嚴之下,他們都燃燒起了熊熊鬥志。

    「老鄭啊,告訴弟兄們,一次失敗不算什麼,這是一次意外,你們還在訓練磨合階段,自然會存在一些問題。讓他們準備好戰鬥,為犧牲的戰士們報仇!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三翻五次出現意外,那可就是事故了!」

    「明白!」鄭一波高聲喊道。

    「嗯,」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又看向金沙市的幹部,說道:「最近在市區、郊縣一定要加強警戒,特別是對待那些遠離城鎮,位於戈壁、大漠之中的村鎮,更要加強巡邏,爭取及時發現問題!」

    「我們明白了。」

    「好了,沒什麼事就散會吧。謝書記,你準備的盒飯可以端上來了,我答應了大家請客嘛!」

    張鵬飛誰也沒有爭求意見,直接宣佈會議結束,就好像司馬阿木這位省政府的領導不存在一樣。

    「我馬上安排!」謝立科叫來秘書安排,「盒飯」早就準備好了。看似是用簡易餐盒裝來的,其實是金沙市委特意安排接待酒店連夜做好的,規格遠遠高於普通的盒飯。

    張鵬飛看著送上來的飯菜,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看來這個謝立科很會辦事,他也不說破,這種面子一定要給他留下。司馬阿木卻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看向張鵬飛說:「張……張書記,我先回房了。」

    「司馬省長,怎麼了……不吃夜宵了?」

    「不吃了,可能這一天太累了,我頭有些疼……」司馬阿木哪還有心情吃飯,看到張鵬飛和陳雅坐在那裡,就直反胃。

    「司馬省長,既然身體不舒服那就趕緊去休息吧,你歲數也不小了,一定要愛惜身體啊!你們看看……司馬省體不顧身體,咬著牙堅持開完會議,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張鵬飛看向大家說道。

    大家紛紛附議,司馬阿木聽著張鵬飛的冷潮熱諷,氣得差點吐血,捂著胸口跑了出去。

    …………

    吃飯的時候就沒那麼正式了,會議已經結束,陳雅直接坐到了張鵬飛身邊。外人也沒有說什麼,人家必竟是兩口子,而且從身份上來說,又是現場的軍政一把手。

    「剛才表現不錯。」張鵬飛壓低了聲音笑道。

    「他……活該,正心情不好呢。」陳雅淡淡地說道。

    張鵬飛啞然失笑,趕情陳將軍也把司馬阿木當成了出氣桶。

    「情況怎麼樣?」張鵬飛問道。

    「等回去再說吧。」陳雅埋頭吃飯,含糊地吐出來一句:「一天沒吃東西了。」

    張鵬飛心疼地看了眼嬌妻,要不是有外人在場,真想把她摟入懷中體貼一翻。

    張鵬飛和大家離開會議室的時候,金沙市委書記謝立科跟了過來,似乎有話要說。

    「謝書記,有事吧?」張鵬飛問道。

    「張書記,事情是這樣的,」謝立科開口道:「這件事已經在官網上發佈了,我想其它社會媒體也會進行報導,我們面對媒體應該……」

    張鵬飛明白他的意思了,指著鄭一波說:「宣傳方面的事你和鄭書記研究,明天省委宣傳部的人應該會趕來,你們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我明白了,多謝張書記。」謝立科鬆了一口氣。

    張鵬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瞇瞇地說:「天踏下來還有省委頂著,和你們沒關係。」

    謝立科表情一怔,隨後立即表態道:「我一定按您的指示辦!」

    張鵬飛點頭微笑,看來他果然是聰明人,聽出了自己的用意。

    張鵬飛走出辦公大樓,回頭尋找著小雅的身影,說道:「和我一起過去睡吧?」

    陳雅搖搖頭,說:「我有住的地方。」

    「不和我在一起?」張鵬飛有些失望。

    「不方便,算了吧。」陳雅說道。

    張鵬飛琢磨了一下,認可了陳雅的決定,現在是非常時期,確實應該小心一些,更何況還有司馬阿木這個多事的傢伙在。

    眾人看到陳雅坐著自己的軍車離開,都有些驚訝。鄭一波過來問道:「張書記,不安排陳將軍住在……」

    「她有自己的工作。」張鵬飛擺擺手。

    鄭一波不再多話,他也能猜到領導在避諱什麼。

    「明天把小雅叫過來,我們三人開個會,然後我想去現場看看。」張鵬飛說道。

    鄭一波點點頭,隨後笑道:「張書記,現在已經是『明天』了,再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

    張鵬飛看了眼時間,說道:「我爭取早點起來,大家都休息一下吧。」

    鄭一波表面上附和著,其實哪還有心情睡覺,今天對於很多人來說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

    金沙事件的輿論壓力鋪天蓋地而來,在官方報導之後,各路媒體紛紛進行報導,並派出了大量記者趕往金沙,他們想找到事發地,爭取在那裡尋找一些珠絲馬跡。要論敬業精神,記者們絲毫不弱於張鵬飛。

    上午九點,金沙市委招待賓館外已經圍了不少記者,他們都知道省委、市委的領導就住在這裡,希望能堵住他們,從他們嘴裡瞭解到確切的消息。司馬阿木起的比較早,等他來到下面用餐時,並沒有看到張鵬飛,還以為他在摟著愛妻睡覺。他只看到了金沙市市長阿里汗江和隨他而來的幹部。

    「張書記還沒沒有起來嗎?」司馬阿木問道。

    「我不知道。」阿里汗江搖搖頭。

    「你知道什麼!」司馬阿木沒好氣地喊道,指著酒店外的記者說:「這麼多媒體的記者,總歸要有一位領導在啊!」

    「您……您出面吧,司馬省長,這裡您是領導。」

    「這個……」司馬阿木到是想表現一下,可是又怕說錯了話。他琢磨了一會兒,問道:「謝書記呢?」

    「謝書記去市委了。」阿里汗江說道,一臉的為難:「司馬省長,現在張書記不在,您就出面和記者們說幾句,怎麼樣?」

    「哎,這個張書記啊……肯定是摟著嬌妻睡覺呢!呵呵……那麼漂亮的老婆,也難怪啊!」司馬阿木冷笑著挖苦道,隨後說道:「走吧,我出去和記者們聊聊。」

    「我陪您一起出去。」阿里汗江說道。

    司馬阿木剛走了兩步,突然發現賓館側方的小門打開了,從中走進來一行人,正是張鵬飛、鄭一波、謝立科等人。

    「這是……」司馬阿木盯著張鵬飛等人,一臉的疑問,看他們的樣子可不像剛剛起床,而是從外面回來,從賓館的小門偷偷進來的。

    「司馬省長,起來了?」張鵬飛主動打起了招呼。

    「呃……起來了,」司馬阿木點點頭,指著側門說:「你們這是……」

    「呵呵,張書記起來得比較早,讓我陪著出去轉了轉……」謝立科回答道。

    司馬阿木聞言臉色立刻變了,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他板著臉,不想被人當成傻子,這種滋味可不爽,他向後一看沒有看到陳雅的身影,便笑道:「我還以為張書記沒有起來,原來……呵呵,張書記啊……怎麼沒陪陳將軍多休息一會兒啊!」

    眾人古怪地看著司馬阿木,目光中充滿了不可名狀的意味。

    張鵬飛也是一愣,然後才說道:「陳雅並沒有在這裡休息,她們住在別處。」

    「呃……呵呵,原來是這樣,呵呵……」司馬阿木傻傻地笑著,他明白自己又出錯了一招棋。他不滿地看向阿里汗江,怪他沒有把事情摸清楚。阿里汗江低著頭,他確實不知道張鵬飛早早就溜了出去。

    張鵬飛看了眼外面的記者,對鄭一波和謝立科說:「安排一下,招開記者會,把情況向大家說明。這種事雖然不是好事,但也不應該向媒體隱瞞,越瞞著他們的興趣越大,沒那個必要,有一說一!」

    「明白了!」謝立科馬上安排人通知新聞發佈會,就在酒店的會議廳內。

    幾人正聊著,小雅和她的兩位部下也趕了過來。張鵬飛看到陳雅到了,馬上對謝立科說:「我們三人去碰個頭商量些事情,記者會的事你來主持,怎麼說知道吧?」

    「我已經和鄭書記溝通過了。」

    「很好,陳雅、一波,去我房間。」張鵬飛轉身就走。

    陳雅和鄭一波也不多話,跟在後面就走。司馬阿木完完全全成了一個多餘的人,半點工作也沒撈到手裡,站在那裡頗為尷尬。

    「哦,」張鵬飛突然又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司馬阿木說:「差點把你給忘了!司馬省長,你要是沒什麼事,不著急回哈木,記者會也參加一下吧,代表省政府回答一些問題。」說完就在步流星的離開了。聽那口氣,堂堂的常委副省長好像是商場裡買一送一的贈品……

    司馬阿木傻傻在原地,離開不是,不離開也不是,似乎成為了張鵬飛手中的玩物。他心裡翻江倒海,面對眼前局面一點辦法也沒有……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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