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後,張鵬飛和冷雁寒坐進了一家古樸典雅的茶餐廳。[`小說`]冷雁寒盛裝出席,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也很開心。坐進幽靜的小單間後,她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一邊讓張鵬飛吃點心,一邊忙著泡茶。在粗獷的哈木還有這樣港式的茶餐廳實屬難得,隨後冷雁寒解開了迷題,原來這是她和一位香港朋友合資開的店。冷雁寒主動了聊起這個話題,也是想告訴張鵬飛這裡說話很安全。
冷雁寒親手泡了一壺紅茶,包廂裡飄出悠揚的古箏曲,音樂彷彿從天外飛來,十分空曠。張鵬飛品著茶,靜靜地傾聽著音樂,心好像飛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冷雁寒目光幽幽地說:「最近知道您忙,想和您出來坐坐,又怕打擾您,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張鵬飛微微一笑。
「呵呵……」冷雁寒臉上閃現兩朵紅雲,要不是白世傑傳話,她想不到張鵬飛還惦記著自己。
「說啊?」張鵬飛彷彿有意看她出醜似的。
冷雁寒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嫵媚地白了張鵬飛一眼,傾國傾城,撅著小嘴說道:「明知故問!」
「怎麼啦?」張鵬飛很喜歡她這小女兒的姿態。
「哼,」冷雁寒像個小妹似的又嬌羞地瞪了他一眼,說:「還不是秘書長給我打電話,問我最近是不是沒和您聯繫,所以我就……」
「哦……」張鵬飛笑了笑,說:「以後不用躲著我。」
「我才沒有啊,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呢!」冷雁寒脫口而出,說完之後一陣後悔,紅臉道:「你別誤會,我不是別的意思,就是想……」
「想什麼?」
「你壞死了!」
「哈哈……」張鵬飛大笑:「我哪裡壞了?」
冷雁寒見張鵬飛沒別的意思,這才解釋道:「在我心裡你就是大哥哥,一位親人,和你在一起會有一種家的感覺。如果天天和你在一起,我會很開心。」
張鵬飛微笑點頭,說:「有你這麼一位妹妹,我也很高興啊!可惜啊……你太讓我失望了,我還以為你對我是另外一種感情呢,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呵呵……」冷雁寒知道他在開玩笑,說:「你身邊還缺女人?」
「呃……」張鵬飛略微有些尷尬。
冷雁寒趕緊摀住小嘴,說:「我……我開玩笑的。」
「我又沒怪你,不過……在你們眼中我就是一個大色狼吧?」
「才不是呢,我知道您不是那樣的人!你才貌雙全,自然會有一大堆女人喜歡啊,這很正常!」
「那你幹嘛不喜歡我?」
「我說過不喜歡你嗎?」冷雁寒撇撇嘴:「我是不配喜歡你啊!」
「是我不配你才對呢!」張鵬飛笑道。
冷雁寒宛爾一笑,親自泡起茶來,看起來很懂茶藝,燙壺、置茶、溫杯、高沖、低泡、分茶、敬茶樣樣做得嫻熟而富有詩意,很有美感。張鵬飛盯著她那雪白的手指,好像是舞動的蝴蝶。冷雁寒翹起蘭花指捏著茶碗,很有靈性。在古時候,男人們就喜歡女人翹起蘭花指的模樣,但不是什麼樣的蘭花指都有美感,這對手的要求很多,柔弱無骨,白如美玉,這才是漂亮的小手。
冷雁寒又給張鵬飛倒了一小碗茶,說道:「你肯定有事和我說吧?」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金翔的情況。」
「應該是沒什麼事了,職工們基本上安頓好了,我想明年開春,一切就會走向正軌,希望不會再出事吧!」
冷雁寒嘴上說一切都安頓好了,可是明顯她還在擔心著什麼。
張鵬飛問道:「你們公司有一個叫宋亞男的女人嗎?」
「啊?」冷雁寒張大了嘴巴:「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女人?」
「真有?」
「嗯,那可是我們的財務副總監。」
張鵬飛恍然大悟,一些疑團終於解開了。如果說宋亞男是負責財務工作的,自然對金翔的核心秘密瞭解很多,難怪馬金山利用她了。
「她怎麼了?」冷雁寒放下茶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女人怎麼樣?」
冷雁寒搖頭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她應該沒什麼毛病。」
「她對你們金翔的事很瞭解吧?」
「差不多吧。」冷雁寒疑惑地盯著張鵬飛,眼神飄乎,似乎心有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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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喝茶不說話,他在想應該怎麼說。其實有些事他不應該告訴冷雁寒的,因為馬金山也是在幫他。(。純文字)不過馬金山的方式太過極端,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讓他知道,或許會出大亂子,那對自己沒什麼好處,對冷雁寒也不利。張鵬飛相信,無論金翔是否存在犯罪,冷雁寒都是被逼的。
「哥,」冷雁寒按住了張鵬飛的手:「有什麼話您就說,有什麼事您就問吧,我扛得住。」
張鵬飛抬頭迎著她的眼神,微微一笑,把手握緊她的手,說:「談談你對這個女人的瞭解。」
「我對她的瞭解不是很多,因為宋亞男是原冶金廠的財會師,我們公司收購冶金廠之後,她負責這一塊的財務,由於對冶金廠的瞭解,我就把她聘請過來負責清算過去的舊賬。對了,馬廠長向我推薦過她,我也覺得不錯。」
「難怪……」張鵬飛的頭腦越來越清楚了。
「哥,您想問什麼?」
「她最近有沒有什麼異樣?」
「異樣……」冷雁寒想了想,最終低下頭,似乎不太方便說。
「怎麼了?」
「這個女人很漂亮,又是單身,所以……有些風言風語,過去有人說她跟馬廠長好過,不過我看不太像。最近……」
「這個女人很風流?」
「也不是,就是很……招風,或許是你們男人喜歡的那種吧,性格開朗大放,什麼玩笑都能開,所以就……」
「嗯,雁寒啊,我給你提個醒,多盯著點這個女人,或許她會給你帶來危險。」
「哦?你能說得再仔細一點嗎?」
張鵬飛猶豫了一下,說:「事情是這樣的,我說的這些話只能你自己知道。」
冷雁寒點頭道:「打死我也不說。」
「沒有那麼嚴重,就是……我懷疑這個女人有洩密的嫌疑。」
「您是說她和馬廠長……」冷雁寒一點就透。
「馬金山是一個好人,但有點偏激,做事情太衝動,我怕他對你有什麼不好。」
冷雁寒感激地說:「我明白了,謝謝你。可是,你說我要怎麼辦呢?」
張鵬飛皺眉道:「如果我是你,就把她開除,以免後顧之憂,當然要選擇一個理由,你說是吧?」
「嗯,我想想吧,要論工作她還是很能幹的。」冷雁寒有些為難,隨後又笑道:「我也知道馬廠長是一位技術型人才,我十分尊敬他,您看等金翔投產之後,我把他請回來當總工程師,你覺得呢?」
張鵬飛想了想,說:「想法雖好,可就怕老馬他不答應,我看等年後再說吧。他這種人性格太直了。」
冷雁寒笑道:「你說得也對,等投產了再說吧。希望馬廠長能夠想明白,不再讓職工鬧事了。」
冷雁寒滿臉的傷感,心裡有很大的酸楚。張鵬飛假裝沒看見,女人的傷心是不容易被外人理解的,她不方便說,他也不方便詳問。
接下來冷雁寒安排人撤下茶具,晚餐端了上來,還有一瓶洋酒。兩人邊吃邊聊,碰了好幾杯。包廂裡的音樂越來越深沉,好像把兩個人帶到了野外,從喧鬧的都市拉到世外桃源。這音樂讓兩人想起了很多的往事,張鵬飛越來越覺得她的眼底在隱藏著什麼東西。
冷雁寒在張鵬飛面前的表現,只像一個無助的小女人,但是在商場上她肯定不是這個樣子。一般而言,能被一家境外公司安排過來,肯定是有能力的,只不過由於她的性格,外人過多的只看到她的風光,而不瞭解她的苦悶。她真實的自己,也只有在張鵬飛面前才會展露出來。這種苦悶是屬於成功女人的,也只有經歷過大事的女人心底才會有這種孤寂和淒涼。
張鵬飛和冷雁寒有一樣的想法,她和金翔共同來到西北,這根本上就是一個錯誤,無論是對大華還是對冷雁寒本人,也許他們都會在這裡經歷滑鐵盧。張鵬飛替她感到悲傷,幸好同樣是孤單的兩個人結交了,這讓冷漠的夜晚多了些溫情。
兩人在一起聊了很多心事,但都有意保留著最重要的部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總感覺時間在兩人面前靜止不動了,或者他們超越了時間之外。不知不覺,古箏的聲音變成了鋼琴曲,房間裡的浪漫氣氛更濃了。
冷雁寒站起來,臉上的飄浮著柔和的光茫,她的身體像被風吹過的水稻般起伏著。她伸出手來說:「哥,這是我最喜歡的音樂,陪我跳個舞吧。」
張鵬飛幾乎是不暇思索地站了起來,沒有任何的雜念。可是,當他握緊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時,張鵬飛有一種迷醉的感覺,她像她身上充滿了磁性,強有力地吸引著他。
樂聲悠悠,舞曲飄揚,張鵬飛感覺兩個人彷彿走進了大漠,天地間只有他們兩個人,漫漫就被黃沙包圍吞噬了。他聞到了一股香甜的氣息,彷彿是沙漠中的甘泉……
隨後,張鵬飛閉上眼睛聞到了一股清香,還有一種黏黏的惆悵。不知不覺中,冷雁寒抱住了他,緊緊縮在他的懷裡。那一刻張鵬飛也停下了腳步,靜靜地任由她抱著。
「哥,我以後要是找男人就找你這樣的……」冷雁寒動情地說道。
張鵬飛沒有回答,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抱緊了她。良久後,音樂聲才停止了,冷雁寒從他懷中抬起頭來,已經熱淚盈眶了。
張鵬飛擦著她的臉,微笑道:「我還以為你喜歡我呢……」
「呵呵,我只是想找一個和你一樣出色懂我的男人!」冷雁寒突然捧起他的臉,狠狠地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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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離開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彭翔開著車向家中趕去,回頭看了眼張鵬飛,淡淡地說:「小李她……」
話並沒有說完,欲言又止的模樣。
「是她自己要走的。」張鵬飛彷彿是解釋著。
彭翔並沒有接話,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對於領導和李鈺彤之間的事,他們這些身邊人也看不明白。
「她住在哪裡?」
「就在市區租了一個房子。」
「幾點了?」
「11點。」
「過去看看她。」
「啊……」彭翔張大了嘴巴,隨後不再說話了。
李鈺彤住的地方離古麗飯店很近,彭翔把車停在樓下,琢磨了一會兒,說:「就在三樓,我在下面等著。」
張鵬飛看了眼彭翔,終於沒逼著他跟自己上來。他來到樓上,輕輕敲響了房門,房門很快就打開了,李鈺彤穿著睡衣站在門口,冷冷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呃……」張鵬飛很意外,她怎麼這麼快就開門,看樣子也沒有半點意外?隨後,他就想明白了,一定是彭翔打了電話。
客廳裡亮著昏暗的燈光,房子很小,連餐廳都沒有,一張黃木桌子就擺在牆角,桌上擺著一碗剩飯,還有一碟鹹菜,剩下的什麼也沒有了。
張鵬飛皺了下眉頭,說:「你就吃這個?」
「那吃什麼?」李鈺彤明顯對他有牴觸情緒。
「不請我坐?」
「坐吧。」李鈺彤指了指破舊的沙發,也沒有收拾。上面擺了一些衣服,似乎是洗完之後還沒有收起來。
張鵬飛把衣服放在一邊,說:「過去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邋遢!」
「是啊,也許和您呆在一起的時間越久,您發現我的毛病越多!」李鈺彤看了眼沙發一旁的內衣褲,沒有半點羞澀,人都被他看光過,還怕什麼?
「能給我喝杯水嗎?」張鵬飛喝了不少酒,嗓子有些干。
李鈺彤給他倒了杯開水,連茶也沒有。
張鵬飛搖頭苦笑,看到茶几上放著一些文件,拿起來一看,是關於古麗飯店擴建的施工方案。子婷已經派團隊過來考察了,沒想到動作這麼快。設計圖很新穎,可以想像建成之後會是哈木的標誌性建築。
「不錯啊,很有些中亞風格。」張鵬飛微笑道。
李鈺彤沒應聲,像個受氣包似的站在他面前。
張鵬飛多少顯得有些尷尬,吱唔了半天,問道:「那個……還好吧?」
「好,好得很!不用伺候別人了,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怎麼……還生我氣呢?」
「不敢!」李鈺彤說完之後,心裡一軟,接著說道:「我生你氣幹嘛!」
「李鈺彤,其實你……」張鵬飛又不知道怎麼說了。
「你找我有事?」
「沒事。」
「哦……」李鈺彤若有所思地盯著張鵬飛,難道他是特意來看自己的?或者說回心轉意了?心想他如果請自己回去,一定要矜持一點,不能馬上就答應!
「錢都到位了?」不料張鵬飛談到了古麗飯店。
「到位了,是子婷姐幫的忙。」
「嗯,很好。」
「我和冰冰商量好了,子婷姐也佔一份股。」
「呵呵,這點錢她還不會放在眼裡的。」張鵬飛擺擺手。
「不管她放不放在眼裡,我都……」
張鵬飛打斷她的話,說:「那些錢是我的,是我送給你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鈺彤一臉驚訝。
「沒什麼意思,就是送給你,除掉冰冰的部分,剩下的股份全是你的!」
「啊……」李鈺彤大腦暈糊糊的,那等古麗飯店重新包裝開業,自己不是成了上億的小富婆?
「傻樣!」張鵬飛站起來拍了拍她的臉蛋:「好好生活吧,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對自己放棄!」
李鈺彤迷迷糊糊地看著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等張鵬飛離開,她都沒想明白他是來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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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回到家裡以後,酒意上來了,身子有些搖晃。米拉沒想到他這個時候回來,正在浴室裡洗澡,聽到外面有動靜,趕緊擦乾身體跑了出來,身體散發著濃濃的桃花香味。
張鵬飛坐在沙發上,半瞇著眼睛說:「喲,出水芙蓉啊,剛洗完澡?」
「嗯……」米拉害羞地說道。
「真漂亮啊!」張鵬飛咧開大嘴笑了,目光貪婪地盯著她的衣領,身體有些發熱。
「張書記,不早了,我扶你回房睡覺吧?」
「好好……」張鵬飛的手抬了起來。
米拉彎腰把他扶起來,張鵬飛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身體緊緊壓在她身上。米拉費力地扶著他走,兩人走到床邊,張鵬飛一用力,雙雙倒在了床上。
「啊……」米拉被他壓在下面,不由得吟叫一聲。
「米拉……你身體真性感……」張鵬飛翻身倒在一邊,大手有點不老實地在她身上移動。
「張……張書記,您睡吧。」米拉想爬起來,可是被他緊緊抱在身邊不能動彈,最為關鍵的是他的手還摸在了自己高聳柔軟的部位,讓她一陣心悸。
「米拉,陪我……說說話……」張鵬飛的手輕輕地在那裡撫摸,兩條腿緊緊夾著她的下肢。
「我……」米拉很緊張,心臟砰砰地跳動著,有點不知所措。
「米拉,小李不在,只有你一個人了……真好……」張鵬飛又摟得緊了一些。
米拉沒說話,她不知道怎麼辦。
「你真漂亮……」張鵬飛突然翻身騎在她的上面,兩手同時拉扯著她的衣領,口中還喃喃地說著一些怪話。
米拉知道他酒勁兒發作了,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本能的反應。她想把張鵬飛推開,可是身體太重根本就推不開。張鵬飛的手攀著她柔軟的部位,臉貼在上面漸漸睡著了。
米拉終於鬆了一口氣,輕輕把他推開,坐在床上喘著粗氣。又坐了一會兒,確定他真的睡著了才起身離開。
…………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米拉突然說道:「張書記,要不我把李鈺彤找回來吧。」
「啊……為什麼?」張鵬飛十分驚訝。
「張書記,我怕照顧不好您,她才是一位合格的保姆,而且我……我可能不能永遠都……」
「米拉啊,」張鵬飛語重心長地說:「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保姆,你是我的老師,知道嗎?雖然現在你替我照顧家務,但是你還是一個老師。」
「可是……」米拉猶豫了一下:「張書記,我怕這樣不方便,以前大家都說我是一個不詳之人,說我……」
「好了,那些都是迷信的說法,我從來不信這些。如果你真的想離開,我也不攔著你。李鈺彤嘛,還是不要讓她回來了。」
「為什麼呢?」
「這丫頭……看著就煩啊,我更喜歡和你生活在一起,呵呵……」張鵬飛看著米拉笑,眼神中似乎有其它的意思。
米拉小臉一紅,低頭吃飯,喃喃道:「其實小李她很好的。」
「米拉,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再讓她回來了,在我心裡,你比她好。」張鵬飛緊緊捏住她的手:「你要是不反對,今後就留下吧。」
「張書記,謝謝您……」米拉感動得哭了。
「別這樣……」張鵬飛抬手擦著她的臉,更像是撫摸。
張鵬飛在上班的路上接到了郝楠楠的電話。郝楠楠很生氣,對著電話喊道:「張鵬飛,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是讓我幫助阿布愛德江嗎?怎麼背後又……」
「你知道其它的事了?」
「哼,你能瞞住別人,還能瞞住我?」
「外人知道嗎?」
「喂,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楠姐,你還不瞭解我嗎?」張鵬飛微微一笑:「我讓你幫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其它的不要問,好嗎?」
「那你……」
「回答我的問題,外人知道嗎?」
「外人不知道。」
「嗯,那很好,你做你的事就行了。」
「哼,你真霸道!」
「等有空去看你,等我……」張鵬飛幽幽說道。
郝楠楠心一軟,氣道:「我就是死在你這張破嘴上了!」嘴上氣憤,心裡卻甜如蜜,她雖然猜不透張鵬飛做那件事的用意,但是知道他不會害自己。
張鵬飛一臉的神秘,這個局誰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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